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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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陽見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算他現在再怎么喜歡蘇云卿,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心底的堅定,如同一塊擱置在水里的堅冰,一點一點融化消失。 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在此刻出現了。 吃飽喝足的蘇云卿,拿著紙巾擦完嘴唇的油漬,等待著正在解決她碗里食物的花粟,毫無防備,她就伸出了拇指,輕柔擦過蘇云卿的嘴角,眼神溺寵的說道:“這邊還沒擦干凈”。 蘇云卿連忙伸手去擦,花粟見狀,好整以暇的拿起紙巾,溫柔的擦過她的嘴唇,然后,俯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個輕吻。 第38章 頓時,晴天霹靂。 而此刻,如遭雷劈的并不止簡陽一個人,就連蘇云卿自己,都被嚇懵了。 但好在花粟很快就起身離開,蘇云卿連忙眨了眨眼睛,遮住了眼底的震驚,垂下眸子做羞澀狀,事情發生在幾秒間,簡陽還沒反應過來,面前的兩人已經恢復了滿臉甜蜜。 他連忙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壓壓驚,平復了一下激蕩的心情。 “兩人的感情,看來還不錯啊”隨后,簡陽干巴巴的說了一句。 “承蒙關照,目前還算篤定”花粟非常沉穩大氣的回了過去,臉上揚起的,是一種勝利者特有的微笑。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打擾你們了”簡陽說完,立即起身,步履匆忙的樣子,有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待他走后,整個房間一片寂靜。 兩人心懷各異,默不作聲,許久,蘇云卿最先按耐不住,腦海里各種念頭千回百轉,她斟酌片刻,揚起一臉燦爛又感激的笑容:“花花,今天真是謝謝你了,為了我,你簡直是拼了”。 花粟聞言,笑的一臉高深莫測,她神色不明的看著蘇云卿,意味深長的開口:“蘇蘇,我樂在其中”。 蘇云卿:“……”當你想要掩飾太平時,對方不接招怎么辦,在線等,急…… 一樓網友:裝作一臉聽不懂的樣子。 二樓網友:然后繼續掩飾太平。 三樓網友: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花花,你回去的機票訂的是什么時候的?”蘇云卿裝作一臉聽不懂的樣子繼續掩飾太平然后開始轉移話題。 “我沒訂回去的機票”花粟依舊笑的美麗不可方物,但在此時的蘇云卿看來,卻是一片的毛骨悚然。 “那你打算?”她忐忑不安的問道。 “我特地過來找你玩幾天的啊,好久都沒有跟你好好的說過話了”花粟輕輕的開口,要是往日的蘇云卿,肯定興奮雀躍的不得了,但經歷了剛才那一段的她,此刻只覺得如芒在背。 “但是我可能不太方便呢,導演要求甚嚴,就連路星,都不能請假,更何況是我了”蘇云卿笑的一臉坦然,她說的的確是大實話。 “沒關系啊,我在酒店等你拍完戲就好了,只要晚上能見到你,一起聊聊天,我就很開心了”花粟一派的天真無邪,蘇云卿卻后怕不已。 她立刻想到了以前兩個人關系好的時候,偶爾同吃同睡的那些日子,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難怪花粟每次都說一個人睡覺有點害怕,這感情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 真是趕走一只虎,又來一匹狼。 “花花,可是我現在,可能做不到像以前那樣子對你了”蘇云卿一狠心,咬咬牙就直截了當的攤牌,看來這朋友,是沒得做了。 花粟聞言頓時收起了一臉笑意,她目光沉沉的盯著蘇云卿,咬咬唇,皺眉開口:“就是因為剛才那件事情?” “嗯”蘇云卿為難的點點頭。 她輕笑出聲,帶著一絲嘲諷:“所以你覺得我很惡心嗎?” 蘇云卿連忙擺手否認,花粟向來直接,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是一如既往,她誠懇的解釋:“雖然我不喜歡女的,但是我并不歧視”。 頓了頓她繼續補充:“畢竟感情這種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無權加以置喙”。 花粟聞言臉色稍緩,慢條斯理端起杯子,輕碰紅唇,隨后笑的一臉的嫵媚動人,她盯著蘇云卿,眼波流轉,溫和的開口:“蘇蘇,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食rou動物天生要吃rou,食草動物天生要吃草呢?” 蘇云卿咽了咽口水,怯怯的回道:“這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吧”。 花粟肯定的點點頭,隨即神色自若的繼續開口:“但還有很多動物,其實是可以雜食的,就比如,我們中國的國寶,熊貓,是葷素都吃的”。 “呃,是的” “人呢,也是這樣,有些人天生愛吃rou,有些人天生愛吃菜,還有些人,rou和菜都吃。但是,輿論會說了,人天生就該多吃rou,所以大家就一窩蜂都去吃rou了,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意識到,自己愛吃的是菜”。 蘇云卿:“……” “所以我覺得,人應該給自己一個嘗試的機會,比如,嘗試過之后,你發現自己還是愛吃rou,就吃rou;發現自己其實愛吃菜,就吃菜;發現自己菜rou都吃,那就特別好,可以兼顧”。 隨后,她目光如炬的盯著蘇云卿,情誼懇切的說:“重要的是,人可以是自由的,可以有個選擇,你說對不對?” 花粟說完的同時,把手放在了桌上,蘇云卿下意識地的就端起了杯子,連忙喝了口水壓壓驚,她完全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 因為她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政治正確、無懈可擊、有理有據的勸誘。 須臾,蘇云卿才緩緩的開口,語氣堅定:“但是,抱歉花花,我正食髓知味,樂在其中,并不想太快嘗試新的事物”。 “好吧”花粟無奈失落的聳聳肩,隨后滿臉認真的盯著她,含笑開口:“如果哪天想要換口味了,記得第一時間來找我”。 說完,還對她飛了個媚眼,無比撩人。 蘇云卿頓時心頭一跳,干笑兩聲,心里默默地腹誹:應該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的。 至此之后,對花粟她是退避三舍,躲避不及。 好不容易在圈內交到的唯一一個同性好友,變成了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