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這是不答應的意思嗎?忍冬動了動身子,卻又被衛慎扳了回來,她只能忍著身體的不適繼續說道,“七天,七天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甭曇魩缀鯉Я艘唤z乞求的意味。 衛慎的動作停了停,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三天,我只給你三天,你要是不愿意,現在也可以?!彼鋵嵔裉觳]有要了她的意思,只是嘗過她的滋味后,一時間就有點停不下來了,原本還想著要不要直接要了她。但既然現在她自己愿意,他也不介意多等三天,畢竟他也不希望她在他身下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情愿。 雖然時間很短,但總比沒有好,她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了下來。 然后,衛慎又抱著她親親啃啃,直到快擦槍走火才停了下來,忍冬瞬間就覺得這三天她似乎都很危險,這樣子和做到最后一步也沒什么差別了,可是她卻毫無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一言不合就黑化,作者就是這么任性o(n_n)o~~ ☆、事后那些事兒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逝。忍冬每天都在做心里建設,衛慎長得好看,又位高權重,還能幫她報仇,這樣的一個男人看上了她,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但是如果真如自己一開始所想是自己主動勾搭他的,她也許現在還頗有成就感,可現在的原因是衛慎莫名其妙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想想心里都有點不安,她果然是以前被人虐久了,開始犯賤了嗎? 當然,不管忍冬的心里建設做的成不成功,她的命運都顯然無法更改了。這三天,她房間的門依然處在報廢狀態,而她也一直被強制性的和衛慎同床共枕,期間親親抱抱什么的都還算是小意思,不脫光都算是衛慎有節制了,他還美其名曰:這是幫她更好的做準備,提前適應他。 簡直就是不能忍好嗎?但還是得忍著。 忍冬覺得她爹給她取名字真是有先見之明,忍冬!忍冬!她何止能忍冬啊,簡直都快忍成觀音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名叫寬容的光芒! 認命的沐浴完躺在床上,她還是忍不住多穿了幾件衣服,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雖然并沒有什么用,但還是讓她最后再矯情一下吧。 衛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衣服景象,床上的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縮在床里的一角,只露出一張小臉,因為緊張,眼睛瞪得大大的帶著一絲羞意看著他。 衛慎往床上一坐,就把人從床里面撈到了他懷里,用了用力,才把被子從她身上扯開,看見她身上除了褻衣還套了好幾件衣服,他眉毛挑了挑,“三天時間可是你說的,你現在這樣是不愿意?” 那分明是你說的!可這話忍冬不敢說出來,她拽著衣服的手緊了緊最終還是松了下來,低眉順眼道:“大人誤會了,我只是有些羞怯?!?/br> 衛慎不置可否,盯著她重重疊疊的衣服說道,“是你來還是我來?!?/br> 看衛慎的表情可一點都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很顯然他就是想看忍冬自己動手在他面前脫光。忍冬咬了咬唇,還是當著他的面把剛穿上去的衣服又一件件脫了下來。 衛慎的目光就那么直喇喇的看著她,忍冬脫到只剩里面雪白的褻衣時,最終還是下不了手,停了下來。 衛慎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能和他直視,她的眼睛因為羞憤而變得水潤,眼尾還微微有一點紅,嘴唇也被她下意識咬得嫣紅一片。 沒有看見想象中的屈辱不甘,衛慎的心里不知怎么的高興了一些,他最終也沒有為難她,身子一動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衣服在衛慎的手中變得不堪一擊,不過片刻,忍冬便光溜溜地只剩了一件嫩黃色的肚兜。 嫩黃色的肚兜稱的忍冬的肌膚更加的瑩潤雪白,前段時間受的傷現在也只留下了淺淺的痕跡,衛慎看得眼神一暗,隨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個干凈。 衛慎低頭咬住了忍冬的耳垂,感覺到她身體一顫,便更用力的舔舐起來,直到忍冬受不了開始推拒,他才放棄了這個地方轉而攻陷她的嘴唇。 忍冬的嘴唇小小的,軟軟的,衛慎覺得滋味再好不過了,長長的一吻結束,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軟。 隨著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褪去,衛慎的攻勢也愈發猛烈起來,忍冬的身上被留下了一個個印子。 前戲做夠,看著忍冬迷離的眼神,衛慎也不再忍耐,直接進入了她。 兩人都是沒經驗的,雖然不至于進錯地方,但衛慎因為急切,第一下便進的有些深,直接把那層屏障捅破了,忍冬疼的弓起了身子,輕聲呻、吟起來。 感覺到忍冬甬道的縮緊,衛慎被夾得舒服又難受,他停下了動作,緩了一下,才隱忍的說道,“忍一下?!?/br> 忍冬也明白這樣越緊張,她反而越痛苦,她只能嘗試著盡量讓自己放松。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忍冬的放松,衛慎嘗試著輕輕的動作起來,等到最后,動作就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大。 □□愉! 