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笑笑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他的臉真的長得十分的精致!說清秀也罷,說帥氣也好,多一分太濃,少一分太淡!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覆上傅瑾年的臉頰,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時,才回過神來,她剛剛似乎,好像,大概是當著傅瑾年的面——花癡了! 笑笑眼睛一閉,快速地手抽出來,身子一轉,背對著傅瑾年,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她有一個不好的毛病,每次看見自己心儀的東西,總忍不住淌口水。以前跟蘇星辰在一起的時候,她看見喜歡的食物,就會吸著口水,大快朵頤。雖然蘇星辰沒有笑話她,甚至自動自發地伸手給她擦拭,不過她還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難道她在第一任男友面前丟進了顏面,現在還要在未來老公面前再丟一次? 笑笑剛準備自我安撫的時候,她猛然想起,剛剛她對傅瑾年的定位竟然是“未來老公”! 她趕緊伸手將自己的嘴角擦拭了一下,發現沒有哈喇子,這才驚疑不定地看著傅瑾年,發現他只是神色淡然的樣子,趕緊再次回身對著墻壁發呆。 完了完了完了,肯定是受了福建的額荼毒,所以腦子里才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什么“未來老公”啊,那還遠著呢,雖然她現在大四了,可是還要讀研究生呢!而且…… 她回過頭來掃了一眼拿著資料書在翻閱的傅瑾年,嘟了嘟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傅瑾年聽見嘆氣聲,終于將視線轉移到笑笑的身上,發現她在神游,輕輕揮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等到她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這才接著開口:“你覺得……” 笑笑等著傅瑾年接下去的話,誰知道他悠閑地喝了一口水,默默地翻了一頁資料,再是喝了一口,渡到她的嘴中,終于在她發脾氣的前一秒,吐出幾個大字:“我想問你等會吃什么?” 笑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就是吊足口味之后的問題,她恨不得將傅瑾年抓起來暴打一頓,可是想想他那張帥氣的臉,頓時一肚子的氣,就像打開閥門一樣,噗噗噗地消了。 “媳婦兒,這是不滿意這個問題?”傅瑾年看見笑笑一臉的無語,含笑著問道。 他原本就沒有什么需要問的,只是為了緩解笑笑的尷尬,本來看見自己的女朋友坐在這里,就已經抓心撓肝,心煩意亂了,要是某人認真學習,他還可以自我壓抑,可是某人神游四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既然有這精力想東想西,不如用這時間好好聯絡聯絡感情。 傅瑾年抱著這樣的目的而來,看見笑笑呆愣著不言語,頓時輕笑一聲,將她一把提溜到自己的腿上,順勢覆身過去,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媳婦兒,你要是不滿意這個問題,要不我們討論一下生孩子的問題吧!” 笑笑聽見這個回答,看都懶得看傅瑾年一眼,直接翻了個白眼,任由他抱著,自己順勢將剛剛傅瑾年的寫下的筆記,細細地思索了一番,等到終于理解時,才微微笑起來。 可是等到傅瑾年中午去做飯的時候,她才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貌似這幾天傅瑾年一直在家,難道他不用上班的嗎? 等到中午在飯桌上提到這個問題,傅瑾年用眼神示意了幾次,笑笑頓時心領神會地閉著嘴不說話。終于在吃完最后一粒飯的時候,她才忍不住開口:“傅瑾年,你老是在家,你不用上班的嗎?” 傅瑾年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回答著:“請假了!” 笑笑聽見這回答,不滿地嘟囔著:“當你的學生真沒意思,老是請假!要是考得沒有別的班好,都怪你!” “我管他們做什么,我管好你,就好了!”傅瑾年抬起腦袋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笑笑,扔下這么一句就進了廚房。 笑笑的耳邊一直回想著這么一句,最后覺得不能這么色令智昏,才憑借著強大的自制力進了書房。 ☆、94你要是拋棄我,我就咬死你 自從上次因為忽視傅瑾年被收拾之后,笑笑就長記性每天下課就直接去公寓等著,看書看網課查資料。