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之花番外(情人節快樂)
小孩在哭。 顧禾醒了過來。 她從床上坐起身,快步走到搖籃旁邊,把寶寶抱到懷里。尿不濕散發出一陣臭味,看來應該是拉了,她剛轉身,準備換尿不濕,發現肖河走到她身后,“給我吧?!?/br> 很清醒的,男人接過顧禾懷里的寶寶,親了親她的臉頰,“你再睡一會兒?!?/br> 顧禾躺回被子里。 拆掉舊的尿不濕,給小孩洗身上,如果拉得很多把睡衣打濕,還得換一整套衣服,相當麻煩,肖河給寶寶洗好屁股,擦拭干凈,抱回房間里,顧禾朝他張開手臂。 接過寶寶,女人撩起睡衣的下擺,露出rufang,她把rutou在小孩兒的唇邊晃了晃,寶寶張嘴吮了吮,接著又吐了出來。 兩次以后,顧禾揉了揉眼睛,“看來不餓?!?/br> 肖河重新抱起孩子,放回搖籃里,坐在地毯上哄著睡覺。 二十六歲的肖河聲線和年輕時稍微有點區別,褪去少年期的清朗,他用一種略低沉的聲音在唱搖籃曲。 顧禾躺回被子里,側身看著他,看著睡眠燈下的男人臉頰上暖黃色的光,頭發絲發亮,發型變成板寸,五官更凌厲,看起來成熟又俊朗。 顧禾慢慢睡著了。 夢里,她重新看到已故的父親,男人來參加她的婚禮,把他的手遞給肖河,說這些年辛苦你們了。然后顧禾說您也老了,父親說是啊歲月不饒人。接著他們在婚禮上擁抱,他抱了抱顧禾,又抱了抱肖河,說孩子們都有自己的想法。 顧禾好像看到肖河轉過身去,把沒有人看到的眼淚藏了起來,又好像只是起了風,氣球和氣泡一起飛啊飛,五顏六色的。 那些發光的東西慢慢遠去了,顧禾睜開眼睛,一片黑暗。 肖河趴在她的身上。 很重,他把下半身的力量全壓在顧禾身上,所以女人沒辦法轉身,感覺到他一點一點爬了上來。 顧禾掀開被子,露出男人平整的頭發,突然轉過臉,黑漆漆的頭發變成俊朗的五官,他貼在顧禾胸口,說,“我餓了?!?/br> 顧禾摸了摸他的臉頰,皮膚還算細膩,但胡茬有些刺人,她說,“給你煮點面?” 肖河重新鉆了下去,腦袋探進顧禾的睡衣里面,說話的聲音因為隔著布料聽起來有點奇怪,他說,“我想喝奶?!?/br> “你是寶寶嗎?”顧禾笑他。 一陣溫熱。男人將臉轉了下去,嘴唇貼著她的肚臍從下往上。 很癢很癢,他順著剖腹產的傷疤在舔,把那些瘢痕含在口里,一邊親吻一邊撫弄,顧禾覺得有點麻麻的。 她掀開衣服,好教肖河呼吸到更多的空氣,用手撫摸他的臉頰和耳朵,“有點癢?!?/br> 肖河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上親吻,他吻到她的rufang,小孩一樣吮了吮。 “真的有點癢”,顧禾笑,她牽著男人的手放到自己乳間,“你是變成小孩兒了嗎?” 男人的手貼向她的右乳,揉搓著,另一邊他緩慢地吐出顧禾的rufang,用近乎少年時代的聲音在說,“mama喂我,好不好?” 這個稱呼讓顧禾頗為羞恥,她不太自然地動了動,嘗試從男人的手下脫離出來,卻被他握得更滿了。 大開五指,他把女人的整個豐滿握在手里,張嘴咬住她的rutou。 脹大的rutou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嘗到帶了腥味的母乳,有一點點甜,更多是澀,他吞下,再吮,喝了很多。 顧禾開始掙扎,她捧起男人的臉教他看著自己,肖河順從地抬頭,從嘴角漏下白色的乳汁,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交換的津液里多出了母乳的味道,甜得寡淡,更多是生蛋液的腥味,她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吐息,說,“mama我還能再吃嗎?” 顧禾的臉頰通紅,她把臉埋在枕頭里,卻被肖河翻了出來。又一次吻上,男人的手仍在揉弄她的rufang,啞著嗓子說,“mama喂我長大,我要好好報答mama?!?/br> 手指探入內褲,摸到xue口前濕潤,像魚一樣進入里面。 他在里面擴充顧禾的甬道,兩根指頭輕輕抽插,感覺她已經準備好了。抬起顧禾的一只腿。 “mama,你想要我嗎?”肖河問。 太羞恥了,顧禾張開嘴巴咬上他的脖子,“不許再說啦!” “mama不想要嗎?”xue口前的roubang停下了。 顧禾的臉熱得發燙,她往后躲,肖河往前壓,從側面進到她的里面,入了大半根。 很脹的感覺,她被插得太息,捏住肖河的頸rou呻吟,“嗯……好深”。 肖河側身吮著她的rufang,又一次吸出乳汁,顧禾覺得那種劇烈的脹意因為這些動作消失了一部分,她覺得滿足。 男人開始動了。 大開大合地抽插,一邊進一邊喊她,“mama”,“mama”,好像真的是她懷胎十月產下的兒子正吮吸著插到她的里面。 干得汗水涔涔。 過于劇烈的交合,顧禾被撞得起伏,一開始還能克制著叫聲,后來完全沒有辦法控制,她叫出聲音,抓住肖河的肩膀,用力捏著他。 無數次地重疊在一起,也好多好多次緊握拳頭,蜷縮著腳趾,她把越來越多的愛液混合到里面,干得“啪啪”作響。 很長時間以后,肖河趴在顧禾身上,在她胸前抬起頭,眼神晦暗。緊緊抱著她射了出來。 jingye在zigong噴灑,他們兩的性器致密地連接,好半天才慢慢脫了出來,大口大口吐出白濁。 顧禾揉了揉他的臉頰,“好舒服?!?/br> 肖河幫她穿好褲子,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從嘴唇吻到下面,在另一張嘴里灌入干凈的液體。 小孩兒睡得很沉。 肖河抱著懷里的女人。 顧禾也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