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他起身,拉起她。 卻發現,周圍圍了不少人,其中有大膽地說道,“兄弟,你厲害?!?/br> “差點以為你們要在這辦事呢?!?/br> “是啊,都圍起了人墻給你們遮風擋雨呢?!?/br> 邢烈含笑,“多謝各位兄弟了?!?/br> 回到客棧,陳怡開門,鑰匙還沒收起來,人就被邢烈攔腰一抱,直接抱上床,邢烈跪在她身側,壞笑著開始脫上衣,他把上衣扔了,腹肌露了出來,陳怡一見他那身材,口水就咽了咽,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地觸了下他的腹肌。 邢烈含笑,他動了動腹部,陳怡的指尖在他的腹肌上劃動,一下一下的,后她含笑著撐起身子,將邢烈一翻身,她跪坐在他身上,四目相對。 邢烈壞笑,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騎我身上來一次?” “我答應了嗎?” “由不得你?!?/br> “身材真好……”陳怡低喃,后慢慢地俯身,舌尖輕輕地舔著他的胸口,邢烈胸膛一震,他微喘,“小妖精……” 陳怡的手拉著他的褲子邊緣,緩慢地褪下他的褲子,修長的長腿露了出來。 邢烈的氣息又重了幾分,陳怡一直含笑,舌尖在他的肚臍上微微打轉,邢烈腹部跟胸膛起伏都極大,他半瞇著眼,看著她那眉眼,看著她往下垂落的胸口,他伸手,去扯她的衣領,將她的果實從里頭掏出來,揉捏。 陳怡坐上去的時候,吃力。 邢烈趁她喘氣的時候,將她的腰部往下壓,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氣,頭發翻飛,卷發披散在胸口,極其嫵媚。 干柴碰上了烈火,緊閉的門窗,誰又知里頭在發生著是什么,汗水從胸口往下滑落,滴落在對方的腹部。 邢烈在情動中,摟著陳怡,狠狠地咬著她的耳朵,“你是我的?!?/br> 半夜。 “你在翻什么?”邢烈撐起身子,看著蹲在行李箱旁的陳怡。 “藥?!?/br> “什么藥?” “避/孕/藥?!?/br> 邢烈臉色一黑。 陳怡總算在小格里找到了那瓶小小的藥瓶了。 邢烈赤腳下來,狠狠地抄走她手里的藥瓶,打開窗戶,用力地扔了出去。 陳怡猛地站起來,“你干嘛?” “這藥吃多了不好!” “那你帶套??!” 邢烈一步步地走到陳怡的面前,俯身,緊盯著她的眼睛,冷笑,“我他媽就不戴,你懷了多好,昨晚射/了不少次吧,都在里面了?!?/br> 陳怡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邢烈偏頭,他用舌尖抵了抵唇角,冷笑,“還打嗎?” 陳怡爬上床,冷笑,“滾?!?/br> 邢烈站在床邊,許久,他走到沙發,把沙發一把拖了過來,放在床邊,他躺下去,并且,側臉看著陳怡,“生氣了?” “……” “不讓你吃藥是為你好,但要我帶套更不可能,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已經分不開了嗎?” 陳怡翻身,留個后背給他。 眼睛卻睜開,看著墻面。 邢烈說的沒錯,所以她無法反駁。 陳怡心里慌。 她這輩子在感情上一直都是主導的人,現在她依然是主導,但她卻在意了。 她這個人毛病很多,永遠當不了賢妻良母,她灑脫慣了,被一個男人這樣三番五次的管,她特別煩躁。 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體。 以前林易之也知道她吃藥,也反對過,可林易之管不了她,她該吃還是要吃,她覺得個林易之斷了就斷了,現在除了林易之那張俊帥的臉,他在床上的表現竟然比不起邢烈這一兩天,陳怡狠狠地捶了下床。 身后貼了具身體過來,邢烈的手繞上她的腰。 “有什么好生氣的?我是為你好?!?/br> “你別管我行嗎?” “……” “如果你執意要管我,回到g市,一拍兩散?!?/br> “你說什么?” 邢烈猛地把陳怡的肩膀掰了過來,狠狠地看著她。 “我說,我以后做什么,你都別管我,否則一拍兩散!” “陳怡,你他媽有病??!” 陳怡冷笑,“是有啊?!?/br> “cao!”邢烈松開她,狠狠地從床上下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門,出去。 屋里安靜了。 陳怡繼續維持那個動作,閉上眼睛睡覺。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個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綁住。 她怕跟劉惠那樣,被愛情迷了眼,然后發神經嫁給了個神經病。 第二天一早,出發黑龍潭,司機玩了兩天有點暈,開車都有些顛。 陳怡靠在窗戶旁,按著手機,她身邊的座位,空的。 沈憐扶了扶眼鏡,直至車子開出去十分鐘,才遲疑地坐到陳怡身邊的座位。今天一早,沈憐沒有看到邢烈,邢烈公司的那輛車比較早上,等這輛車的人都上齊了,沈憐才收到邢烈秘書的微信。 小瑤:邢總在我們車。 手指戳戳陳怡的手臂。 陳怡抬頭含笑,“沈秘書,什么事?” “邢總呢?” 陳怡又笑,“你明知故問啊?!?/br> “員工們都說你們吵架了?!?/br> “你們太八卦了?!?/br> “邢總的臉腫了,你打的吧?” “是啊,男人不聽話?!?/br> “……” 沈憐聽得出陳怡不想講,便沒再繼續問下去。 陳怡低下頭,繼續按手機。 劉惠:法院判決我跟他離婚了。 陳怡:苗苗歸誰? 劉惠:當然是我,他不是還有一孩子嘛。 陳怡:有沒有財產? 劉惠:他家那破房子我才不要,就要了他賬戶里的錢。 陳怡:那老太太不得哭死? 劉惠:簡直恨不得撕了我,還到我家里鬧,差點打傷我媽,對了,我上班了,在我家附近的證卷公司,苗苗我送去上學了。 陳怡:恭喜你,重獲新生。 劉惠:謝謝,你呢,在麗江有沒有艷遇? 陳怡:沒有。 劉惠:你發生什么事情?怎么感覺你情緒不高? 不愧是閨蜜,陳怡輕笑,手指快速地按著。 陳怡:是有一點。 劉惠:因為男人?真是稀奇,居然還有男人讓你煩惱。 劉惠:快說說,是誰,林易之追到麗江去了?還是李東要離婚了?那要是李東離婚了,你趕緊求婚啊。 陳怡:都不是,等回去再說。 隨即陳怡把微信退了,放進小包里,沈憐則默默地坐在她身邊。 黑龍潭公園也叫玉泉公園,位于麗江古城北象山腳下,其實離四方街不遠,開車出來主要是為了方便裝行李,不過這么大兩輛豪華車,到了停車位,也是扎扎地惹眼,陳怡拎著小包,跟在沈憐身后下車。 這里蜿蜒于山腳,呼吸極甜。 邢烈那輛車也停了,不少的人下來,邢烈下車即點煙,臉色很沉,員工都不敢離他太近,紛紛聚在一起,剩他一孤家寡人。 他很容易就看到也是被落單的陳怡,但陳怡情況好點,她身邊至少還有一個沈憐。 昨晚他摔門而去,那時怒火已經襲擊上心頭了。 回到房里,即也笑了起來,他怒什么,陳怡便是這樣,她不管受人管束,他要管,還得再狠狠攻陷。 今天不去一起坐,是怕被再次氣到,男人,終究是要面子的,在一個女人身上受挫多次,也得尋個空間,先順氣。 他叼著煙,走到陳怡身后,手一伸,輕松地搶走了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