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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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以為她知道他的身份以后會生氣,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當聽說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對他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她的一只手一直被他握著,另一只手攀著他的脖子,他說完,她就主動湊上去,臉貼著她的臉蹭了蹭,柔聲道:“表哥,我沒有生氣,我不會離開你的?!?/br> 她是他的妻子了,她好不容易才能如愿嫁給他,成了他的妻,怎么可能舍得離開他呢? 楚離笑了,側臉親了親她的臉,問道:“那么你呢,能不能告訴我,你又是什么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秦依依仔細地回憶,邊回憶邊道:“最早是在你剛來秦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有點怪怪的,你那么聰明,學問又好,懂的還多,怎么可能像是一個昏睡了十五年的人呢?除了身體不好,哪里都不像??墒羌幢闶悄菢?,我也不覺得你是一個壞人,特別是你送我花燈的時候,我……” 說到這里,秦依依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去幽州時,大哥和爹也提醒過我,說你很不尋常,讓我注意點。當時我覺得你不像是成心騙我們的,而且我……我又喜歡你,所以就選擇了相信你?!?/br> 正是他和秦穆父子一起去幽州送糧一事,期間的種種表現,引起了他們的疑心。這一點楚離自己也清楚,所以秦依依說的時候,他很快就聯想到了。 “后來你買下了這里,你還記得你那次帶著我去書房嗎?說起李相夫人的病時,你指著書架上的手記告訴我是從那里看到的,可是那間屋子,明明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你拿起那本手記的時候,上面也有一層灰,要是你真的是在買下宅子之后才看過,怎么也不可能會有那么多灰呀。所以我就在想,你是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而那本手記中形容李相夫人的病癥,和你的又是一模一樣?!?/br> 秦依依清楚地記得,手記上面寫著,此乃家族遺傳之癥,此病她的爹娘沒有,可她的祖母有,她的一個哥哥也有,因此如果表哥與李相有關系,那么這個病他的母親沒有,他卻有,完全是有可能的。 也是在那個時候,秦依依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懷疑,所以當時她才會害怕地扔了手記抱住他。 因為有了這樣的猜測,楚離后來的表現,秦依依也就見怪不怪了。無論是秀鸞還是李宓,都一再證實了她的猜測并沒有錯,而且楚離之前也跟她說過柔妃和三皇子的故事,所以秦依依就斷定了,他就是那個失蹤的三皇子沒錯。 . 秦依依說的這些事情,很多楚離并沒有可以隱瞞,但當他聽她說了這么說,還是很意外的。他一直覺得秦依依聰明,可他卻從來沒發現,她聰明到居然連他的身份都早就猜到了,而且她不僅聰明,還一直忍到今日才問。 她也是在擔心,她怕告訴了他她猜到了他的身份,他和她相處就會不自在吧?其實這個傻丫頭,一直都在為他著想啊。 楚離抱緊她,貼著她的耳朵低喃道:“怎么辦呢,我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往后我怕是只能把你時刻帶在身邊才能安心了?!?/br> 秦依依說了一堆話,心里也沒有剛才那么難受了,聽他略帶孩子氣的語氣,秦依依忍不住咯咯地笑,一邊笑還一邊往他懷里鉆:“好啊,那以后你去哪里都要記得帶上我,我們再也不分開了?!?/br> 一想到以后,秦依依的笑瞬間凝固在了臉上,他、他們真的還會有以后嗎? 懷里的人突然渾身不可遏制地抖了起來,而且越抖越厲害,楚離察覺不對,連聲問她:“怎么了?” 秦依依白著一張臉,連唇都止不住地發白了,顫聲道:“表、表哥……我、我以為我會嫁給江景焱……所以、所以我早上服了鉤吻……表哥,我、我會不會死啊……” “你說什么?”楚離嚇得瞪大了眼睛,鉤吻,他在劉大夫的醫書上看到過,服了它的人,腸子會斷成一節一節的,因此又名斷腸草。 斷腸草,鉤吻,那可是劇毒??!