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 ~ 公務員考試報名成功之后忘記繳費了,雖然也不一定能夠考得上吧,不過總感覺損失了好多似的(笑著哭/(ㄒoㄒ)/~~) 第103章 手段 楚君煜看著宋天佑這樣總有種自己在欺負人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家人是怎么養的他,竟然這般單純! 出于關心和好奇,于是他問道:“你究竟與姚雪婷說了什么她竟然真的想要廢掉你???” 提起這個宋天佑也覺得十分郁悶,“我還沒說什么呢她一上來就讓我與她退婚,她讓我退我就退???那我多沒面子??!” 楚君煜:“……所以你,拒絕了?” 何止啊,宋天佑本來就有些小紈绔,一直被寵著長大,從來都是別人順從他,姚雪婷上來就用命令的口吻讓他主動退婚,雖然這也是他的目的,可是也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倒是把之前的想法全部都忘了個干凈。 你來命令我?憑什么???我偏不!尤其是看到姚雪婷用一種看臟東西似的目光看他的時候,更是讓他心中不滿,于是他直接痞痞的來了一句,“小爺我還就不答應你能拿我怎么著?你就死了這條心等著嫁給小爺吧,生是小爺的人,死也是小爺的死人!” 姚雪婷也是沒見過敢這么與她說話的人,再看著他那賤賤的樣子,心頭窩著一團火,然后突然一下子爆發出來,不管不顧的朝著他甩了一鞭子,就是沖著要害處去的,絲毫不留余地。 就憑你也敢對我說這種話,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 宋天佑雖然身邊有人保護,也在第一時間躲開,其實也還是受到了傷害,只不過傷在腿上,對外說的傷到了要害處那都是為了退婚夸大其辭的結果,傳的那么快當然是楚君煜在背后推了一把加了個助力。 府中的大夫向著他連帶著把宋大人和宋夫人都瞞在鼓里,倒是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可是那天孫御醫過去的時候可是把他給嚇死了,??倒髟谕饷婵粗?,他娘又那般求著他看傷,怕引起誤會不得已讓孫御醫進去。 本想著若是孫御醫提出什么,他就推說是被嚇著了,畢竟腿上的傷是實實在在的,不過孫御醫竟然也配和著他一起,讓他頓時就有些慶幸的同時也帶著隱隱的疑惑。 直到楚君煜給他解惑才算是讓他明白,他現在已經退婚,無事一身輕,所以心中十分感激楚君煜,雖然楚君煜一開始的計劃就是讓他挨一頓打,不過總比以后天天挨打好太多! 聽著他再次鄭重道謝,楚君煜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了,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了解姚雪婷的兇悍本質就敢上去挑釁,難怪差點被廢掉! 宋天佑還拍著胸脯一臉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的道:“京城的女人太兇殘了,我以后都要離她們遠點?!倍加行睦黻幱傲?。 見他如此楚君煜心中稍稍有那么點過意不去,別因為此時耽誤了他的終身大事,不過隨后一想,這事兒反正也是他爹做主給定下了姚雪婷,要是以后真的把她娶進門,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算了,終究還是利用了他,將來有什么事情的時候幫襯一把就是了。 解決了這事兒之后保證姚雪婷沒有多余精力再去算計旁人,楚君煜也算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而宋天佑并沒有自己被利用了的感覺,感謝過楚君煜之后就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他一身輕松的出來,卻在街上遇見了一個老熟人。 說是老熟人,那是因為在江南的時候他們就認識,只是他們回京的時間晚了幾年。 柳衡珖見到宋天佑的時候很是隱晦的朝他下/半/身看了一眼,不過這一眼還是被宋天佑給捕捉到了,主要是最近太多人見到他的時候關注點都集中在這里,難免不讓他敏感起來。 覺察到之后頓時就有些炸毛,“柳衡珖你朝哪看?小爺高大威猛,英武不凡,英姿不減當年!” 柳衡珖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哦?!?/br> 哦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對于他的反應更加不滿了,“你都回京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是這么討厭?” 柳衡珖還沒說話呢,柳瑾瓔就帶著丫鬟就從旁邊的店鋪里走出來,來到他們跟前疑惑的看向宋天佑,柳衡珖此時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meimei身上,“買好了?” 