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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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格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正想著就見陸齊拉著景煥去了一邊。兩人走里的時候挨的極近,看起來像是極好的樣子,并不像是初次見面。想著自己剛剛還跟陸齊吐捆綁自己炒作的景煥,轉眼人家兩個就去了一邊。蘇雨格越想越煩,干脆翻開劇本繼續看。 另一邊,陸齊拉著景煥進了化妝室,路上不斷有人跟景煥打招呼,看的出來對方的地位確實不低。景煥面上一直帶著笑,等到門一關上,景煥立刻就換了一副面孔:“先生,能在這里見到你,真的是很榮幸啊?!?/br> 陸齊沒心思同他寒暄,只是公事公辦道:“成精許可證有嗎?” “有的有的?!本盁贸鲎约旱某删S可證、人界暫住證以及其他各種證書交給陸齊。陸齊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問題,自然就將證件都還給了他。 “人界最近出了毀臉事件你知道嗎?” “啊,先生再說什么?”景煥面上有些懵懂,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陸齊狐疑看了他一眼,簡單說了一下事件,最后補充道:“總之你還是小心點好,要是遇到什么可疑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br> “好的?!本盁c頭表示知曉,眼看陸齊快要出門,景煥忽然喚道,“陸齊!” “嗯?” 陸齊回頭,景煥立刻解釋道:“我跟先生年紀看上去差不多,要是一直先生先生叫,恐怕會引起別人懷疑。所以我就想,當著人類面的時候,咱們就直呼姓名吧?!?/br> “隨你?!标扆R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中午休息的時候,陸齊就急不可耐跑去跟金天說了景煥的存在。 “你說他是叫蛇?”金天聞言蹙了眉,人類對于叫蛇的記載,是說這種蛇會叫人名,若是答應就會死掉。實際上的叫蛇,自然沒有那么大本事。 “是叫蛇,看著是個小角色?!?/br> 金天搖頭:“一個背景全無的小妖怪,用了短短三個月就爬上了人類的最炙手可熱的鮮rou榜……”這種妖怪,去哪里簡單。 兩人交換了意見,并沒把叫蛇太放在眼里。要是對方懂規矩,那么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有不長眼界跑來搞事情的,兩大執法者的能力也不是蓋得。 蘇雨格想找陸齊說話,奈何上來就要同景煥對戲。即便是不怎么喜歡景煥,蘇雨格還是很敬業的入了戲,跟景煥兩人飾演了一對相互扶持的創業期兄弟。 新年廣告,突出的都是熱鬧、喜慶,打的也是感情牌。劇情簡單,拍攝進度自然就快。不過一下午,蘇雨格與景煥的戲就完成了大半。除了拍戲,蘇雨格同景煥基本沒什么交流。 等到當天的拍攝結束時,蘇雨格正忙著要找陸齊一起約飯,冷不防就聽身后景煥叫了他的名字:“蘇雨格?!?/br> “???有事兒嗎?”蘇雨格回頭,對方只是笑笑,然后說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一下他名字。 蘇雨格嘴角動了動,對于景煥這個人的印象就更一般了—— 捆綁自己炒作也就罷了,作為一個新人不叫哥直呼前輩姓名,真是,夠狂妄的。 蘇雨格在片場溜了一圈也沒看到陸齊跟金天,拿出電話打給他們,才知道兩個人溜出去吃香辣烤魚去了。陸齊讓他過去的時候,蘇雨格果斷拒絕了。開始不帶他,現在讓他去,總覺得是在客氣。想他蘇雨格也是有原則的人,才不是那種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心里不怎么爽的蘇雨格讓助理定了一份外賣,自己回了房間,沖了蛋白粉開始做體格訓練。這一運動,就到了晚上九點,出了一身熱汗,蘇雨格才覺得自己心里舒坦了不少。他從酒柜里拿出紅酒,倒了小半杯出來,扯了浴巾去洗澡,打算出來再喝杯酒助眠。 浴室是配套設施都算是蠻奢華的,蘇雨格開了花灑,剛淋了身體,忽然就感覺有些頭暈。