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見她滿意,他便松了口氣。 張鵬在旁邊看得明白——厲振宇竟然是個妻管嚴! 哪怕是送一套房子,也要夏雪點頭才行! ------題外話------ 推薦煙茫的現代完結文《契約閃婚》: “你要做什么?我們只是契約夫妻!”看到某只野獸帶著危險的氣息欺近過來,她驚惶地提醒道。 他毫不猶豫地將她撲倒在香軟的大床上,痞痞地邪笑:“契約上并沒規定我不能行使做丈夫的權利!” 她屬羊,他屬虎,算命先生說他們在一起相克。其實,不用聽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傳說中的“羊入虎口”嗎? 當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對抗悶sao,新歡pk舊愛,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繹精彩愛情傳奇! 175大色狼 回去的路上,夏雪不由搖頭對厲振宇嘆息:“真得想不到!” “嗯,是想不到!”厲振宇也有些意外,他沒料到唐家竟然同意嫁女兒。 “這樣也好!張鵬成家立業,有了孩子,爸爸總算是了一樁心事!”夏雪輕輕吐出一口氣。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的!許多意想不到的轉折!但只要目標沒有大差錯,就可以了。 根本沒料到能跟唐家結親,但生活就是如此曲折離奇,誰能想到張鵬竟然能跟唐曼妮走到一起!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沒有什么不可以。 厲振宇一手扶方向盤,一手拍了拍夏雪的手背,柔聲道:“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們去唐家提親!” 夏雪突然心里一動,她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唐家的門風和勢利,他們最終肯把女兒嫁給張鵬,也許并不是只因為唐曼妮懷孕的緣故,而是厲振宇的緣故。因為唐家跟張家結親,也就間接地跟厲振宇結下了親緣關系。 估計唐家是想借機化解和厲家僵冷的關系,在生意方面有更多的發展機會吧! * 路上又接了一個電話,是公司里打來的,有件事情需要厲振宇親自去趟公司處理。 厲振宇先把夏雪送回家,她下車的時候對他說:“晚上早點回來,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唔,”還有禮物,男子黑眸一亮,問道:“現在方便給我瞧瞧?” “回來瞧吧!”說完,夏雪便若無其事地轉身走開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調車重返公司,一路好心情。 * 這是聶雨彤最快樂的一天! 莊俊輝不但陪她去買了鉆戒,還給她買了許多漂亮衣服鞋子包包還有鮮花??傊?,只要女孩子喜歡的,他都給她買齊了!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聶雨彤簡直都種如墜云端的恍惚感。 “不要花那么多錢……我不要那些東西!”聶雨彤真得不想隨便要莊俊輝的東西,可他說要給未婚妻表示下他的誠意,她總拒絕就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誠意。 聶雨彤心頭忐忑,也就不再作聲。他把她當作未婚妻對待哎!地位立碼上了兩個檔次!因為他答應兩人交往半年之后,他要向她求婚的! 鮮花美鉆衣服鞋子包包……一番精彩的轟炸之后,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莊俊輝開車載著聶雨彤,向山莊方向駛去。 “還記得上次去的莊園吧!今晚我們去那里玩!”莊俊輝興致勃勃地道。 聶雨彤發現天色完全黑下來了,不由有點兒猶豫:“這么晚了,莊園路程又遠……等改天我們再去吧!” “天色再晚,有我這個護花使者在嘛!”莊俊輝對她柔柔地勾笑:“我帶你去摘桔子和草莓!” “這都冬天了,還有桔子和草莓?是種在塑料棚里的嗎?”聶雨彤畢竟孩子心性,不由好奇地問道。 “對哦!山莊所有蔬果都是自給自足,十幾畝地的恒溫疏果棚,里面的菜蔬應有盡有!”莊俊輝顯然深諳泡妞之道,最會投其所好! 如果愛財的,他直接開張支票;如果愛色的,他直接色誘勾引;如果喜浪漫的,他則是鮮花美酒外加燭光晚餐……不過聶雨彤是個例外,她似乎像個情竇初開的孩子,他對她則是挑選一些她覺得比較好玩的地方,哄她玩個新鮮。 果然,在隆冬季節,聶雨彤對那個傳說中蔬果遍地的恒溫棚遠遠比鮮花美鉆還要感興趣。 * 第二次進山莊,夜色里的莊園那么寧靜秀美,好像走進了清靜的鄉野。 尤其是莊俊輝把她帶進了蔬果棚,聶雨彤興奮得簡直像個孩子。一會兒蹲下去摘瓜果,一會兒掂起腳尖去摘桔子,沒吃多少,卻玩得不亦樂乎。 莊俊輝慢吞吞地站在后面,勾唇瞧著她盡情嬉鬧,偶爾也會上前幫點小忙。 “這里真好??!”聶雨彤贊不絕口,突然覺得在這里工作是件很不錯的事情。