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老虎偷窺我洗澡怎么辦?在線等,急??!# 干了壞事的大白虎還不自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到左帆就想蹭。 左帆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獸爪盡現,直接連抓帶拖的,把大白虎拽到水里了。 再大的貓,也怕水啊。 大白虎一臉的懵逼,懵懵懂懂的看著他。左帆趕忙用獸皮裹著自己下半身,免得畫面太美,厲聲道:“馬上給我出去,要不然,別指望我再碰你?!?/br> 大白虎:“……” qaq嚶嚶嚶,寶寶委屈。 大白虎哪里見過他那么兇的樣子,整只虎都懵逼了,好幾次想要從水里起來,都因為沒走心,啪嘰的摔下來了,還喝了好幾口水,蓬松的毛發緊貼著身子,小模樣可以說是巨丑巨丑的,哪里有百獸之王的姿態。 它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從水里爬出來,仿佛意識到自己剛剛做錯事情了,它一直垂著腦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夾緊著尾巴,可憐得不行。 左帆心中是又氣又惱,偏偏又拿它沒轍,如今的艾佐就是一只家養的大貓,他能夠跟它計較嗎?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走上前,將大白虎從水里橫抱出來,大白虎有點慌張,連爪子都不知道放哪里好,直接抱著他的腰肢,小聲的叫了一聲,“嗷嗚?!?/br> 左帆先將大白虎抱出來,然后從空間里取出獸皮,給它擦干毛發,免得到時候著涼,嘴里不忘叨念道:“你下回再那么皮,我就把你的毛都剃了?!?/br> 大白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見左帆給自己擦毛發,整個人又得瑟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眸子雪亮,頗有撒嬌的意思。 他將大白虎身上的毛發認認真真的擦拭一遍,免得到時候它著涼,他揉捏著大白虎的耳朵,“你這次不許再進浴室,要不然,你的指甲就別要了,我給你挨個剪掉?!?/br> 大白虎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在原地趴著,見左帆走遠,忍不住伸長脖子偷偷的往里瞄。 左帆厲聲道:“不許偷看,要不然,一會就剪指甲!” 聞言,大白虎才情不甘意不愿的轉過腦袋來,趴在地上,一副寶寶有小情緒的模樣。 外頭有一只“國寶”,左帆哪里敢耽擱啊,草草的換上長袍就從里頭出來了。 “嗷嗚?!贝蟀谆⑺χ舶?,就跟見著主人的大型犬似的。 淺棕色的窗幔,花梨制的大床上鋪著好幾層柔軟的墊子,左帆半靠著床邊,用獸皮擦拭著自己的長發,長袍露著光潔的鎖骨,看上去別是一番韻味。 大白虎麻利的就湊了過去,大腦袋蹭著他的大腿,它身上的毛還沒有干,左帆可不打算讓它上床滾來滾去,他簡單的把頭發擦拭個半干后,披著在肩,著手擦拭著它的皮毛。 為了讓他方便擦拭,大白虎就跟沒骨頭似的,直接癱軟在毛毯上,宛如一個精致的布娃娃,任他擺動著。 左帆耐心的擦拭著它的皮毛,大白虎半瞇著眸子,一臉的享受。 看著眼前慵懶的大老虎,左帆很難將它與成熟穩重的艾佐聯系在一起,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伺候好虎大爺,左帆隨手從書架上拿下一個羊皮卷,捧到床上,伸長腿,半坐在床上。 大白虎一下就跳上了床上,腦袋枕著他的大腿,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慵懶的打了哈欠,閉目淺眠。 太陽漸漸的爬下了山,侍女們捧著一道道珍饈走了進來,他們上午碰到的少女負責掌燈,侍女們從容有序的布置著餐桌。 