柳瑾瓔點頭,“嗯,哥,你是有事情嗎?” 柳衡珖看了宋天佑一眼,搖搖頭,“無事,買好了就可以回去了?!?/br> 宋天佑此時才反應過來,指著柳瑾瓔一臉驚奇的問道:“你是那個霸道的胖丫頭?” 這稱呼可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柳瑾瓔一聽就炸了,杏眼圓睜,像是要噴出火一般,“你誰???”怎么這么沒規矩? 宋天佑看著她,“不認識哥哥了,當時是誰搶我的桂花糕的?” 這么一說倒是有那么點印象,她小的時候在江南也是一霸,去到旁人家做客都不帶客氣的,好似是與一個小胖子搶過桂花糕來著??墒钱敃r太小,她五歲就回到了京城,記憶實在是有些模糊。 而且仔細看看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沒有一點小時候的樣子,也難怪她不記得,不過不管記不記得,這會兒她都要當做不認識這個人,那張嘴太討厭了,“你認錯人了,你這樣貿貿然的出聲實在是失禮的很?!?/br> 聽到她這話,宋天佑一下子笑了出來,“喲,你還知道失禮二字???看來回到京城就是不一樣了,當年那個霸道蠻橫的野丫頭也變成了名門淑女,果真是女大十八變!” 這人無論是說話的語氣表情還是說話的內容都那么的讓人討厭,柳瑾瓔實在是不想與他有任何的交集!正好此時柳衡珖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宋天佑!”警告他不要欺負他meimei。 柳瑾瓔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就是眼前一亮,前一段時間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倒霉催的宋府二公子,可不就是宋天佑嘛!她還與柳瑾瑤一起八卦,說這個人也真是夠倒霉的,竟然遇上了姚雪婷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當時還對他報以同情來著。 可是這會兒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覺得這個活該,就這樣一張嘴,怎么沒讓姚雪婷給抽爛??? 于是她故意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宋天佑,然后同情的問道:“大家都在傳你不好了,看這樣子不是挺好嗎?你到底怎么了?” 宋天佑看了她一眼,她只是一臉的懵懂,卻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當時傳出來倒是沒覺著如何,還因為能夠順利退婚讓他心情不錯,可是這會兒突然被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小女孩問出,就讓他介懷了,梗著脖子說了一聲“我沒事兒?!比缓缶痛掖腋孓o離開。 看著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柳瑾瓔才在后面暢快的笑出聲,讓你嘚瑟!這會兒總算是能夠理解柳瑾瑤為何那么喜歡逗別人了,確實挺好玩的! 不過還是有些感慨,沒想到小時候那個白白的小胖子長大之后竟然是這樣的,回府之后與柳瑾瑤說起來的時候還一臉驚奇呢,這本來是傳言中的一個人,突然之間發覺他們竟然還有這樣的緣分,確實是令人覺得奇妙。 小姜氏自是知道這個宋家的事情,當時在江南之時因為旁人顧忌柳國公府,皇后以及婉妃的面子,兩家層次差不多,甚至他們得到的巴結還更多一些。 可惜今非昔比,如今柳國公府的四房能夠指望的就是一個柳衡珖,四老爺徹底廢了,醉生夢死這么多年,也就只剩下兩個鼻孔出氣了。 在江南的時候有人愿意巴結他們,可是回到京城他們真是不夠看,誰不知道當年皇后與婉妃之間的齷齪,誰又不知道當年柳國公府的事情?四房地位極為尷尬。 皇后一直得勢,婉妃卻徹底沉寂激不起一絲浪花,二皇子被皇上敲打,如今雖然不甘卻也翻不出什么花樣出來。柳國公府風光依舊,四房卻只會更加尷尬。 與如今的宋家確實是沒法比,所以她也沒有提起過拜訪之類的事情,柳瑾瓔這才壓根就沒有朝自己認識的人方面想過。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有了這次不愉快的重逢,她也沒覺得有多少驚喜,而且聽說宋天佑是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來著,這樣的人最好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宋天佑聽到這話肯定會大呼冤枉,他就是閑極無聊愛玩了一些,又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兒,家里有大哥和父親,根本就沒他什么事兒,他不出去找朋友玩樂還能做什么? 