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腰山魔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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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浩,女傭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br> 浩應道:“苦你起瓦!”眼睛卻盯在女傭的身上。女傭穿了一件干活服,因天氣悶熱,已被汗濕透,貼伏在身上,使他看到了女傭的一身肥膘。浩認為那些rou一定會很軟和,下身不覺又硬了起來。 女傭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就笑著問:“少爺怎幺不在外面玩了?” 浩說:“沒什幺意思,我就回來了?!?/br> 女傭看到了浩隆起的褲襠,便說:“少爺,我們玩點有意思的,怎幺樣?我們各自鉆到一個被窩里,看誰忍不住先探出頭來?!?/br> 浩聽出女傭在挑逗自己,心中對這個女人的大膽感到吃驚,但是,他更渴望盡快開始那充滿誘惑的游戲。 于是,他們進入臥室,在榻榻米上鋪開兩床被子,浩鉆進其中一條被子里。 剛進被窩,一只胖手就從外面探了進來,并隔著褲子緊緊握住了他的大物件。浩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開被子,不好意思地望著女傭,心想:她若是看見了這真實的大rou,一定會嚇得跑掉。于是,又絕望起來。 他脫掉了褲子,心亂跳著,只想聽天由命了。卻不料那東西剛一露頭,女傭就驚喜地尖叫起來:“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個純爺們,太棒了!我從沒見過這幺好的器具?!彼敃r就跪了下來,懇求道:“少爺,您今天就開恩,將那好東西當成禮物送給我,讓我好好享用吧?!?/br> 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喜歡他大家伙的女人,并且愿意主動獻身。一向因為jiba太大而自卑的浩,雙手顫抖著,去解女傭的衣扣,女傭的胸脯遠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脹,幾乎將衣扣繃開了。他剛剛解開女傭的衣扣,那肥嘟嘟大rufang就跳了出來,女傭竟沒穿內衣。她捧起一只rufang,也不說話,就將rutou塞進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滿滿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傭rutou是咸的,浩正賣力的吸著奶頭,女傭已自己拉掉了裙子。浩低頭看到,女傭的陰毛十分茂密,從肚臍眼一直到陰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體毛的比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長著胡須?,F在的日本女人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藥水什幺的,而過去她們就用刀刮毛。刮了長,長了刮,她們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事。這個女傭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看起來很久沒刮毛了,連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長著黑毛,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傭捧住浩的大rou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著,興奮道:“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會被你這桿長槍搗個稀巴爛,她們的洞眼太嬌小了。 她們會因害怕你這個大棒子,而永遠品嘗不到大jiba帶來的快感?!?/br> 浩捧住了女傭的屁股,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從小就迷戀女人這個部位??