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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錦衣衛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衛慎看了劉伯一眼,又看了忍冬一眼,不得不承認,忍冬這次多余的救助還是讓他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的,至少,他對她確實會產生不忍心這種情緒了,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一直照顧他的劉伯幫她說話。

    “咳咳”衛慎咳了兩聲掩飾了有些奇怪的臉色,然后重新問道,“你在這兒待了很久了嗎?”他卯時天剛亮就去鎮撫司衙門詢問流劍宗事情的調查情況了,現在都巳時了,他覺得忍冬大概已經醒來很久了。

    “我剛在這兒坐了一會兒,沒多久?!比潭鐚嵈鸬?,她剛坐在這兒一會兒衛慎就回來了。

    “回房間吧,你這樣對傷口不好?!毙l慎如此說道,在他看來忍冬的傷勢是不嚴重的,但無奈他沒怎么和女子接觸過,就下意識的覺得大概對女子來說這傷應該算重了吧,尤其是大夫當時還一臉凝重的跟他說她的傷口很深,是一定會留疤的。

    剛出來見了點陽光就被趕回房間,忍冬是不樂意的,但劉伯也在一旁說道,“忍冬姑娘,少爺說得對,你這傷要好好養著?!?/br>
    所以,還有反駁的余地嗎?顯然沒有!

    她回到房間,但堅持把窗子打開了。跟她進來的衛慎對此不置可否,等劉伯離開后,他讓忍冬去床上躺下,自己在桌子前坐下,對她說道,“這次襲擊我們的事流劍宗的人?!?/br>
    “流劍宗?”忍冬不解,她跟在沈延平身邊的時候很少見到他們和流劍宗的人接觸,所以對他們也僅僅知道一個名字而已。

    看她這反映就知道從她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也不失望,畢竟錦衣衛查了一夜也沒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和她說也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

    “嗯,”他說道“倒是沒想到向來不參與這些事務的流劍宗也會摻和進來,看來事情比預計的還要麻煩一些?!?/br>
    忍冬這時腦中倒閃過一絲消息,不知有沒有用,但她還是說了出來,“我聽說流劍宗的少宗主喜歡夏棠?!逼鋵嵾@也是她后來才知道的,不過她很少看到兩人接觸,所以不確定這是道聽途說,還是確有其事。所以她又說道,“我不過是聽說而已,也不知道消息是否屬實,而且流劍宗現在掌權的應該還是宗主顧流云?!?/br>
    “嗯?!边@種消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根據目前的消息確實找不到突破口,他想了一下便又說道,“我會讓人去查的,等結果出來后,我會親自去流劍宗一趟?!币驗槭虑榕c夏棠有關,想到忍冬留在他身邊的目的,他就和他說了下一步的計劃,也是試探她當初說的目的究竟是真是假,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她表現出來的智商已經告訴他,她大概不會騙他的。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她很快就問道,“可以帶我一起去嗎?”怕他不答應似的,她說完又堅定的保證道,“我肯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衛慎看了一眼她的傷口說道,“我最多半個月就會離開,你的傷?”

    沒有傷到骨頭,再有半個月雖然不能全好,但正常行動應該不影響了,這點忍冬還是知道的,于是她保證道,“半個月夠了,半個月傷已經好了,我學過醫,知道這些的?!?/br>
    衛慎這才想起對忍冬的調查里確實有學過醫這一點,不過她爹死的早,她學的應該很粗淺,僅限于識別草藥和藥效,所以他沒有對她的保證說什么,而是說道,“你受了傷,這段時間暫時不能習武了,既然你學過醫,我就再找個大夫來教你醫術吧,至于去不去流劍宗,若是傷好了,帶上你也沒什么?”

    衛慎從不會養一個沒用的人,既然她學過醫,那便培養她學醫,反正原本他也沒指望她在武藝上有什么進展。

    倒是忍冬很高興,她很喜歡爹爹行醫救人的樣子,原本也想著和爹爹一樣的,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就去了,從此學醫對她來說也成了不可能的事,她雖然識一些字,但爹爹留在家里的那幾本醫書卻有許多都看不懂,現在衛慎要請人教她醫術,對她來說就是天大的喜訊。

    她想起她上輩子原本是不打算嫁人的,只是從靜遠山莊離開后,在一處山林覺得渾身難受,然后就失身給了一個獵戶,也就是她后來的丈夫,直到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是夏棠在給她準備的干糧里下了藥,為的就是斷了沈延平,也斷了她的念頭,她根本就不相信她是真的打算離開再也不回來了,若是她醫術好一些,也不至于那樣劣質的手段就害了她,就算丈夫對她很好,但被人算計失身的恨卻是在的。