不過這次重逢對柳瑾瓔來說是一次不愉快的經歷,對宋天佑又何嘗不是?剛干了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就被老熟人給抓包,臉面何在? 回到府中宋夫人還在為他的親事發愁,宋天佑撲到他娘身邊賣慘,“娘啊,您就放過兒子吧,那些人太可怕了,兒子寧愿一個人過!” 可是把宋夫人愁死了,背后不知道打罵??倒骱鸵ρ╂枚嗌俅文?,害的她兒子現在一提到定親就開始嚎,這都是什么事兒? 罵過之后逮著宋大人也沒少抱怨,“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與公主府攀關系,何至于給兒子定個那樣的母老虎啊,兒子現在對于親事提都不能提,你看著以后可如何是好?” 宋大人被宋夫人嘮叨的不得安寧,回頭逮住兒子就開始教訓,“你看你那點出息?就這么點子事情就把你給嚇著了?你之前的那些勁頭都哪去了?” 被教訓了一通的宋天佑覺得分外委屈,于是就跑到他娘跟前繼續哭訴,宋夫人一看兒子苦著臉就心疼,回頭就跟宋大人干仗,簡直惡性循壞,誰也討不著好,很是鬧了一段時間,最后還是宋大人妥協。沒辦法,兒子太jian詐,夫人又太過溺愛兒子,他要是不妥協那就沒完。 而且吧,這事兒他也確實有點理虧,時候也是不住的慶幸,得虧兒子沒事兒,這要是真被打殘了,那他后悔都來不及,向公主府要再多的賠償也不能還給他一個完好無缺的兒子??! 所以明知道是那臭小子故意為之,他也只能任由他鬧騰,他自己做不出給兒子道歉的事情,那就讓他發泄一番也好。 宋天佑這么得寵肯定不是沒眼色之人,也是明白他爹不會拿他如何他才敢這般折騰,不過凡事也有個度,他也懂的見好就收,倒是讓宋大人比較滿意。 宋家平靜下來了,楚君煜卻遇上了麻煩,也不算是他的事情吧,就是平王府這幾天有些亂套,平王繼妃最后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卻還讓平王不滿的大罵。 嚴曼萍的孩子還是沒能保住,查出來是楚安院子里的丫頭所為,但是那個丫頭卻在查到她之前就自縊而亡,這下子有口難辯,來了一個死無對證。 發生這樣的事情別說是嚴曼萍了,就連平王都覺得是嚴側妃所為,平王這次是徹底的對嚴側妃厭惡起來,利用自己的兒子害了他另外一個孩子,這個女人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簡直喪心病狂! 嚴側妃也格外委屈,這次真的不是她做的,她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知性別的小奶娃而置自己于不利地位,她的安兒已經能夠娶妻生子,就算是嚴曼萍這一胎是個男孩,對他們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脅,她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多此一舉? 明知道王爺這般重視這一胎,她還要動手,那不是嫌棄自己活的太順遂了嗎?她還沒有那么蠢! 但是人確確實實是楚安院子里的,他們百口莫辯,她若是說不是她做的,難不成是楚安動的手?嚴側妃知道,這件事情無論是否與楚安相關,都不能讓王爺對他有絲毫的懷疑,否則他們當真是再無出頭之日。 她想要派人去查探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是誰在背后害她,可是平王卻直接限制了她的自由,開口就給她定了罪,嚴曼萍更是恨死了她,加油添醋的在平王跟前吹枕邊風,差點沒讓平王直接打殺了嚴側妃。 楚安這回兒是真的急了,他確實沒有讓院子里的丫頭去害嚴曼萍,他一直都是相信著嚴側妃,認為母妃一定會給他掃清障礙,自己又如何會動手? 可是現在母妃卻被父王厭棄,讓他有些慌神,他想要去找父王求情,嚴側妃阻止了他,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免得引起王爺的懷疑。 現如今王爺是一點都不能把她的話聽進去,心心念念只有一個嚴曼萍,嚴曼萍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已經不再去判斷。而嚴曼萍不管是否知道真相或者有所懷疑,這次也會抓住機會把自己扳倒吧。 若是平王繼妃還在王府,嚴側妃指不定就懷疑是平王繼妃設的局,把她和嚴曼萍都設計進去,可是王妃一副不愿意回府的樣子,確實是不太會管這些事情,所以排除了她的嫌疑。 她甚至懷疑這一出是不是嚴曼萍自己設計出來的,就是為了把她壓下去,可是她沒有證據。 如今嚴側妃被關起來,嚴曼萍小產傷了身子,其余姨娘這會兒躲都來不及,哪里會愿意上前?現在明顯的就是誰上去誰倒霉,王爺的心都在小嚴側妃身上,連得寵二十幾年的嚴側妃都要避其鋒芒,她們又何苦出來出頭?明顯的吃力不討好。 所以平王繼妃被迫臨危受命,沒法子,只要她還是平王妃一天,她就不能逃脫這個責任,心煩也是無法。 但是平王看到她卻沒有一個好臉色,本來失去了這個孩子他就很難過,又看到嚴曼萍那悲傷欲絕的樣子就更是心疼萬分,看到之前三請四請都不愿意回來的平王繼妃,平王心中立刻冒出火來。 