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 下午三點鐘,四人換好了衣服蹲在了一起。 “我再也不敢了?!蔽幕鄣椭^說道,可說話間難掩興奮,把明達氣的都翻了個白眼兒。那些話,真不知道文慧如何能說出來,這湯姆蘇到極致的描述,天啊,把她帶走吧,這人簡直用生命在男神面前刷存在感。 “文慧,你牛!”時宜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立清看向文慧,這姑娘,殺傷力忒大。 …… 幾人正在開小會的功夫呢,黃煌就急赤白咧的跑來把立清給帶走了?;貋淼臅r候,就說讓立清演柳才人的角色。 時宜和明達朝立清道恭喜,時宜是真高興,明達雖然有點兒不自然,到底沒失了風度,而文慧臉色煞白,左左右右瞧了眼立清,如探照燈般,嗯,衣服還算妥帖,可這戰斗般的速度真醉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第二更,有沒有很開心啊~ 對于女主吧,其實她個人就是個很矛盾的人。即使擁有了上輩子的經歷,也就是那樣的人,她在努力適應新生活。 感謝璐璐和杏蕓妹紙的地雷,好開森! 喜歡就收藏下哦~ ☆、試鏡 “葉小姐,給你三分鐘時間,演演這幕?!绷⑶鍎偟脚R時辦公室那兒,就被副導甩過來一張紙。 立清有點蒙,拿過來一看,是柳才人剛受寵被劉貴人刁難的戲目,她找了半天還真沒宮女的戲份啊。挑起眼看了下前面桌上坐著的一排人。黎律衡,導演,還有兩三個她不認識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女人。 “這,拿錯了吧?” 前面拿一排人看著她細細思索了半天,正準備瞧她如何演呢,好半天,這么一哆嗦,說是他們拿錯了? 許是立清的表情太過誠懇,副導還過去檢查了一下,然后好心的給她解釋了,“就是這個,沒拿錯,你試試柳才人這個角色?!?/br> “???”立清張著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上首的一個女人坐不住了,“黎哥,你準備讓她試鏡,把我們叫來,她就給我們看這個,也太草率了吧?!?/br> “就是,她這不瞎耽誤時間么?” “……” 前面坐著的評委有意見了,立清有點兒委屈,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啊,一大把年紀了被人這么說,他們的眼神里多的是些數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意味,立清這只老妖精看懂了,難堪極了,不自覺的扁起了嘴,盯著黎律衡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黎律衡心里本來就不爽。之前看見這個姑娘猛地轉變畫風,瞬間無辜起來,那一瞬間和他想象中的柳才人的角色定位那是一樣一樣的,這才有了讓她試鏡的想法。沒想到這就是一個掉鏈子的主兒,一點都不知道抓住機遇,還敢委屈的瞪他?他氣勢一凝,雙眼一瞪,果不其然,立清立馬縮了起來,真像一只受了驚的烏龜。 “黎哥,要我說,就按原先你的想法來吧,我們去發布消息,讓人試鏡去?!蹦莻€女人提了個建議。 旁邊的幾個人也是連聲附和。 