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看著蘇嬌被齁的一臉難受的小模樣,金邑宴大笑出聲,放下按著蘇嬌額角的手,單手抬起她的下顎給她灌了一杯清茶道:“吐掉?!?/br> 蘇嬌乖乖的吐了嘴里的清茶,但是那藥油的感覺還是沒有下去,她吐著舌頭一副難過的樣子,大大的杏眼求助似得看著金邑宴。 金邑宴垂首看著蘇嬌露出小半截的粉嫩小舌,心思微動,含著半口清茶就把人的舌頭連著嘴給一起堵住了。 “唔……”蘇嬌被堵住了口舌,被迫喝下了金邑宴嘴里渡過來的一口清茶,只感覺自己喉嚨難受的厲害,嘴里油膩膩的帶著濕滑,連帶著就讓金邑宴的進攻都便的順滑了許多,那舌頭伸進來時好像能直接抵到喉嚨里。 蘇嬌被金邑宴堵得難受,那舌頭滑膩的觸感在口腔之中蔓延翻騰,濕濕滑滑的帶著稠膩的清茶漸漸落于嘴角。 “唔……放開……”蘇嬌用力推拒著漸漸靠過來的金邑宴,卻不想自己身子被輕輕一推,就倒在了松軟的羅漢床上。 那羅漢床不算大,蘇嬌纖細的身子被緊緊壓在下面,上面的金邑宴的身形高大挺拔,穿著皂角靴的腳還撐著地,兩個人擠壓在一處,羅漢床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輕響。 蘇嬌用力的撇開腦袋,趁著這個空蕩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但是卻因為撇的太用力,另一邊未受傷的額角又撞上了旁邊羅漢床的一塊凸起。 蘇嬌所撞的那微微凸出的一塊雕刻印記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金邑宴聽到蘇嬌的驚呼聲將她腦袋扭過來時,看到的就是蘇嬌額角處被撞出來的一朵小海棠,白細的肌膚染著絲絲紅痕,成為了那海棠獨特的瑰麗色彩。 “真好看……”金邑宴在那小海棠上輕輕落下一吻,濕滑的舌頭順著那紋理勾勒了一圈。 “疼死了,你別弄我……”蘇嬌左右兩邊的額角都被撞的生疼,身上還壓著沉重不堪的金邑宴,當下便發起了小脾氣,拉扯著金邑宴的頭發聲音嬌蠻,卻帶著媚氣十足的尾音。 金邑宴握住蘇嬌拽著自己頭發的手,聽到蘇嬌帶著媚態的尾音,輕笑一聲道:“表妹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不弄你,弄誰呢?” 蘇嬌瞪著一雙杏眼,面色緋紅的看著面前一張無賴臉的金邑宴,恨不得伸出手在他臉上撓個七道八道痕,看看那臉皮到底有多厚。 “表妹這么看我,可真是叫人心喜……”金邑宴伸手撩開蘇嬌額角的碎發,細細的撫著那一小塊海棠印記。 一把揮開金邑宴的手,蘇嬌抿著嬌嫩刺痛的唇,一把抓起腦袋后面的瓷枕就要往金邑宴身上砸去。 眼疾手快的握住蘇嬌拿著瓷枕的手,金邑宴將人單手攏進懷里,五指交扣著蘇嬌的纖細的手指按在了那瓷枕色彩鮮艷的手繪圖彩上。 “表妹你看,這瓷枕上的美人海棠春睡圖……是不是比這羅漢床上的要好看許多?” 蘇嬌怒瞪著一雙大大的杏眼,無奈的被金邑宴按著腦袋往下瞟了一眼,只見那白玉瓷枕上的一面細細雕刻著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周邊雕刻出怒放的海棠用朱色筆墨潑灑,映襯著那姿態慵懶睡于海棠花下的女子,那女子衣衫半褪,臉色緋紅,姿態妖嬈睡于海棠花下,乍看上去媚氣十足。 看著蘇嬌皺著細眉對這副美人海棠春睡圖不感興趣的模樣,金邑宴的眼中顯出幾分揶揄,按著蘇嬌的手在那白玉瓷枕上細細摩擦道:“表妹用眼睛看是看不出來的……要這樣才能……明白這圖的奧妙之處……” 蘇嬌的指尖順著金邑宴的手在白玉瓷枕上滑了一遍,原本不耐煩的神情被漸漸升騰起來的緋紅所取代,她用力的想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卻不想那人根本就不想放過自己,只貼著自己的耳畔,任由那清淺曖昧的呼吸聲打在她的耳漩處,聲音暗沉帶著一抹邪肆道:“表妹還未說‘看到’了什么……怎么就這么急著放手?” 