少女有意無意的回頭瞥一眼左帆,握著掌燈的手微微收緊,這人竟敢穿上神侍大人的衣袍,這是何等的不知禮數! 那件衣袍是七層的雷哲大人為大人親手制作的衣袍,是給予大人成人禮的禮物,大人平時寶貝得很,就只在成人禮上穿過一次而已,平時都是束于衣柜中。 餐桌的布置差不多了,少女任是憤憤不甘的瞪著左帆,旁邊的同伴見此,撞了撞她的手臂。 少女提著裙角,大步走到左帆的跟前,擠出一抹微笑,從容道:“來自遠方的客人,您好,我是負責艾佐起居的侍女娜塔莉?!?/br> 左帆看了眼頗為眼熟的姑娘,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并沒有搭腔。 他這般不冷不熱的,反倒讓小姑娘不知道如何先發制人。 娜塔莉揚了揚眉梢,在旁解釋道:“我跟著大人足足有十年之久,是跟著大人身邊最久的侍女?!?/br> “哦?!?/br> 娜塔莉臉一僵,仿佛揮舞著重拳打到棉花上似的,她深吸了一口氣,揚起一抹笑容,“您身上的穿得衣服是大人的吧?” “嗯?!弊蠓孤实某姓J了。 娜塔莉眸中的得意之色更甚,“這是雷哲大人送給大人的成人禮禮物,大人僅在成人禮時穿過一次,十分珍惜這份禮物,您這樣不經過大人同意,擅自拿大人的長袍,怎么都有一些失儀吧?” 左帆:“……” 鬼知道,這件長袍具有如此紀念意義,再說了,這件不是他主動拿的好嗎?=v=是艾佐叼給他的。 左帆一臉的從容,質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擅自拿了你家大人的長袍,而不是,你家大人親自拿給我的?” 娜塔莉咬牙切齒道:“大人如此寶貝這件長袍,怎么會輕易的拿給別人?” 左帆嘴角上翹,手指撥撩著大白虎的下巴,曖昧道:“如果,我不是別人呢?” “你……”就在她想要叫囂著這不可能時。 左三少霸道的宣布著所有權,“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有什么別人不別人的,你有什么不滿大可親自跟艾佐說??!我就是用他的,吃他的,穿他的,他什么時候說過不允許了?” 開玩笑?他們可是連“娃”都有的人! 左帆向來都是不要臉不要皮的主,打著艾佐的旗號能夠有便利為什么不用?他向來都不和自己過不起,怎么舒服怎么來,再說了,他若今天怯場了,明天指不定又要有什么茬子,一個侍女就敢對他吹胡子瞪眼了,若是放任,不就意味著自己傻乎乎的任人作踐嗎? 論起道行,小姑娘到底太嫩了!他三言兩語就把人氣走了,左帆默默攤手,論嘴炮的重要性! 收拾完艾佐的爛桃花,左帆一巴掌就拍在大白虎的屁股上,冷哼道:“起來?!?/br> 大白虎一臉的懵逼,我什么都沒有做??! 左帆用手指戳著它的大腦袋,教訓道:“成天不學好,就懂勾搭小姑娘!” 大白虎:“……” 什么叫比竇娥還冤,什么叫六月飛雪,這種就是了。 今天的一番舟車勞頓,左帆早已經饑腸轆轆,領著大白虎走到餐桌前。 飯菜的分量很足,面包,蔬菜,牛排,這是左帆來到異世少有的豐盛晚餐,旁邊的大白虎就有點可憐了。 盤子里的牛排的都不夠它塞牙縫,作為rou食動物,什么面包、蔬菜,它基本上是不吃的。 它坐在地上,看著左帆動作優雅的進食的牛排,口水滴滴答答的流,蠢模樣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左帆沒好意思再吃下去,把剩下的牛排都喂給了它,但是,這點rou量著實是太少了,大白虎壓根就吃不飽。 所幸,他們一路上有打獵,左帆空間里還有半只鹿,剛好喂飽大白虎。 它一用完餐,白毛染得血紅血紅,身上的腥味悶重。 左帆無法,只好用獸皮沾水耐心的擦拭著它的皮毛,幫它打理著毛發。 畢竟,大白虎是這里的主人,他總不能讓它睡地板吧?大白虎對他并沒有攻擊性,睡一塊什么的,他倒不害怕,畢竟,他曾經就住在獅子窩里,與野獸同眠什么的,睡著睡著就習慣了。 只是他有一些輕微的潔癖,之前,沒有條件只能強忍著,如今,有條件了,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盡量讓自己過得舒適一些。 