立清突然覺得腦殼突突的疼,之后身體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樣—— 隨意的漫走幾步,不時的左右看了幾眼,眼睛里全是對新事物的好奇,不似空谷幽蘭,盡顯天真調皮,突然,看見了一株牡丹,瓣如著蠟,光彩照人,氣味清香,令其愛不釋手,瞧著左右無人,便摘了下來,因是冠型,不自覺戴在發上,想象著皇帝見此的場景,雙頰撲紅,好不動人。這是剛進宮便得寵的柳才人,盡顯宮中女子沒有的朝氣。 柳才人輕輕擺了擺頭,笑的極為燦爛,猛地被一嬌喝鎮住,“柳才人,真是好興致?!绷湃诵念^一突,眼神中閃過些許不安,小手在衣擺處打著轉兒,忙沖著聲音方向請安,“請婕妤娘娘安——” “本宮可不敢當。咦,本宮瞧著你發上的牡丹模樣格外嬌人。嗯,也是,姚黃魏紫,花中之冠么,皇后娘娘偏愛魏紫,柳才人倒是偏愛姚黃了?!蓖蹑兼パ鄄ㄎ⑥D,端的是明艷動人。 柳才人聽著,冷汗漱漱的往下落,整個人顯得無辜的緊,語氣不算慌,也不算忙,只是純粹的解釋了一番,“娘娘嚴重了,俾妾粗鄙,怎敢與皇后娘娘相提并論,只不知此花是姚黃,安敢將其摘下……請娘娘明鑒?!?/br> “嘖嘖,瞧瞧,本宮何時將你一小小才人與皇后娘娘相提并論啊,你有此大逆不道之心,何故安在本宮頭上?!蓖蹑兼パ凵褚粎?,嘴角一挑,“阿碧,你看,這才剛得寵幾天啊,黑白顛倒也就罷了,本宮一介小嬪,可居然敢藐視皇后娘娘,這,本宮可不能忍。阿碧,去,好好‘教導’一番柳才人?!?/br> 說話間,柳才人就被踢了膝蓋骨,跪在地上,被打了兩個巴掌,力道不小,也許是柳才人肌膚嬌嫩,以致雙頰紅腫。柳才人哪里受過這等委屈,雖是商戶之女,然自小被父母奉若明珠長大。柳才人掙扎著,將婢女阿碧給推了出去,更落話柄,被婕妤娘娘罰跪。柳才人跪了下去,眼淚沁出眼眶,一個時辰后,她依舊跪著,宮女太監們見此都遠遠避了去,她不甘,她不甘心只為一個小小的才人,任人欺辱…… 試鏡的時候,自然沒有鄧珊給她搭戲的,不過是那個女人念臺詞,立清演著唄。本來干巴巴的臺詞,倒被立清的表現給帶入戲了…… 上首的評委們見立清很快的就進入了狀態,開始摘花的天真可人,遇見王婕妤的慌亂,解釋的一派認真,后來被欺辱的小作反抗,被罰跪時的由最先的不解到最后的不甘,活現了柳才人這個角色。 半晌,立清回過神來,摸了摸跪的酸疼的膝蓋,有點兒怪怪的,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不是她的本意啊。咽了口口水,心里好怕,她想回家。 黎律衡本見她跪了好幾息,以為入戲出不來了,正想要過去醒醒她,不料,她自個兒就出來了,一派懵懂的,好像剛剛演戲就不是她一樣。呵,黎律衡嘴角挑起,是塊演戲的料。 被她來這么一出,評委們倒是對之前指摘她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了,導演偏頭低聲問了左右的人,“定么?” “就你了,老雷,把劇本給她瞧瞧,明兒就拍這場?!崩杪珊庖慌陌赴宥?。 立清接過劇本,就被副導給帶出去了,他還賊兮兮的對立清擠眉弄眼的,“行啊你,搭上大船了?!?/br> “可,等等等等,我不是演宮女么?”立清拉住了副導。 副導一臉‘你不要演了,我都懂’的表情,“哎呦,裝啥呢?,F在你就是柳才人,柳才人這個角色就是你的了。還想啥宮女呢,我可跟你說,天上掉大餡餅給你了,你想什么小芝麻吶,記得明早來,接下來的一陣都有你的戲。我們會在酒店給你安排一間房?!?