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不要?!碧K嬌一撇小腦袋,擦洗干凈的白嫩腳掌用力的踢了一腳金邑宴的小腿道:“你是怎么進來的?夜闖女子閨房,也虧得你還是這大金的王爺呢……” “呵……”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低笑一聲,他將手上的衣物放置到蘇嬌身側,然后重新走回到那木施上拿了自己的衣物就開始解起了綬帶,說話時,他那雙漆黑暗眸半瞇著看向翹著腿坐在繡榻上的蘇嬌道:“若是嬌兒不想自己換衣物,那等為夫換好了,便由為夫替嬌兒代勞吧……”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坐在繡榻上的身子一僵,她猶豫的看了一眼解掉綬帶之后正脫著外袍的金邑宴,趕緊抱著身側的衣物躲到了寢室之中的屏風后頭。 急急忙忙的換好了衣物,蘇嬌出來的時候便看到繡桌之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瓷盅碗碟,皆是一些細嚼之物,湯湯水水的散著熱氣。 “過來?!背K嬌的方向招了招手,金邑宴起身將內室之中其它的琉璃燈一一點開。 昏暗的內室在數盞琉璃燈的印照之下變的明亮而打眼,蘇嬌提著手里的裙擺,磨磨蹭蹭的走到金邑宴面前道:“天色晚了,我要歇息去了?!?/br> 但是蘇嬌的話一說完,她那干癟的肚子便立馬發出一聲抗議的“咕咕”聲,那聲音不大,但是在寂靜的暗夜之中,卻清晰的讓人耳廓發熱。 捂著自己的肚子,蘇嬌羞惱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被金邑宴半摟著腰肢給強制性的按到了繡墩上。 將一盅血燕窩端到蘇嬌面前,金邑宴掀開瓷盅上頭的蓋子,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后又將瓷碟里頭的白瓷小勺塞到蘇嬌手里道:“吃吧?!?/br> 捏著手里的白瓷小勺,蘇嬌扭頭看了一眼身側的金邑宴,鼓著一張白嫩小臉沒有說話。 “還在生氣?”伸手捏了捏蘇嬌的臉頰,金邑宴將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拿過她手里的白瓷小勺,細致的舀了一勺血燕窩喂到蘇嬌的唇邊道:“張嘴?!?/br> “我不吃?!碧K嬌一撇小腦袋,在金邑宴的懷中掙扎的厲害。 抱住一直不停亂動的蘇嬌,金邑宴輕嘆一口氣,然后慢條斯理的放下手里的白瓷小勺,一把掐住蘇嬌的小腦袋,直接便咬住了她細嫩的粉唇。 “唔……”白嫩小手緊握成拳,蘇嬌用力的敲打著金邑宴的肩膀,但是她敲得越用力,那人便親的越起勁,好似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似得。 感覺到金邑宴身上那愈發炙熱的肌膚溫度和身下抵在自己臀部的熟悉觸感,蘇嬌立馬便反應過來,她用力的掐住金邑宴兩頰處的頰rou往外拉扯,在金邑宴放松的時候一下便撇開了腦袋快速從他身上爬下。 一把拽住蘇嬌正欲逃跑的小身子,金邑宴一邊捂著自己被拽疼的臉頰,一邊攬住蘇嬌的腰肢將她重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敢做不敢當,嗯?”垂首咬住蘇嬌細嫩的耳垂,金邑宴的聲音帶著一股危險意味。 感受到那噴灑在自己耳廓處的炙熱呼吸聲,蘇嬌用力的縮了縮脖子,聲音細細道:“我,我沒做壞事……明,明明是你自己……呀……” 耳朵上的軟骨被金邑宴細細磨啃著,濡濕而曖昧,蘇嬌奮力的扭著小腦袋,卻是怎么都掙脫不開金邑宴的嘴,她低垂著眉目,一雙水漬杏眸之中迅速便聚集了一層淡淡霧氣。 “小騙子……”舔去蘇嬌眼角沁出的淚滴子,金邑宴的聲音低啞而暗沉,帶著無限的曖昧齊心。 蘇嬌手足無措的被金邑宴抱在懷中,羞紅了一張白嫩臉頰,水漬杏眸上下亂轉,落到那盅還冒著熱氣的血燕窩上,趕緊伸出手掌拿過一只白瓷小勺舀了一大勺道:“我,我餓了,要吃東西……” 說罷,蘇嬌直接便將那一大勺的血燕窩塞進了嘴里,那血燕窩里頭還壓著熱氣,蘇嬌一進嘴,便被燙的不行。 “吐出來……”看到這副模樣的蘇嬌,金邑宴趕緊伸手抵在她的下顎處。 “哈……哈……”將嘴里那口血燕窩吐到金邑宴手里,蘇嬌熱淚盈眶的捏著手里的白瓷小勺,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別動,我看看……”擦洗干凈自己的手,金邑宴用兩指抵開蘇嬌的唇瓣,聲音輕緩道:“把舌頭伸出來?!?/br> 蘇嬌眼中蘊著淚,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被燙紅的舌尖。 “沒事,出了個燎泡……”金邑宴的指尖輕點了點那覆在蘇嬌舌頭上的細小燎泡,蘇嬌立馬被疼的一個機靈,下意識的合上了嘴。 “呵……”看著被蘇嬌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道:“松口,我去替你拿了針來將燎泡挑破?!?/br>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原本正欲松開金邑宴手指的嘴卻是抿的更緊了幾分,那小腦袋沖著金邑宴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怎么,不想挑燎泡?”動了動那被蘇嬌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只感覺指尖一陣刺痛,蘇嬌尖利的貝齒直接便咬在了他的指尖上。 掐住蘇嬌的下顎,金邑宴將自己的指尖從她嘴里拿出,只見沾著晶瑩水漬的指尖處清晰的顯出一圈牙印子,雖然沒破皮,但是看著還是血絲絲的。 “嘖……”金邑宴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嘴角輕勾道:“嬌兒乖,我們來挑燎泡?!?/br> 看到金邑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蘇嬌一下便僵直了身子,她大著舌頭,一臉驚恐的對上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拔腿就要跑,被金邑宴箍著身子給綁在了小姐椅上。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離我遠一點……”蘇嬌的手臂被反綁在小姐椅,只剩下兩條腿沖著金邑宴的方向猛踢,但是人家只一只手便掐住了她兩只腳脖子。 “別亂動……”彎腰親了親蘇嬌白細的額角,金邑宴從小姐椅下頭的抽屜里拿出一卷細針,隨意的挑了一根捻在手中。 蘇嬌眼看著那根銀光閃閃的細針離自己越來越近,掙扎的更厲害了幾分,那被金邑宴握住的小腿蹬的“砰砰”直響,腳腳都落在金邑宴的衣袍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小腳印子。 放開握著蘇嬌腳踝的手,金邑宴拿著那根細針在油燈上炙烤了片刻之后,用巾帕擦掉上頭的污物,這才走回到蘇嬌面前。 端了一張繡墩放置在小姐椅前,金邑宴撩起長袍落座于繡墩之上,然后兩腿開叉夾住蘇嬌亂動的雙腿,白皙指尖捻著那根炙烤過的銀針,在暈黃的琉璃燈下隱隱可見寒光點點。 “我,我不要……你快放開我……”被金邑宴用身上綬帶捆綁住雙手束縛在小姐椅上的蘇嬌奮力的晃著小腦袋,杏眸之中蘊著一泡又一泡的眼淚,看向金邑宴的眼神可憐兮兮的十分憐人。 可惜面前的人好似一點沒看到蘇嬌眼中的淚珠子,只細聲細語的輕哄著道:“乖,嬌兒張嘴?!?/br> 聽到金邑宴那溫柔到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蘇嬌緊抿著嘴唇不說話,那被綁縛在身后的雙手也在奮力掙扎著。 看著蘇嬌這副極力抗拒的小模樣,金邑宴也不惱,直接便伸手掐住了蘇嬌的下顎,迫使她張了嘴。 雖然被迫張了嘴,但是蘇嬌的舌頭卻是頑強的卷了起來,一點縫隙也不給金邑宴留。 伸手撥了撥蘇嬌卷起的舌頭,金邑宴輕笑一聲,突然用手指將那銀針絞斷,然后將半截指尖蓋大小的一截銀針放入自己口中。 “唔唔……”看到金邑宴奇怪的動作,蘇嬌這時候卻是反應迅速,立馬便想到了這廝要做什么,白嫩小臉上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纖長的細黑睫毛顫個不停。 用手固定住蘇嬌的小腦袋,金邑宴俯身便吻住了蘇嬌的唇,然后舌頭帶著那根被掰的細小銀針直接便沖入了蘇嬌口中。 “唔唔……放……唔……”蘇嬌被金邑宴夾著腿,摟著腰,縛著手,就連舌頭都開始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片刻之后,金邑宴放開蘇嬌,吐出嘴里的銀針,然后起身走到繡桌邊倒了一碗茶水端到蘇嬌面前道:“漱口?!?/br> 蘇嬌看著那杵在自己唇邊的茶碗,知道如若自己不喝,那這廝肯定又會想出其他什么不知羞的法子來逼迫自己。 張嘴吃了一口茶鼓在兩頰側,蘇嬌漱了一下口,然后又將嘴里的茶水吐了出來。 看著蘇嬌淑完口,金邑宴伸手撫去她唇邊的茶漬,聲音輕柔道:“真乖?!?/br> 說罷,金邑宴也不管蘇嬌一臉的不情愿,自顧自的撩起長袍重新落座于繡墩之上,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小白瓷瓶道:“張嘴,伸舌頭……” 蘇嬌被金邑宴折騰的沒了脾性,委屈的含著一包淚張了嘴。 看著蘇嬌那吐露在外頭的粉嫩小舌,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低垂,拿起手里的白瓷小瓶朝著那破口的燎泡處輕輕灑了上去。 細白的粉末覆蓋在破口的燎泡處,產生輕微的刺痛感,蘇嬌被疼的下意識撇了撇頭,那白色粉末便偏了方向,直接便順著掉落在了蘇嬌衣襟處。 “行了……”伸手抖落蘇嬌衣襟處的白色粉末,金邑宴將那白瓷小瓶收入寬袖之中,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蘇嬌道:“感覺怎么樣?” 蘇嬌抿著嘴唇,不說話,一雙水漬杏眸直瞪著金邑宴。 勾了勾唇,金邑宴伸手撫過蘇嬌汗濕的發鬢,然后將她歪斜的發髻悉數拆開。 漆黑墨發垂順而下,覆蓋住蘇嬌被綁縛在小姐椅上的雙手,柔和的服帖在臉側的碎發細細的磨蹭著那張白嫩臉頰,更使得那張小臉看上去無辜而稚氣。 眨了眨那雙水潤杏眸,蘇嬌不知道金邑宴做什么解開了自己的發髻,她只覺得自己被反綁在小姐椅上的雙手難受的緊,那細碎的發絲覆蓋在手掌之上,柔柔膩膩的帶著濕意。 “這燎泡你也去了,快放開我……”嘴里一股子的苦澀藥味,蘇嬌說話時,難免便帶上了幾分小脾氣。 看到蘇嬌那張緊皺的小臉,金邑宴輕笑一聲,雙手環胸的靠在身后的圓柱之上,歪著腦袋一副悠閑模樣,然后那雙漆黑暗眸上上下下掃了一眼蘇嬌之后撫著自己的下顎道:“其實……如今這副模樣的嬌兒,我卻是歡喜的更多呢……” 蘇嬌身上穿著細薄的襦裙和外衫,金邑宴寬大的綬帶從她胸上往兩側拉直,勾出一塊白膩肌膚,隱隱可見優美鎖骨,那纖細嬌小的身子被一頭漆黑墨發覆蓋半數,一張白嫩小臉在暈黃的琉璃燈光下顯出一抹細膩透白,更襯得那雙水漬杏眸黑白分明了幾分,抬首看向金邑宴時的懵懂神色,也是惹人心癢的緊。 金邑宴探身,修長白皙的手指緩慢落到蘇嬌的胸前,伸手勾住那綬帶往下松了松,蘇嬌身上的襦裙便順著那綬帶往下落了落,一片白膩肌膚在琉璃燈的印照之下好似發著光一般。 第160章 160第160章 看著自己隱隱露出一角的肚兜帶子,蘇嬌一下便羞紅了面頰,她努力的掙扎著身子往身后躲去,但是卻怎么都躲不過金邑宴那無處不在的手。 束縛著蘇嬌藕臂的綬帶一直沒有除去,那層層疊疊的羅裙微微漾起,露出蘇嬌褪了羅襪和繡鞋的白嫩腳掌,清脆的鈴鐺響聲在寂靜的內室之中急促響起,蘇嬌纖細白皙的小腿掛在金邑宴的臂彎處,被往后猛地一推,掛在了小姐椅的一邊扶手上。 “金,金邑宴……我害怕……”蘇嬌坐著的小姐椅被金邑宴往后一推,那原本杵在地上的四條腿一下便變成了兩條腿,不穩的小姐椅在金邑宴的動作之下帶著蘇嬌纖細的身子上下游移,晃晃悠悠的嚇人的緊。 “不怕……我在……”輕輕的在蘇嬌白細的額角落下一吻,金邑宴伸手撫去她鬢角的細汗。 就是有你在才怕……蘇嬌縮著身子將腦袋擱在金邑宴的肩膀處,小腿用力的勾著他的臂彎,努力抑制住自己往下摔的趨勢,甚至因為害怕,連牙齒都用上了,死死咬住金邑宴脖頸處的衣領子一點不放松。 “呵……”感覺到蘇嬌那咬在自己衣領處漸漸加緊的力道,金邑宴輕笑一聲,穿著皂角靴的腳突然一動,那只剩下兩個椅腳子的小姐椅便騰空一晃,變成了獨腳椅。 “啊……”蘇嬌被那小姐椅突如其來的晃動給嚇了一跳,纖細身子隨著那小姐椅猛地往下一墜,咬在金邑宴衣領子上的嘴也下意識的松了口。 