耳朵嗡嗡作響,眼前有些黑蒙,蘇雨格扔掉花灑扶著墻,扯了浴巾披在身上,吃力擰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電話就在沙發上,蘇雨格沒敢耽擱,想要給助理打電話。等他走到沙發那里,眼花的就更厲害了,試了好幾次,才播出了電話:“我很不舒服……”蘇雨格說完這句話,眼前黑蒙,徹底失去了意識。 電話的另一端,陸齊喊了兩句沒聽有人回答,心下不免有些擔心。想到蘇雨格也在受害者預告名單上,陸齊叫了聲不好,就沖出去敲蘇雨格的門。 金天沒來得及叫住陸齊,他沒跟著去敲門,反而是快速跑去了陽臺。蘇雨格的房間同他們的房間相鄰,陽臺相隔三米,普通人翻越可能有些難度,但對于金天來說,幾十米高的陽臺之間互相切換,如履平地。 屋里的蘇雨格眼神呆滯,右手拿著刀子想要往臉上劃,左手則是握住右手不讓他往臉上劃。這個場面好像蘇雨格在一人分飾兩角,看上去有些滑稽??墒墙鹛炀托Σ怀鰜?,他拉開陽臺門沖了進去,身上就要去奪蘇雨格手里的刀子。蘇雨格自然不肯,拼命掙扎,想要用刀去劃自己的臉。 失去神智的蘇雨格像個小瘋子一樣,力氣大到不行。金天握住了他拿刀子的手,蘇雨格把臉往刀口上湊。為了喚醒失去自我意識的男人,金天用了一個簡單粗暴卻行之有效的方法,反手給了蘇雨格一巴掌。 “嘶……”蘇雨格捂著自己發燙的臉有些懵逼,看著金天不由愣怔問道,“哎?小金你怎么會在我房間?等等,你拿刀子要干嘛?” 門外陸齊急的要撞門,金天顧不上同蘇雨格說話,丟下刀子就去給陸齊開了門。陸齊一打眼,就見蘇雨格捂著臉坐在地板上,手上留著血,而金天手里,則是握著一把帶血的水果刀。 “嘖嘖,這是怎么的呢?” 蘇雨格完全不記得自己給陸齊打過電話,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劃了自己的臉。哪怕只是聽金天說自己剛才的樣子,蘇雨格也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沒人知道蘇雨格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可是他們都明白,蘇雨格的處境不安全。一想到剛才自己獨身一人在房里,做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蘇雨格就不寒而栗。等他不經意瞥見那個空了的紅酒杯,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他明明記得,自己洗澡前,倒了一杯紅酒在那里醒著酒的啊。 蘇雨格環視了四周,總覺得有人在不知名的角落窺探著自己。僅僅是這么一想,他也不敢獨身在房間睡覺。他撲向陸齊,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聲音帶著哭腔:“陸齊啊,今晚我跟你睡成嗎?” ☆、第62章 大不了我們不演了 蘇雨格到底混進了陸齊的房間。 劇組安排房間也是跟著咖位來的,要是平時,蘇雨格一定不會拋下自己的總統套房不住??墒乾F在,這個房間不是豪華套房,而是可怕的危險地域。陸齊跟金天分頭,將房間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找了個遍。陸齊撿起沙發旁邊的一塊鱗片,微微皺了眉頭。 陸齊跟金天的房間算是配置比較好的標間,盡管如此,比起蘇雨格的還是差了跟多。但是蘇雨格全然不在意,他身上裹著浴袍,腳下笈著拖鞋,趁人不注意,催著陸齊跟金天一起回了房間。 房里有兩張床,蘇雨格自認跟陸齊相熟,準備跟他擠一張。哪知道沒等他開口,金天就很大度的說:“蘇哥你睡里面那張,我跟陸齊擠一張?!?/br> “這怎么好意思啊?!碧K雨格緊緊浴袍,最終還是沒有說動兩人,自己“霸占”了一張床。扯了被子蓋在身上,蘇雨格抬頭看了一眼那兩人,總覺得心里有些委屈—— 他不敢自己睡,可是這種話,要怎么說出口呢。 沒關燈的時候,蘇雨格念叨著今晚大概要失眠了??墒顷P燈沒多時,那頭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了。金天跟陸齊兩個大男人長手長腳,雖然以前也一起睡過很多次,但是這么緊巴巴的還是第一次。 陸齊往里就會碰到金天,可是往外就會掉下去。