/br> 走了幾步,立清又被副導拉住了,副導翻了個白眼,“又怎么了?” “我要上課啊?!绷⑶逡姼睂в悬c兒不耐煩,因此又縮起來了,然后又一想,接著自豪的說出六個字,“我可是大學生!” 在這個大學生多如狗的年代,副導居然還能聽見一人那么驕傲那么自豪的多自己是大學生,也有點兒震驚,正想說些什么呢,黎律衡從后面走了上來、 “不用擔心,你好好看劇本就知道,你這角色最多拍個兩三禮拜就會殺青,不會多耽誤你學習的?!崩杪珊夂眯慕忉屃艘幌?,然后又去化妝室化妝上戲了。 副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立清,讓邊上的小黃把她送出去。 立清還懵著呢,這就被送到時宜她們身邊,接受著她們的恭喜??墒橇⑶搴芟胝f的是,她都還沒說好呢,怎么這就板上釘釘兒了呢?之前蒙蒙的就試了那場戲,她還心有余悸呢。 不過,老實說,打扮的美美的,去演電視劇,她也覺得很新奇,這就成了大明星了???有句話這么說的,人人啊,還都有個明星夢,立清這也不例外。心里這是極忐忑又興奮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嗨,你們幾個,快過來,到你們的戲了?!惫ぷ魅藛T招呼群演,時宜她們也跟上了,就剩下立清一個人坐在小馬扎上看她們演戲。其實也沒什么演的,就站著,然后出去,露了一回臉。她的心思,早就飄到遠遠的去了。之前試戲那鬼上身感覺,她可不敢忘,琢磨了半天,肯定是和那個奇怪的小房子有關系,打定了主意,今晚回家一趟,再冒險進那個小房子一回。 這場戲很快就通過了,時宜她們也領到了錢,換衣服準備回去了。就這功夫,文慧就看不著了。下戲了,人口流動就比較大,找了半天沒看見文慧,她們就有點兒急了,正想去找找小黃問問情況呢,文慧就出現了。臉色有點兒差,惱火的看了眼立清,拉著明達就往前走,明達還回頭看了她們兩眼,叫她們快跟上。 時宜瞪了前面的文慧一眼,“呸,鬧什么臭脾氣呢,慣的她!” 立清也沒應話,只是對時宜說她今晚要回家一趟的事,剛好趕上一輛公交,回家去了。時宜和明達文慧一同上了回學校的公交車,見立清不在,明達自是問了一二,得知她回去了,文慧冷笑三聲,“難怪呢?!?/br> “你陰陽怪氣說什么呢?”時宜就看不得文慧這死樣子,虧得她們還以為她走不見了,到處找她呢,好嘛,一出現就給她們臉子看,呸! 文慧斜了一眼時宜,“嘿,虧我們還當她是好朋友呢,她認識黎律衡也不說,悄悄的搭上了線,呵,現在人家身價可和我們不一樣了,咱們一場戲就領便當的小宮女,人家可是有好多集戲份的柳才人呢?!?/br> “要我說你什么好???嫉妒明晃晃的寫臉上了誒。你還敢瞎編排葉子?你說,你剛剛去哪兒了?不敢說了吧。自己想做齷蹉事,偏要把臟水往別人身上潑?!睍r宜見文慧面色漲的通紅,這才解氣,“再說了,我們一重點大學的大學生,你還偏偏要去演戲,當初怎么不去抱電影學院啊,硬性條件不夠吧……” 明達晃了晃時宜的手,“都少說一句吧?!蔽幕蹥獾倪B明達的手都掃開了,“你們都是一伙兒的?!闭f罷,獨自一人坐在了一側的空位子上。 立清可不知道她們吵架了,原因還是她。她這是一回到家,就給菩薩上了柱香,這才心一橫,進入了那三十平米的空間。 這里還是和她之前來過的一樣,立清戰戰兢兢的坐在床上,上上下下的再次掃了遍三十平米空間,沒有絲毫異常的發現。就像一個正常一個屋子一樣。 立清最熟悉的還是那個大箱子,走過去又給摸了一遍,然后心思一動,就想把箱子給帶到外面去。