    忍冬感激的看著衛慎,“我一定會好好學的,傷也肯定會好的,謝謝你?!边@是她自重生以來說得最真摯的一句感謝。雖然世人都說衛慎陰狠毒辣甚至滅絕人性,但他僅僅因為答應了自己,就從來沒有惡待過自己。雖然上輩子她也在他手里受過折磨,但那是因為立場不同,這一世,自己真是應該謝謝他的,尤其是這次自己救了他之后,她能發現他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一些改變,似乎是多了幾分關懷。

    衛慎還從來沒有接受過別人的感謝,尤其是看起來還如此真心,所以頗有些不自在,他的表情更僵硬了一些說道,“你不必謝我,我只是不想養一個廢物而已!”

    不管這是真話還是假話,對忍冬來說都沒有影響,她還是笑瞇瞇的,看著衛慎的眼神也由原來的“金主”變成了“恩公”。

    衛慎覺得自己被她的眼光看的渾身不自在,留下一句“那你好好養傷,傷好不了就不用跟我去了?!本碗x開了她的房間。

    ☆、一路同行

    回到自己的房間,衛慎腦中閃過忍冬剛才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女人的態度不太對勁,他覺得她是欣賞她的大膽和果敢的,尤其是見他第一面就敢和他談條件。他討厭貪婪的人,可她的條件對他來說簡直就簡單的可怕,他討厭女人那副嫉妒丑陋的樣子,可她想殺夏棠的表情也并非是因為嫉妒,更像是一種被壓抑久了的報復。她一開始表現的堅強果敢,可之后又常常蠢得讓他想挖開她的腦子給她把那些東西洗一遍。

    即便自己對她冷淡,她依然表現的對他處處關懷,甚至撲到他身前為他受傷了?天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是覺得這一切都太有趣了,就跟小時候他父親第一次帶他去兵器庫似的。

    他從父親死后進入錦衣衛,靠著殺戮和鮮血一步步走到如今,他對待俘虜一向殘忍,也沒有同情心這種東西,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最沒用的東西,但這不意味他喜歡這些,相反,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什么,對女人也從來都不曾多看一眼,也許從小陪他長大的劉伯會讓他特殊一點,但現在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個大言不慚當眾說喜歡他的女人,甚至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愛意,他想,要么得到,要么毀滅!

    他安排了人教他醫術,他是真的不能容忍身邊的人毫無用處,尤其是他還真的有一點長久把人留在身邊的意圖。

    半個月過得很快,在此期間,他幾乎和她沒有接觸,因為他需要想一想是得到還是毀滅,得到的話就意味著他會多一個弱點,但毀滅?他答應過要留下她,自己從來都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至少還是應該先留著,知道實現承諾,讓她殺了夏棠。

    半個月了,流劍宗的一切消息都很正常,沒有任何有異動的樣子,就連忍冬提供的那條小道消息查出來也不過是顧少天確實對夏棠有意,但卻沒有過多接觸??磥硭H自去流劍宗一趟還是必要的。

    他雖然沒有和忍冬過多接觸但對她的情況卻了解的很清楚,看得出來她在學醫方面確實很有天賦,短短半個月她已經能清楚基礎的病理,甚至能簡單的看診了,她的傷也確實如她所說的已經恢復的不影響行動了,這還得多虧了她纏著他給她請來的大夫用了各種強效的藥的結果,即使有些藥摸到傷口上確實很疼,這點又可以看出來她比一般人性格更堅韌了,果然是個讓人好奇的姑娘。

    忍冬在衛慎通知自己要去流劍宗的時候是興奮的,總算沒有枉費她這些日子的表現,又是拼了命的學醫,又是使勁折騰自己的傷,雖然不確定這次能不能見到夏棠,但她卻莫名覺得如果流劍宗真的和靜遠山莊搞到了一起,那么前世她受的一些痛苦很可能也和顧少天有關,因為憑她對沈延平的了解,他不可能在她下山后完全對自己不管不顧,很有可能是她的蹤跡被人掩蓋了,而憑夏棠一個人似乎還做不到這點。也許她報仇的對象除了夏棠還有人?