把這一切都遷怒到王妃的頭上,說是怪她占著王妃的分位不理事兒,“本王還沒死呢你就跟著兒子生活,成何體統?你這是存心詛咒本王還是怎么的?”他一臉怒火中燒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對平王繼妃十分的不滿。 最后更是來來一句威脅的話語,“你若是不想當這個王妃,本王成全你,本王的王妃有的是人愿意接手!” 平王繼妃看著他發火卻只是冷笑,聽完最后一句話直接嗤笑出聲,“好啊,王爺想要和離本妃隨時奉陪,請吧!” “和離?”平王冷笑一聲,“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信不信本王現在就休了你!” 本以為這樣會看到平王繼妃變臉,結果她卻冷冷一笑,淡然道:“那有勞王爺趕緊寫休書,本妃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停留,一股子腌臜味?!?/br> 之前把持著王府那是因為要給煜哥兒守著,這是煜哥兒的東西,但是現在煜哥兒已經開府另過,且對王府表現出了十足的惡感,那她還有什么守著的必要? 休妻?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她?她要是真的那么在意這個名分會主動搬走?平王還是這么的自以為是,以為旁人都與他一樣,殊不知他一心想要牢牢掌控的東西在旁人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平王被她的態度震驚到了,他再也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而且看她那蠻不在乎的樣子,就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她竟然真的不在意這個王妃的位置,為什么? 之前不是一直用盡手段來爭取嗎?為何現在卻換了一個態度,究竟為何?平王不是很明白。 他指著她,“你,你不要以為本王真的不會寫!”說著話的時候已經有些色厲內荏。 平王繼妃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你寫呀,我感謝你!” “你……”平王指著她說不出話來,簡直豈有此理,簡直太囂張了,真的以為本王不敢嗎?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平王繼妃絲毫不為所動,還給他些休書出主意呢,“七出罪,本妃犯了最大的一出,無子,你就寫這一條足矣?!?/br> 一聽這話平王就有些心虛的看了平王繼妃一眼,頓時像是xiele氣一般,看著她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平王突然就有些心慌,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雖然心中不踏實,不過他還是虛張聲勢的道:“本王看在你養育了本王嫡子的份上饒你一次,若有下次絕不輕饒!”說完不等平王繼妃回話就甩袖離去。 平王繼妃在后面看著他的背影滿臉的諷刺,就這樣的平王府還真以為別人多稀罕??? 王妃回府了,平王府眾人頓時就有一種找到主心骨的感覺,紛紛前來給王妃請安,然后請示該如何處事。 本來就是來應急的,平王繼妃也沒打算大動如今的格局,讓他們回去各司其職,之前做什么還照著以前的來,知道王妃沒打算動他們,眾人這才安心的離去。 當然還有告狀的,平王的其余妾室來給她請安的時候就開始訴說這段時間以來受到到來自嚴側妃和小嚴側妃的壓迫,平王繼妃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走,她可沒興趣聽這些,更加不會去管,與她說也是無用。 等這些人離開之后,平王繼妃本以為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她的,結果楚安竟然過來了,平王繼妃詫異了一下,不過倒也沒有拒而不見,想知道楚安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楚安來是想要請求平王繼妃給嚴側妃主持公道,他母妃是冤枉的,父王被嚴曼萍迷了心智,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硬是認定這件事情是母妃所為,他懇求王妃還母妃一個公道。 平王繼妃看著他覺得有些好笑,“孝心可嘉,可惜打動本妃也不管用啊,你該去找的人是你的父王,放不放人是你父王一句話的事兒,相不相信你母妃也是你父王的一句話,本妃可是無能為力?!?/br> 楚安猛然抬頭,就看到王妃用一種什么都明白的眼神看著他,頓時就讓他有些無地自容,匆匆說了兩句話就告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