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我有點兒冷……”她想說的是,我想蓋被子了,可誰知一說到冷,裴世澤已將她抱地更緊了。 他一邊抱著她,還一邊貼著她的耳朵問道,“現在還冷嗎?” 他簡直就跟個火爐子似得,紀清晨又怎么會冷??墒撬挥X得拉扯間,身上穿著的衣裳似乎被扯地更開了,腰間系著的帶子早就松散開了,露出白嫩嫩的渾圓肩頭。 此時夜明珠也不知滾落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被壓在枕頭或是錦墊下頭了吧,帷帳內黑地瞧不見彼此。只有濃重的呼吸聲,曖昧地交纏在一處。 “柿子哥哥,你怎么來了,”紀清晨試著轉移話題,可是裴世澤卻低聲一笑。 他還是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地問道:“沅沅,幫幫我吧?!?/br> 紀清晨登時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幫幫他?要怎么幫啊。她身子一瞬間就僵硬了,做了兩輩子的小姑娘,別說吃rou,便是豬跑都沒瞧過。頂多就是上一世,無意看了那么一眼,可還覺得長了針眼一般地,恨不得一世都不見他呢。 當她的手掌被抓住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帶著往下去了。等到摸到某處的時候,她跟被開水燙了般,就想縮回手??墒桥崾罎赡哪茌p易放過她,他等了二十幾年了,頭一回嘗到這樣的滋味。 說實在的,他不是沒給自個弄過。畢竟已是成年的男子了,沒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平時在軍營中cao練,與那些軍士在一塊,難免會聽到幾句葷話,他自個渾然不當回事。 可是后頭喜歡上了紀清晨,再聽到那些話,腦子里想著的便是她。 有一回他坐在浴桶中,泡在熱水當中,大腦如同靜止了一般??墒撬哪颖阋幌玛J進腦海中,于是他自個便在溫水中弄了出來,等倒坐下來的時候,覺得全身舒爽,連毛孔都要張開了。 原以為這已是舒服,可她柔軟如羊脂的白嫩小手,還只是隔著褲子,便叫他那處硬地發疼。 剛才說疼是騙她的,可是這會是真的疼了。 血流仿佛一下都沖到那里了,硬挺挺的,他抓著她的手兒慢慢地撫弄。紀清晨羞得簡直沒臉抬頭,她想說不可以,可偏偏卻沒有開口阻止。 女子和男子最大的不同,之前她也只是隔著褲子瞧過,也不知為何平日里軟軟的,有時候又硬地跟根棍子一般。 這好奇心一旦開啟了,竟是勝過了羞恥心。 她只覺得形狀還真是個棍子,只不過又帶點兒彈性,還guntangguntang的??墒秋@然這般摸摸也是不夠的,裴世澤竟是將她的手帶著伸進了綢褲內。 “不可以,”紀清晨呀地一聲輕呼,便想縮手,可她方才摸都摸了,這會再想反悔,裴世澤又豈能輕易放過她。 “沅沅,沅沅,”他貼著她的耳邊,一聲一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叫人聽了便面紅耳燥。 她的手根本就不是自個動的,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就在她覺得手臂已經酸地受不住時,就見他把她的手掌抽了回來,吻著她的唇,這一次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兇猛,像是生吞了她一般。 她被頂地幾次撞到了床頭,她怕地要死,生怕這動靜叫外頭杏兒聽見了。 直到裴世澤喘著粗氣地停下來時,兩個人都像是長途跋涉了一番,又累可是卻特別地清醒。誰都沒開口說話,幸虧這會黑地看不見彼此地臉,他安靜地躺在一邊,好一會才又動了起來。 “沅沅,”他似乎也不會說旁的,就只會叫她的名字了。 紀清晨這會所有的羞恥心都回來了,簡直惱火地要死。還沒成親呢,怎么能,怎么就能…… 她又開始心底暗暗怪自個,真是太沒立場了,被他求了兩句便心軟了??墒且幌氲矫媲暗呐崾罎?,她那點兒立場簡直是站不住。 他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在懷中。紀清晨只覺得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兒,是她從未聞過的,可是方才她摸到那頂端的地方時,似乎有點兒‘水兒’。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可是卻又礙著臉面,根本不敢問。 “別生氣了,”裴世澤還以為她不說話是在生自個的氣呢。 紀清晨哪里是生他的氣啊,她是好奇他方才地悶哼聲音,他說疼,紀清晨還不解呢,這有什么可疼的?可是等聽到他最后那聲有點壓抑又有點解脫的聲音,她便更加好奇了,難不成還真的疼? 這會裴世澤已經恢復過來,只是方才他xiele出來,都沾在褲子上,如今也是沒處可打理,只能先忍著??墒菓阎械男」媚镆恢蹦蛔髀?,所以他也反思,自個這回是真的做地過分了些吧。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呢。 可是他卻又說不出下回不這樣的話,待下回的時候,只怕就是他們大婚的時候。他可不會放棄自己等了這么久的小白兔,說什么也要把她吞到肚子里頭。 所以這會他低頭在她嘴角吻了吻,柔聲說:“別與我生氣?!?/br> “你現在還疼嗎?”紀清晨問他,她是真的不懂這些,所以難免會擔心。 裴世澤先是一愣,便想起方才自個哄她說,疼地厲害。沒想到她竟不是在生他的氣,而是擔心他。 他的小女孩喲,裴世澤心底熨貼地跟什么似得,又甜又舒爽。 “沅沅給我摸摸之后,就不疼了,”他輕聲說道。 紀清晨一想到摸摸,是摸那里,便又臊了起來。既是不疼了,她便不擔心了,所以她推了他一把,卷著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來,悶悶道:“太晚了,你早些回去吧?!?/br> 還是生氣了啊。 不過裴世澤這會已經不擔心,知道她是耍著小性子。所以便從身后將她抱住,柔聲說:“真叫我走?” 她的后背貼著他的前胸,嚴絲密合,中間連一點兒縫隙都沒有。 紀清晨是真要惱火起來,這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進尺。 好在裴世澤也不想惹惱她了,只問道:“你六姐與喬策是怎么回事?” 被他這么一問,原本還在惱火他的人,便立即坐了起來,忍不住著急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世澤瞧著她這又急又惱地模樣,便伸手拽著她的皓腕,將她又拉地靠在懷中,“你放心吧,此事并未宣揚出去?!?/br> 紀清晨這才算是放心下來,畢竟這可事關紀家姑娘的名聲。 于是紀清晨便將喬策與紀寶芙還有殷月妍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嘆氣道:“爹爹真是生氣壞了,他都與喬策提了這事。爹爹是想全了六jiejie的心愿的,誰知竟是又鬧出他和殷月妍的事情。我六姐一時不忿,便想著去找他,誰知人家還搬家了?!?/br> 喬策搬家這事,肯定是沒告訴紀寶芙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舊居那里。 紀延生其實也十分寵愛紀寶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親自與喬策開這個口,暗示他叫人上門提親??烧l知反倒是喬策,攀了高枝,棄了紀寶芙。 “他如今住在綠柳胡同那里,”裴世澤不在意地說,他在京城自有消息網,所以紀家的事情,她才會立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