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哦?!备佃晏ь^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隨意說:“你先坐會兒?!比缓笥洲D過頭對著笑笑說:“難得看見夫人投懷送抱,一時激動,忘了!” “夫人怎么不說話?”傅瑾年起身將笑笑抱著放在椅子上,目光定定地看著她,什么也不說,只是看著,目光灼灼,那點漆似得眸子猶如一團黑色的漩渦,吸引了笑笑所有的情緒,引得后者失神地與之對視。 身后的林教授不知所措的看著兩人,她伸手摸了摸額角的虛汗,隨后尷尬地低聲咳嗽一生。 他在心里哀嘆一聲,低咒:簡直就是能掐會算,竟然在人家小夫妻親熱的關口送上門來。一個是摯交好友,一個是自己的學生,這,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林教授的低聲咳嗽驚醒了本在失神的笑笑,她對著傅瑾年微微一笑,隨即緩緩地說:“哦,沒什么,只是現在特別想表演胸口碎大石,順便表演一個手撕活人?!?/br> 笑笑剛咬牙切齒的說完,又轉過頭對著林教授說:“教授,你們有事兒說事兒,我先去下衛生間?!彼徽f完,就起身出了門,順便帶上了那毫無阻擋作用的障礙物。 要不是林教授在這,說不定就一腳踢開了,上次擋不住那逗比學生,這次擋不住林教授,下次會不會跟傅瑾年在ooxx時…… 她不敢想,腳下的步子更快了幾分…… 嗚嗚嗚,都怪傅瑾年跟她說在辦公室比較刺激,才會這么思維跳躍! 傅瑾年看著笑笑離去的背影微微勾唇,側過頭來看著一旁的林教授,又恢復了以往的面無表情,沉靜得如同深海的眸子輕輕掃了一眼,隨后說著:“讓你擔心了,剛剛因為這個,笑笑批評我了?!?/br> 語氣一貫的冰涼,沒有一絲暖意,但是那一句“讓你擔心了”還是十分不易。 林教授微微笑起來,開懷地說:“你沒事兒就好,看來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呀!”他一邊笑一邊又說:“你怕笑笑,我是笑笑的導師,她尊敬我,嗯,這么一來,我竟然成為這條食物鏈上的頂尖人物?!?/br> “你很得意?看來下次的科研項目,應該不需要我的幫忙?!备佃甑ɑ仡^,隨后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開始翻看。 翻來翻去也沒有什么好看的,這些資料幾乎處理過了,來來去去也就那些……但又不想搭話…… 要是讓笑笑知道,又要教訓他了…… 林教授摸了摸鼻子,心中暗嘆:果然不能瞎得瑟,傅瑾年向來不是吃虧的主。不過看見這個至交好友沒事兒,他也打心底里高興,隨后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笑笑,輕聲說著:“那行吧,那我還有事兒,你們夫妻倆也早點去吃飯?!?/br> 傅瑾年輕輕嗯了一聲,就招了招手,看見笑笑過來,輕聲問:“你下午沒課,我送你回家,還是怎樣?” 不回去他也沒有時間陪,要去上課,但是可以把她拎去課堂,如果回去,那就…… 傅瑾年的眸子閃過一道暗光,等著笑笑的回答。 笑笑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隨即說著:“就在這邊呆著吧!我要是回家了還不是一個人?!?/br> 傅瑾年長臂一揮,將笑笑擁進懷里,親了一下她的耳垂,隨即哈著熱氣說:“不喜歡一個人在家?”他輕笑了一聲,頓了一下,又補充著:“那我們現在來討論討論造人的事兒,這樣就有兩個人了,說不定還有三個人?!?/br> 灼熱的氣體燙的笑笑臉頰緋紅,暗自感嘆自己也算金剛不壞之身,竟然只被這樣的三味真火挑逗得心里蕩漾卻不能。 “吃飯去吃飯去,你肚子不餓嗎?”笑笑一邊伸手將他推開,一邊準備起身。 “餓了呀!”傅瑾年伸手將笑笑拉回來,隨后固定住她的身體,語氣輕佻的說:“夫人秀色可餐,吃夫人就好了?!币贿呎f著,一邊舔了舔笑笑的耳垂。 這個流氓,笑笑在心里暗罵一聲。 “你別鬧,要是不想明天上貼吧頭條的話,就趕緊停下來?!毙πσ贿吘嬷?,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傅瑾年,順勢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門,看見他老實了一些,又輕輕嘆息了一聲:“你最近不要再惹我了,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感覺特別疲倦?!?/br> 這件事本來不想說,但是一想到兩人是夫妻,自然該坦誠,雖然不想讓他擔心,但是有些時候不說反而更擔心,與其這樣,不如她主動說出來。何況,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身體不舒服嗎?等過幾天有時間我再帶你去檢查一下?!