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余典在聽到了大門被重重鎖上的聲音之后,才笑了笑,從床上坐起來,根本沒有一點影響的還做了做cao。 背后的傷口似乎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的動作,余典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歪頭想了想,手指在后腦的一個地方摸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揭掉在下面放的那塊暫時阻絕痛覺神經的芯片。 ———— 嚴郎今天一下午在外面都十分的不開心。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迷心竅一樣真的跑到了醫院,和正巧有同樣打算的溫玖去了產科檢查身體,累的就連走路都快要走不動了,才和溫玖像是兩個僵尸一樣從醫院里面互相攙扶著爬了出來。 路上嚴郎手機震了兩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就發現手機上面蹦出來了一條短信,屏幕被這么一條短信給弄得都有點卡了,嚴郎抽抽嘴角,一目三行之后直接開始下拉,拉了好幾次才終于見了底,好家伙,全都是零食。 嚴郎:“……媽的你到底要什么!買這么多吃得完嗎!” “吃得完?!庇嗟涫值ǖ膿赶氯齻€字。 嚴郎磨磨牙,看著短信上緊跟著發來的一條短信,“乖,回來獎勵你好吃的?!?/br> ……好吃的不也是他買回去的嗎!還用得著他獎勵! 嚴郎內心無聲的嘶吼,憤怒的踏著沉重的步子,在寒冷的夜晚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一步一個水印的走向了食品街。 回家的時候他終于還是把辛辛苦苦帶回來的一堆東西給泄憤一樣的扔到了沙發上,“你到底想干嘛!” 余典的傷其實都是皮rou傷,一晚上甚至都落痂了,他就一下午和溫玖出去了那么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余典都……在客廳看g片兒?! 于是累死累活跑了大半個b市的嚴郎出離憤怒了,他把東西一摔,整個人跳到了沙發上面,居高臨下的開始質問他。 余典十分淡定的按下了暫停,下巴微抬,“在你枕頭下面找到的。還是上次那一部?” “什么?”一聽到是在自己枕頭下面找到的,嚴郎首先就愣了,他半信半疑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好像確實是有點眼熟? 皮鞭下的小奴隸? 臥槽? 他剛想說這他嗎哪是他的,冷不丁的褲子拉鏈就被直接拉下,一只手馬上就躥了進去,嚴郎頓時倒抽一口氣,手舉起來就要打人,卻又看見余典被白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上半身,那股力道馬上就松懈了下去,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個輕拍。 “別說話?!庇嗟洳[了瞇眼睛,視線在嚴郎已經暴露在了燈光下的性器上面來回流轉了兩次,用另外一只手上的遙控器直接撩開了他的內褲,把內褲直接扯到了他的膝彎處。 嚴郎難耐的腳趾都蜷了起來,這種跪在沙發上的姿勢讓他整個最羞恥的部位都完全暴露在了余典的視線之中,嚴郎艱難的呼吸了兩口氣,只覺得呼吸之間都是一片的灼熱,熱到他像是胸腹里面都燃燒著一把火,灼的難受。 他的眉毛微微皺著,就這么看著余典的手在他那里上上下下的擼動,就在他大腿根都開始抖動的時候,余典突然整個身體都向下滑了一下,隨后吊起了雙眼,笑著把他的性器直接吞入了口中。 嚴郎的眼睛一瞬間瞪大,手中的沙發布的力道也一瞬間加大,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啊……” “爽不爽?”余典含了一下就給吐了出來,問了一句話之后又把嚴郞的性器的頭部給含了進去,嚴郞給他弄得腰一陣陣的抖,眼角發紅,鼻翼翁動,多少都帶了些壓抑的鼻音,“你干……”什么? “我干你?!庇嗟渖囝^在性器上模擬一樣的舔了兩下,隨后皺著眉適應了一會兒,就連上面的紋路都給弄得一清二楚。嚴郞覺得又疼又麻,可就在之中還夾雜了一絲余不明的快感,弄得他整個人又是想哭又是想叫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就變成了抱著余典的頭部開始自己抽插的樣子了。 “射的挺多???”余典輕喘著把頭往后挪動了一點,看著嚴郞沒有力氣坐在了他身上的樣子,雙眼直直的看著嚴郞的,隨后瞇著眼睛道,“嚴郞,我想cao你?!?/br> 嚴郞掀了掀眼皮,沒搭理他。 余典一言不發,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嚴郞半晌緩過來了點,也差不多過了高潮后的反應期,舔了舔嘴唇道,“開什么玩笑……你背上的傷還沒好?!?/br> “嗯,我就想進去待一會兒,你自己動?!庇嗟湎袷鞘殖蕴澮粯拥拈_始講價錢,嚴郞滿臉黑線,“你當我后頭是你家?就進去待一會兒?” “嗯?!庇嗟湓僖淮吸c點頭,笑了,“就插進去一會兒?!?/br> 嚴郞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換上了個浴袍,浴袍下面……媽的這孫子什么都沒穿! 嚴郞動了動腿,正打算下去,卻發現胳膊被余典給牽制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余典身上還有傷,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動作,于是兩個人就只能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著,半晌,嚴郞看了看余典,“你來真的?” 余典頷首,松開一只手撩開了睡袍的下擺,露出了里面被內褲裹著,已經蓄勢待發了的性器。 