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指尖火辣辣的發抖,好似那手下摸著的不是光滑細膩的白玉瓷枕,而是炙熱如火的鐵塊。 蘇嬌纖長的睫毛激烈顫抖著,她輕叫一聲,用力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然后兩手交握趕緊縮進了寬袖之中,整個人像只煮熟的小蝦一樣蜷縮在一起,被金邑宴按進了懷里。 其實那白玉瓷枕上雖然看上去就只畫了一幅美人海棠春睡圖,但是如果你按著上面雕刻的凸起輪廓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美人身上竟然疊著一個沒有穿衣服是男人,所以那美人才會顯得這般的媚氣十足,因此這根本就是一副暗藏著的春宮圖,哪里是什么美人海棠春睡圖。 “表妹可是‘看到’了什么,不妨與表哥說說……嗯?” 金邑宴抱著懷里漲紅著一張俏臉的蘇嬌,心情十分愉悅。 “你,你無賴……”蘇嬌翻來覆去的也不過就是這幾個說辭,她瞪著一雙杏眼,里面波光粼粼的好似浸了一汪清泉。 金邑宴低頭看著蘇嬌的杏眼,突兀道:“表哥突然覺得,表妹這眼睛……也是生的甚為好看……”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心中一個咯噔,趕緊伸出雙手想把自己的眼睛遮起來,卻不想金邑宴比她快了一步,直接便上嘴舔上了她的眼睛。 “真甜……”蘇嬌只感覺自己的眼睛被卷進了一個濕滑軟糯的空隙之中被用力的擠壓,她睜不開眼,卻感覺到自己眼中的淚水被一點一滴的吮,吸干凈。 “扣扣……”正當蘇嬌與金邑宴兩人一個親,一個躲的時候,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王爺,熱湯已經備好了?!?/br> “嗯,下去吧?!币贿呎f著,金邑宴意猶未盡的拉著蘇嬌起身,單手一箍就把人給斜掛在了自己身上。 蘇嬌雙腳離地,害怕的拽住金邑宴的腰帶,雙眼還未完全睜開,纖長的睫毛微顫,聲音帶著幾分抖動,“你做什么……” 金邑宴輕笑一聲,伸手托著蘇嬌的臀部半抱在了懷中,聲音暗啞道:“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帶表妹去沐浴了……” 蘇嬌身上的小襖上沾的都是剛才老太太砸過來的茶水,經過剛才一路的冷風吹拂,早就干yingying的掛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而且就連里面的小衣也硬邦邦的好似結了一層冰,如若金邑宴沒有提到,蘇嬌還沒有反應過來,但等這事一被提及,蘇嬌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突然厚重了幾分,那干涸的茶水黏在身上正冷颼颼的從皮膚上發著寒氣。 第66章 66撩妻記(三十七) 氤氳熱氣彌漫在內室之中,蘇嬌被金邑宴半抱著放置在了浴桶的邊緣,那浴桶之中的熱氣噴騰而出,將蘇嬌纖細白膩的身姿籠罩其中,顯出幾分朦朧之美。 “我,我自己洗,你,你出去……”蘇嬌手忙腳亂的抵開金邑宴伸過來扒著她小襖的手,整個人慌亂的一直往后躲去。 “表妹確定要我出去?”金邑宴看了一眼蘇嬌緋紅的小臉,聲音愉悅,帶著幾分揶揄。 “確定確定,你出去……啊……噗嗤……咳咳……”蘇嬌話還未說完,金邑宴那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下松了開去,蘇嬌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倒,直接便倒進了那滿是熱水的浴桶之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咳咳……”蘇嬌的臉被自己的濕發所覆蓋,身上的小襖吸了水變的沉甸甸的,她掙扎著將腦袋冒出了水面,卻發現自己的身子除了那雙穿著繡花鞋的腳濕漉漉的架在浴桶上,就只有一個要冒不冒的腦袋靠后背蹭著浴桶的力量勉強支撐著。 