第二日,忍冬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摸了摸,沒有溫度,衛慎應該起來很久了。 房間已經一片亮光,這也昭示著時間已經不早了。忍冬動了動,身體跟散架一樣,酸疼不已。她嘗試著坐起來,骨骼在動作間發出咔嚓的聲音,下、體也是一陣疼痛,想到昨晚衛慎的瘋狂,她簡直有些叫苦不迭。 分不清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衛慎顯然也沒有在事后給她穿上衣服。被子隨著她坐起的動作滑下來,露出的是潔白的肌膚,一個個青紫的痕跡讓這一片肌膚顯得有些猙獰。 床腳邊放了一套干凈的褻衣,還有里面的小衣,忍冬忍著難受爬起來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說實話,經過了那樣的事,第二天醒來看見身邊空空如也的床位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忍冬靜靜的躺在床上又發了一會兒呆才起身套上了外衣。 衛慎沒有給她準備外衣,她穿的還是昨晚穿的那幾件。 府里沒有下人伺候,因此也就沒有人準備洗漱用品,忍冬穿好衣服后就打算出去洗漱。 剛慢吞吞的走了幾步,她就看見門被突然推開,衛慎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衛慎看見站在房間中央的忍冬,眉頭就皺了皺,“怎么起來了?”他沒有給她準備外衣就是沒準備讓她起床,昨晚他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今天就想讓她好好休息。 衛慎的臉色很差,忍冬不確定他這話是關心還是質問,只能小心翼翼的答道,“睡太久了,有點不舒服,想起床緩一緩?!?/br> “嗯?!毙l慎的臉色不變,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桌上,“先吃藥吧!” 忍冬的視線順著衛慎的手向桌上看去,一碗黑乎乎的藥,一碗白粥,幾碟小菜。 她的身體早就不需要喝藥了,那這碗藥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雖然早有猜測,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心里還是有些發冷。他對自己果然是一時興起,就連這種藥都早就準備好了。 心里想了許多,但想到衛慎的為人,她還是控制著讓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乖順的喝了那碗特意為她準備的藥。 衛慎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解釋的說辭,但看著忍冬就這樣一言不發的乖乖喝了那碗藥,甚至連問都沒問一句,不知怎的,他心里就莫名有些煩躁。 她捏住了忍冬的下巴,讓她被迫與自己對視,“怎么,你就這樣把藥喝了,不怕我下毒?” 忍冬垂下了眼睛,“大人不會害我的,不是嗎?” “呵呵……”衛慎冷笑兩聲,放開了捏住她的手。他確實不打算害她,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要孩子,最起碼也得等靜遠山莊的事解決了,他娶了她,再名正言順的生個孩子??涩F在她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卻讓他看得格外礙眼。 忍冬知道自己的心態大概有點不對,可她也無法控制,總覺得莫名的委屈??葱l慎對著她冷笑了兩聲也不打算走的樣子,她把自己的那碗粥端到了衛慎面前,問道,“大人要一起吃嗎?” 粥只有一碗,很顯然衛慎已經吃過了,而這碗是給她的,所以忍冬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衛慎真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到了嘴里。 看到忍冬驚訝的眼神,他眼睛瞇了瞇,上一刻的陰沉已經不復存在,“張嘴!”他拿著自己剛剛含過的勺子,又舀了一口放到了忍冬嘴邊,語氣聽起來竟有些溫柔。 忍冬被他這短時間突變的臉色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更不敢反抗,只能機械的張開了嘴,喝下了那一勺粥。 衛慎見狀,又舀了一口自己吃掉,再舀一勺給忍冬,一碗粥就如此被兩人分吃掉了。忍冬吃下最后一口粥的時候,衛慎還把勺子在她嘴里轉了一圈,然后有些輕緩的說道,“這樣吃飯比較快呢!” 忍冬最近總有一種衛慎腦子壞掉了的感覺,這兩天尤甚,而且這樣不正常的衛慎比正常的更讓她害怕??匆娦l慎這個樣子,她縱然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盡數被埋到了角落。 “呵呵!”有些干干地笑了兩聲,收斂了自己的態度。 這樣的忍冬看起來順眼多了,衛慎摸了摸她的頭,整個人正常了一些,“真像只小烏龜,沒事的時候就囂張,一察覺到危險就乖乖的了?!?/br> 都是錯覺,這樣的衛慎還是出于不正常的狀態,忍冬不敢對他的話表達任何意見,這次變成了傻笑,“呵呵……”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錦衣衛指揮使衛大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啊,不然她一定不敢招惹他。這樣的衛大人比殘酷的衛大人難應付多了。 看著忍冬愈發小心翼翼的臉,衛慎更滿意了,就是這樣,就算是讓她害怕自己,也不希望看見她臉上一副無所謂已經認命的表情。 他把人抱到他的大腿上坐著,手順著她的頭發從頭頂到后腰一遍遍撫摸著,“乖~”他說道,聲音透出一種縹緲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開始作了,但作不過三秒,又被我們不正常的衛大人嚇乖了?。?!不作不死??! ☆、甜蜜? 簡直要瘋了好嗎?忍冬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直到衛慎把她抱到床上放下,她還維持著一副傻笑的表情。 “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毙l慎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替她把被子蓋好。動作溫柔的要死,表情卻是一副威脅的樣子。 “嗯,好?!边@種情況下,忍冬能說什么,只能乖乖答應。為了讓她放心,還閉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覺的樣子,雖然她才剛睡醒。 衛慎也不在意她是真睡假睡,總之讓他滿意就行,“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是這樣,知道嗎?”他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 忍冬眼皮動了動,還是沒有睜開,輕輕地應道,“嗯?!?/br> 等感覺到衛慎離開了房間,忍冬才敢睜開眼睛,她看著床頂,眼神呆滯了一會兒。 她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樣的衛慎讓她害怕不已。今天這短短的相處就足夠讓她明白衛慎在對她的態度上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允許自己違背他,也不喜歡自己過于順從。 心里那些莫名的委屈在活命面前變得不值一提,她想自己需要好好拿捏和衛慎相處的分寸,至少得讓利益最大化,傷害最小化。這樣算計人心的事,忍冬是有些不喜歡的,所以只要衛慎對她有幾分真心,她也會真心待他,若他厭煩自己了,那自己也安心離去,兩不相欠,對誰都是公平。 用晚飯的時候,衛慎就發現忍冬的態度變了。眼神里的掙扎委屈已經沒有了,很好!這很識時務。他難得地露出一個類似于寵溺的表情,往她的碗里夾了一塊rou。 忍冬也是佯裝淡定地把他吃了,還對衛慎笑了笑,嘗試著往他碗里夾了一筷子菜。 衛慎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吃掉了她夾的菜,奇異地,忍冬就能感覺到她的氣息更緩和了,看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衛慎就像是一只兇悍的狼,但是順毛捋的話,也不必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知道了這點,她這兩天懸著的心松下來一些,不管怎樣,在她看來,衛慎對她始終不算太壞,雖然他剛要了自己,而且甚至不打算給自己名分的樣子,但只要自己放寬心一些,不要太去計較這些,想必慢慢地心情就能扭過來了。 這頓飯吃得還算是和睦,忽略一些小細節不計,兩人之間倒還真有一點夫妻間的意味,這讓衛慎的心情好了很多。 等沐浴過后,兩人躺在床上,忍冬還是有些怕的,雖然一些事已經做過了,而且她心里也接受了,可昨晚的場景歷歷在目,她身體也沒恢復,她真的害怕衛慎今晚還要繼續。 所幸的是,衛慎只是把她抱到了懷里,一陣親親啃啃之后,便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忍冬等了一會兒,確定他不再動作了,才放松了下來。 “你能想通,我很高興!”就在忍冬有些困意的時候,衛慎突然說道。 想通什么?答應他,順從他嗎?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不答應,只是一時之間心里還有點障礙而已,卻沒想到他直接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忍冬沒有說話。 衛慎也不需要她應和,他繼續說道,“你讓以后我放你走,你可知道,跟了我的人,哪怕只剩尸體都要留在我身邊?!?/br> 忍冬打了個寒顫。 衛慎感覺到了,他拍了拍她的背,低低的笑了笑,“你害怕?你放心,我還沒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思呢,我肯定舍不得把你變成尸體的。不過你若敢跑,打斷你的腿還是可行的?!?/br> 忍冬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我怎么會跑呢,我那天說那話只是怕大人以后會不要我?!彼行c幸自己骨氣不算太硬,想通的特別快,不然憑衛慎說的話,她難以想象自己再糾結幾天會有什么后果等著自己。 只是衛慎現在這話算是表白吧,換個場景,換個語氣,被這樣豐神俊朗的表白,一般的姑娘家怕是很容易就臉紅心跳,小鹿亂撞了,偏偏衛慎說得跟刑訊逼供似的,而忍冬也是只有慶幸,沒有動心。 這種情況下能動心的怕是也和衛慎一樣,腦子可能有點不正常了吧。 忍冬是懷疑衛慎腦子可能出了點毛病的,畢竟衛慎前后在她面前的狀態差異太大了,她沒有別的原因可以解釋,她只能暗自決定對待他更加小心翼翼。 一個有意修好,一個被順毛順的很舒心,兩人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倒也算是愉快了,這一切落在劉伯眼里就是小兩口甜蜜恩愛得不得了了,雖然還沒成婚就住一個房里有些不合規矩,但只要自家少爺喜歡那就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看忍冬丫頭也沒有不樂意的樣子。 當然,他要是知道他們每次同房后,忍冬都會吃藥,怕是就沒那么高興了,他還想著,按他們這樣子,不出一年他就能抱上小小少爺了,這樣他就算是對將軍有所交代了。 忍冬第二次吃藥的時候,情緒已經很平穩了,絲毫沒有第一次的起伏,等到后面她都已經幾乎習慣了,衛慎見她平靜的樣子,以為自己的意思她都明白,也沒有多解釋。這藥是他專門找太醫院婦科圣手配的,非但不會傷身體,還有利于女人補元氣,自己的女人,他總不會虧待的。 衛慎的想法很好,他們現在不方便成親生孩子,現在先調養身體,等以后他娶了她,她成了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后,再給他生幾個孩子,想想那樣的日子他就覺得滿足,有多久他都不曾向往過自己的生活了? 不過等到以后,他真想抽自己兩巴掌,多解釋兩句有這么難嗎?當然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