备佃觐D時一臉嚴肅地看著笑笑,然后又擔憂的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這幾天確實忙了點,一堆的資料需要處理,加之今天并不是陳恩澤值班,沒有他在醫院,要去就得等著,雖然景山別墅有家庭醫生,但是一來一回,還不如直送去醫院。 要是笑笑不說,傅瑾年倒是真沒有意識到笑笑有什么不對,除了嗜睡一些,精神狀態不好,一切都正常,就是臉色也沒有不對勁,依舊粉嫩嫩的,紅撲撲的,就像蘋果,又像櫻花,引誘人迫不及待地撲上去。 笑笑看見他這個樣子,輕笑著安慰了一聲:“好了,能有什么事兒?前一段時間才去檢查的,估計就是這一段時間跟著教授四處做項目,所以有些累了,你今天晚上不要再鬧了,讓我好好歇會兒?!?/br> 傅瑾年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將笑笑抱到沙發上,扶她躺下之后,又來毯子蓋住,輕聲說著:“那你先歇會兒,我去買午飯?!?/br> 他看見笑笑點了點頭,隨后抬腳出門,順手帶上。 再回來時,笑笑已睡熟。傅瑾年沒有叫她,只是把飯盒往旁邊一放,等她醒來去熱了吃。 到了晚上,想起笑笑說的話,傅瑾年果然老實了不少,以前的需求大大降低,看見笑笑累得說不出話,只一次就擁著她睡了。 接連幾天,沒有要過一次福利。 笑笑看見他隱忍的樣子,雖然于心不忍,然而無奈身體提不起精神,整日無精打采,實在有心無力。 又過了兩天,院里突然下達了一個通知,說是今年的教職工評選活動提前,以前都是在每年期末的時候統計,這個評選,不僅涉及到到課率,學生評價,還有科研成果。跟學生的期末成績差不多,每一版塊占有一定的比例,最后得出結果排名,確認哪些為教授,哪些為副教授,哪些為講師! 傅瑾年一向不在乎這些稱號,對于教職工評定沒有什么特殊追求,所以歷年的評選他都只是去走個過場,有時候主動舍棄自己的名額,讓給別的老師。雖然有一部分人感激,必定也有一部分人眼紅。久而久之,大家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付出。 就像一個寓言故事,有個人做了餅送給鄰居,第一次說“謝謝”,第二次說“你可以在餅里加火腿,小碎rou”,第三次……,第n次說“你今天怎么送得這么晚,我肚子早就餓了,哼╭(╯^╰)╮!” 而那些習慣了的人也像那個鄰居以為傅瑾年會再次承認,只是傅瑾年卻不是那個做餅人。 今年的時候,笑笑知道這個消息,興奮地問他:“你來w大也有幾年了,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升官加級了呀!” 當時傅瑾年沒有回答,只是想到自家夫人這么興奮,頓時覺得這次爭取一下。雖然并沒有什么實際的作用,但是能這樣笑笑高興的事兒,做100次他也不嫌累,何況也不需要他做什么。 終于等到了評定的前一天,傅瑾年本來以為這次勝券在握,所以也沒有任何的表示,本來本著“公平公正公開透明”等原則,這次評定也按照以前的規則來,誰知道,就在睡覺之前,林教授打來電話說:“據說明天評定規則改了,據說以前各要素占一部分,現在新加一條同事的意見,而同事的意見占大頭?!?/br>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補充:“黃教授跟我關系很好,聽他說,慕教授動員大家不要給你投票,你也知道,慕教授的家庭背景?!?/br> 聞言,傅瑾年看一眼已經睡著了的笑笑,輕聲回答著:“這件事明天再說吧,笑笑睡了,我怕等會兒說太久會吵到她?!币徽f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的林教授不由翻了個白眼,感情他急得要死,人家那個當事人壓根兒沒當回事兒。 本來之前聽見傅瑾年說,這次想要爭取一下教授評定,他當時還高興了一把,總算覺得傅瑾年有點兒追求了,誰知道,慕言一來就鬧出這么多幺蛾子,上次科研項目使壞不說,這會兒又橫插一腳,他一貫不參與這些同事之間的紛爭,但也看不習慣,心里有想法。 林教授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資料合在一起,整理了一番,隨后關了臺燈,起身出了書房。 其實這邊的傅瑾年并沒有林教授想象的那么淡定,上次的科研項目的確是他不感興趣,所以即使被搶走也沒有什么感覺。但這次就不一樣了,因為這次是笑笑期待的。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結婚也有大半年了。笑笑從來沒有向他提過任何的要求,就是半周年紀念日都沒有任何的要求,難得興奮一次,他怎么也想讓她高興一下,何況她最近還不舒服。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許有了這個喜事,笑笑就不會像之前一樣懨懨的。傅瑾年見她不舒服,說是帶她去看醫生,然而笑笑一直推脫,他休息的時候,笑笑要上課。笑笑休息的時候,他又要上課。 本來決定,哪天請假一天陪她去看醫生,可是笑笑死活不答應,說是到了教職工評定這個當口,怎么也得過了評定再說。 傅瑾年見她這么說,只好提議讓慕姚陪她去看醫生??