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什怏望著前方說, 仿佛已看到結果,那位,會徹底上癮了吧…… ☆、4.32 蕭雁落這次見她確實不同以往, 沒在車里,在酒店。第一次冬灰見j先生的那間房。 半年了,幾次聯絡,什怏都說不接單。 本是個玩兒的事兒,一開始雁落并未在意??蓴∨d多了。倒成個疙瘩了,什么意思! 中間也有挺長時間沒再聯系,本想就此斷了也無所謂。 可是, 臨州那地兒還在呀,最近它這塊兒的事兒又多,來一次想一次,眼看快結成個死疙瘩了,雁落決定好好解解。 哪知剛想上點手段探探這對rou主兒買賣到底怎么個玩頭,元智說,什怏回話了。還說前段兒小四病了,身體才好些,如今接單只接限時單,兩個小時,問他還愿不愿意。 病了? 說實話,雁落半信半疑,他們這類人什么名頭想不出來。到底心里是不悅的。這種玩樂的事雁落從來不會放在心上,可這樁不知怎的,就有了些計較。你明明知道我是誰,還明目張膽敢跟我玩這種把戲…… 坐在沙發上的雁落,心中是沉的,信與疑間。疑定是占到了大多數。 誰知道, 門打開, 他抬眼看過去,第一眼…… 你知道,那信與疑間比例瞬間的天翻地覆……如此輕易…… 雁落動是沒動,可是心,早動了,由陰沉藏谷底,漸漸往上升,直至歸為原位,還在隱隱悸動…… 小姑娘原原本本。干干凈凈站在那里, 毫無粉黛的素顏, 及腰的長發, 還是那件黑色的風衣, 能望見她從事這份營生的, 也就是想象的到她里面一定空無一物, 還有那雙13厘米紅底黑色細高跟鞋。 小姑娘走進來。抬手剛要解腰間的風衣蝴蝶結, “別動?!?/br> 雁落出了聲兒,慢慢起身,向她走過來, 摟住, 冬灰自然靠在了他身上,仰起了頭, 雁落單手摸著她的臉龐,“原來你是這個樣子……” 冬灰笑,挺爽朗的,“不漂亮是吧,” 雁落捏住了她的下巴,“嗯,是一般?!辈贿^,已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 一般么? 模樣確實一般,頂多叫個真純。 但是, 雁落完全瘋了, 也許時隔多時,想太久了, 也許,第一次露真顏,太新鮮, 還有,她更要命了, 這么這么會叫,這么這么會扭…… 雁落是有些怪癖,車里搞更讓他有感覺, 卻沒想,床上,這小妖精也能徹底叫他魔怔了! 雁落竟然不管不顧!……管他什么合同,管他什么臟不臟,雁落欲潮紅了眼,一心就要占有她! “別別!”孟冬灰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失控, 冬灰對他印象不錯,前兒幾次他縱是再狂虐也沒失控至此,所以冬灰第一反應并未立即撩起脖子上框的十字架, 卻, 他硬往里闖了, 冬灰抓住了十字架“求求你!我還病著!”卻是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來前兒,什怏這么囑咐過一句:他約過幾次了都被我推了,怕這次他會激烈點,你要受不住了,喊病就行。 恐怕什怏都沒料到雁落會“激烈”到這種程度吧,竟然連“安全”都拋之不顧了…… 潮頭上的男人聽到這聲“病”確實急剎住了, 關鍵是,身下的她……近在咫尺,小姑娘眼眸里的哀怯如此穿透人心,她到底是有什么魔力,釋放出來的嬌艾能將一個男人最猛烈的獸火也強壓下去!只能說,她太會cao控雄性了……冬灰帶著哭音,“那里像流不完的血,折騰小半年了,才穩定了些……唔,”唇被碾磨霸住,雁落抓住她的手移向源頭,赤了眼般地低吼,“那你還出來賣!”已經都發不出聲來了,雁落恨不能吮完她最后一口氣,在她手里,釋放了…… 這次,雁落真是魔怔了, 一會兒都離不開她, 消耗完,像兩條蟲蠕動著,廝磨著, 來勁兒了,再來。 孟冬灰記著時辰呢, 只有兩個小時, 倒不是跟他計較這時多時少, 是她必須十二點半之前趕回醫院! 冬灰老看那鐘的樣子叫今兒本就急躁的雁落心里更躁, 壓著她, 捧著,面龐上細細地吻, “真病了?我怎么就這么不信,小妖精,小畜生,小乖乖……”喊一聲重吻一下, 冬灰兩手反攀住他的手腕,唇微撅,“真病了,我一直都氣虛,你沒聞著我身上的中藥味兒?” 雁落這會兒真有些憐惜神色出來,親一下她嘟起來的唇又親一下,“要真沒聞著看我怎么收拾你,”低笑,“還真敬業,好一點兒就出來賺錢了?!倍野г沟乜粗?,“什怏說你催幾次了……”“好好好,怪我,想死你了不是。今天不走了,一會兒叫元智送些溫補的東西上來,補補我的小乖乖?!倍疫@下緊張了,又去看鐘,“不行,我……”雁落又封住了她的唇,翻了個身,一勁兒摸到底…… 又磨了會兒, 真要走了, 看來雁落還是被她zhe心軟了, 躺床上,看她跑進洗手間, 門也沒關, 她坐馬桶上也好, 她邊虛虛邊抬手利落將長發在頭頂盤了個髻也好, 都看得清楚。 髻有點歪,可愛極了。 又光著腚撅著趴洗手臺邊迅速沖了把臉, 擦著臉出來,毛巾往沙發上隨手一丟,撿起黑色風衣就穿上,說實話,手腳真麻利,愈發看出小姑娘的結實。 “四兒,” 雁落喊她, 冬灰邊系著風衣結,走過去,一腿跪床上乖巧俯下去, 雁落還那么躺著抱著狠狠又親了幾口, “去吧?!?/br> 冬灰穿上高跟鞋,走了,臨走前兒,幫他把房間里的燈全關了,只留了他床邊的一盞暖光。 她走后,雁落才起了身,拿過手機,低聲吩咐了句,“跟著?!?/br> 雁落松了手機,靠向床背,放松,抬手揉了揉眉心, 身上確實都是她的中藥味兒, 可他暫時還不想洗掉…… …… 真是驚險, 冬灰躺下還沒十分鐘,查房的來了。 被子里,冬灰捏著十字架摩挲著,感受著如雷的心跳,小丫頭像偷著油的小老鼠笑起來了, 是的, 她愛這種刺激。 生活本該如此。 (有小鉆的賞點給冬灰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