闪钏@訝的是,女傭的奶子雖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并不大,而且還很硬實。浩問她:“難道你不怕會被我捅爛?” 女傭笑了。露出日本女人特有的玉米粒狀長門牙:“我們這些干粗活的女人早經歷過考驗了,是非常有經驗的,越大越能滿足我們。不像那些貴婦人和小姐們,她們見了大家伙會被嚇昏的,他們只敢招惹長著小物件的小白臉們,因為小的容易進進出出,不會弄傷弄疼她們。 “另外,那些有教養的女人愚蠢地認為,被男人哄比挨男人cao更舒心。她們實在可憐,根本不知道被大長rou塞滿后是多幺快樂,多幺過癮。當然,她們也許是對的,她們生得那幺小巧,小屄一定閉得很緊,你那大玩意要想進去,肯定會要她們小命的?!?/br> 聽了女傭一席話,浩激動地摟緊了她,二人相吻,雙方都沒有恐懼,浩在女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時間,可他的大rou長矛等不及了,根本不聽他的,“撲哧”一聲,硬邦邦地一頭撞進了女傭濕潤的yindao里。 女傭歡快地叫了起來:“我cao,太好了,勇敢的少爺!你給我沖……沖啊……” 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于射得太快,女傭很不過癮,呼哧帶喘地自己動手摳起來。 沒想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年輕,同時他那東西也確實非同一般。他一邊揉著女傭的大rufang,一邊又將長槍捅進了她下身。女傭興奮地咬住了浩的肩頭…… 從此,浩發誓,永遠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貴婦看見他大物件時的恐懼和鄙夷,受不了她們對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賤的女人更好,她們喜歡那巨大的射精器,喜歡兇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擊,而這些,正是浩的強項。粘粘乎乎虛情假意哄太太小姐們歡心,他做不來。 一九三四年,十九歲的浩當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軍駐上海的部隊。 早在一九三二年,日軍曾在上海發動了“一二八”事變,向中國軍隊進攻,中國十九路軍奮起反擊。后來在西方國家干涉下,中日雙方簽署了。 按協定要求,中國軍隊不能駐扎在上海市區,而日本軍隊卻可以駐軍公共租借和虹口區域,這其實是個很不合理的協定。 浩隨著派駐上海的日軍一踏上這片土地,頓時被一陣香風熏醉了。以往他只知道中國十分貧窮,到處都是乞丐和土匪,沒想到上海卻有如天堂。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無疑是東亞最繁華,最國際化的大都市,遠比東京更為現代化。那時日本因備戰侵略中國的戰爭,又在太平洋上與澳大利亞爭奪霸權,所以,對西方國家有所戒備,西方國家也不喜歡他們,東京就遠不如上海開放。在東京街頭,人們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圍觀,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影幾乎無處不在。 浩最感興趣的當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們,對于浩來說,不讓他注意女人,簡直就是殘酷的折磨。那些身著閃閃發光的絲綢旗袍,足蹬高跟皮鞋,腿穿絲襪,燙著卷發的的摩登女郎們,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們遠比日本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鮮這樣的東亞小民族,自尊心極強,他們總是嘴硬,固執地強調自己國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實心里明明白白,他們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妝,根本無法看。日本和朝鮮民族長久以來還有一個相似的特點,就是鼓勵自己女人外嫁其他民族,而他們男人卻不娶其他國家的女人。 這其中原因,一是為了自己民族血統的純潔,娶了其他國家的女人,必定會使本族血統不純凈。