尚πτ秩鰦?,說喜歡老公陪她去,最后實在沒辦法,只好一拖再拖。 現在,笑笑的癥狀越發嚴重,這幾天貪睡的厲害,有時候剛剛起床,喂她吃了東西,沒過一會兒,又想睡了。 傅瑾年看著十分心疼,說是請假讓她休息,可是笑笑又不答應,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其實性子倔得像頭驢。傅瑾年拗不過她,只好帶她去上課,等她一下課,就馬上將她帶回辦公室。 鑒于她貪睡的厲害,辦公室的東西置辦得越來越多,原先的沙發已經被換掉,換成了以一種折疊沙發。有人的時候折疊成沙發,沒人的時候就可以伸縮成床。被子毯子之類的,那更不必說。 笑笑愛干凈加上辦公室是他的私人領域,所以這么安置也沒人管著。本來覺得這樣溫馨異常,就是前兩天也讓修理工修好了門,腦子里思索了一下造人方案。一直想著實施,無奈笑笑身體不適。 傅瑾年從久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低嘆一聲:“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沒有什么事比笑笑更重要。 他忍不住又輕輕嘆息了一聲,伸手理了理笑笑的頭發,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俯身過去落下一吻。 隨即長臂一伸,摸到墻上的開關,“啪嗒”一聲,屋內一片黑暗。他湊過去將笑笑擁進懷里,輕聲承諾著:“只要你想要的,就是天邊的月亮,我也摘給你?!比缓舐拈]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瑾年早早到了辦公室,笑笑也跟著他一起過來,打開手機的時候,才發現昨天林教授給她發的消息。 剛剛翻看完,笑笑就覺得氣憤異常,看見職工評選的規則改變,再加上林教授的暗示,她更加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他憑什么這么做?他以為他是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別人付出努力了的,憑什么要按他說的做?再說了,雖然這些東西不一定能夠很準確的衡量一個人是否達標,但為什么要加同事評價這一條?科研項目還說的過去,學生評價也說得過去,到課率那也不說,關同事評價什么事兒?”她一邊生氣地坐下,又一邊氣呼呼的說:“難道教職工評選,還要看你是不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簡直就是瞎胡鬧,搞事情?!?/br> “你這么生氣干嘛?”傅瑾年走過去坐在笑笑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微微皺眉之后,輕聲問:“今天還想不想睡覺?” “???”笑笑看了傅瑾年一眼,又回過頭來說:“哦?!边^了一會兒,咬著嘴唇補充:“我發現自己現在干勁十足,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特別想要打架,所以不想睡覺?!?/br> “打架?”傅瑾年輕笑了一聲,隨即起身去鎖門,走過來將笑笑擁進懷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哈著熱氣語氣輕佻的說:“我想跟你打架很久了,要不現在來一次,為夫熱血沸騰?” 笑笑回頭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你現在不是應該生氣的,想要過去踹他一腳,或者是揍他一頓嗎?” 傅瑾年認可的點了點頭,正當笑笑以為他會采取措施的時候,傅瑾年又伸手摟住她的腰,語氣曖昧的說:“揍他這種事兒,不用我來,也不著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商量我們倆打架的事?!彼贿呎f著一邊將笑笑推到了沙發上,隨即撲身過去。 “哎呀,你別壓著我?!毙πσ贿呁屏烁佃暌话?,一邊嚷嚷著:“你別壓著我,肚子疼?!?/br> 剛才興致勃勃的人,一聽見這句話,趕緊坐起來,順勢將笑笑拉起來,擔憂的詢問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雙濃密的劍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兩個疙瘩,就像在景山別墅眺望遠處看到的小山丘。 笑笑伸手將他推開,皺著眉頭,手捂著肚子說:“你不知道你自己多重嗎?” 她抬頭看了一眼滿臉擔憂的傅瑾年,也看到了他額頭上崩起來的經脈,視線落在那雙疙瘩上,心腸頓時軟下來。 暗自想了這一段時間傅瑾年確實收斂了不少,原先的日?;顒?,近段時間幾乎沒有“鍛煉”過一次,她不自覺地伸手輕撫上傅瑾年的眉間,頓時又軟下語氣來,輕聲說著:“我……” “我有些不舒服,我們晚上回去……再說好不好?” “行了。自己不舒服,還管這些做什么?”