嚴郞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眼神閃躲的看向了余典,余典一笑,“要么就在這坐一晚上,要么你自己坐上來,晃兩下?!?/br> “你他嗎到底想干什么……”嚴郞咬牙切齒的看了看他。 余典就笑笑,不說話。 兩個人在沙發上面僵持了半個多小時,電視上面g片兒還在繼續,以嚴郞對這片子的熟悉程度,自然知道接下來還有兩個小時的進度,他抿了抿唇,坐直了身體,“把我手松開?!?/br> 余典放開了一只手,順帶拿出了一邊在浴袍口袋里面放著的ky。 嚴郞的手抓著那瓶草莓味的ky,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你他嗎早就計劃好了……” “嗯?!庇嗟浔П?,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嚴郞擠出了一點粉紅色的液體在后面自行開發的場景。 他看不到后面,卻可以看到嚴郞的微表情,就連他皺眉的樣子,都是那么的性感。 等到后面終于被自己艱難的開發完,嚴郞憋著的一股氣還都沒有完全松出來,正在擰瓶蓋磨蹭時間的時候,卻被余典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屁股,隨后就覺得一個熾熱的物體直接從后面頂了進去,“我草……嗯!” 余典粗喘了一口氣,頭發因為動作的緣故有點輕微的散亂,隨后他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受傷的人一樣,直接握著嚴郞的腰把順勢壓到了沙發上面,半跪在沙發著面,死死的抓著嚴郞的腰就開始拼命的往里面抽插。 “??!”嚴郞給他頂的身體不停地聳動,可前面緊接著就又是不成調的聲音,嚴郞的聲音逐漸變了調,由一開始不適應的悶哼變成了難以壓抑的呻吟,“王八蛋……那瓶潤滑劑里頭有什么東西……啊……” “帶了點春藥?!庇嗟湎ドw抵在沙發上,雙手抓住了嚴郞的手按在了沙發背上面,看著嚴郞被他cao干的通紅的臉道,“早就想這么狠狠干你一次了……” 嚴郞一邊罵他,一邊整個人都往上不停的竄,隨著余典的速度一點點變快,他的呻吟也開始變得高亢起來,最后,在他一聲尖叫之中,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身體內部,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性器跟著顫抖幾下,慢慢的噴射出了一股股的液體。 被插射是最爽的一種,嚴郞甚至有一種耳鳴的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白光涌現,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余典從他的身體里面抽出去的時候,嚴郞的后面還在不停地收縮,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的白色液體在后面流出,yin靡的不得了。 ———— 嚴郎在沙發上面躺了挺久,其實他恢復的快,也沒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軟癱癱的不想動彈,尤其是旁邊還有個孫子不停地在亂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覺了。 他半睡半醒的時候,好像聽到了耳邊余典的悶哼聲,可那個時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睜不睜的動了兩下,就又閉上去會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余典就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剛剛退下去的溫度又再一次燒了起來,嚴郎還有心思幸災樂禍,“讓你大半夜的精蟲上腦,活該!” “沒上腦,上你了?!庇嗟洳粍勇暽脑俅伟褔览山o憋出了一口老血,笑著看嚴郎憤怒的去了廁所撒尿,收回視線掃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個紙團,那里面只一個被五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貼在后腦上面,時效只有七十二個小時。 他皺著眉動了動胳膊,隨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說,嚴郎他爸手勁兒還真不小。 雖然受的都是些皮rou傷,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憤怒之下抽起人來,還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連上來勸的嚴斐都被抽到了兩下。 不過最后好在算是過了他的那一關……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來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點。 就連嚴郎……也終于給拿下了。 ———— 大概過了半個多月,余典背后的傷也總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為結痂的緣故會很癢癢,還好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的,穿的厚一點點也剛好,忍不住的時候還能扭著身體在衣服上蹭兩下緩解一下。 然而時間過的越久,嚴郎最初因為余典被他爸給用鞭子抽成那樣的感動……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樣的一去不復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癮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三小時都在他面前晃蕩,剩下那一個小時都在廁所,洗臉、刷牙、撒尿、拉屎。 