熱水浸延至下顎處,波光漾漾的一下又一下打著蘇嬌的臉,讓她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只要一說話,那熱水便會順著半張的嘴被吞咽進去。 地上滿滿都是飛濺而出的熱水,順著大大的浴桶流出,沾濕了金邑宴的半邊身子和那雙深黑色的皂角靴。 看著蘇嬌躺在浴桶之中的狼狽模樣,金邑宴不客氣的大笑出聲,然后在蘇嬌帶著水霧的憤恨目光中單手一撈,輕輕松松的就把人給拎了起來放在浴桶邊緣。 這次蘇嬌學乖了,她一手緊緊抓住金邑宴的衣襟,一手緊扒住浴桶的邊緣,身子因為剛才猛然的跌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不過也因為剛才跌落浴桶中的那一下,身子上冰冷刺骨的感覺一下被舒適的暖意所取代,讓她禁不住的松了松身子,只是身上的襖子太過于厚重,濕噠噠的還滴著水,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表妹覺得如何,可舒坦?”金邑宴伸手撥開蘇嬌臉上的濕法,露出那張緋紅帶淚的嬌嫩小臉。 蘇嬌輕咳一身,小臉上滿滿都是水,順著烏黑的長發滑落,濕漉漉的沾濕了金邑宴的衣襟和寬袖。 “你,放我下去……”那浴桶挺大,蘇嬌坐在浴桶的邊緣,腳尖根本就碰不著地面,所以她的支撐點就都在金邑宴的身上,如果金邑宴再次放手,蘇嬌必定會重蹈一次剛才的覆轍。 “表妹急什么,這天寒地凍的,身子可不要凍壞了……”一邊說著,金邑宴單手摟住蘇嬌半抱進懷里,自己踩著那上浴桶的木梯靠坐在浴桶邊緣,握著蘇嬌的腳就把她那雙濕漉漉的繡鞋給脫了下來,露出穿著羅襪的嬌小腳掌。 “這萬病以足出,表妹還是先暖暖腳的好……”將蘇嬌腳上的羅襪解開,金邑宴握住蘇嬌的雙腳放入浴桶之中,然后看著那被熱水緋紅白嫩的腳掌,用手指輕輕的搓揉起來。 蘇嬌看著金邑宴的動作,感受到腳掌處的瘙,癢觸感,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腳趾,卻被金邑宴慢慢的順著腳縫掰開了,然后把玩著那被水霧蒸騰出貝殼粉一般可愛顏色的腳趾,一臉的神情莫測。 “哈哈……你,你別這樣……哈哈……”金邑宴的手指微屈,輕輕的劃過蘇嬌白細的腳底,惹得蘇嬌忍不住的發出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金邑宴揉著蘇嬌腳的手一頓,他微微垂首便看到蘇嬌臉上尚未消失的笑意,那沾著水漬的小臉看上去水潤潤的好似剝了殼的雞蛋,濕黑的長發粘在纖細的脖頸處,露出一小截形狀優美的鎖骨,那漸漸順著身子彌漫上來的羞澀緋色,襯得蘇嬌整個人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惹人憐愛。 金邑宴將懷里的蘇嬌轉了一個方向,那兩只白細的腳掌便被他緊緊握在了掌心,浸著水漬的腳掌濕滑軟細,在金邑宴的掌中像一尾游魚一般幾乎抓不住。 感受著掌心之中那軟若無骨的腳掌,金邑宴低頭凝視蘇嬌,聲音低低的帶著無限情意,“表妹這腳表哥真是歡喜的緊,軟若無骨,柔膩似水……”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好一掌便能將其完全的包裹其中,就好似天生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哈哈,你,你別撓我了……”蘇嬌被金邑宴捏的難受,整個人蜷在他的懷里笑個不停,大大的杏眼泛著水霧,眼角處夾雜著幾滴晶瑩剔透的眼淚,隨著她扭動身子的動作而緩緩滑落,進入濕潤的發髻處,消失無蹤。 “呵……”輕笑一聲,金邑宴將嘴唇貼在蘇嬌耳畔,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誘導:“表妹叫聲好聽的……表哥便放了你……”一邊說著,金邑宴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勾著蘇嬌的腳底一下又一下的輕輕勾畫著,那帶著柔膩水漬的皮膚粘在他的指尖就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表,表哥……哈哈……放了我……不要了……哈哈……”蘇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在金邑宴的懷里抖動的厲害,身上的小襖沾著水漬,被金邑宴單手慢慢的給解開了暗扣,蘇嬌卻是渾然不見,只抓著金邑宴的衣襟笑的身子發顫。 “不行……我不喜歡聽這個……表妹再換一個……”金邑宴將蘇嬌的左腳置于膝蓋之上,襖裙被掀起,露出那潔白的褻褲,褻褲薄細,沾了水之后,濕濕的貼在蘇嬌的腿上,勾勒出白細的肌膚和誘人的纖細形狀,那腳踝處的金鈴鐺也被金邑宴拿掉了棉絮,隨著蘇嬌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鈴聲。 “那,那你……哈哈……要……哈哈……聽……什么……”蘇嬌整個人喘的厲害,她身上吸飽了水的小襖已經有些冷了,雖然浴桶里面的水還是很熱,但是卻比不上她身上蒸騰出去的溫度。 “表妹不若叫聲相公來與表哥聽聽?”金邑宴嘴角含笑,輕輕吻去蘇嬌眼角的淚滴。 蘇嬌現在的腦子混沌一片,聽到金邑宴的話卻一瞬間回了神,雖然臉上被迫笑著,眼中卻顯出幾分羞惱神色,恨恨的盯著金邑宴的一副無賴模樣。 但是那腳底處的瘙癢感覺卻難耐的緊,蘇嬌不僅擺脫不了金邑宴的控制,反而因為激烈的掙扎而脫了力,現在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金邑宴的身上,只剩下張嘴癡笑的份和偶爾喘口氣的機會。 腹部笑的已經有些疼了,蘇嬌感覺自己的后背金邑宴用膝蓋抵住,然后他那只空出來的手猛的一個下拉,自己身上那件厚重的小襖便被解了開去。 “啊……哈哈……不……還……哈哈……還給我……”蘇嬌一只手抓著金邑宴的衣襟,一只手去夠那被金邑宴抓在手里的小襖,但是還未碰到那小襖半分,那小襖便被金邑宴隨手一扔便遠遠的掛在了一旁的木施上。 蘇嬌氣急,卻是沒有辦法,只好單手捂著濕漉漉的胸前,遮擋住金邑宴那逐漸炙熱起來的目光。 蘇嬌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褻衣和一件小衣,還有一件段青色的肚兜,那肚兜顏色雖然淺淡,但是卻因為外面的褻衣和小衣都濕了,所以輪廓顯的尤為清晰,甚至上面清脆的綠竹都可以一覽無二。 伸手拍開金邑宴撫上自己胸前綠竹的手,蘇嬌整個人氣的發顫,另一只腳狠狠的抵著金邑宴的大腿踢了下去,濺起一大朵水花,噴了兩人一頭一臉。 抹掉臉上的水,金邑宴低頭咬住蘇嬌的耳朵,聲音帶著笑意,“表妹可知我為何歡喜這竹子?”似乎不是真心想得到答案,金邑宴問完之后便自顧自道:“因為這竹子最是霸道,只要生一,就會生二,然后便會成群結片的將這塊土地占為己有……”一邊說著,金邑宴的手順著蘇嬌沾濕的背脊下滑,撫上那兩塊因為蘇嬌的緊張而高高顯出弧度的蝴蝶骨。 蘇嬌縮著身子去抓金邑宴的手,卻不想那人雙手一松,直接便將蘇嬌給扔進了浴桶之中。 浴桶里的水已經接近半溫,金邑宴單手又拎起一桶熱水澆了進去,蘇嬌只感覺一股暖流涌動,發顫的身子漸漸回復了溫度。 看著蜷縮在浴桶之中小小一團的蘇嬌,金邑宴長腿一跨,踢掉了腳上的皂角靴,直接便進了浴桶。 金邑宴身形高大,那浴桶里面的水因為他的突然進入而浸出了一大半,那原本只到蘇嬌肩膀處的水也漫上了她的脖頸處,讓她禁不住的起了起身子,卻被金邑宴單手按著腿給拉到了身上。 