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就連青展怡都在慌亂,當她正要朝著何酒跳去的時候…… 一個穿著黑色的袍子在空中一略,就將何酒完全接住然后落到了競技臺上。 洛爾連滾帶爬的沖到那個黑袍人的身邊。 幾乎目次欲裂的洛爾想去看看何酒的傷勢卻被黑袍中的手阻止了。 “別碰他?!?/br> 熟悉的聲音讓洛爾心驚。 當一邊的發狂的密棕鱷還在和多名老師狂斗時。 青展怡的劍已經抵上了黑袍人的后心。 “你是什么人?” 青展怡死死盯著抱著何酒的黑袍人。 “……” 靜靜的拿下了兜帽,蘭琪轉身。 無比鋒利的細眉完全沒有對上何酒時的那種魅惑風情。 為蘭琪的氣勢所激,青展怡忍不住的對著那雙藍的恐怖的眼睛看過去。 “馴獸系這種垃圾學院。連自己的考核異獸都管理不好……居然到了讓心懷不軌的人下藥的地步……” 蘭琪捧著何酒的動作很溫柔,藍幽靈焰第二次在何酒的全身燃燒了起來。 幾乎不輕易使用自己天賦異能的蘭琪,已經是第二次為了何酒而使用了。 看著何酒猙獰的表情稍微松懈了很多。 那點燃的淡藍色靈焰,如同溫暖的手拂過何酒全身所有刺痛的肌rou。 在蘭琪的及時救援下,何酒咳出一口黑血。 意識稍微恢復了一些。 “夫人……” 洛爾看著何酒恐怖的臉色還有咳出的黑血,一時間竟是要哭出來似得。 “別這么沒出息。你家夫人沒事……” 蘭琪厭煩男人總是一副沒用又哭哭啼啼的樣子。嚴厲的瞪了洛爾一言,蘭琪一刻未停將藍幽靈焰走過何酒的經絡。 蘭琪不太明白,為什么那條密棕鱷中了毒。 何酒怎么也會有毒如膏肓的表現。如今這個一觸即發的場合,蘭琪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 只是靜靜的損耗體內的真力,用藍幽靈焰吸附何酒血脈里的劇毒,然后將那些毒素都慢慢的焚燒消解。 “何酒……你太胡來了?!?/br> 蘭琪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卻也大約能感覺到何酒是為了什么才會搞的毒入肺腑。 又是氣,又是怒。卻也沒法對著一個瀕危的人真的發火。 只能是閉著眼訓斥了何酒一聲。 蘭琪也懶得再去和青展怡解釋。 “主人!人已經抓到了……” 青展怡正要緊追不舍的相問,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就將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扔到了還濕漉漉的競技臺中央。 “你們這是干什么?!” 青展怡揭掉了那個五花大綁的人的兜帽,才看清了被綁的人是誰。 “怎么?我們幫你們把這個卑鄙的幕后黑手抓住了……你們還想對我們做什么?” 蘭琪背過身,將何酒抱在懷里任由一邊的洛爾給何酒處理身上的外傷。 而安貝爾擋住了青展怡,臉上是理所當然的嘲諷與高傲。 “什么亂七八糟的?席教授怎么就成幕后黑手?” 青展怡看了一眼被綁了個結實的席芳玲,忍不住就對這兩個不知哪里來的外人感到火大。 “呵呵呵呵……席教授?嘖嘖嘖……真不愧是主人所說的垃圾學院。席芳玲這種垃圾不如的玩意都能被你們當做教授捧著?我算是見識你們這些所謂正統所謂正道的面目了……” 安貝爾踢了踢一邊還紅著眼睛掙扎的席芳玲。 滿臉的鄙夷與嘲諷,仿佛將整個馴獸系都踩在了腳底下一樣。 “你胡說什么?!” 青展怡饒是講道理的人,被人家這么侮辱到臉上也實在是忍無可忍。 “好了。先冷靜點青展怡教授……” 隨即就從高臺下來的幻德爾加出言阻止了想要動手的青展怡。 “請問你們是什么人?有沒有合法的手續進入我院?” 顯然理智沉穩的老人家站在那里,一幅冷靜老練的模樣。 “這是我主人的通行卡……” 安貝爾也懶得解釋,將蘭琪的通行卡丟給了對面的青展怡,也不過多解釋他們的身份。 