萬一這奇怪的小屋子不見了,那箱子可不能丟。藏了一輩子了,咋說也有感情了。說干就干,立清蹭的一下把東西帶了出去,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邊,金鎖居然不在箱子里了。 她試圖幾次進入小屋子把金鎖拿出來,可是金鎖像是和她較上勁了,不僅不給拿了,還嵌在了墻上。這費勁兒的,立清也就算了,它愛待里面就待著吧。 立清撇了撇嘴,這忙活一通兒的,除了發現金鎖傲嬌不能出來,其余的,一點兒發現都沒有,為了身心健康,立清還是去了趟醫院,做了個檢查。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墒橇⑶迤谄诎牟幌胱?,對醫生說她腦殼有時候會疼。醫生建議她做個ct,立清連連點頭,其實她很想知道那個小屋子是不是就在她腦子長著呢,可她腦殼也沒那么大啊。 護士帶著她走出科室,走廊里動靜可大了。 “不不不,我沒瘋,是你們都看不見,她們在一直飄,一直飄,哈哈,他正在你脖子上吹氣呢?!弊呃壤?,一邋遢的青年與護工們周旋,然后不斷的說出這些滲人的話,把立清嚇得一哆嗦。很快,青年就不叫了,被針頭那么一扎,雙眼一翻就倒下了。 “這這這是怎么了?”立清瞪大了眼睛看向護士。 護士眼皮都沒抬,“估計是精神病,打了鎮定劑送到精神科那邊去檢查了?!?/br> “那他會怎么樣?”立清試探的問道。 “精神病醫院啊……快些走吧,都快下班了?!弊o士催促道。 立清嚇得忙擺手,“我不照了,腦殼不疼了,我要回家?!?/br> “不能諱疾忌醫啊?!弊o士這才抬頭看了眼立清,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我沒事,再見?!绷⑶辶嘀?,逃出了醫院,要是被照出來腦子有那么大的房子,指定得把腦袋切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可算碼出來了,卡的要死。 收藏掉了兩個,不開森,嚶嚶嚶~ ☆、殺青 十一長假,說短不短,可說長,也不長。七天很快就過去了,可是立清在劇組的工作還沒結束呢。好在時宜能幫忙點名的就幫著點,不能的干脆就直接報請假,過后補假單就是了。時宜好說歹說,立清打算沒戲的時候就回去上課,這才能安心在劇組拍戲。時宜明達還有文慧也經常會跑過來探班。時宜每次來手里都免不了帶些零食分給一些工作人員,似模似樣的干起了經紀人和助理的活兒。 文慧來的時候經常會滿場跑,跟著小黃滿口的黃哥黃哥的,她也俏麗,又故作嬌憨,與人相處也不算扭捏,黃煌等人與她相處倒也很是愉快。 老實說,時宜還是很看不慣掐尖要強窩里橫的文慧的,明明都要撕破臉了,偏著又能貼上來,瞧似和諧的相處,著實是要慪死了。時宜干脆來個眼不見為凈,不愿搭理她。只和明達一起坐在一邊看立清拍戲。 在劇組里,立清美美噠,卻是美的沒有攻擊性,況且,年紀雖小,卻是很會照顧人。沒拍戲的時候也會幫忙跑腿買個吃的喝的,笑的甜甜的,語氣倒是老氣橫秋的讓大伙多吃些,注意身體,他們也不是什么處在叛逆期的中二少年,立清這種發自內心的關心興致的提點,可不讓這些長久不著家的人兒感受到了家里的溫暖么?因此,攝影師們也捎帶點私心的給立清拍的美美的,有事兒也會打個招呼提點一番,這陣子,立清在劇組里的生活倒也算是如魚得水,混的極好的了。 