兩人你推我我推你磨蹭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黑夜里,陸齊提起自己撿到的那片鱗片,劇組里有鱗片的,不免讓人想到身為蛇的景煥??墒菃螒{一個鱗片,還不能證明什么。 “明天我跟他有對手戲,到時我看看吧?!苯鹛靸墒址旁谀X后,閉上了眼睛,“時間不早了,快點休息吧?!?/br> “嗯,”陸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閉上眼睛自我催眠,醒了就能吃東西了,醒了就能吃東西了…… 夜里安靜的不像話,如果忽略掉那個一直往自己懷里蹭嚷著要吃水果的陸齊的話。金天被陸齊睡夢中“襲擊”過,因此再次遇到之前的情況,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他右手捏住陸齊要咬人的嘴,往那邊推了推,陸齊掙扎著,長手長腳隨便一撈,就纏在了金天身上。 金天懶得再去管他,閉上眼睛就要睡??墒顷扆R安生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再次活動了起來—— 他的嘴邊蹭到了金天的耳邊,順著下巴線嗅了嗅,嘴里念叨著什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金天的下巴,冷不丁的嘴唇略過金天的嘴角。金天身子僵了一下,抬手將陸齊的臉轉到一邊,用被子將人整個裹了起來。鬧騰了許久的陸齊,終于安分了下來。 金天側過身,閉眼睡了過去。許久之后,被裹成蠶寶寶的陸齊睜開眼,偏頭看向身邊的金天,沒敢出聲—— 我屮艸芔茻,居然在做夢的時候親了人家。要是不知道還好,可是偏偏就是那么巧,剛舔了臉就覺得食物味道不對,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吧唧在人家嘴上親了一口。 都是男人,金天應該不會太介意吧。 陸齊想著,沒敢從被子里出來,天知道他還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蘇雨格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夢里總有個看不見臉的東西追他。好不容易跑到了安全地帶,他又看見兩個妖精在打架。折騰來折騰去,累的不得了。等他睜開眼,天才蒙蒙亮。陸齊早就溜達著去吃了早餐,回來還給他蘇雨格帶了一份水晶蝦仁餃。 蘇雨格從陸齊房間出來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見了,大家的表情都挺豐富—— 一線小生夜宿網紅房間,衣冠不整,穿著浴袍,難免會讓人多想。這個圈子什么事沒有,取向都不算個事。 大家看向蘇雨格的眼神都是理解萬歲,可是不等他們腦補出相愛相殺的劇情,就見陸齊跟他表弟衣冠楚楚的結伴走出房間。 額,三人行的可能性有,不過兩個兄弟的劇情應該不太可能。 感覺到氛圍有些奇怪,蘇雨格很自然攤攤手,說夜里無聊睡不著,就去陸齊他們斗地主了。 堂堂一線藝人,居然也玩斗地主這么接地氣的東西?!好吧,斗地主什么的,確實挺好玩。 蘇雨格都這么說了,自然沒人會去計較這事兒。 雖然還有好事者編排小道消息給八卦號博眼球,但是真沒幾個把這當真的。 陸齊的鏡頭極少,到了這天基本全部拍完。金天的戲份比陸齊多一點,陸齊結束了自己的拍攝任務就打著看金天演戲的幌子觀察景煥去了。 蘇雨格跟景煥飾演的是創業型雙男主,而金天主演的則是在男主們在絕境時刻遇到的投資者。要說金天的戲也不難,無非是落水被景煥飾演的男主救了,而后認識這兩個熱血青年。 只是金天的拍攝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順利。水是組里找到的天然游泳池的水,可是拍攝當天是冬天,水涼刺骨,為了不影響進度節省經費,導演揮手決定辛苦一下演員。 要知道,演員是個極辛苦的行業,特別是那種需要真身上陣的,比如金天。他很配合的“落了”水,而后等待男主的營救。 景煥用的是替身,劇組給的理由是天冷水太涼,會對人的身體造成不涼影響。統籌說這話的時候,一副人道主義者的模樣,只是全然忘記,冷水里泡著的金天,也是個“人”。 拍攝原本進行的好好的,可是大概是因為水太涼,替身進水就抽了筋。要看他有溺水的可能性,金天沒敢耽擱,當下把人救了上去。 導演瞬間冒了火,拿著腳本沖上來,先罵替身再罵金天:“你怎么回事,能不能拍,不能拍換人!