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伊伊跟在他身后,臉色駝紅。 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第九排全是那些布料輕薄的衣服吧,說的只要露背的呢? 臭流氓! ……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伊伊早已經進了夢鄉。 而顧墨痕坐在單人沙發上,眸色跟窗外的夜色一樣幽深。 今天早幼兒園見到肖月兒撒潑他就覺得十分奇怪,于是回來后就讓墨流風查了肖月兒近日來的動向。 手指點輕輕的滑動,快速地將墨流風發過來的郵件看完,隨后將電腦合上。 要是他得到的消息沒有錯,童畫現在應該被肖月兒打傷了臉在林安醫院躺著吧?這女人躺著都這么不安分。 今天看到的那些照片都是童畫發給肖月兒的,并且這些照片都是她回到c是之后開始的,這樣一推算,想來當時在沂水居撞見的時候,她就懷疑當時的顧伊伊就是伊伊吧? 畢竟如今隱姓埋名的伊伊,根本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為何,唯一的可能大約跟她喜歡的蘇秦有關。 在此之前,讓明澤宴查了關了童畫在圈子里的丑聞,或許是因為家世的關系,她娛樂圈風生水起并沒有什么潛規則上位的把柄,最多也就是排擠一下新人。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也沒什么,如今都欺負到頭上了,這口氣這么都忍不下去。 林安醫院以保護病人隱私聞名c市,但是只要是他想要的,還沒有弄不到的。 回想起剛才在電腦上看到的病房里童言和童畫的對話,既然沒有把柄那他就給她制造一個好了! 而今晚注定就不能是一個安靜的夜晚。 柳暮雪白天被童言mama和舅媽拖走后,兩人怕她在外面胡說八道,于是直接將她看押了起來。 破舊的廢車場里,柳暮雪單腳被鐵鏈鎖著,雖然行動自由但是絕對離開不了這個房間。 破爛的房間里面不僅充斥著廢鐵的鐵腥味,還有各種食物餿了的味道,男人的臭襪子扔的到處都是,這讓養尊處優的柳暮雪完全要崩潰! “放我出去!你們憑什么囚禁我,非法囚禁示范法的,我要告你們!”柳暮雪在房間里面叫囂,將觸手可及的東西算不摔得粉碎。 但是卻并沒有人理她。 此時,房間的外面,兩個男人正喝著啤酒吃著燒烤,一邊打著酒嗝。 “虎子哥,里面那個女人怎么像是在電視里面看到過?”男人對著坐在旁邊的吹酒瓶子的虎子說道。 虎子放下酒瓶子,嘿嘿地笑了兩聲,“二狗子得了吧,就你看的那些毛片!里面那個據說是什么公司老總的女兒,你怎么可能看到過?” 二狗子被人懷疑了有些不滿,絞盡腦汁地想到底在哪里見過那個女人,終于片刻之后他一拍大腿,從褲子口袋里面掏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遞給了虎子。 “我就說在哪里看到過,昨天在微信群里面看到的,現在都刪了還好我存下來了。什么公司老總的女兒啊,你看看在電影院就跟男人搞在了一起,那表情比毛片里的女主角還浪蕩!” 兩個人湊在一起,盯著手機看。 手機拍攝角度比較遠,畫面里的人比較小,兩人一雙眼睛盯著屏幕上柳暮雪的胸,恨不得看出一個洞還能上去摸兩把! “虎子哥,要不……?” “這不太好吧?畢竟是上面的人交代下來,讓我們看著的……” “要是上面的人問起來,我們就說是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們的,畢竟她那么浪蕩!”二狗子色瞇瞇地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要是你不敢,那我一個人去,你在外面給我把風!”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這么漂亮的女人呢!讓他在外面把風怎么可能? “我們一起去!” 兩人相視嘿嘿一笑,放下酒瓶子就往房間里面走。 見有人進來,柳暮雪頓時尖聲道:“你們趕緊放我出去,知道我是誰嗎?再不放我出去有你們好看的!” “瞧瞧,這身材多好??!” “你先還是我先?” “嘿嘿,一起吧,你用前面我喜歡后面!”二狗子搓著手朝著柳暮雪走過去。 兩個男人的視線太過赤裸,柳暮雪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的打算,頓時驚慌失措地大叫:“你們別過來!