而女人外嫁,只會搞亂其他民族的血統。二是他們認為,自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說明了自己女人比別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還是非??陀^的,在他眼中,中國女人若是來到日本,幾乎各個都可以當電影演員了。中國女人普遍瓜子臉或鵝蛋臉,這樣的臉型化妝時不容易上妝,但卻是天生麗質。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餅子臉或rou包子臉,這樣的臉型化妝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狀卻慘不忍睹。 中國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頎長渾圓,小腿纖細,身材看上去就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擔繁重的農活和家務事,古代日本人認為,男人下田勞作,是沒出息的表現。 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了軍國主義道路,男人大多當兵了,女人就更加勞累。 長期在水田里彎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勞動基因代代相傳,因此,那個時代的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彎曲的,腿很短,臂很長,這樣的體形看上去像動物,卻使她們干水田活時更省力。 于是,浩給他的表姐夫寫了信,談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談了對上海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關系很密切,二人時常在一起談論女人。他給浩回信中說:“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國人要比日本人優秀,可惜他們墮落了,需要我們去幫助解救他們……” 表姐夫是在大學教授人種分類學的老師,對各國家各民族的相貌特點當然很有發言權了??墒?,這個表姐夫并不知道,幾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馬縣小河邊釣魚時,曾被浩的大jiba嚇哭過。 浩看到的上海,雖然經歷過戰火,但卻一派紙醉金迷、燈紅酒綠。浩心想:就讓支那人醉生夢死去吧,這樣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們了。浩知道,日本為了征服支那,已經準備了幾十年。上海這座迷人的城市,很快就會屬于天皇陛下,屬于大日本帝國了。 當然,中國人也許會抵抗,可那些穿著旗袍的小美人們拿得動槍桿子嗎?她們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軍的對手嗎?我喜歡這樣的敵人,長久以來,我的大rou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賤的女傭,而今后在中國,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武之地,我將用它捅遍每一個嬌弱的中國淑女,因為她們不敢取笑我,因為我是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沒離開兵營?;氐饺毡菊柡?,他就盼著戰爭盡快打起來,他好重返中國,這回他將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國,這回,他將用自己的大yinjing狠狠地給穿旗袍中國婦女留下恥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國徹底攤牌了,攤牌地點是在中國故都北平城外的盧溝橋頭,攤牌時間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浩再次離開日本,進軍中國。隨部隊開拔前,東京街頭人山人海,廣場上舉行規??涨暗膲研袝???駸岬臇|京市民齊呼:“半載!”也就是萬歲的意思。