    去流劍宗的行動是暗中進行的,所以帶的人也不多,除了衛慎和忍冬之外,還有一直跟著衛慎的閻良,另外還有七個忍冬不認識的人,一共十個人。

    飛魚服,繡春刀這類標志性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帶的,他們都穿著常服,配著刀劍一類江湖上常用又不顯眼的武器。

    當然,忍冬是什么武器也不會用的,所以帶個武器對她來說反而是個累贅,但衛慎卻在出發前給了她一個袖里箭似的東西,當然箭對她來說還是有點不好cao縱,衛慎給他的是針,里面有一個小小的機關,輕輕一掰,一次就能射出三根針,而且衛慎告訴她,針上都是涂了劇毒的,一擊斃命,如果是前世她肯定會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可現在她卻少了很多同情心,她唯一擔心的是怕針不小心傷到自己,畢竟是藏在袖子里的東西,總感覺好像有點危險。不過總比手無寸鐵好。

    衛慎給了她武器后,一路上就很少和她說話了。

    實際上大家都很少說話,為了盡早趕到流劍宗所在的溧陽,他們幾乎星夜兼程,而且為了避免行蹤暴露他們很少走官道,幾乎都是一些偏僻的小路,這樣極快又容易隱藏行蹤,露宿荒野更是家常便飯,忍冬已經感覺自己的右肩在隱隱作痛了。

    如果不是有劉伯一個月的魔鬼訓練,加上自己帶的一些藥材,她覺得自己出發不到七天,大概就撐不住了,衛慎絲毫沒有為她放慢腳步的意思,當然這是她自己說的,不會拖他們后腿,所以一路上她都忍著沒表現出任何不適,這倒是讓同行的幾個人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從京城到溧陽一個月的行程他們半個月就到了,這簡直難以想象,但是除了忍冬,其他人都似乎沒有什么疲憊的表現,這也讓忍冬知道錦衣衛辦事效率高確實是有原因的。

    不過即便身體不累,風塵仆仆也是有的,他們進了城之后,衛慎便讓他們先找個客棧修整一天,順便打探消息。

    雖然傳聞都說錦衣衛多半執行的都是暗殺任務,但實際上他們并非殺人如狂,他們更多的時候,執行任務都會和現在一樣,先隱藏身份進行調查,直到最后才會抓捕目標,或者殺死,他們不介意濫殺無辜,但也不常干這種事。

    忍冬覺得這次跟他們一起,讓她對錦衣衛的看法改變了許多,哦,不,也許是衛慎把她帶回家的時候,她就覺得他們和傳聞中不太一樣了,現在只是更明顯了而已,雖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好像也是因為職責所在,至少她在靜遠山莊受到的不屑和冷落,在這邊卻沒有,即使她看起來比他們弱多了。

    “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他們來到一處客棧坐下,店小二就立即迎了過來,大約是他們都帶著武器的緣故,小二的態度看起來很小心翼翼。

    “先上菜,再給我們準備幾間上房?!背雒娼簧娴氖情惲?,衛慎那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

    店小二看了他們一眼,大概是在計算人數,然后有些抱歉說道,“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我們上房只有三間了,剩下的也只有三間普通房了,不知道你們需要幾間?”也許是怕他們離開,他又補充道,“最近不知道什么緣故,我們這邊突然來了許多江湖人士,我們這邊的客棧都住滿了?!?/br>
    六間房,兩人住一間的話還是夠的,這比露宿荒野好多了,閻良看了衛慎一眼,沒有要換地方的意思,于是便說道,“六間房我們都要了?!睂嶋H上比起房間的問題他們覺得小二說的另一件事他們更感興趣。

    “五間!”衛慎就在閻良打算再開口的時候突然說道。

    閻良跟了衛慎多年,幾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出于謹慎,他還是問了一下,“可是,鄭姑娘……”

    “她跟我??!”

    果然!閻良雖然不覺得自己頭兒會對這位姑娘做什么,但他莫名想到她兩個月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自家大人表白的事,或許這位姑娘已經把自家大人拿下了,這可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其他幾人顯然想法比閻良還要多,他們看忍冬的目光已經是敬佩夾扎著同情了,能被向來不近女色的大人看上眼顯然是值得敬佩的,不過想到大人平時不茍言笑的樣子,他們又對這位姑娘報以一絲同情,怎么心情有些復雜呢?