你們敢動我,我殺了你們!” “裝什么貞潔烈女???都被有了那么多男人了,也不差在伺候我們哥倆!”兩人上前將她摁在床上,粗魯而快速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你們干什么?”柳暮雪劇烈的掙扎著,眼底里又是驚慌又是恐懼,見兩個人男人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朝她撲過來的時候,眼中全是灰敗的死色。 “啊……” 女人凄厲的尖叫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滲人,還整整地響了一夜。 直到她聲音叫得聲音沙啞,他們都沒有放過她。 天色灰白之際,饜足后的男人才將她放開,柳暮雪頭發凌亂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每一塊好的地方,青青紫紫慘不忍睹,隱約還有血跡從身下淌出來。 男人們已經不知去向,她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里面卻再也流不出任何的淚水!手指深深地摳進身下的木板床里,十指腥紅。 眼睛里面都是恨意!童家這群沒有人性的禽獸,她不會放過他們的,今日之辱一定是被奉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黑暗得仿佛天都要塌下來的日子,在天亮之后并不意味著結束。之后的每個夜里或者白天,她完全淪為那兩個男人的玩物,受著非人的待遇,特別其中一個特別變態,花樣繁多,等柳暮雪出了這廢車場的時候,整個人基本都廢了! 她對童家的恨意簡直深入了骨髓。 …… 顧墨痕得知柳暮雪被童家人關在廢車場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明澤宴最近被蘇美人折磨得暈頭轉向的,顧墨痕只能自己回顧氏主持大局,恢復了正常上班。 “瞧你做的缺德事,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多變態,被他玩過基本都不能用了!” 盡管嘴里說著指責同情的話,但是臉上卻半點表情都欠奉,安陌離姿勢慵懶地坐在顧墨痕辦公室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幾上,跟顧墨痕講最近周玨家小弟巡視廢車場那片時看到的場景。 “聽你這惋惜的語氣,難道你還想過要用?”顧墨痕神色淡定從容,沒有半點不安和歉疚,“何況,我也只是讓人開了個燈而已!我可什么都沒做!” “誰他媽想用???”安陌離也不生氣,淡淡道,“上我床的必須是處兒?!?/br> “像那個小記者一樣?”顧墨痕挑眉,不置可否。 “胡說什么?我沒睡過她!”安陌離矢口否認。 顧墨痕勾了勾唇,也不和他繼續深究這個問題,低頭看著積壓了好多天等著批復的文件。 周素那丫頭這幾天又不知道死哪里去,怎么都找不著,安陌離無聊透頂,好不容易發現了個有意的事情急于和顧墨痕分享,只是他的反應真冷淡。 “你前兩天不是讓找林深要了醫院病房的監控攝像么?既然想找童畫的麻煩,干嘛不利用這個讓他們狗咬狗?我看柳暮雪如今只怕恨毒了童家,有時候女人瘋起來可比男人狠多了?!卑材半x無聊到沒話找話。 “不著急,這步棋我留著還有其他的用處!”顧墨痕低頭批這文件,一邊說道,“那邊的情況讓周玨幫忙看著一下,別讓把人給弄死了也別讓人跑了……” 明澤宴罷工兩三天,丟了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顧墨痕就想著趕緊做完回家陪老婆,再也不想理會無聊的男人。 辦公室一陣沉默,安陌離徹底地被無視了。 然而,好在他臉皮厚,怡然自得地叫了顧墨痕的助理拿了紅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淺酌。 門又被輕輕地推開,安陌離抬眸看去,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來人安靜不要出聲。 他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目光幽怨地看著埋頭苦干的男人,“阿痕,當年學校的那個?;氵€記得嗎?