而且自從那天她表示傅瑾年沒有為人師表的樣子,傅瑾年也很認真地反思了一番,最終決定第二天去上課。對此,笑笑十分滿意,因為這樣上城就是她一個人的天下。 不過,傅瑾年有時候上午和下午各有一節課,中午也會特地回家給她做飯,然后再開車去學校。雖然坐公交要一個小時,開車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但笑笑依舊十分心疼傅瑾年。 笑笑每次跟他說自己其實可以叫外賣的,每次都被他“吃外賣不健康”的借口堵住。她知道他的堅持,他的固執,知道他的愛意,他的溫柔,最后只得在他回來的時候,乖乖過去接過他脫下的外套,遞上一杯溫度適合的水。 兩個人才戀愛四個月左右,卻仿佛是生活許久的小夫妻,沒有爭吵,沒有喧鬧,唯一的一次單方面的冷戰,還是因為蘇珊珊的惡意,也是自從那次,笑笑更加明白了傅瑾年對自己的真心。 有時候傅瑾年不經意惹她生氣了,可是當她看見傅瑾年的好長相,想起他對自己的寵溺,心里的那股氣就像破了的氣球,幾下就消了。 熬到十一的時候,傅瑾年考慮到笑笑要復習,原本定好的云南一周游也只好取消,兩個人就這樣在公寓窩了七天。 當然這中間笑笑已經被傅瑾年蹂躪得不像樣子,剛開始傅瑾年對她上下其手她還會臉紅,到最后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傅瑾年。 有句話說:既然生活選擇強jian你,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對于自己的轉變,笑笑十分厚臉皮地覺得自己的思想覺悟高。 ——520小說首發,請勿轉載—— 夏去秋來,樹葉已經開始泛黃,等到了十一月份的時候,w市已經肆無忌憚地刮風刮了許多就是寢室門前的常青樹就被那寒風刮得東倒西歪的。 考完最后一門結業考試的時候,寢室里的幾個人竟然同時從場里面出來,幾個人相視一笑,卻在轉瞬之間大哭起來。 笑笑默默地流著眼淚,慌忙從背包里掏出紙巾,卻被身后的老師嚴厲地吼住了:“還有人在考試在這里哭什么!” 她慌忙將幾人拉著往寢室走,看見南柯準備張嘴,一下子撲過去捂住她的嘴,順勢沖著那老師咧著嘴賠笑,然后將南柯往寢室拖。 等到了寢室,看見已經被打包好的衣物,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來,想起昨夜的臥談會,突然覺得悲從中來。 笑笑還記得,剛開始搬到這個寢室,幾人之間也鬧過矛盾,可是經歷了她失戀,蘇珊珊背叛,大白遇到渣男,劉劉碰到小三之后,她們寢室的人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團結。 她有時候也不理解女生的革命感情從何而來,只是這樣的轉變對她而言,是十分欣喜的。因為從一開始,她的要求并不高。 然而,到了現在,南柯她們幾人與她而言,已經是家人一般的存在,卻要因為畢業而分離。 在回宿舍的路上,她們剛剛看到一對情侶在吵架,她在本樓見過那個女生多次,心中明白這就是每年的劫難——畢業季,分手季。 她沒有那個女生那樣的擔憂,卻因為這好不容易的歌名感情而傷心著。笑笑知道有許多人,自此之后不會再見面,不會再聯系。也暗暗心驚時間的強大與人的渺小。 笑笑親眼看著南柯她們將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搬離寢室,等到寢室空無一人的時候,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呆愣了許久,還是傅瑾年一個電話打過來,她才想起,她也該將自己的東西搬去上城了! 傅瑾年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其實沒什么好搬的,除了復習資料就是換洗衣服。因為本樓有部分考研的學生不去實習,會留在學校準備考研或是公務員,所以笑笑覺得要是有需要再回來拿東西就好了。 當看見傅瑾年臉上的笑意時,笑笑不明所以地皺著眉頭哼了一聲,看見對方不搭理自己,這才疑惑地問:“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以后會夜夜好夢!” 笑笑聽見這句話,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等到意識到自己已經連人帶衣服都在上城的時候,她才想起,這次真是吃傅瑾年的,喝傅瑾年的,住傅瑾年的。就這樣,笑笑與傅瑾年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一切慢慢地步入正軌,傅瑾年有課的時候就去上課,沒有課的時候幾乎無一例外地呆在家里。 笑笑是一貫地喜歡宅在家里,她可以自己找各種樂趣,看書,看網課,查閱資料,有時就是看著自己的手指,她也可以神游四方半天。 所以當她發現傅瑾年同樣的足不出戶時,她不禁反思,難不成,她們以后的婚后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 當她發現傅瑾年的目光瞥向她的時候,她才不自然地挪開眼,于是又是撓頭發,又是摳自己的手臂,僅僅因為她剛才脫口而出的“婚后生活”! 