    忍冬:“……”

    她覺得她對錦衣衛的觀感還要補上一條:八卦。上次她告白那件事她以為是因為自己做的太大膽了,可這次明顯就能看出來他們確實對這些事有一定的熱情,她可是一直以為他們都是隱忍沉默的冰塊呢,而且她從坐下到現在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就成了眾人的焦點。她低頭,決定更認真的吃飯,反正衛慎的任何決定她都反駁不了,再說她也不覺得今晚他們會發生什么。

    事實證明,忍冬的想法是對的,那幾個人果然想多了,天黑下來后,他們就各自回房了,衛慎比她回來的稍晚一些,這也讓她有時間把自己清洗一下,右肩上的傷口原本已經好了,因為這些天的折騰又有些裂開了,她熟練的給自己上好藥,又穿好了衣服,當然是所有的衣服,孤男寡女,雖然可以確定衛慎不會對她做什么,但她也不會只穿褻衣。

    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子打開,好讓因為自己洗澡的熱氣散掉一些,還有房中的藥味。

    忍冬覺得衛慎應該看見小二從她房間拎水出去了,因為不過一會兒他就回來了,似乎是聞見了房間里的藥味,他眉頭皺了皺,但沒有說什么。

    忍冬便說道,“我去樓下再給你叫桶熱水?!?/br>
    ☆、流劍宗

    衛慎看了她一眼,然后說道,“不要亂跑,小二待會會自己送水來的?!?/br>
    這點她也知道,她的本意是她順便出去等他洗好澡再上來??涩F在他的意思是他洗澡她也要在嗎?雖然這是上房,洗澡的地方有屏風隔著,可似乎也不太合適吧?

    衛慎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聲音有些冷硬,“這里可能不□□全,我希望你不要給我們惹麻煩?!彼奈淞χ堤?,把她一個人放著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他覺得可能他帶她過來就不明智。

    “哦?!比潭穆曇羯倭它c尷尬,果然他主動要求跟她住一個房間沒有他們想得那么多,只是怕自己出問題吧。她想到店小二跟他們說的最近這里突然多了很多江湖人士的事。這件事,閻良已經打探清楚了,是流劍宗突然說他們鎮宗之劍飛鳶劍被盜了,若是誰能抓到盜賊,宗主愿意為那人親手鑄三把劍。

    流劍宗的劍一向有名,而宗主鑄的劍更是千金難買,動心的人很多,于是流劍宗附近的這個小城一下子就多了許多了。

    而衛慎他們則覺得這件事太巧合了,他們剛剛派人刺殺失敗,就出了這樣的事,很顯然是別有目的,或許是為了掩藏什么。飛鳶劍雖然被作為鎮宗之劍,但實際上并非很厲害的兵器,只是因為那是創宗之人創了流劍宗后鑄的第一把劍而已,所以說被偷盜的可能性并不大,就算被盜也多半是想用來威脅流劍宗什么,但事實上并沒有傳出這樣的消息,所以一切都顯得很蹊蹺。

    但也許這對衛慎他們來說更有好處,他們原本想借著請宗主鑄劍的名義,在流劍宗住一段日子,但顯然這個主意可cao作性并不是很大,現在這樣反而更方便他們進入流劍宗了。

    小二的行動很快,忍冬在想這些的時候,他們就把水送過來了。而衛慎也真的跟她想的一樣,洗澡的時候完全沒有要她出去的意思,她只能背過身聽著身后的水聲,默默的想,“我上輩子也算見過那么多男人的身體了,這沒什么的,沒什么的?!?/br>
    可是那怎么一樣嘛,明顯衛慎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長得好的人果然在哪里都比較容易讓人害羞,忍冬完全是出于好奇,忍不住稍稍轉過身看了一眼,什么也沒看到,浴桶很高,人往里面一坐基本就只有頭和半邊肩膀露在外面了,再加上屏風的遮擋,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忍冬有些羞愧又莫名有些遺憾的把身子又轉了回去。她覺得衛慎有些時候莫名的寬容把她的膽子變大了。

    衛慎洗澡可比忍冬快多了,不一會兒,忍冬便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昭示著他出了浴桶,等他叫人過來倒水的時候,忍冬才敢把頭從墻上轉到他身上,和她一樣,他也是衣服穿戴整齊,只是比平時他穿的更寬松一點,頭發還滴著水,他拿了一塊棉布正絞著水,看見忍冬看他,他說道,“柜子里有備用的棉被,你鋪到地上吧?!?/br>
    “這……這不好吧,還是我睡地上吧?!比潭谝环磻褪切l慎要打地鋪,畢竟如果是沈延平還有她上輩子的丈夫肯定會這樣干的,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惶恐了。

    衛慎的頭發已經半干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惶恐的樣子,說,“我有說是我睡嗎?”