快快快,給我再找個替身來!還有你,你演的是落水的老板,誰讓你這么炫游泳技巧的?劇本里怎么寫的你不知道啊……” 替身在一邊,又冷又難受,哆嗦成一團,難受的不行。水順著金天的頭發,一點點落下,rou眼看著居然結了霜。盡管水涼的刺骨,盡管全身都已濕透,但是金天脊背依然挺的很直,看著居然有股妖冶的美。導演還有喋喋不休說著話,金天慵懶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沒有憤怒沒有不平,明明只是很平靜的一眼,可是那種迎面而來的威壓,還是讓導演瞬間噤了聲。 陸齊抓起一邊的干凈浴巾就給金天蓋在頭上,一邊幫他擦著頭發一邊平靜跟導演說話:“導演,金天也是為了救人啊……” “你又算個老幾,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陸齊不怒反笑,正要開口,就被金天拉住了?;仡^就見金天站起身來,身上的衣褲還落著水,他站起來就比導演高了一頭,低頭說話的時候,嘴里還有笑:“導演你如果不想拍了,我就要去換衣服了?!?/br> “滾滾滾,我告訴你們,演員有的是,不拍拉倒,換人!” “導演,您恐怕忘了點事,咱們都是跟制片簽了合同,大家都是出來打工。您沒權利更換演員吧?!苯鹛煳⑽⑿?,拉著陸齊就往更衣室走去。 這算鬧的相當不愉快了。 熱水淋到金天身上時,陸齊就在浴室門口站著,忍不住說道:“你剛才攔著我干嘛,這種人就該給他點教訓。擺明了找你事情,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愛找誰演找誰演?!?/br> “可我要是不當演員,就沒那么多收入了……” “沒有就沒有,大不了,我養你??!”陸齊還是覺得心里不痛快,連珠炮一般,“他再這樣你就別拍了,我也不拍了,就算不當演員,我也能管你飯吃……” “然后呢,我們賠償劇組損失嗎?”金天仰頭,任水沖刷自己的身體,語聲慵懶,“咱們在人界,就要守這里的規矩。常言道“笑到最后才是真贏家”,他的壽命不過幾十年,沒準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去他墳頭挖野菜了,所以你同他計較什么?!?/br> “現在都是盛在小盒子里,墳頭都是水泥跟大理石的,你讓我去哪里挖野菜……說起野菜,我最喜歡薺菜餃子了,明朝那會兒,大饑荒,我可吃了不少薺菜……”陸齊的思緒飄遠,冷不防回過神來,瞪了金天一眼,“嗨你這是在轉移話題!” 金天扯了浴巾圍在腰間,走到陸齊身邊,對他笑了起來,“現在還生氣嗎?” “不氣了,”陸齊搖頭,捂著肚子悶聲道,“好好的,干嘛突然提野菜,我又餓了?!?/br> “等著拍攝完成,咱們就去吃東西?!?/br> 金天再回去,導演的臉色依舊不好,但是卻沒再說什么風涼話。制片在中間打了個原場,先是表揚金天救人,而后又道年輕人,要謙和。 金天一一笑著應了,剛換好衣服,又跳進冷水里。好在這次替身沒出什么幺蛾子,一場水下戲,十幾分鐘就過了。 等到金天跟景煥對完戲,他的拍攝也就算是圓滿結束。出了劇組,陸齊就盤算著要去哪里吃東西,金天指指手機上的團購券,說道:“這家香口魚不錯?!?/br>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生意火爆到不行。陸齊知道那家店,據說要提前三天預約才能等到位子。他驚喜拍拍金天肩膀,忍不住夸獎他:“行啊,你居然約到了阿俊家的位子,很好,很好!” 金天笑笑,就知道他會喜歡。兩人驅車來到阿俊魚館,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得虧金天提前約上了,明明不到飯點,店里已經坐了不少人。 等了有半個小時,那盤傳說中超級好吃的阿俊香口魚總算上了桌。 紅色的湯油泡著細滑的魚rou,顆顆飽滿的黃豆在上面,老遠聞著就飄香。 魚片下鍋之后,加了泡椒、黃豆、姜末、蔥末燜煮。入味,特香。一上桌,陸齊就迫不及待夾了魚rou放在碗里,好吃的都要笑出聲來。 阿俊家的香口魚,用料并不負責,難得的是用心。陸齊不停吃吃吃,一盆魚眼看見了底。 正低落著,服務員又端了一盆魚上來。陸齊驚喜看向金天,對方則是笑著解釋道:“難得過來一趟,我點了三盆,看我干嘛,快吃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