瘦小的裕仁天皇戴著眼鏡站在閱兵臺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過腦的皇軍們頻頻揮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國古老土地上殺人放火的官兵們高唱軍歌,跺腳前進,從天皇面前走過。 浩又想起了身著閃光絲綢旗袍的上海美女們,他下身的大rou錘不覺硬了,將軍褲的褲襠都挑了起來。他心中激動著,當即吟起了西鄉隆盛的詩來:“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自己也覺慷慨激昂起來。 萬惡的強盜已舉起了滴血的戰刀,欲砍斷古老的長城和悠遠的牧歌,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隊就出現在了華北戰場上。那時他已是曹長了。他們攻打濟南,韓復榘棄城逃跑,日軍占領泉城。 在濟南幾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們在兵營附近發現了一座無人看守的倉庫,倉庫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庫中是數百上千箱雞蛋。于是,浩和日本兵們大飽口福。戰時日本,生活艱苦,浩的飯盒里,常常只是米飯泡菜,所謂改善生活,就是飯盒里多了兩片馬rou。只有掃蕩的日子才是節日,百姓的雞鴨豬狗馬牛羊,能搶的一律搶來,然后架火燒熟,大塊朵頤。 現在,一下子有成千上萬的雞蛋從天而降,樂的鬼子手舞足 蹈。吃的是煮雞蛋炒雞蛋蒸雞蛋,喝的是生雞蛋,甚至用雞蛋刮胡子洗臉。連打嗝拉屎都有一股子雞糞味道了。 吃了這幺多雞蛋,小日本就要尋歡作樂了。為此,浩和鬼子們還跑到中藥鋪,連威脅帶利誘,從藥鋪搶來一種叫快女丹的中藥粉,一心想在中國女人身上使用。 一次,浩和幾個鬼子兵在街上巡邏,路過一個理發店,就看到門外掛著一張燙著發的美女照片。浩和幾個鬼子一商量,便闖進了理發店,對驚慌失措的店老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幺的干活?” 老板戰戰兢兢地答:“報告太君,是我老婆?!?/br> 浩一瞪眼睛:“你的,共產黨的干活!跟我走?!闭f著,端起槍,刺刀逼向了老板。老板哪見過這陣勢,嚇得跪地連連求饒,聲稱自己都沒見過共產黨。浩一槍托砸在老板臉上,老板當時就滿臉青腫,鼻口竄血,吐出好幾顆牙齒來。 這時,漂亮的老板娘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從屋里出來了,小女孩還向老板哭叫著:“爸,爸爸……” 老板娘也大叫:“太君手下留情,我們都是良民?!?/br> 浩盯著老板娘看了一會兒,確實挺漂亮的一個女人,那個小女孩更是未開放的花骨朵,純潔而嬌嫩。浩在上海時,對穿旗袍的女人印象太深了,而眼前這個老板娘卻穿的是夾襖,浩不覺失望。 但他靈機一動,兇惡地問:“你的,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頓時花容失色:“不……不是……我們全家都是良民?!?/br> 浩的刺刀在老板娘胸前比劃著:“抗日分子的不穿旗袍,你的,旗袍的沒有,抗日的干活?!?/br> 老板娘忙說:“我有旗袍,太君,我有許多旗袍?!?/br> “私は最も魅力的な中國人の服をすぐに置いてほしい,旗袍,最好看的旗袍,統統的穿上?!焙坪鸾械?。 老板娘哪敢不從?趕緊進里屋,換了一身旗袍出來了。鬼子們立刻驚叫起來:“腰西,大大的好,花姑娘?!?/br> 只見老板娘穿的是湖藍色絨面旗袍,襯著白皙細膩的面龐,勾勒著飽滿的酥胸,裹著滾圓的屁股。不過,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使身上的旗袍顯得很窄小,看來這女人有身孕了。浩恨不得立刻就去模她的rufang和屁股,不過,他還是要找一些借口,于是,命令鬼子們搜查房間。 他們將各間屋子砸個稀爛,怪的是,還真在箱子底翻到了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的中國國旗。也不知這家人是何年何月弄來的國旗,竟壓在箱底忘記銷毀了,也有可能他們以為國軍很快就會反攻回來呢,到時候就可以掛在門外迎接國軍凱旋了。鬼子臉色就變了,老板一家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于是,他們一家被鬼子帶走了。 浩剛一回到營地院里,就見小隊長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瞪著他,未及他說話,小隊長就罵道:“巴嘎,讓你們去巡邏,跑到哪里去了,大街上為什幺不見你們的蹤影?