    忍冬,“……”所以這其實原本就是給我睡的么?我果然想太多,她覺得她不僅傷口疼,連頭也有些疼了,總感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比潭f著乖乖拿了被子鋪到了床前,為了睡得舒服一點,她還用自己的包袱做了個枕頭。

    衛慎看著她那副不可置信,又認命去忙碌的背影,突然覺得也許她最大的用處就是可以讓自己心情愉悅了吧,看著她的蠢樣子,怎么就覺得莫名的輕松呢。

    預想中的危險并沒有出現,這一夜所有人都睡了一個好覺。包括打地鋪的忍冬,至少這條件比露宿好了太多了,而且她也從來都不是多講究的人。

    修整了一日,第二日用過早飯他們便出發去流劍宗了。

    和一般的宗門一樣,流劍宗是建在山中的。遠遠望去,青翠的山被一陣陣霧氣環繞著,不得不感嘆,江湖人都挺會享受的,至少這居住環境比他們好太多了。

    和他們一起來的人有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留在這里的,至少那些一眼看上去就不靠譜的,在這里住了一夜后就被委婉的請出去了。

    像衛慎他們這樣無門無派的原本也應該被請出去的,但錦衣衛那都是些什么人啊,在不小心修理了幾個冒犯他們的人后,他們的武功就被認可了,果然在江湖上混還是武力值最重要啊。

    很奇怪的是,衛慎的名聲那么響亮,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并不多,這也避免了他被認出來的危險。至于忍冬,她對外的身份是衛慎的meimei,想要跟哥哥出來見見世面的。而其他人則是他們的保鏢,強大的武力值加上這樣的陣容讓大家都以為這是某個世家的人隱瞞身份出來歷練的。

    有人自動給補齊身份真是一件愉悅的事,他們就這么在流劍宗住了下來,宗主顧流云就在他們第一天到的時候出現了一下,跟他們說了一下具體情況,此后就再沒有出現了。

    據顧流云所說,飛鳶劍一直以來都是放在劍冢的,因為劍冢四周設了陣法,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所以也沒有設守衛。

    劍冢里的劍都是流劍宗每位鑄劍師此生的最后一把劍,而劍冢也只有有鑄劍師進去的時候才會由宗主開啟,就在半個月前,一位鑄劍師放劍的時候發現一直插在劍冢最中間的飛鳶劍不見了。

    鎮宗之劍不見了,事關重大,他立即稟報了宗主,可他們查看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陣法更是絲毫未遭受損壞,且距上一次劍冢開啟已經過了半年了,他們甚至不知道飛鳶劍是什么時候失竊的。

    這樣一個無頭之案,查起來不是一般的困難,難怪顧流云會昭告武林,甚至許出了三把劍的承諾。而衛慎他們則是聽過之后,更覺得這件事有陰謀了。

    只有宗主可以打開的劍冢,一把對一般人來說沒什么用處的劍,絲毫未受破壞的陣法,這更像是監守自盜,或者說是故意制造事故。

    有如此想法的不至他們,有人當場就提出了疑惑,當然沒有人會和他們一樣直接猜是顧流云搞的鬼,所以那人只是說,“既然這劍冢只有宗主可以打開,那會不會是進去的鑄劍師偷了呢?或者陣法的破解之法泄露了?”

    這兩個猜測都直接被顧流云否定了,“不可能,鑄劍師出去前都會被檢查一遍,不可能帶了劍出來不被發現,而且出事后我們也重新排查過一遍,不可能是鑄劍師拿的,至于破陣之法更是歷任宗主口口相傳的,不可能有人知道?!?/br>
    事情陷入了死局,大家平時習慣了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的,像這種調查的事還是很少干的,當場就有一個長相粗狂的人罵了起來,“格老子的,要偷就偷,要殺就殺,搞這么多彎彎繞,這不是存心找事么!”

    還有冷靜一點的人就分析道,“這事怎么看怎么蹊蹺,飛鳶劍一般人偷了只有可能是為了用來威脅流劍宗換好處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流劍宗的仇敵,但不論如何,都不可能偷了之后一點消息都不露?!?/br>
    這分析頗有道理,立即就有不少人附和道,“是啊,我看此事確實蹊蹺?!?/br>
    顧流云在此期間一直沒有發聲,直到大堂漸漸的安靜下來,他才向大家拱手道,“此事顧某頗費了一番心思,可惜到現在仍是毫無頭緒,不然也不敢麻煩大家?!彼謱χ腥硕嫁D了一圈才繼續說道,“不論是哪位替顧某尋回了飛鳶劍,顧某愿親手替他鑄三把劍,當然若是看不上顧某鑄的劍,隨便提一個要求,但凡顧某能辦到的,顧某都會全力去辦?!?/br>
    他說的無論哪一個,對在場的眾人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誘惑,更何況能在這一群人當中找到飛鳶劍本身就是一件極好博名聲的事。大家紛紛說著“不敢,不敢?!蹦樕蠀s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時候還一臉面無表情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的衛慎就顯得極不合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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