浴桶之中的水有些燙人,蘇嬌的肌膚被那水汽蒸的緋紅一片,身上的衣物緊緊貼著肌膚,似乎能感受到水漾的波動。 金邑宴的身上只一件長袍,此刻浸在浴桶之中便貼在了身上,那肌理分明的線條順著暗色鎏金的長袍一點一點的貼合起來,炙熱的肌膚透過兩層薄薄的衣物熨燙了蘇嬌的肌膚。 “表妹莫動,表哥與你洗一下這頭發……”伸手拿過浴桶旁邊加了香料的豬苓細細抹上蘇嬌的發絲。 那豬苓滑膩,金邑宴抹了一手便感覺手掌之中的發絲一下滑順起來,順著掌心滑動幾乎抓不住。 蘇嬌萬分不適應的坐在金邑宴懷里,雙手摟抱在胸前,那因為擠壓而更顯出幾分弧度的胸前被靠在她身后的金邑宴一覽無余。 慢吞吞的洗完了頭發,金邑宴用瓢子澆干凈之后幫蘇嬌把那細長的頭發挽了起來置于發側,那斜插在挽發上的翠竹發簪青綠干凈,毫無一絲點綴,卻將蘇嬌嬌媚的小臉襯出幾分恬淡嫻靜,但是那浸著水漬貼在她身上的白色褻衣卻顯出與之完全不符的妖嬈撩人,此兩相極端氣質的碰撞,不禁讓人頓覺眼前一亮。 金邑宴抱著蘇嬌滑膩的身子,咬著她通紅的耳朵輕聲道:“表妹還未叫聲好聽的與表哥聽聽呢……” 蘇嬌用力的扭動著身子,卻怎么也擠不出金邑宴那看似松松垮垮卻實則禁錮十足的炙熱懷抱。 “你,你干什么……”蘇嬌一下驚嚇起來,她用力的踢踏起雙腿企圖踢開金邑宴硬生生擠開自己雙腿的腳,卻不想剛才那豬苓滑膩了她的身子,她一個起身正巧就將金邑宴的大腿給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炙熱的肌膚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緊貼著蘇嬌,讓她連動一下都不敢動。 金邑宴的聲音明顯暗沉了幾分,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就感覺到蘇嬌身子輕微的顫抖和那從喉嚨里面發出的嬌哼聲。 “表妹真是敏,感……”金邑宴單手握住蘇嬌的肩膀慢慢往下壓了壓,果然看到蘇嬌緋紅著一張小臉努力掙扎的模樣,那雙杏眼似乎也被染上了緋色,浸著水漬看上去誘人萬分。 “唔……”被掐著下顎抬起的腦袋,蘇嬌仰著頭,被金邑宴從上而下壓住了嘴。 蘇嬌的上唇抵著金邑宴的下唇,下唇抵著他的上唇,纖長的睫毛劇烈的抖動著,掃在金邑宴凸起的喉結上,引起他一陣低沉的悶哼。 咬著蘇嬌的唇,金邑宴用腿將人往上托了托,然后舌頭長驅直入,直直的抵住了蘇嬌的呼吸。 浴桶之中熱氣蒸騰的厲害,蘇嬌只感覺自己吸入的都是那水汽,身上也汗濕濕的難受的緊,衣裳貼的愈發緊了幾分,但是最關鍵的還是被金邑宴抵住的臀部,那炙熱的觸感讓她漲紅著一張臉連手腳都無處擺放。 放開呼吸困難的蘇嬌,金邑宴把人在懷里轉了一個方向,然后聲音低啞帶著暗火,雙眸一片暗沉的看向蘇嬌道:“表妹與表哥叫一聲好聽的,表哥便放表妹一人沐浴……” 蘇嬌早已被金邑宴身上那炙熱的溫度嚇得不行,趕緊哆嗦著嘴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相……相公……” 蘇嬌的聲音纖細軟糯,但是金邑宴卻聽的十分真切,他輕輕的在蘇嬌額角落下一吻,然后豁然起身,帶起一陣水花。 金邑宴身形挺拔,站起身時蘇嬌半蹲坐在浴桶之中,正好對上金邑宴的胯,部,她睜著一雙霧蒙蒙的杏眼,只感覺臉上被什么東西輕輕擦過,然后便看著金邑宴大步跨出浴桶就這樣濕漉漉的快步走了出去。 蘇嬌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但是等到她反應過來之后,便是整個人人驚叫一聲“撲通”一下沉到了浴桶之中,濺起一地水花。 第67章 67撩妻記(三十八) 蘇嬌被金邑宴一頓折騰之后,也不敢洗澡了,只匆匆的用干布擦了一下身子,然后換上了架在木施上的干凈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