傅瑾年跟她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自然知道她有時候會不經意說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剛開始的時候,還微微的不適應,可是后來,就發現這個特點的好處,只要他微微犧牲一下色相,笑笑就會很沒有原則地吐露心事,這辦法,屢試不爽。 他知道笑笑臉皮薄,雖然兩個人現在住在一起,已經很大程度地解決了笑笑容易害羞的問題,但還是…… 此時,他看見笑笑紅著一張臉不說話,只好微微勾唇,并不搭腔。 笑笑看見傅瑾年不說話,這才松了一口氣,順勢掃過去,發現他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手中的報紙上,這才輕輕放下手中的筆,然后慢慢地移動自己的椅子,輕手輕腳地出門去了。 她徑直走到飲水機旁,拿過自己的杯子接了一杯水,看見一杯同款的玻璃杯,又接了一杯,然后她端著自己的杯子走到了陽臺上。 這幾日的溫度驟減,寒風凜冽,笑笑的嘴唇,一見風,就會有皮屑,傅瑾年似乎是早就預料到這種狀況,在她搬過來之前,就在家里備好了護手霜和唇膏,就是各種顏色的口紅都備好了。 笑笑想起剛搬來那天,看見客臥梳妝臺上的東西時,頓時忍不住微微笑起來。她本來以為梳妝臺上,已經很夸張,可是當她準備將自己的衣服掛進衣柜時,她又狠狠地驚訝了一把。 說不感動是假的,說不激動也是假的,如果有一個人愛她如斯,笑笑覺得人生之中,莫如傅瑾年。她毫不懷疑,如若蘇星辰有錢有勢,也可以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可是畢竟一個是曾經,一個是現在,甚至是未來。 她輕輕地抿了一口水,感覺干涸的嗓子沒有剛剛那樣疼痛,這才將自己的回憶收回來。她極目遠眺,看見平日里熱鬧異常的a大,此時因為寒風,一片冷寂,頓時又抬手喝了一口水。 站在這樣的高度,她幾乎可以看見a大的全景,就是那偷偷躲在化生園后方接吻的小情侶,她也看到了,雖然只是交疊的身影,但她知道。那遠處被寒風侵襲得四處晃悠的樹干,以及被吹得東零西落的枯黃樹葉,還有那像在宣誓自己力量的寒風震得窗戶咯吱咯吱響,盡管外面看上去如此寒冷??墒切πτX得,她窩在這一方土地里,溫暖異常。 傅瑾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笑笑滿面笑意地看著窗外,那透明的玻璃杯在她白皙瑩潤的手中,看起來就像是水晶一般,襯得她越發白嫩,就是那白色的水光也透亮迷人。 他緩緩地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后,一伸手從后面摟住她的腰身,將自己的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過了半響才輕輕地說一聲:“看什么呢?” 笑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側著腦袋看了傅瑾年一眼,嘟著嘴親了他一下,才再次看向透明的窗外,語音輕柔地問:“傅瑾年,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嗯?”傅瑾年不明白笑笑的話音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寂寥與落寞,明明在開始的時候還說“婚后生活”,難道就是這樣的喝水瞬間,就容易產生這樣不利的遐想? “怎么突然這么問?” 笑笑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順勢將手中的杯子微抬,輕輕呷了一口水。 過了許久,她才接著說:“我很溫暖!” 傅瑾年覺得這話,是他從小到大聽到的最好的夸獎。他向來不關注別人的感情,不關心別人的感受。是自己人會維護,與自己的無關的,生死不管。 如果他知道這輩子的感情獨獨給了她一人,那么在最開始的初遇時,他就不會只是上前遞上一方手帕。如此想來,他想來不管別人的生死,不在乎女生的哭泣或是悲傷,唯獨那一次,他破例了,卻也是那一次,他覺得自己做了此生最最重要的決定。 他此時忍不住后怕,如果當時他沒有停下腳步,或是當時她沒有在那里痛哭,那么在街頭再遇,課堂三遇時,他是否還會像當時一樣,對她關注,是就此擦身而過還是……。 傅瑾年突然覺得他不敢再繼續往下面想,他只是很慶幸,慶幸順著自己的心思,順著自己的意愿,給了她一個機會逃離過去,也給了他一個機會走向未來。 他更緊地摟住笑笑的身子,順勢將自己的臉頰緊緊貼在笑笑的臉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才接著說:“我的榮幸!” 