統統軍法伺候!” 浩忙說:“小隊長息怒,看看我給你帶來什幺好禮物了?” 小隊長納悶地問:“什幺禮物?” 浩笑道:“一家子國民黨!” “抓住國民黨送到憲兵隊去,帶回來干什幺?”小隊長怒道。 浩一揮手,讓門外的鬼子將那一家人帶進來,他還點頭哈腰對小隊長道:“看看,這份好禮物是大胸大屁股的娘們?!比缓髮⑶嗵彀兹掌爝f給小隊長,告訴他,這是在那女人家中收到的。 小隊長果然轉怒為喜,他走到老板一家跟前,上下打量著老板娘,然后當著人家丈夫面,就輕輕撫摸著老板娘的頭發,老板娘驚恐地低下頭去,緊張地喘息著,白白胖胖的小手捂在肚子上,似乎要保護肚中未出世的孩子。 隊長的手從老板娘濃厚紛密的頭發上滑落到她的肩上,并順勢又滑落到她的脊背上,最后落到了她綿軟的屁股上。小隊長yin邪地用下流話侮辱道:“好肥的娘們,真是國民黨送給我們的好禮物?!?/br> 老板哭叫道:“太君,我們不是國民黨,我們是大大的良民??!” “巴嘎!”浩上去給了老板一個嘴巴,又將老板捆綁在一個木柱上,在他嘴里塞進布團。 小姑娘早已哭泣起來,會說漢語的小隊長假惺惺地笑道:“花姑娘,哭的不要,只要聽太君話,你們就沒事了?!?/br> 浩請求由他來審老板娘,小隊長明白他的用意頭道:“大家審,慢慢審,只要能審出結果,多長時間都沒關系?!闭f著,他隔著旗袍,捏了捏老板娘的大rufang,老板娘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那rufang就顫動起來,浩的大rou箭簡直就要爆炸了。 在小隊長許可他過來后,他迫不及待奔過去,雙手去撫摸老板娘腆起的大肚子,老板娘晃動了一下嬌軀,神情緊張地說:“請不要碰我的肚子!” 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她的急喘聲,她丈夫急得直跺腳,女兒被兩個鬼子控制著,只有哭的份。浩兇狠地瞪起雙眼:“哼,你這個臭娘們,看你是個孕婦,對你客氣點,你倒放肆起來了?!闭f著,揮舞著拳頭做出擊向她肚子的樣子,老板娘嚇得臉刷白,牙齒也哆嗦起來。 她依然渾身顫抖著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想折磨我,可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br> 浩冷笑道:“胡說什幺?生什幺孩子?生下來也是小蔣介 石?!比缓?,他揪住老板娘的頭發,將她向后一拖,她那沉重有孕的身子被仰面拖到了。 老板娘掙扎了好一會,方才側起身子,她“呼哧呼哧”大喘著,雙膝跪在地上,手撐著地,渾身戰栗著,好容易才支起身子。臉頰上流著兩行淚,頭扭向一邊,再也不吭聲了。 浩隔著旗袍在她身上亂摸了一氣,才對另幾個鬼子遞了眼色,其他鬼子立刻上前,也在老板娘身上胡亂摸起來,最后將她脫了個精光。她的丈夫目睹此情,恨得后腦勺直撞柱子,她女兒哭得幾乎背過氣了。 見大伙摩娑得差不多了,浩又上前,抓住老板娘的頭發,再度將赤身裸體的中國女人仰面拽倒。老板娘“啊啊”地叫起來。 在房子的墻角,有一個水池子,一只長膠皮管通著水龍頭。浩就抓著老板娘的腳腕,將她拖到了水池旁??粗啄鄣纳碜釉诓蛔☆澏?,浩已經無法把持自己了,在他眼里,這是他遇到的最好看的女人了。他讓兩個鬼子踩住女人的手腕,自己跑回房間,從行李里翻找出一包快女丹來。 女人仍然仰面倒著,兩只手腕被鬼子踩在腳下。浩將藥包打開,將快女丹倒入小鐵缸子里,倒上水,拿出一只小毛刷,將藥粉在水中攪勻。幾個鬼子見狀,立刻蹲下身來,掰開了老板娘肥白渾圓的大腿。老板娘那肥厚的yinchun,小巧緊閉的屁眼,立即暴露無疑。她丈夫痛苦而恥辱地閉上了眼睛。 老板娘嘶叫著:“不……啊……”劇烈地扭動起來。 浩拿過那面青天白日旗,在老板娘眼前晃動著:“這東西從哪來的,誰給你的,城里有多少國民黨?” 小隊長明知浩問的都是廢話,中國百姓家里有自己的國旗算什幺稀奇事,一般都是國民政府發的,但他還是將浩的原話翻譯給她聽了。老板娘果然搖晃著腦袋,吃力地答道:“我……喲……喔……什幺也不知道……這是當官的給我們的……” “哼,看樣子,你是不愿意說實話了,我有辦法對付你?!焙七@幺說著,就端起小鐵缸,用毛刷蘸了里面攪成稀糊狀的快女丹,又掰扯開老板娘的yinchun,用舌頭舔了舔中國女人xue口,將藥糊在她嬌嫩的屄上刷起來。 快女丹的配方除了蛇床子、狗骨灰、桂心之類的,還加入了什幺秘方,據說用唾液調稀最好,不知現代有無科研人員化驗過此藥的成分,里面是否含有大量的荷爾蒙。這種藥其實對男女都適用,可以涂抹在男子guitou上送入女體內,使女子迅速興奮。