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這么聽,我唱的還不錯?!标悏粜α似饋?,商謹言夠捧她的場。 “還行?!?/br> 陳夢憋著大笑,心情又好了起來。 她老公很可愛,口嫌體直。 回家吃完晚飯,陳夢就上樓去了,周五進行小組競賽,還要去錄節目。陳夢是半吊子歌手,專業知識全靠摸索。 磕磕絆絆哼了一首曲子,門就被推開,陳夢頭也沒抬,“你先去洗澡,我——” “是我?!?/br> 陳夢猛一抬頭看到商深行,頓時撩起了眉毛,“你進來怎么不敲門?” 商深行走到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翹起腿點了一根煙,陳夢連忙去開窗戶,“別讓人抽二手煙?!?/br> 商深行眉毛一抖,差點飛出臉面。 “我擦,你行不行了?你還怕抽二手煙?” 陳夢翻了個白眼,現在她和商謹言打算要孩子呢,對面這熊孩子懂個屁。 “有事?” “給你講譜子,你唱錯了好幾處?!?/br> 陳夢:“哪里錯了?不會吧?!?/br> 商深行探身拿過譜子在上面重重畫了幾筆,“你這幾個地方全哼錯了,聽不下去,過來糾正你?!?/br> 陳夢連忙拿起來看,商深行手上轉著筆抬起下巴,靠在椅子上微微瞇眼吐出個煙圈,說道,“你打算接下來的小組賽用這個曲子?” “聲樂老師說我很適合?!?/br> 商深行叼著煙看譜子,微微蹙眉,半響后拿掉煙彈落煙灰,“選這首也行,不過可以改幾個地方,符合現在人的口味,也符合你定位和唱腔?!?/br> “說說看?!?/br> 商深行音樂上確實有天賦,他說到興起站起來,“有鋼琴么?” 陳夢搖頭,商深行在房間轉了一圈,快步走了出去。 門被風關上,陳夢莫名其妙,半響商深行匆匆過來拎著吉他坐在椅子上,撥動弦音,“你感受下?!?/br> 陳夢選的是首老歌,現在改歌風潮興起,個個都成了改編大神。 前段時間從韓國回來的幾個孩子,把好好的經典樂改成了奇奇怪怪的塑料片,所以陳夢對商深行的新派改法持中立態度。 商深行身上穿著淺色的家居服,從抱起吉他,他的氣質就變了。 連腳上搖晃的拖鞋都顯得高大上起來,他的聲音偏低,歌詞從他的嗓音里流淌出來。陳夢不得不佩服商深行,他確實非常有才。 一首原本略顯平庸的情歌,頓時有了味。他身上有種沒落王族的氣質,難怪他的粉絲會叫他少爺。慵懶滄桑的聲音,同樣的歌詞,詞譜也只是微微改變,卻像是在唱另一首歌,全新的面貌。 陳夢目瞪口呆,一首結束,她鼓掌,“行啊?!?/br> 商深行又改了幾處,放下吉他,“現在觀眾比較吃這套,你的聲音條件不錯,不過一直走老套路圈不了年輕的粉絲?!?/br> 陳夢點頭,她的口味騙老成。 商深行把筆扔在桌子上,放下吉他身體后仰靠在椅子上,“唱法需要改變?!?/br> 陳夢拿過譜子看,商深行說,“你缺一架鋼琴?!?/br> 陳夢笑了起來,“現在真能死心放棄音樂?” 商深行拿起煙盒取出一支點燃,深深吞著煙霧,瞇眼嗤笑,“不然呢?還能怎么樣?我大學學的經管,也許以后就適應了?!?/br> 陳夢敲了下譜子,“有沒有興趣做音樂相關的工作?” 商深行揚眉,白色煙霧繚繞在指尖,他傾身彈落煙灰,“怎么說?” “你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你不務正業么?不是你選擇的職業,而是你的態度。你不負責,這是你最大的毛病。你所有的選擇都是一時興起,我這么說也許你會不高興,可這就是你最大的毛病?!?/br> “你在發生了意外后,把所有的責任推到音樂上,這很不負責。你抱著這樣的想法去做別的事情,你能做好么?” 商深行有些煩躁,“你跟商謹言真不愧是夫妻,一個比一個愛說教?!?/br> 陳夢笑了笑,“把興趣變成職業才是真厲害?!?/br> 商深行把煙頭按滅,“再說吧?!?/br> 起身大步就走。 陳夢繼續看譜子,拿起吉他試了幾個音,門再次被推開,她抬頭看到商謹言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聊完了?” 陳夢看他的臉,商謹言的目光平靜,看不出喜怒。 調著琴弦,說道,“給你唱首歌?!?/br> “大晚上擾民?!?/br> 商謹言靠在桌子邊,拿起詞譜看商深行寫的字,“你們兩個寫字倒是像師出同門,張牙舞爪的沒個正型?!?