我們打賭誰先追到誰贏,輸的人就給對方一輛自己最愛的車,沒想到當時那?;ň尤话祽倌?,害得我輸了!之后你們好像是一起去吃了飯來著,你還記得嗎?” 安陌離一直在辦公室里面喋喋不休,顧墨痕敷衍的應道:“嗯?!?/br> “那吃完飯你們都干嘛去了,是不是開房去了?”安陌離一臉的好奇,眼睛里都是算計的神色。 “嗯……” 剛剛發出一個音節,顧墨痕突然覺得不對勁,安陌離的話今天出奇的多,他警覺地抬起頭,看著門口站了個笑得眉眼彎彎的女人,面不改色繼續道,“當然沒有!” “伊伊meimei!”安陌離看著伊伊,戲謔道,“他剛才‘嗯’了一聲,安大哥給你講這種男人最是要不得,要不你考慮甩了他換一個?” 顧墨痕從椅子上起來,向伊伊走去,還不忘對著安陌離道:“喝完趕緊滾蛋!” 安陌離放下酒杯,很是順從地站起來往門外走,走到伊伊身邊時,低聲道:“他和?;ǔ鋈コ燥埱?,我們剛看了片……” “滾!”顧墨痕一腳朝他踹去,安陌離卻閃得飛快。 “老婆,你怎么來了?”安陌離走后,顧墨痕拉著伊伊的手問道。 “我打擾到你們敘舊了嗎?”她微微的笑著,依舊眉眼彎彎的模樣,跟剛進來的時候并無二樣。 盡管他和那個?;ú]有什么關系,但是卻無端有些心虛,那年大概是18歲吧?他跟明澤宴偶爾住在學校,當天宿舍有同班的同學正在看那啥,他發誓只是湊過去瞥了一眼。 顧墨痕也顧不得工作了,拉了她去沙發上坐好,見她手里拎著保溫桶,開口道:“給我送午飯?” “嗯……”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那你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他邊說著邊擰開保溫桶。 “嗯……”她依然發著單音節。 顧墨痕無奈地將保溫桶挪到一般,有力的手臂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讓她坐好。 伊伊根本沒料到他有這個舉動,嚇得輕呼一聲,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干什么?” “吃醋了?”他桃花眸里滿是笑意,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微微上挑,風流寫意,好看的緊。 聽著他那么篤定得意的語氣,她立刻矢口否認,“誰吃醋了?” “我聞到了酸味……不知道誰家的小豬吃醋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臉上脖子間嗅,“那我聞聞哪里來的酸味?!?/br> 輕柔的氣息噴在脖子上,撩起細小的雞皮疙瘩,她伸手推開他,語氣難得嬌嬌柔柔的,“癢!” 顧墨痕滿是笑意的眸子,在她巴掌大的臉上巡視,眉如遠黛,目似橫波,唇若櫻桃,五官精致異常。 真好看,突然就好想吻她。 “真的沒吃醋?”他聲音驀然低了一個八度。 “沒有,誰吃醋?”她明明心里還挺在意的,但卻繼續嘴硬的否認。 “吃沒吃我嘗嘗就知道了,看是不是酸的……” 話音一落,他溫熱的唇覆了上來,銜著她的唇瓣輕吮,似乎真的是在很認真的品嘗,唇瓣上微麻微癢,她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舔一舔嘴唇,再碰到了他火熱的舌后,快速地退了回去,他窮追不舍,吻得很深很深。 直到她氣喘吁吁時,他松開她,氣息微亂,“還說沒吃醋,好酸……” 她整個人軟在他懷里,又氣又惱,張口就咬在她胸前。 “嗯……”男人一聲輕哼,她咬得地方可真要命!顧墨痕眸色微深,想著她還沒好全,于是“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沉聲道,“別惹火,惹火了我到時候別喊疼!” “誰叫你欺負我?!彼穆曇粼趹牙飷瀽灥南肫?。 “古羅馬的丈夫為了測試妻子有沒有在家偷偷喝酒,回家的時候就會品嘗妻子的嘴看看有沒有酒味,這種浪漫的行為后來就演變成了舌吻。你不承認我只能自己嘗了,怎么能說是欺負呢?”他將她一縷調皮的頭發別到耳后,輕聲道,“還是說,老婆你不承認其實就想我吻你……你可以直說的,我很愿意效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