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o⊙)… “尼瑪又嚇人!”安蕎一爪子拍了過去,誰料拍到一半被抓住,被推得一下子沒蹲穩往后一倒,呈大字摔倒在地。 安蕎心想,是不是胖子仰倒摔跤都是這樣的? 只是不等安蕎去想,身上就撲上來個人,緊接著嘴巴就被堵住了。 偏偏這個時候安蕎想的不是自己被親了事情,也沒去想自己是不是吃了虧了,而是在想這個人找得真準,能在那么肥碩的一張臉上找到幾乎被隱藏了的嘴,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特么是老司機吧? 不對,也不太像,剛開始的時候就跟狗啃似的,猴急得不行卻又找不對方法。到了后頭才慢慢會了那么點,再然后…… 半個時辰后,二人仰面躺在地上,默默地看天上的月亮。 “胖女人,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你得對我負責?!?/br> “貌似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的?!?/br> “分明就是你引誘我,現在還想抵賴不成?” “那要不要我八抬大轎娶你?” “要!” “趁著月色不錯,你趕緊做個美夢去?!?/br> “好啊,不過我得跟你一起做夢,做個美美噠春夢?!?/br> “我怕會做惡夢!” 安蕎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經干了,也不知是自己身體太熱了點,還是這個天氣太熱,反正臉上是臊得很,一直感覺火辣辣的,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 斜目瞥了這家伙一眼,到現在都還沒有穿衣服,也不嫌自己身上難看。 這人全身上下沒幾塊地方是完好的,也不知道是他幸運還是不夠幸運,渾身上下都被腐蝕到,最嚴重的就是那張臉跟脖子,然后就是手,反正露出來的皮膚都被腐蝕得很嚴重,身上就不太嚴重了。 特別是某個地方,憑著之前的手感,那是一點都沒有傷到。 “回去了!”安蕎說了一聲,轉身就離開。 顧惜之哀叫一聲:“你個狠心的女人,吃干抹凈就不理人了?!?/br> 安蕎猛地扭頭:“吃干抹凈?” 顧惜之立馬換了表情,一臉期待地說道:“快,快點睡了我,吃干抹凈了,保證不用你負責?!蔽覍δ阖撠熅秃昧?。 安蕎轉身走了回去,抬腳狠狠踹了一腳,這才扭頭回家去。 “啊,好痛!” 偏生這家伙還叫得那么銷魂,安蕎渾身抖了抖,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用力搓了搓胳膊,趕緊加快了腳步。 叫了幾聲也沒見安蕎回來,顧惜之就不叫了,趕緊爬起來找衣服穿去。 只是拿起衣服來聞了聞,頓時也是一臉的嫌棄,就學著安蕎那樣,往水里頭搓洗了幾遍,擰干了又使勁地甩了幾十遍,這才穿回身上去。 乍一穿,涼涼的,還挺舒服。 顧惜之決定了,明日一早就讓人送信回去,再如何自己要成親了,都要跟母……跟公主說一下。伸手將那白玉簪子拿出來看了看,抬手就要往河里頭扔,只是猶豫了幾次,到底是沒舍得扔掉,又放回懷里頭去。 至于那所謂的父親,顧惜之沒打算去說,反正就算是說了也不會在意。 只是走了一會兒,又再猶豫,原地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回成安府一趟比較好。不看一眼怎么也不死心,不相信自己作為她唯一的兒子,她會一點都不在意。 安蕎走的時候并沒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靜,心臟一直在怦怦直跳,好幾次都以為要跳出胸口外?,F在的她反而有些迷茫,不知顧惜之究竟是幾個意思,是真心喜歡她,想要與她成親,還是別有所圖。 而自己又有什么好讓丑男人圖謀的? 死胖子一個,醫術高低不明確,有什么好圖謀的? 無論怎么想,她都有些想不通,快到家里頭的時候就狠狠地拍了拍腦袋,想不通就不去想了。 日久見人心,堂堂一大黑醫,還不至于輸不起。 不就成親?誰怕誰?敢騙她,給來百個泰山壓頂。 回到屋里的時候,楊氏果然坐在屋子里等著,累了整天早就犯了困,腦袋正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頭,顯然坐著睡著了。 安蕎伸手摸了摸衣服,確定是干的,就沒打算再換,走到桌子那里戳了戳楊氏,又伸手戳了戳:“娘,醒醒,到炕上睡吧?!?/br> 楊氏迷迷糊糊醒來,腦子轉不過彎來,只記得要等安蕎回來,看到安蕎就應了一句:“胖丫回來了?!比缓缶妥杂X地爬上炕,倒頭睡了過去。 安蕎一陣好笑,又走過去看了看黑丫頭,這才躺到了炕頭那里。 原本應該楊氏躺炕頭的,只是安蕎比較霸道,把炕頭給占了,楊氏就只好躺到炕梢去,把中間的位置留給黑丫頭。 其實盤著腿修煉比較好的,可安蕎實在太胖了點,根本就盤不下去。 再加上安蕎又懶,干脆就躺著修煉。 移花接木這一層看著不錯,但想要個修煉就必須將回春術修煉到九重大圓滿,并且突破了。 