/br> 陳夢樂了,調好了調清了清嗓子,開始彈前奏。 笑瞇瞇盯著商謹言,“下面這首歌獻給我的愛人?!?/br> 商謹言揚起了嘴角,“貧吧你?!?/br> “怎么會迷上你~” “我的灰公子?!?/br> 商謹言微瞇了眼睛,眸光黑的沉邃。 “……你如此帥氣?!?/br> 這首歌太熟了,當年大江南北都在唱。卻被陳夢改了詞,她聲音里帶著笑意。商謹言靜靜看著她,陳夢唱到一半,放下吉他站起來攀住他的脖子。 “誰家的公子這么英???可曾娶妻?” 商謹言摟住她的腰,冷靜提醒她,“門沒關?!?/br> 陳夢連忙回頭看了一眼,臉刷的一下通紅,硬撐著,“琳琳都睡了,你弟弟也睡了,沒人聽到?!?/br> “是么?”商謹言捏了捏陳夢的臉,嗓音低沉沙啞,“臉皮厚如城墻?!?/br> “以后可以為你擋子彈?!?/br> 商謹言目光更加的沉,握住她的手拿過拐杖往外面走。 走到門口,陳夢關了燈,回到臥室商謹言關上門就把陳夢抵在矮柜上就吻了上去,吻異常激烈。 陳夢攀住他的脖子回應,吻到興致所起,陳夢想翻身把商謹言壓墻上,沒做到。力氣有限,商謹言解她的衣服,熱吻往下吮吸著她的脖子到胸口,**著她的蓓蕾。 陳夢喘氣,商謹言把她抱到桌子上,陳夢的手指摩挲著他頭皮。低低的**,目光漸漸迷離,想要的更多,“商謹言?!?/br> 她衣服穿的有點多,商謹言只脫了一半就放棄,他脫掉自己的衣服把陳夢往前拖了拖,陳夢的下半身幾乎懸空立刻抱住商謹言,“別摔了……” “不會?!?/br> 他帶著薄繭的手指揉按著陳夢的敏感地帶,滑下去插入了一根手指,沙啞的聲音落在陳夢的耳畔,“我不會把我媳婦摔了?!?/br> 撤出手指身下就挺了進去,陳夢一口咬在商謹言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他隔三差五就來一次突襲,前戲沒做徹底就硬上,壞的不行不行。 陳夢摟住他的脖子,身體重量壓在商謹言身上,咬他耳朵,“你能不能溫柔點……嗯……以后進之前……??!” 告訴我一聲??! 草! 還搞突襲! 做完陳夢被拖到了床上,她昏昏欲睡,商謹言收拾干凈過來躺她身邊?!跋挛缬龅搅耸裁词??” 陳夢睜開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一會兒,抿了抿嘴唇,“商謹言?!?/br> “嗯?” “你說我壞么?” 商謹言想了想,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換個問題?!?/br> 頓時,陳夢想咬死他。 第80章 陳夢對商謹言確實,壞過。 沒什么可談了。 陳夢翻身閉眼背對著商謹言,“不聊了,睡覺?!?/br> 商謹言按了按她的后頸,“是你母親那邊的事么?” 陳夢自私自利,特別小人,這些她都不否認。 陳夢轉頭和商謹言面對面,四目相對。 商謹言:“你的手機在客廳放,響了好幾次,我看到是你母親打過來?!?/br> “不知道他們是想讓我捐骨髓還是捐血?!标悏粢е齑?,笑了一聲,略帶著諷刺,“我就不明白了,他們為什么覺得我欠他們的?” 商謹言聽的云里霧里,“骨髓?” 陳夢想點根煙冷靜下,但是懶怠動,拉過枕頭靠在上面?!拔耶敵跄軓目词厮鰜硎怯袟l件的,沈冰的小兒子陳聰得了白血病,他們需要我的骨髓?!?/br> 她看著床尾的墻壁,視力仍然是不好,不戴眼鏡的時候三米外全是馬賽克。 “我就從監獄出來了?!?/br> 商謹言對陳夢坐牢那段,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自作自受,但凡她當初說一句軟話,商謹言肯定不會追究。 她用行為告訴商謹言,當初就是純騙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兩人決裂,各走東西,誰能想到幾年后會再相遇,現在他們還結婚了,躺在一張床上。 他們刻意的不去提過去,可陳夢坐牢這個事是事實。 陳夢笑著搖搖頭,“然后他們給我一口飯吃?!?/br> 當初就是交易,沈冰很清楚的告訴她是交易。 “陳聰手術后病情就穩定了,當時他們覺得可能用不到我,你也知道了后面的事。下午你去接我的時候,沈冰給我打電話說陳聰的病又復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