笑笑樂呵呵地笑起來,她回頭看了一眼傅瑾年,知道他的身高,伸出一只手將傅瑾年往旁邊推了推,順勢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的花架上。 她回過身子,緊緊地抱著傅瑾年,順勢將自己的腦袋在傅瑾年的懷中拱了拱,過了半響,才惡狠狠地說:“傅瑾年,你要是拋棄我,我就咬死你!” 傅瑾年聽見這話,輕笑起來,一只手緊緊地箍著笑笑的腰身,另一只手后移,去摸笑笑的手,發現她的手異常冰涼,又將兩只手合在一起,直直地拉到自己的衣服里,放到自己的腰間。 笑笑冰涼的手觸到那guntang的身體,雖然覺得很溫暖,但是直覺想要抽手出來,她想起,當時的蘇星辰也習慣用這樣的方式為她取暖。 這次她僅僅失神一秒,就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傅瑾年的身上,也是現在她才發現,對于蘇星辰,她早已沒有之前的痛不欲生,而那一劑良藥就是身邊的這個叫做傅瑾年的人。 只是在她抽手出來之前,傅瑾年已經制止了她的動作,他緊緊地摟著她,戲謔地說:“是怎么咬?是咬脖子,咬手臂,還是咬耳朵,抑或是咬……” 傅瑾年的目光在笑笑身上打量了一圈,那如同x—光一樣的視線,在笑笑的身上來回穿梭著,最后看的笑笑怒意四起。 剛剛還是談情說愛,感天動地的好時候,這會因為傅瑾年赤裸裸的眼神和充滿流氓氣息的話給破壞掉了。 笑笑不滿地冷哼了一聲,端起一旁的杯子,順勢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傅瑾年看見笑笑美麗的脖頸,這會因為喝水,勾勒出完美的線條,當即壓低身子湊過去,輕輕地在笑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是屬狗的呀?”笑笑不滿地瞪著傅瑾年,跟他說過無數次,不要咬脖子,不要咬脖子,可他就是不聽,偏偏每次還要故意在一些明顯的地方留下印子,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一樣。 自從跟傅瑾年談戀愛之后,笑笑就覺得“高冷”與傅瑾年無關,他明明就是一個幼稚鬼。連小學生都不會做這么低俗的事情,偏偏就他樂此不疲。 “我是屬什么的,難道你不知道?!”傅瑾年看見笑笑翻白眼,十分好笑,順勢將她往懷里拉了拉,不過說出口的話卻飽含威脅意味。 笑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看見……。于是她乖巧地不說話,順帶著十分自覺地往后面移動了幾分,因為,比較危險。 如果說她相信傅瑾年的人品,這句話絕對沒有歧義,可是事實證明,人品可以相信,但是自制力是絕對不可以信任的。就憑她在這短短的數十日,已經被傅瑾年數次壓在床上,她就得出了這么個通俗易懂的道理。 此時,她不想跟傅瑾年討論屬相的問題,只覺得早日逃離魔爪比較重要。 卓易染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笑笑是第一次覺得容祖兒的聲音簡直是天籟之音,雖然卓易染有時候也會打電話約傅瑾年去喝酒,可是每一次都會被拒絕。于是他就開始取笑:“這還沒開始,就已經是個妻管嚴了么?” 傅瑾年也不避諱笑笑,一只手摟著她,一只手接電話,順便開了免提,十分不屑地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這樣甘之如飴。這種感覺,你這樣的單身狗是無法理解的?!彪S即掛斷電話,不留一絲情面。 被掛斷電話的卓易染看著手機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勾唇一笑,隨后挑眉,給慕姚打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擴音器里揚起親切的女聲。卓易染這才開口喊了句“阿姨”,聽見對方應了之后,換了只手繼續說:“阿姨,瑾年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家了???” 慕姚隨口答道:“他就是放暑假之前回來了一次。怎么了?” 卓易染低笑一聲,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閃爍著精明的光,等到對方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之后,才接著說:“阿姨不想知道他不回家的原因?” 慕姚挑眉,看來這是有什么新聞咯?!她之前見過笑笑,想到自己兒子唯一的情況,大概也是與笑笑有關,于是大膽猜測:“談戀愛了?” “是吧!準確來說,應該是金屋藏嬌!”卓易染漫不經心地回答著,他順勢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目光落到上面的相框上,那一張女子的側顏引入眼簾,他微微勾唇,接著補充,“阿姨有時間倒時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