然而就僅僅是剩下的那一個小時里面,嚴郎在刷牙的時候,余典也都會端著咖啡進衛生間晃悠兩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臉的時候不經意的‘手滑’一下——按著他的頭死命的往水里面壓。 終于有一天,嚴郎總算是炸了毛了。 “余典!你他嗎要做什么!”嚴郎的問話方式也終于從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進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這個時候,余典才不會在那些字后面加一個你。 “不做什么?!庇嗟渥谝巫由?,看樣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沒坐了一會兒,他就又開始用手去扯嚴郎的褲腰帶。 嚴郎抓緊自己褲子,怒目圓瞪的看著他。 余典和他對視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鏡,神色漸漸的嚴肅下來,說道,“我和你商量個事兒?!?/br> “什么?”嚴郎將信將疑的拖了一邊的椅子坐在那,一邊警惕的看著余典,生怕他下一秒會從口袋里面再扔出來一個兇器。 “我這有兩張z國飛m國的機票?!庇嗟鋸囊贿叺臅锩娉槌隽藘蓚€機票,“不小心多買了一張?!?/br> 嚴郎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還能再假一點嗎?!?/br> 余典嘆了口氣,“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國?!?/br> “做什么?” “余菲過兩天陽歷生日,她的身體有三年恢復期,不能坐飛機?!庇嗟涿蛄嗣虼?,把機票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 嚴郎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你沒騙我?” “我從來不用余菲騙人?!庇嗟涞牡?。 嚴郎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機票看了看時間,皺了皺眉,“我那天和我陳咚咚有個……算了,我跟你一起去?!?/br> 當初他因為誤會余典和余菲的事情,結果把余菲給刺激的暈過去這事兒他還一直內疚著,明知道小姑娘有心臟病,嘴賤的毛病還是沒改掉,簡直是罪過,幸好最后沒有釀成什么大禍,余典也沒有怎么怪他。 不過這要是擱嚴郎這,他覺得,如果余菲是他meimei,被人這么嚇……早把人給大卸八塊了。 “我提余菲跟你說聲謝謝?!庇嗟渎朴频脑跈C票上劃了兩下,隨后道,“去m國還有另外一件事?!?/br> 他沒等嚴郎回答,自行先說出來了,“我征求到了你哥的同意,他把戶口本給了我,讓我帶你去m國公證結婚。當然,你要是想在z國公證,也是可以的?;蛘呶覀儍蓚€國家一起來,不過這樣要稍微麻煩一點?!?/br> 嚴郎面無表情的看著余典說完,最后十分僵硬的問道,“你在這嘚吧嘚說完了,我還能有反駁的機會嗎?” “有?!庇嗟涫┦┤坏陌褭C票收起來,隨后隔空遞給了嚴郎一個自己領會的微笑,“但是意見不會被聽取,個人建議你……保留?!?/br> 嚴郎:“……” 他這么堂堂一條好漢,就這么被他爹和他那個沒譜兒的哥給賣了? “哦對了?!庇嗟溆悬c不好意思的回過頭,“你爸的意思是,盡量在你肚子大起來之前,先把婚禮趕緊辦了?!?/br> “……”嚴郎嘴里嚼的糖被他‘嘎嘣’一下咬爛,隨后他咬牙切齒的看著余典,一字一頓道,“余!典!老子!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記不清這段情節發生的地方請和105章結合=w= 第114章 蘇秦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嚴斐的時候,這人陰陰沉沉的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面,身邊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 他前面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就光以蘇秦當時的身高大概比劃了一下,怎么著那人也得有個一米八多,偏偏身上沒有個肌rou,都是肥的能擠出來一堆的肥rou,而且人還懶,又愛往后面靠,嚴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個人,直接就被擠成了一條咸菜干。 高中嘛,那時候大家還都處于稍稍懵懂,但本質純潔的階段,蘇秦經常聽他爸媽在辦公室和那些早戀的男生女生們談心,長時間聽下來,懂得自然也比其他的同齡人要多一點。 而通常能被他爸媽揪著去訓斥的,大多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課堂上面在親親密密的肩并肩坐著,要么就是私下換了座位,偷偷摸摸的傳紙條,讓成績一落千丈的。 也真是虧了他爸媽這么長時間的熏陶,蘇秦對于正常男生女生的審美要求,那是呈現出一種筆直筆直的橫線上漲的。 他剛轉了學,當然是沒有地方坐的,也就只剩下了嚴斐身邊還有一個空桌子,而且桌樘沒有斗,根本不能放東西,桌面上頭還被不少人要么是用筆,要么是用刀子寫了不少諸如‘如果沒有你,我失去了存在的意義’,‘黑暗里的永生,不想要,卻不得不要’之類的話……還都是火星文,他對著那一桌子標點符號連蒙帶猜的研究了挺長時間,才終于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看懂了。 第一次看到嚴斐的臉的時候,那是蘇秦已經把他的書包放到了桌子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