確認了這兩位的確是有通行資格的客人之后。 青展怡才沒有繼續怒火中燒。 然而懶得去管這些所謂的客人,青展怡想要為一邊還被綁著的席教授解開束縛。 卻受到了安貝爾氣勢洶洶的阻止。 “我說這位……教授。我辛辛苦苦抓到的臭蟲你就這么放了,合適嘛?” 安貝爾的挑釁,讓站在席芳玲身前的青展怡終究是爆發了。 當鋒利的劍刃立刻就要傷到安貝爾的時候。 笑的狡黠的安貝爾一個輕盈的跳躍直接躲開了青展怡的攻擊。 距離實在太短,情況實在太急……沒法停止的劍尖在噗呲一聲扎入了正在給何酒驅毒的蘭琪背后…… 青展怡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 蘭琪就慢慢的動了一下身體。 一邊的安貝爾看著蘭琪的微動作,壞壞的笑了一下。 這些愚蠢的白癡,招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主人……安貝爾想想自己有多久沒見識過自家主人動怒了? 回憶起蘭琪的狂殺,無比期待起這些所謂教授們見識到自家主人實力的時候……會是一幅什么嘴臉? “嘖嘖嘖……” 青展怡看著躲到一邊的安貝爾笑的邪惡。 有些不解的皺眉。 然而當為了何酒而強忍著沒有爆發的蘭琪,只是靜靜的將青展怡的劍擠出自己的皮rou。 看著蘭琪刺啦燃燒出火星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 青展怡才隱隱約約不由得心跳加快,感覺到了這對主仆的異樣。 “這位客人,你說席芳玲教授是幕后黑手。請問是掌握到了什么證據或者線索嗎?” 也不管還在一邊驚訝的青展怡有些驚異的嘴臉。 站在一邊詢問著安貝爾的幻德爾加,第一次為了一個學生而如此的主動。 “嘛……這個學院看來也還是有個聰明人的嘛~” 安貝爾笑了一下,將席芳玲的袍子扯開從席芳玲身上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瓶。 “諾……我盯著這位席教授的時候。她正惡毒咒罵自己學院的學生早點死呢。瞧瞧這張美麗臉,猙獰起來還真是令人作嘔?!?/br> 安貝爾也不必過多贅述,看著幻德爾加嗅了嗅那瓶藥就臉色大變的樣子。 一邊的青展怡也一時間有些混亂的看了看地上還躺著的席芳玲。 一直都扮演著清高的馴獸系大師。 若不是幻德爾加已經篤定了這瓶藥劑的成分和作用。 大概青展怡還是不能相信這位席教授,會是這個外人所說的那種咒罵自己學院學生的老師。 “這不是我的藥瓶……是這個人……他塞在我懷里的!” 赤紅著眼睛狡辯的席芳玲,腦子可不笨。 “哦?這個藥瓶不是你的???……那么這些東西按著你的手印還有dna身份識別總該是你的吧?” 看著那張可悲的臉,安貝爾也懶得給所謂的馴獸系留面子。 將懷里的紅頭文件砸在席芳玲的臉上。 安貝爾幾乎是厭煩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 “所以我說你們馴獸系是個垃圾學院???你們的這位教授倒賣學院的異獸器官你們不知道那無可厚非,可是她做了一大堆的毒藥毒害異獸,并且殘害學生你們還毫無所覺。嘖……我能說什么?要不要你們這學院的監察機構,院長什么的都去死吧?讓我這個外人給你們當主管怎么樣?保證一年之內就讓這個學院的所有教授一心為教,毫無雜念?!?/br> 安貝爾負責席芳玲的事情已經很久了。 對于掌握著不知多少席芳玲此人罪證的蘭家。 不是動不了這些雜魚,而是如無必要懶得去動罷了。 可是偏偏,原本蘭琪還想給席家留點余地。 現在也完全沒必要了。 中亞聯盟國,從此以后只要有蘭琪在。 只要有蘭家在,就一定要席芳玲這個人沒有一寸立身之地。 安貝爾笑了一下,用極其冷淡的眼光掃視了席芳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