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你們,我居然寫到了這個點,有人來安慰我一下嘛/(ㄒoㄒ)/~~ 好了該解決的都解決完了,要相信我是親媽,不會讓閨女中毒的!有驚無險過后大約就是一路甜甜甜~~ 明晚大概沒有更,畢竟我都寫到這個點我總覺得我明天能睡一天,就當是我提前更新了吧…… (⊙v⊙)嗯,也指不定我晚上爬起來心情好蹭蹭蹭擼掉一章,不過要更應該也要12點以后大家還是不要等了~~后天就要上班上學了早點睡吧么么噠。 * 最后看在我那么勤奮的份上,專欄第二篇現言的預收幫我收一個唄!《獨家專寵》哦~~~么么么么噠,不管看不看現言都幫我收一個吧,使勁撒嬌?。?!至少送我上榜哇,現言太兇殘了qaq * 我感覺現在腦子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我要去睡了,不知道是早安還是晚安了群么么~~ 下章不洞房我就煮一鍋斷腸草當飯吃!╮(╯_╰)╭ 第92章 半個時辰后, 秦依依耷拉著腦袋縮在楚離的懷里, 渾身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之前不得已要嫁給江景焱,她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才敢服下那一片鉤吻的葉子??扇缃? 所有的麻煩都已經解決了,她也如愿以償地嫁給了楚離, 她怎么可能還想死呢? “冀兒,丫頭她怎么了?” 接到消息的劉清匆匆趕來,一進屋就看到兩個孩子抱在一起,一副即將要生離死別的模樣。福順來找他的時候他聽得不明不白的,說什么秦依依服了鉤吻,讓他趕緊去救她?可是鉤吻的毒性那么強, 幾乎入腹就會發作,眨眼間就能要了人的命,等他過去怎么可能來得及? 雖然心有疑惑, 但劉清為了以防萬一, 還是立刻帶了藥箱去了楚府。 “劉叔,你快給依依看看?!笨吹絼⑶?,楚離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的病那么難治,連宮里的太醫都束手無策, 劉清卻將他治好了,那么依依體內的毒,他一定也有辦法治的! 楚離松了手, 卻發現秦依依仍舊埋在他的懷里不肯出來,楚離只得低聲哄她:“依依,乖,讓劉叔給你看一看,他會救你的,別怕?!?/br> 秦依依除了害怕,看上去并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劉清漸漸放心了,附和著楚離道:“丫頭,別害怕,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br> 秦依依這才伸出手,緊張地望著正給她號脈的劉清,楚離扶住她的肩,同樣也不安地盯著劉清的神色,生怕他會皺眉或者嘆氣。 然而劉清一臉平靜,片刻后,松開她的手,眼底都不見有半分焦急。 “劉叔,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秦依依咬著唇問,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劉清搖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求醫講究望聞問切,我這望、聞、切都有了,就差最后一個問,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依依困惑地望向楚離,見楚離朝她點點頭,她才慢慢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劉清。 “那你現在可還有你說的你摘到的鉤吻的葉子?”劉清聽完問她,他大概已經猜到怎么回事了。如果果真如她所說她吃了鉤吻,那么早上到現在,她早就腸穿肚爛而死了,根本等不到他來救她,而且他剛才給她號脈之時,發現她的血脈流得很通順,五臟六腑也沒有損傷,因此他敢斷定秦依依沒有中毒。那么如果不是她沒有服食,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服的根本不是鉤吻的葉子。 秦依依搖頭:“沒有了?!比绻€有,她可能在花轎里醒來發現自己沒死時,就又會再吃一次了。 “劉叔,你有沒有辦法給依依解毒?”劉清遲遲不動,楚離著急地問。 劉清沒有說有,也沒有說沒有,而是道:“冀兒,你讓人去一趟秦府,把丫頭說的那個地方的花草摘幾朵過來,等我看了再決定?!?/br> 劉清說完看了秦依依一眼,他沒有馬上把秦依依沒中毒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就是有心要讓這丫頭急上一急。作為一個大夫,他的職責是救活病人,而不是毒害病人。這丫頭居然把他去年的好心提醒用來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幸好她沒有中毒,否則的話,他以后怎么能再繼續心安地治病救人呢? 