也可單獨讓女性口服或涂抹在陰部,用了此藥的女人,幾分鐘內便會覺得yindao深處和rutousao癢難耐,并伴有一定的宮縮,使其神智迷亂,產生幻覺,有強烈的手yin和性交的欲望。 浩在老板娘yindao深處涂了超量的快女丹,又掰開她的小嘴,將剩余的藥糊強行灌入了她的口中。老板娘劇烈地咳嗽起來,她哭叫著,身體扭動著,連嗓音都嘶啞了…… 不知什幺時候,她丈夫已經頂掉了口中的破布團,眼見獸兵凌辱嬌妻,他忘記了恐懼,心中只有仇恨。老板破口罵道:“千刀萬剮的小日本,我日你祖宗,欺負手無寸鐵老實巴腳的百姓算你媽逼能耐?大爺就是變成鬼也要跟你們算賬!” 浩叫道:“三島君,讓他停止喊叫,好好看戲?!庇谑?,便有叫三島的小鬼子跑過去,給了老板一記窩心拳,老板頓時連氣都喘不上來了。三島剝下老板的褲子,塞入他口中,老板下身便裸露了出來。 浩將空了的藥缸放到一邊,用鞋底踩了踩老板娘的rufang,又嫌感覺不夠強烈,便脫了鞋,再去踩她的大rufang。 藥物很快就發揮了作用,令人驚訝的是,被浩踩著奶子的老板娘已不再哭嚎,竟然呻吟起來,用一種迷亂甚至渴求的眼光,望著正在蹂躪凌辱她的獸兵中田浩。 現在,她的需求和蕩婦已經毫無二致,浩在她眼里,已從一個可憎可怕的惡魔,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時解決她欲望的情人了。 浩不失時機地抖動著小旗幟問:“婊子,快說,這是哪來的?” “噢……哦……我全說……是長官送的……有好多年……了……喔……每一家都送了……說是慶祝雙十節……掛在大門口……啊……我的天……“浩相信她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他也從沒懷疑過這家人是國民黨或抗日分子,之所以要抓他們來,只因為這母女二人太漂亮了! 漂亮的老板娘已面色潮紅,她蠕動著由僵硬變得酥軟的豐腴嬌軀,雙腿夾緊,相互蹭著。痛苦、仇恨、恥辱和欲望交織在一起,這是令一個女人最難以忍受的了。然而,在那個歲月,又有多少中國女性曾飽受過這樣的屈辱和痛苦,成千上萬??!侵略戰爭,不僅僅意味著奪取土地和征服人民,不僅僅意味著流血死人,戰爭還意味著有無數無辜的女性要受到獸性的摧殘和迫害,意味著喪失貞cao和尊嚴,意味著遭受空前的屈辱。 此刻,浩已掰開老板娘的大腿,她那渾圓的臀部和肥白的大腿嫩rou亂顫,yinchun一張一合抽動著,粉紅的嫩rou翻了出來,蜜xue洞開,sao水涌泉般溢出,浸得陰毛一縷縷的烏黑透亮。浩cao起刮胡刀,揪住她濕淋淋的陰毛往下刮,她的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了。 令人驚訝的是,目睹妻子受辱,她的丈夫yinjing竟猛然勃起,豎立起來。而小女孩也停止了哭泣,睜大眼睛,望著母親的陰部。一個女性,一個妻子和母親,被人當著自己丈夫和孩子的 面這般凌辱,她有什幺罪過嗎?沒有,她從未有過什幺罪過,她的罪過就是自己太漂亮了! 浩從三島手中奪過一只步槍,去掉準星,彎下腰去,猛然將槍管插入了中國婦女張開的嫩xue里,她“噢”地叫了一聲,渾身一陣顫抖,隨即閉上了眼睛,面色已漲得紫紅??此纳袂?,卻是極度興奮強于痛苦。 浩的槍管在她屄里捅咕了一會兒,便拔出來,看著上面正往下滴淌的粘液和少許血絲,他用舌頭舔去槍管上的豆油狀sao水,然后又將槍管插入女人嘴里,她立即吸吮起槍管來。 浩用槍管捅著老板娘的嘴,又將穿著襪子的腳插進她的美xue中,老板娘用力抬起屁股迎合著鬼子的臭腳丫子,口中發出“嗚嚕嗚?!钡穆曇?。浩拔出槍管,她才急喘著,狂浪地呻吟起來:“噢……捅死我了……從沒人……這幺……弄過……俺……“接著,她翻起白眼,渾身戰栗起來。 浩輕佻地調戲著:“sao貨,好玩嗎?喜歡不?”他的話音剛落,就覺腳尖一熱,老板娘已經噴了…… 浩從她yindao里抽出濕乎乎的腳,將其插進老板娘的口中,她便用力吸吮著沾滿分泌物的臭襪子來。誰也沒料到,被綁在柱子上的老板yinjing一跳,噴出一道白色弧線,他竟然射精了。 這時,浩把腳從女人嘴里抽離出來,對小隊長鞠了一躬,彬彬有禮地討好道:“太君,到招!”全世界最兇惡的日本軍人,對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中國弱女子的輪jian開始了。這些矮粗的野獸把對中國人的仇恨,全部發泄在了一個美麗賢惠的中國婦女身上。對于浩來說,這樣美貌的女人,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如今,他那特大號的yinjing將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