傅瑾年頓了一下,伸手將笑笑拉進懷里。輕聲安慰著:“沒有你的27年,我也過來了。難道現在幾天,就忍不住嗎?” 他低頭看了一眼笑笑,又輕聲說著:“今天評選結果應該就可以出來,不管怎樣,明天一定要跟我去醫院看醫生,不要給陳恩澤節約?!?/br> “什么叫給陳恩澤節約,他又不是我老公,明明是給你節約好嗎?”笑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身,然后又打了一個哈欠。 “你困了嗎?要是困了就睡會兒?!备佃晟焓秩ダ赃叺奶鹤?,然后扶著笑笑躺下,將毯子蓋在她的身上,看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心疼地說:“你在這兒休息,我去看看,等會兒再回來接你好不好?” 笑笑點了點頭,然后又打了一個哈欠,一雙大大的眸子氤氳了不少的濕氣,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就像黑紫色的葡萄一般,剛想說話,又打了一個哈欠,隨后吸了吸鼻子,輕聲說著:“你去吧,把門鎖上?!?/br> 后者點了點頭,隨后出了門,順勢將門鎖上。 笑笑聽見外面的鎖門聲,以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感覺到沒有人了,才掀開毯子坐起來,隨后,輕手輕腳地走到門旁,聽了一會兒,才打開門出去了。 剛剛她已經給班里的孩子發來消息,意思是說今年的教職工評定將會有很大的改變,不說傅瑾年是自己的老公,就只是說一個普通的老師,遭受到了這種不平等的待遇,笑笑也是會不滿的,何況那個人還是她想要保護的人。 她實在不知道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情況,那個慕言,看起來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沒想到在背后使這種伎倆,要是他名正言順的贏了傅瑾年,她也無話可說。偏偏對方鮮不知恥地要求所有的老師不要給傅瑾年投票,甚至以其他把柄相威脅,這種做法那就過分了,不管怎樣,她是一定要去組織的。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她也來次仗勢欺人,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慕言稱心如意。 哼╭(╯^╰)╮! 到了教室之后,笑笑看見班里的孩子都在討論著,不由覺得心里多了些安慰。之前在衛生間的那兩個女生也在拉攏著旁邊的學生,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學長學姐。 笑笑進門,直接走上臺去,看著下面的人,隨后拍了拍手,看見大家的目光聚集過來,隨后說著:“同學們,大家也知道w大之前的評選規則是那幾項,但是現在因為空降的慕教授出現,在加上某些不用明說,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現在慕教授聯合其他教師針對?!彼D了片刻,隨后補充著:“針對傅教授,除卻傅教授是我的先生,我想拋開這一點,傅教授不管是在傳道受業,還是解惑方面都做得很好!” 說這些話有一煽動的意思,但是傅瑾年確實做得很好。 “是啊是啊,傅教授雖然整天面無表情,但是真的,不管什么時候問他問題,幾乎都會回答!”一個男生昂起腦袋大聲說著,神情激動(≧▽≦)/。 笑笑聽到這聲音,不由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記得有一次,嗯,在和傅瑾年親親的時候,一個學生打電話過來,他直接說了一句“滾”?她不由懷疑,這個孩子確定記得的不是別的老師? 或者說,傅瑾年不僅老少通吃,實際男女皆宜,這個是——愛慕者? 笑笑還沒得出結論,另一個聲音打斷她的想法。 “嗯嗯,嗯嗯,是呢,我記得有一次在路上看見傅教授,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問題,當時問了他,他馬上就告訴我了,后來才知道每周三的時候,教授們需要開會!” 聽到這話,笑笑忍不住抹了抹額角的冷汗,看來這孩子還是被傅瑾年的美色迷魂了頭,剛開始的時候,她看見傅瑾年在路上給別的孩子答疑,只覺得傅瑾年有愛心,于是十分高興的晚上夸獎了一番,可是傅瑾年吃飽饜足時候才解釋,他只是不想去參加每周一次冗長又無聊的會議而已,而已…… 唉,果然是美色誤人!笑笑忍不住在心里腹誹:她當初也是著了傅瑾年的道了。 “唉唉唉,我有一次心情特別不好,當時傅教授還安慰我呢!”一個男孩子站起來十分高興地說,隨后又嘆息著:“唉,要是這么好的教授都不能評上,那也太不靠譜了吧!不說別的,就說傅教授每年的科研成果,就有不少好吧?!你再看看那些那些掛名的教授,有好幾個都是傅教授將自己的名額讓出去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