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蔣慕承無聲一笑,笑里全是不正經,卻又不惹人厭。他跟電話那邊的人交代了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他的手機還未來得及放下,蘇韻就開始聲討:“蔣慕承,你太過分了,你干嘛要脫我內衣!” 蔣慕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要笑不笑:“你哪只眼看我脫你內衣了?還是說,你在提醒我,你沒有穿內衣?” 蘇韻的臉刷的一下,通紅。 像六月天里,傍晚的火燒云。 精彩絕倫。 蔣慕承走過去,又將她審視了一番,故意說道:“蘇韻,你竟然沒穿內衣就穿我的衣服?!?/br> 蘇韻氣急敗壞的踹他一腳:“蔣慕承你太過分了,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我不可能睡得這么死!” 蔣慕承很坦蕩:“看你睡得不踏實,就在水里放了幾片安眠藥喂給你喝了,要不一會兒哪有精力活動?” 我靠,下藥還有理了! 蔣慕承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好了,別鬧了,看都看了?!碧K韻故作鎮定,質問他:“蔣慕承,給我喂水就罷了,干嘛還要...還要...” 蔣慕承笑:“還要脫你內衣是嗎?” 蘇韻被他箍著,手沒法動,就用膝蓋頂了下他的大腿,帶著一絲哭腔:“蔣慕承,你太欺負人了!” 蔣慕承也不再逗她,將手從她衣服里拿出,把她抱在懷里,“好了好了,別鬧了,我也不是故意脫的?!?/br> 可能她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昨晚趴在他懷里一會兒就睡著了,下車時喊她也沒醒,他就把她抱床上讓她繼續睡。 后來她可能做噩夢了,一直在小聲啜泣,他把她抱懷里,她才安靜下來,但一直睡的不安穩,他就讓保姆準備了溫水,加了幾片安眠藥,想讓她睡個好覺。 喂她喝水時,開始喝的挺好,后來不小心被嗆到了,她無意識臺手時,打翻了水杯,水都灑在了她身上。 解釋到這里,蔣慕承親了她下,“我是把你放在被子里,給你脫的衣服,絕對沒看?!钡鞘稚系拇_吃了不少豆腐,他不是君子,這點他必須承認。 蘇韻狐疑的盯著他:“真的就是這樣?” 蔣慕承:“我在你眼里就這么猥.瑣不.堪?” 蘇韻連連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就覺得你是故意惡作劇?!?/br> 蔣慕承義正言辭:“我吃飽了撐的?” 蘇韻轉念一想,也覺得是這么個理,她抽出手,環抱著他的腰,歉意道:“餓不餓?我去做宵夜給你吃?” 蔣慕承似笑非笑:“吃過了?!?/br> 蘇韻隨口問道:“吃了什么?” 蔣慕承一本正經的回她:“水煮豆腐?!?/br> 蘇韻眨眨眼,宵夜吃豆腐?也夠稀奇的。木木的問道:“沒吃點別的?光吃豆腐,一會兒又要餓?!?/br> 蔣慕承笑的意味深長:“餓了再吃?!?/br> 蘇韻很傻很天真的問:“老吃,你吃不膩?” 蔣慕承:“天天吃都不膩?!?/br> ☆、第二十三章 蔣慕承也不再磨她,一點點的進入她的身體。 若不是她之前那句,讓他輕點,她怕疼,他想他早就橫沖直撞,哪里會像現在這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但就是他動作再輕,蘇韻還是疼的受不了,她咬牙隱忍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他才剛進去一半,蘇韻徹底不干了,整個人都吊在他身上,雙腿盤著他的腰,兩手抱著他的脖子,不許他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哭著說:“四哥,我們尺寸不合適,看來我們不是彼此的另一半?!痹秸f越傷心。 蔣慕承哭笑不得,氣息有些不穩道:“蘇韻,放輕松,我不會弄疼你,乖,躺好了?!?/br> 蘇韻什么都聽不進去,直搖頭,“不行,我盛不下你,你還是出來吧,你要是進去了,我身體就會爆裂?!?/br> 她整個人緊緊貼在蔣慕承身上,把頭埋在他脖子里。 她不是矯情的女人,也不算怕疼,可現在是真疼,她的小小甬.道盛不下他,身體就像被撕裂了一樣鉆心的疼。 蔣慕承兩臂用力支撐在她身側,身心煎熬,額頭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落在她的發間,與她的汗水融為一體。 他極盡耐心的安撫她:“蘇韻,沒事的,第一次肯定不適應,以后就會好,我輕一點,你放輕松一點,好不好?” “不好,我疼的受不了了,四哥,真疼?!?/br> 可蔣慕承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把她的頭扳過來,低頭親吻她的臉頰,把她臉上的淚一點點親去。 他的聲音沙啞又魅惑人,他說:“蘇韻,你真不要我?” 蘇韻撲閃著濕潤的睫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怎么會不要。 她也看到了蔣慕承有多隱忍,發絲里全部是汗,后背上也是,在她身體里的小半個那什么,guntang無比。 掙扎片刻,蘇韻淚汪汪的點頭,“要?!?/br> 說完后,她抬頭,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蔣慕承疼的倒抽了口氣,他眼睛瞇了瞇,一個挺身,徹底貫穿她的身體。 