小腿亂晃著,被綬帶束縛著的藕臂也用力的掙扎起來,慌忙之下,竟然被蘇嬌掙脫開了綁縛在胳膊上的綬帶。 一脫了那綬帶,蘇嬌便立馬伸手拽住金邑宴的衣襟,防止自己連人帶椅的往身后倒去,那兩只褪了鞋襪的白嫩小腳也用力的勾著金邑宴的腰肢,努力保持平衡。 金邑宴的一只手搭在蘇嬌纖細的腰肢處,另一只手扯著她脖頸后的肚兜系帶,慢條斯理的抽開。 “你做什么……”感覺到脖頸處金邑宴的動作,蘇嬌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放開拽著金邑宴衣襟的一只手,然后反手撫到自己的脖頸系帶處,卻發現那里的活結已經被金邑宴給解開了,只剩下兩根肚兜帶子晃晃悠悠的還掛在那。 “呀,你別拉……”感覺到從小腹處往下墜的肚兜,蘇嬌一把拽住脖頸處那兩根肚兜帶子,用力的往上拉扯。 這邊金邑宴的手覆在蘇嬌的肚子上,正扯著那肚兜往下頭扯,上頭的蘇嬌卻是死命拽住那肚兜的帶子往上頭拉。 “你……放手……”拽著肚兜的粉嫩指尖捏的都要泛白了,蘇嬌憋著一口氣低叫一聲,就感覺下頭的金邑宴突然卸了力,而自己卸力不及,直接便被那肚兜勾著脖子狠勒了一把。 “咳咳……”放開捏著肚兜系帶的手,蘇嬌捂著胸口垂首輕咳幾聲,正想直起腰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胸前一涼,那肚兜被金邑宴大手一抽便移了地。 “你……”身上只余一件細薄褻衣,蘇嬌雙手環胸,只覺羞恥的緊,一張白嫩小臉被金邑宴氣得漲紅。 “……真香……”將蘇嬌從那小姐椅上摟抱到自己大腿上,金邑宴雙手環著蘇嬌嬌軟的身子,將腦袋湊到她的脖頸處細聞,然后開始細細的親吻她脖頸處細嫩的肌膚,順著青色的經絡一路往下,一點都不放過。 “別……”蘇嬌扭著小腦袋,一雙水漬杏眸落到金邑宴手里捏著的肚兜上,她伸出白嫩小手往那肚兜處摸去。 金邑宴微微垂首,看到蘇嬌的動作,一揚寬袖,那肚兜便隨著金邑宴的動作被他甩到了繡床一旁的木施之上。 “哎……”蘇嬌的目光順著那肚兜落到木施之上,大大的杏眸之中顯出一抹明顯水霧。 “嬌兒這般看著那處,莫不是在暗示為夫什么?”金邑宴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蘇嬌的唇線慢慢游移,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那粉嫩精致的唇角。 “沒……沒有……我……”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猛地一下睜大雙眸,一臉驚恐的搖著小腦袋。 “唉……若不是夫人有孕在身,為夫定是要滿足夫人的,只可惜……”輕嘆著氣打斷蘇嬌的話,金邑宴的手順勢覆上蘇嬌平坦的小腹,那溫柔黏膩的目光也緊緊的粘在蘇嬌的小腹之上,那副溫柔如水的表情讓看到金邑宴目光的蘇嬌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打起了冷顫。 “不過……”修長白皙的指尖在蘇嬌小巧的肚臍處打著圈,金邑宴將蘇嬌自身上抱起,聲音低啞的湊到她的耳畔道:“女人讓男人快樂的方法……有很多種……” “啊……唔……”說罷,金邑宴抱著蘇嬌起身,一邊啃咬著她細嫩的唇瓣一邊帶著人往那繡床邊去。 蘇嬌睜著一雙水漬杏眸,眼睜睜的看著那繡床離自己越來越近,終于是忍不住開始朝著金邑宴蹬起了小腿。 一把拽住蘇嬌亂蹬的腳夾在自己腰間,金邑宴啃咬著她的唇瓣,聲音曖昧道:“乖,今天讓你在上面……” 說罷,金邑宴寬袖一揮,兩人一同入了繡床,那繡床厚重的床簾緩慢落下,遮掩住了里頭那兩個漸漸重疊在一處的身影。 清脆的響鈴聲輕緩響起,帶著女子低切的嬌喘聲和男子的悶哼聲,在寂靜的內室之中久久不息…… 次日清晨,演了一夜活春宮的蘇嬌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她窩在繡床之上推開身側湊過來的金邑宴,一雙水漬杏眸之中還蘊著未散的余韻,整個人看上去嬌美勾人。 金邑宴反手將人拉入自己懷中,然后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道:“早膳想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