左帆來到異世那么久,第一次真正意義的睡上了床,今天奔波了一路,他早已經疲憊不堪,一沾到枕頭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怕大白虎不老實,左帆特意讓它睡內側,免得它睡覺的時候滾下床去。 彎弓一般的玄月懸掛在天際,閃爍的星星點綴著天幕。 左帆睡熟了,并沒有注意到,此時,大白虎的身體正在泛著白光,隨著光的拉長,白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果的男人。 男人單手撐著腦袋,嘴角上翹,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 如果左帆此時睜開眼,一定會發現,男人肖像極了褚衛,倆個人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若倆人同時站在一塊,想要分辨出兩者,絕非易事。 男子的金發披散著,手指纏繞著他的黑發,有意無意的將倆個人纏繞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男子沒有控制好力道,拉到他的發絲,左帆的眉頭高高的擰起。 男子溫柔的吹拂他的頭發,仿佛是在為剛剛的失禮,做著補救。 左帆睡得比較沉,眉梢緩緩的舒展開了。 男子伸長手臂,將人往自己的懷里帶,貪戀著他身上的暖源,手指順著他的臉龐一路而下。 睡著的某人,對他的小動作一無所知。 男子抿了抿嘴,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總是在我面前毫無防備的樣子,是在勾引我犯罪嗎?” “下次再這樣就吃掉你,懂嗎?” 睡得迷迷糊糊的左帆哪里知道他在耳畔嘀嘀咕咕什么的,只是覺得他身上比較暖和,自然而然的蹭了過去,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口。 男子藍眸暗了暗,收緊抱著他的力道,心中又怕力道太大,弄疼了他,緩緩的垂頭,薄唇在他的額頭印了一下,扣住他的手掌,十字緊扣的纏繞著。 曖昧的氣息宛如糖絲纏繞著,彌漫在空氣中。 男子深深的吸幾口氣,強壓下了那翻滾交織的欲望,薄唇一路向下,占有性的霸占著紅唇,撬開對方的唇瓣,不停的探索著。 長夜漫漫。 什么該摸的,不該摸的;什么該碰的,不該碰的,他都挨個碰個遍,只可惜,臨門就差一腳,目前的情況還無法進球。 男子看了眼熟睡的人兒,只能進浴室用手解決生理問題。所幸,男子的吻很輕,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可惜左三少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被人賣了,還不自知,簡直聞者為悲傷。 清晨,淡金色的陽關灑落了進來。 左帆將腦袋往里蹭,腦袋愣是從枕頭移到大白虎的手腕上,腿還勾在它的腰上,畫面太美,令人不忍直視??! 等左帆醒時,大白虎已經醒了,藍眸清澈,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小模樣著實招人疼。 說不心虛是假的,他總感覺自己在趁著艾佐沒有恢復神智的時候,占人家便宜。 也不知是不是手臂被人枕太久的關系,大白虎連走路都沒辦法走利索了,巴巴的看著他,“嗷嗚,”餓。 左帆趕忙搖鈴,讓侍女準備早膳。 大白虎是rou食動物,頓頓都要吃rou。 如今正是緊張的時候,想吃rou哪有那么簡單??! 外頭的世道亂了起來,尸變獸人的出沒,讓人心惶惶,人們多數是蝸居在城里。 面包、蔬菜都還好說,教會將城中所有木系技能的人都聚集了起來,將食物催熟,以保證食物的供應。 如今人們無法外出打獵,rou食全靠之前飼養的生畜,為讓生畜發展起來,教會制定了臨時緊縮的政策,全城一個月才能夠吃一次葷。 若不是老教皇特別叮囑要給神侍特殊待遇,怎么可能會有rou食供應過來 。 老怪物們對食物沒有什么需求,可吃,可不吃。 大白虎頓頓都離不開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