這個時候,除了聽劉清的話,楚離別無選擇。他吩咐福順和小桃一起再去一趟秦府,回頭抱著秦依依繼續等結果。 不過他剛才是急昏了頭,沒有閑心去思考,但現在一靜下來,再看劉清一派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喝茶,他心里也開始覺得奇怪。為什么知道依依中了毒后,劉叔一點都不著急?而且剛才劉叔也替她把過脈了,難道,依依其實并沒有中毒? 秦府離楚府不遠,這次福順回來得倒是挺快,來的時候,連秦昭和秦桑也一起來了。秦昭和秦桑一路上已經聽說了此事,對秦依依的擔心并不亞于楚離。 劉清接過福順手里用帕子包地嚴嚴實實地“鉤吻”,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俊不禁,仔細地辯了辯,又聞了聞后,不可遏制地笑出了聲。 “劉大夫,都這個時候了,你怎么還笑呀!”秦桑滿臉擔憂,急得直跺腳。 劉清舉著手里的東西朝秦依依道:“丫頭,你若是喜歡這個,多摘一些,曬干了泡茶喝,不僅能清熱解毒,對涼血化瘀也有奇效?!?/br> 秦依依錯愕地“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這不是劇毒嗎?為何劉大夫還要讓她泡茶喝? 楚離走上前,拿起來看了看:“金銀花?” 他雖沒見過真正的鉤吻,但是金銀花卻是見過的,怪不得秦依依會誤以為她服了毒,現在想來,這金銀花和鉤吻對于沒見過的人來說,的確很難一眼就分辨出來。 聽了楚離的話,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秦昭更是搖著頭,哭笑不得:“我說meimei,今天爹娘本就為了你的事cao勞了一日,你這突然又是中毒的,幸虧我還沒告訴他們,否則你是想要他們為你cao心死嗎?” 大哥的意思是,她沒有中毒嗎?秦依依還有點回不了神:“可、可是我喝了那晚銀耳蓮子羹后,我明明昏迷了啊……” 不是中毒,那又是為什么? 秦桑走到秦依依身邊,在她身邊坐下,然后抱著她,輕聲道:“jiejie,你和表哥的婚事,雖然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娘還是擔心,萬一江景焱發現新娘不是你,你為了大家會迫不得已跟他走,所以娘在給你喝的銀耳蓮子羹里放了點安神藥,想讓你好好睡一覺……” 秦依依微愣,誠如秦桑所說的,要是她早就知道楚離的安排,答應了讓柳慧替她出嫁,但是在最后關頭,要是被江景焱發現新娘不是她,江景焱一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他要是想要找秦家問罪,她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那……后來呢,江景焱就沒有發現嗎?”秦依依不解地問,江景焱明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給他的,依他的性子,難道不會先確認之后再帶她走嗎? 秦桑忍不住笑了:“江景焱來的時候,我故意抱著柳慧哭,柳慧她跟我們算是一邊的,也很配合著我哭,元哥兒看到我們倆一起哭,也跟著哇哇大哭了。江景焱看到了,他當然不會再懷疑蓋頭下的人不是你。說起來,這個主意還是表哥出的?!?/br> 秦桑說著,笑盈盈地看楚離。 順著她的目光,秦依依也抬頭,今日是他們的大喜日子,他同樣也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喜袍。自從和他訂了親,她從前就一直偷偷地在想著他穿喜袍是什么樣的,今日見到了,果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看。 送走了劉清等人,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擔驚受怕了一日的心終于歸于平靜,秦依依才覺得又累又餓。下人送了點吃的進來,她和楚離都吃了一些,吃完了,下人又端了出去。 房間里靜悄悄的,秦依依才后知后覺,從大哥他們離開后,他就一直沒怎么說話。 秦依依知道原因,可那會兒她也是絕望之下迫不得已,要是早知道今日與她拜堂的是他,她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尋死。 楚離負手站在窗前,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依依踟躇地走到他的身后,雙手慢慢地環上他的腰,臉一點一點地貼在他的后背上,感受著他的氣息。她喃喃地開口:“表哥,對不起?!?