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說愛我好不好?
正當江莞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前,正好擋住了江瑤。 江瑤坐在地上,一雙眼睛帶著怨毒的盯著付求知“我知道了!是不是她讓你這么做的?” 什么意思? 江莞有些不明白,這關她什么事? 付求知也不說話,就擋在江莞的前面,看著江瑤的目光里一片清冷,沒有半分的溫情。 “你說??!”江瑤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她一個沒忍住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一定是她教唆你的!付求知你對我是有真心的對吧?” “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就說你是愛我的的不行嗎?”盡管現在這一刻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還是忍不住自我欺騙。1 付求知冷眼看著她,半晌才說“你有今天都是你自作自受?!?/br> 他的聲音悱惻的冷清,在江瑤聽來如同重擊在心口似的。 江瑤終于明白什么叫心痛欲絕了,她的癡心一片,現在竟然成了一個笑話。 “我自作自受?”江瑤哭著哭著,竟然笑了起來“你竟然說我自作自受?你費盡心思的不就是為了江莞那個賤人嗎?你想為她打抱不平???” 付求知卻不說話,根本就不打算回答她。 倒是他身后的江莞,眸光里都是震驚,手也下意識的拽住了付求知的衣角。 付求知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回頭對著她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看著他們的互動,江瑤怒火攻心,眼睛里都布滿了紅血絲“付求知,你竟然這么對我!” “我說過了,你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br> 胡云心看著女兒這癲狂的樣子,覺得有些痛心,她不知道女兒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咎由自???是啊,我是咎由自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莞,大概真是我命不好吧,竟然錯過了的你這么一個人?!敝钡浆F在,江瑤的每一天都是沉浸在后悔中的。 如果那時候,她答應了付求知家的提親,現在被他捧在手心一般珍視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想到這里,江瑤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她連滾帶爬的一路到了付求知的腳邊,整個人卑微的抓著付求知的褲腳。 付求知嫌棄的后退兩步,躲開了她的手。 “求……求知!”江瑤的聲音有些喑啞。 一旁的譚耀宗看到自己的的妻子竟然這樣卑微的跪在其他男人的身邊,心里一股酸澀,同時在心里懊悔不迭。 “嘖嘖嘖,可真是不嫌丟人??!”于春鳳說著,伸手碰了碰譚耀宗“這種女人你還要嗎?” 譚耀宗被她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沒有開口。 于春鳳看到他的態度,心里也就明白了個七八分。 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江瑤,現在眼里就只有付求知而已,她仰頭看著付求知,隨著仰頭的動作眼角邊的眼淚落了下來,正好落到了鬢邊的發里。 “求知,我想問你,如果一開始我們……” 她的問題還沒有問完,付求知已經板著臉開口“不會?!?/br> “什……什么?你還沒有聽完我的問題?!苯幰幌伦泳捅灰×?。 “不管你說什么,都是不會?!备肚笾孤实拈_口。 聽著她的話,江瑤一下子就死心了。 是啊,眼前的這個人哪里有過愛她的時候,不管是現在還是在很久以前。 今天的這場美夢要是別人估計早就能一眼看出端倪,但是她不行,因為她太希冀了,所以抱有特別大的希望。 現在的她如同做了一場美夢,醒了。 付求知看著她,沉吟了半晌才開口“我第一次去你們家,其實是為了和你退婚的?!?/br> 他倒不是因為看到她如今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才會跟她這樣說的,只是因為想要對江莞說。 他早就想對她說了,他從第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娶她jiejie的心思,他自始至終愛的人也就只有她一個而已。 “我真是太可笑了……”江瑤的眼睛里含著淚,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以前,她的眼淚都是有價值的。 都是為了討好男人,激起他們心底的保護欲而已。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無論她現在怎么哭泣,付求知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他的心里從來就沒有她。 林淑芬站在一邊,怎么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虧得她剛剛還出了一頭的汗,還真以為兒子被江瑤給迷住了! 現在,看著江瑤這個樣子,林淑芬也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真是惡有惡報!” 胡云心心里雖然痛,但是卻什么也不能說。 她一直活的高傲,今天這么低聲下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兒子,把她給我提回家去!”于春鳳眼看著她已經神志清醒了一些,于是對著譚耀宗吩咐著。 譚耀宗看著坐在地上的江瑤,沉吟了一下之后才朝著她走過去,伸手拽住了她的衣領。 譚耀宗的力氣很大,畢竟是經常干活兒的壯勞力,于春鳳的那點兒力氣根本就跟他沒法比。 江瑤這會兒心如死灰,根本就不想掙扎著,任由譚耀宗跟拖著一頭死豬一樣將她拖了出去。 胡云心一路小跑的跟著。 “小心點兒??!耀宗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磕著她的頭!” 江莞家門口已經來了好多人準備買rou,結果沒想到等了半天沒有等來老板,卻等來了這個場面。 “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我比你們來得早,從剛剛就一直聽到吵架的聲音了?!?/br> “這幾個人是誰???” “誰知道啊,不過那個一直在哭的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對了,我想起來了!上次她來給江莞送過請柬,好像是江莞的jiejie!” “???現在這是打起來了嘛?” “誰知道呢!” 譚耀宗將江瑤一下子就給抱起來了,直接抱著出了付家,身后依舊傳來議論的聲音和母親訴苦時哭泣的聲音。 只是他一直充耳不聞,就跟沒有聽到似的。 于春鳳難得找到這么絕佳的一個表演的機會,那些手絹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位大姐你這是怎么了?” “說出來才真是沒臉啊,不提了不提了!”說著,她捂著臉一路小跑著離開。 “你們也別瞎猜了,不關你們的事兒?!绷质绶铱粗麄冸x開的身影,便心累的擺了擺手“你們都是來買rou的?如果是來買rou的就自覺的站好,誰也別插隊,都老老實實的排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