黎律衡讓手下的一個小助理小方去提點提點她,幫她打理一下劇組里的人際關系,卻是派不上多大的用場,小方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從開始的不大情愿到現在的真心給立清打點一下生活上的事情。偶爾也要去和黎律衡那兒報備一下立清的動態,畢竟發工資的是黎影帝不是么? 黎律衡倒是被小方這一出搞得有點兒樂,卻也沒有打斷小方無厘頭的行為,原因,他也說不大上來??赡軡撘庾R里,他就想知道這個人小心還蠻老的小姑娘會怎么樣吧。咦,他就是有點兒好奇,一點點。 立清今兒有點兒苦惱,穿好了戲服畫好了裝坐在一邊兒,時不時的擺弄著身上披著的這件輕紗一樣的衣服,皺起的眉頭就沒有平過。 今天傍晚來的只有時宜一人,分發好零食后,走進立清,不由得嘖嘖贊嘆,“葉子,不是我說,你穿這衣服,美的也太犯規了吧,皮膚這么白,毛孔都看不見的誒?!闭f著,搬過小椅子坐在立清的旁邊,捏著嗓子說道,“不是我說,你今兒穿的這身,拍的是那什么的吧?” “時宜……”立清臉都垮下來了,太沒的臉了,和黎律衡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拍比較親密的戲,她有點兒過不去這個坎。嗯,沒錯,現在她拍的時候,沒控制住身體,可是,事后她還是有記憶的啊。哎喲,臊死了,臊死了,這么沒臉沒皮的,她死后還怎么見老許家的列祖列宗哦。 僅僅吐出了兩個字,立清的臉就和大紅蘋果一般,要冒出火來了。時宜也不逗她了,與她聊些學校的八卦寬慰一下立清那純情的‘少女心’。 “柳才人,第五場第一幕?!眻龉ひ宦暫?,立清立馬站了起來,試了試走位,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導演又囑咐了一句后便喊了開拍。 這場戲比較特殊,出于對演員的尊重。片場除了導演與攝像師之外其他人都出去了。片場的光有些許的昏暗,氣氛寧靜,懸在一邊的燭光搖曳,而寧黃色燈光使整個氣氛又平添了些許的曖昧之色。 站在一邊的柳才人緩緩的向床榻的方向接近著,她拖地的裙擺隨著步伐慢慢移動,貼在那地板上帶了點旖旎之色。 “柳卿?”黎律衡所飾演的皇帝看著前來的妖嬈美人,眼神一瞇,帶著三分危險,三分冷意。 柳才人嘴角依舊帶笑,默不作聲的繼續接近著,她的手指緩緩的伸向胸前的絲帶,鏡頭緩緩的放大,外披粉紅色垂紗披掛,漸漸落地,柳才人露出修長的雙腿和一側肌白如玉的肩膀坐在皇帝的大腿上。 “柳卿?!被实劭戳搜凵砩系牧湃?,她小手嬌弱無力的攥著他肩頭的衣服,櫻唇微張大眼迷離的微揚著脖頸。雪白的脖頸著實吸引人,收斂起身上的冷意,將唇貼在柳才人的鎖骨上,摟在她腰側的大手緩慢的游弋,曖昧的停在某地揉捏著。 “柳卿深的朕心?!弊旖悄敲匆惶?,皇帝手不斷游弋,引得柳才人嬌聲輕呼。 “皇上,妾……”柳才人眼底閃過猶豫,看向那檀香爐,香煙繚繞,卻恁的顯出一絲詭異。到底,將話咽了下去,嘴唇輕抿,“望皇上憐惜——” 皇帝見此,眼神一歷,猛然一翻身,將柳才人壓在身下,低頭去吻她雪白嬌嫩的脖頸,然后一手慢慢滑上她的大腿,猛地抬起,讓她白皙的腿纏住自己的腰,然后床幔飄下,隱約間還能看到起起伏伏的動作。 這場床戲只露個小肩膀和大腿的,只能算是小兒科,卻因為兩位演員的演技將曖昧氣氛烘托到了頂點,看的在場的寥寥幾個工作人員無一不直咽口水的。強勢圍觀的時宜雙頰爆紅,這場面,也太勁爆了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