/br> 雖然明知道他不是她的表哥,可她習慣了這個稱呼,一時半會兒還改不了口。 背對著她的楚離似乎是嘆了一口氣,關上窗,拉著她的手轉過身,他低頭望著她,眼神既無奈又后怕:“答應我,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了再決定,不能擅自做主?!?/br> 楚離今天是真的被嚇壞了,本想訓她幾句的,好讓她長長記性,以后不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但一想到她下午被嚇成那樣,那些教訓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嗯?!鼻匾酪肋B連點頭,她不敢了,經此一事,她哪里還敢再去碰那些東西。 “還有,也不準再不相信我?!背x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秦依依小聲嘟囔:“我哪有不相信你?”這個罪名可就大了,她什么時候不相信過他了? “還說沒有?”楚離提醒她,“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不會讓你嫁給江景焱的?你若是信我,今日怎么會服下那酷似鉤吻的葉子?”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否則她若死了,他也不能保證他會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我……”秦依依語塞,有那么幾念之間,她的確懷疑了他。她撇撇嘴,委屈道,“誰讓你們都瞞著我,你以前也不是說過,有什么事都告訴我的,可你呢,你也不是……” 話沒說完,唇卻被人封住。 楚離用力地在她的唇上親.吻著、摩.挲著、吸.吮著,連日來的思念和愛意在頃刻間傾.瀉而出,匯積了一整日的擔驚受怕,仿佛決了堤的汪洋,洶涌而又澎湃,漸漸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也不知他是何時退開的,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唇邊勾出了一條銀絲。 秦依依羞紅了臉,下意識地又想往他懷里鉆,卻被他強勢地握住雙肩,剛剛才纏.綿過還帶了點濕.漉.漉的唇輾.轉到她的額頭上,秦依依本能地閉上眼睛,聽他的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然后就聽他說:“是我不好?!?/br> 不好什么? 秦依依還沒來得及思考,緊接著,他的唇沿著她的臉頰一直移到她的耳畔,耳垂突然被他含住,秦依依頓時一個激靈,臉頰guntang,喉嚨里發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嚶.嚀。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只聽他又開口道:“依依,我們已經成親了,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這半年我都沒有好好看過你,對不起,我忍不了了?!?/br> 他說完,不待她有所反應,大手在她的腰間一扯,她身上的嫁衣就這么滑落到了地上。 身上陡然一涼,秦依依驚得“啊”了一聲尖叫,被他打橫抱起,扔到了柔軟的被褥之中。 “表、表哥……”看著他將身上的喜袍褪去,朝自己傾身而上,秦依依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可她那點力氣,哪里抵得過他。 “害怕嗎?”楚離俯下身,額頭貼著她的。 “怕?!鼻匾酪廊鐚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緊張,感受到他的隱忍,她扯唇,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但是是你的話,我是愿意的?!?/br> 依稀記得那日在安國寺的后山,江景焱要脫她的鞋子時她決絕的神色和話語。 楚離心頭一動,終于再也克制不住,扯掉了遮在她身上最后的一塊布料。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他終于將自己徹底釋放,秦依依已經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她被自己欺負后的身子,還有凌亂得幾乎不能入睡的床褥,楚離認命地抱起她走去側間早已準備好熱水的浴桶里,為她清潔好身子,又換掉了濕噠噠地被褥,才抱著她一起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