蘇韻疼的悶哼一聲,五官都扭到了一起,眼淚唰唰的往下流。 疼的不是那層膜被撕裂,而是她的整個身體被他打開,包裹著他,那種感覺,就像沒有麻醉,身體就被手術刀剖開,疼的生不如死。 按照她對女人第一次的了解,這種刺穿的疼痛應該是可以在人體感官接受范圍內的,換句話說就像是打點滴,扎針的時候會疼一下,之后身體應該會越來越舒服。 可她還忘了,女人第一次疼不疼,疼的有多厲害,不僅因人而異,而且還跟男人的尺寸有關,就好比一根針和一把水果刀同時刺進你身體里,自然是尺寸大的那個會讓你鮮血汩汩,疼的讓你受不了。 蘇韻覺得自己現在是被蔣慕承拿著長.刀刺穿了身體,疼的她真想把他一腳踢下去。 其實蔣慕承也好不到哪里去,肩膀上的rou就差點被蘇韻咬掉,后背上也肯定是被她抓成一道道血痕,汗水滲進傷口,他疼的皺皺眉。 蔣慕承不敢動作太大,克制著自己緩緩抽動,因為緊張,她體內早已干澀,甚至不自覺的緊縮,他知道自己每動一下,她就承受多大的疼痛。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沿著下巴一路向下...他極盡溫柔的取悅她。 慢慢的,蘇韻身體不再緊繃,漸漸濕潤。 蔣慕承才敢大幅度抽.動。 這場辛苦的歡愛結束后,蔣慕承筋疲力盡的趴在蘇韻身上,感覺像跑了兩萬米,不對,比兩萬米還要遠。 蘇韻緊緊抱著蔣慕承,蔣慕承得到了滿足,可她卻因為疼痛,沒有達到快感的巔峰。 反正這是一次極其糟糕的性.愛。 蔣慕承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他身上,他摩挲著她的肩膀:“對不起?!彼麤]讓她感到愉快。 蘇韻仰頭親親他的喉結,“我很開心?!笔钦娴拈_心,很開心成為他的女人。 蔣慕承拉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腰間,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自己說:“以后會好的?!?/br> 蘇韻嗯了一聲,趴在他的胸口,剛才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和眼淚,迷迷糊糊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蔣慕承伸手拿了個抱枕,放在她臉上墊著,將被子又朝上來了一下,給她蓋好,她趴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竟也睡的很香。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柔軟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 待她熟睡,蔣慕承將她輕輕抱起平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去浴室簡單沖了個熱水澡。 他又擰了一條熱毛巾,把蘇韻的身體輕輕擦拭了一遍,睡的太沉,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晚上吃飯回來給她換睡衣,她也是睡的跟死豬一樣,他吃了她那么多豆腐,她就嘴里咕噥了幾句,竟都沒醒。 蔣慕承忙完后,頭腦很清醒,困意全無,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他來到露臺,整座城市已經沉睡,別墅區安靜的偶爾有幾聲誰家的狗叫聲,聽著也不煩人。 他摸出手機,撥了林樾的號碼。 電話很久才接通,“喂,四哥,出什么事了?” 蔣慕承點了根煙,“沒事,就是睡不著?!毕胝覀€人聊天。 林樾睡的暈暈乎乎的,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四哥,是不是憋時間久了,欲.火燒身?” 蔣慕承現在心情好,沒跟他一般見識,還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很涼快?!碧K韻不是說了么,在她身體里可以降溫。 林樾頭腦漸漸清醒,現在是十月底,深夜里已經有些冷,蔣慕承竟然說很涼快? “四哥,你確定是你本人在跟我打電話?”他頭皮發麻,總覺得半夜遇鬼了。 蔣慕承聲音即刻變的很嚴肅低沉:“林樾?!?/br> “恩?”林樾的聲音不自覺發抖。 蔣慕承壓低聲音:“猜猜我是誰?” 林樾‘啊’了一聲,掛掉電話。 蔣慕承嘴角不自覺勾了勾,越想越沒忍住,兀自笑了出來,片刻后,他發覺自己...好傻逼,好無聊。 隨后,蔣慕承又想起一事,發了條信息給林樾,【明天下午兩點去趟我辦公室?!?/br> 十來分鐘后,林樾才回:【去你辦公室干嘛?】 蔣慕承:【把我娛樂公司的股份轉給你,免費。手頭上投資的公司太多,我忙不過來?!?/br> 林樾這次回的迅速:【擦,四哥,你沒有夢游吧?!?/br> 蔣慕承:【我清醒的很,問你最后一遍,要不要?】 林樾:【要要要,明天下午兩點我準時到?!?/br> 林樾看著手機屏幕發怔,難道是因為他晚上請的那頓飯,蔣慕承成功宣誓對蘇韻的所有權,這一高興,所以就把股權轉讓給他了? 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說,跟著蘇韻混,就會rou吃。 * 蘇韻醒來后已經是翌日上午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