只是安蕎卡在第九重大圓滿那里,到現在一直沒有動靜,一點要進階的感覺都沒有,爆長的靈力也因此沒有辦法收為己用,這讓安蕎感覺很是頭疼。 “雙修雙修,快點雙修,雙修了就能突破了?!蔽逍卸m時叫了起來,那聲音聽著可不是一般的猥瑣,偏偏這猥瑣的聲音還那么的稚氣,如同七八歲的小兒般,聽著著實怪異。 安蕎一把將五行鼎抓起來扔到地上去,實在是煩了這家伙。 咻! 五行鼎飛了回來,故意砸到她的臉上去。 盡管砸得不疼,可感覺真的很惱火,也很憋屈,卻也拿這家伙沒辦法,就把五行鼎放到邊上去。 突然就想起銀針的事情來,不由得將針包拿出來看了看。 ☆、快脫光光 除了顏色暗了點以外,看起來沒有什么不妥,也不像有人動過的樣子,想必也沒人閑得蛋疼動她的銀針,可要是沒人動的話,銀針到底上哪去了?看了眼一旁熟睡的母女倆,猶豫了一下,還是打消了把她們叫起來詢問的心思。 手里頭的銀針不見了,安蕎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看了看金針。 這一看,感覺好奇怪,與金針的聯系竟然多了,有種自己能夠驅使的感覺,下意識就召喚了一下。 金針一下子飛了出來,凌空浮現在她的面前,安蕎好奇地伸手抓了過去。 竟然抓到了手上,很細的一根,比初時見到的時候細上不少。有種感覺很是明顯,就是她能將金針一分成十三,忍不住就試了一下。金針又從她手上飛了起來,然后一下子變成了十三根,這十三根金針與自己心意相通,比之前控制那十三根銀針還要輕松得多。 只是看著這十三根金針,她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揮手朝墻上射去,金針碰到墻上紛紛落下,只在墻上留下微不可見的一點點痕跡,不是金針太沒用,而是墻壁太硬了。 安蕎盯著落下到一塊的金針看了一會兒,揮手將金針收了回來,攤在手上看了看,大小長短與之前那十三根銀針一模一樣,只不過是金色罷了。 手掌微握了一下,靈力微收,再攤開手時,上面只剩下一根金針。 盯著看了一會兒,金針又化作一縷金煙,鉆回她的胸口處。 之后安蕎又將金針召喚出來幾次,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然后就淡定了一來,就算銀針不見了,她還能有金針用,并且還是與她心意相通的金針,可是比銀針好使多了。 唯一的不好就是要用的靈力多了點,身無靈力的時候不可使用。 這世上也沒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金針能夠如此靈活使用已然不錯,大不了日后再去買一副銀針備用,以防沒有靈力的時候沒得用。 嗯?為什么要買? 安蕎下意識又把金針召了出來,竟然有種那十三根銀針被金針吞噬了的錯覺,剛想到這,金針就顫了一下。 還真是活見鬼了,竟然感覺這金針是在害羞,也是承認吃了。 臥槽,你還能吃針? 不是???那還好,差點嚇到寶寶了。 什么?你之所以吃那銀針,是因為那銀針是太乙金屬打造而成,里面含有大量的太乙真氣? 很好吃,還想吃,再給你找? 太乙金屬是什么鬼,本姑娘沒見過! 安蕎攤開手,瞅著某根在自己手上打滾撒嬌,還時不時拿針頭戳自己一下的金針,眼角一個勁地抽搐著。她契約的東西都是什么鬼,可不可以退貨?剛想著要退貨,金針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仿佛那小小的針頭上有眼一般。 與此同時,安蕎接收到一個信息,臉色一下子就黑透了。 敢拋棄本針,萬針穿心死! 前一刻還是個打滾賣萌的吃貨,下一刻就變成了上古兇獸。不對,比上古兇獸還要可怕,這玩意是個陰毒的。 等安蕎認了命,金針又開始撒嬌打滾賣萌,安蕎就只剩下呵呵了。 去你大爺的! 一把將金針扔開,簡直沒眼看了,閉眼就休息了起來。 不用睜眼去看也知道金針化成了一縷煙,鉆回她的胸口那里去了。就跟那五行鼎似的,這家伙也死賴她身上了。 那種感覺就像餓狗見著屎一樣,沒吃完哪里可能會輕易離去。 說得不好聽一點,吃完這坨以后還不知道下一坨在哪呢,說不準沒得吃以后就得餓死了。 閉眼又繼續修煉,可瓶頸一點松動的意思都沒有,似乎差不的止是契機。 給安蕎的感覺,瓶頸穩如泰山一般,根本無法撼動。 一夜修煉至天微微亮,倒是沒有白費勁,轉化的靈力一分為二,被金針與五行鼎吸收了去,那種膨脹的感覺又消了許多。 推門出去,不自覺地四下找尋,并沒有看到那抹身影。 直到吃早飯也不見人,不知去向。 楊氏不見顧惜之,便問大牛:“大牛啊,你有沒有見到小惜,咋不見他來吃早飯呢” 大牛撓撓頭,愣愣道:“不知道啊,他一大清早,天都還沒亮就跑了,說要離開幾天,也沒說要去哪?!?/br> 楊氏微訝,再問:“那有沒有說啥時候回來?” 大牛搖頭:“沒說呢?!?/br> “那就甭等了,先吃飯吧?!睏钍闲牡紫乱苫?,卻也沒有再問,招呼著趕緊吃飯。 安蕎卻是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差點捏斷了手中筷子,王八蛋竟然敢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