她不由開始重新考慮上次莊俊輝對她的提議:“我覺得也許該跳槽到你這里來!” “唔,想通了!”莊俊輝很高興的樣子,“隨時歡迎!” “我就到這里幫你料理蔬果棚吧!我喜歡侍弄這些東西!”聶雨彤是在農村長大,她對這些莊稼活并不陌生。尤其是隆冬季節,竟然可以看到這么多的新鮮蔬果,覺得侍弄這些東西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好吧!”莊俊輝卻提出了異議:“棚子里濕度太高,偶爾進來玩玩還行,如果常期在這里工作……容易得風濕??!” “……”聶雨彤把這事給忽略了,再看一眼莊俊輝,不由感激地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瘋玩了將近一個小時,莊俊輝幫她拎著摘下來的新鮮蔬果,兩人有說有笑地出了棚子。 “現在幾點了!”聶雨彤問道,語氣有意猶未盡之意。改天還想來玩! 莊俊輝把那籃子蔬果交給了兩位服務生,吩咐他們交給廚師清潔切盤,端到他下塌的房間里去。 聶雨彤有點兒不高興,摘了那么多,他都不打算送她一點兒??!小氣的男人!但看看天色很晚了,還要趕那么遠的路,還得麻煩這個男人送她,所以也就不介意這點小事了?!扒f二少,你送我回去吧!” “去哪兒?”莊俊輝很奇怪的樣子。 “當然是去我住的地方了!”聶雨彤反倒奇怪地看著他。 如果不是對她已有了解,莊俊輝絕對會懷疑她有欲擒故縱之嫌。都陪他來到這里玩到這么晚,什么都沒做就要他送她回去?這好比放根rou骨頭在狼鼻子前晃了晃再收回去,簡直癡心妄想。 “呀,太晚了!”莊俊輝很為難的樣子:“聽說最近那段郊區的山路不太平!有攔路劫財劫色的!” “??!”聶雨彤顯然被嚇到了,她立刻驚惶地問道:“那怎么辦呀!” “當然是在這里住下了!”莊俊輝立刻拿出了解決的辦法?!吧角f那么多的房間,還沒有我們倆的落腳地嘛!” 暫時只能如此了!聶雨彤也就沒再反對。 情況的發展基本按照莊俊輝的籌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也不枉他又是請吃飯又是買鉆戒又是鮮花衣服鞋包的殷勤倍獻,先不說花錢的事情,簡直把他累了個半死。 好在這個小妞兒基本被他哄暈了,總算是肯留宿在山莊。接下來,他就要露出色狼的本相,將這只被他覬覦了好久的肥美羔羊細細咀嚼吞吃下肚了。 * 聶雨彤去浴室里洗了澡,裹了條大浴巾走出來。卻驚悚地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穿著睡衣的莊俊輝已經大喇喇地躺在了床上。 “??!”聶雨彤頓時停住腳步,十分吃驚?!澳阍趺丛谶@里!” 是她走錯房間了嗎?她幾乎忍不住想出去看看門牌號。 “客房都預訂出去了,只剩這一間閑置的房間!”莊俊輝有些為難,說:“要不今晚湊合著睡一夜吧!反正你都是我的女朋友……不對,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睡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順嘛!” 說罷,就極具誘惑地對她勾笑。 聶雨彤呆了呆,大約五秒鐘之后回過神,堅決拒絕:“不行!” 沒想到自己費了這么大的勁,她拒絕起來還是這么毫不猶豫,莊俊輝不禁有些挫敗地氣結?!拔也慌瞿?!” 跟一只大色狼睡在一張床上,她能相信他不碰她嗎?單純如聶雨彤也堅決不相信他騙鬼的話?!安恍?!” 看著鐵面無私,半分都不肯通融的小妞兒,莊俊輝仍然耐著性子糾纏:“乖,過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一起過夜名正言順……” 可惜,聶雨彤一點都不為之所動?!拔艺f過,結婚之前不會跟你同居的!” 再好的耐性也有磨盡的時候,莊俊輝終于抓狂了。他從床上跳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抓人了。 “別碰我!救命??!”聶雨彤長得嬌嬌柔柔的,可是跑起來居然一點兒都不慢??墒撬蜷_房門,成功逃脫莊俊輝的那一抓,但……她用來裹身子的大毛巾竟然脫體而飛,落入了莊俊輝的狼爪里?!鞍?!”她又是一聲尖叫,簡直無地自容。 她站在門外,他站在門里。但她沒跑,而是蹲下身去,用胳膊遮掩著身體的要害。因為她用來裹體的浴巾被他抓了去,而她浴巾里面卻是什么都沒有穿的。 莊俊輝呆了呆,兩只眼睛頓時灼熱起來。他盯著蹲在門口驚惶無助的小妞兒,使勁咽了口唾沫,當下不再猶豫,將浴巾隨手一扔,然后再撲了上去。 這次,聶雨彤沒再逃掉。因為赤身露體,她根本無處可逃。 抓著這個差點兒落荒而逃的小羔羊,莊俊輝再次返回客房內。 “嗵!”他關上房門,直接將聶雨彤丟在厚軟的地毯上,準備就地正法。 趁著小妞兒嚇呆的時候,他得把握時機。最好別上床,因為她對那張床的警惕性比較高。 “別碰我!”聶雨彤在莊俊輝撲上來的時候,用上了她尖利的指甲,在他的俊臉上狠狠一抓。 “嗷!”莊俊輝頓時慘叫,以手捂著被抓花的俊臉,不由大怒?!澳愀覄邮?!” “別碰我!”聶雨彤驚惶失措,她翻過身,狼狽地滾爬著。恰巧那條浴巾就被莊俊輝扔在那里,她連忙撿起來,手忙腳亂地重新裹上身?!扒笄竽?,不要碰我!” 看著聶雨彤像只受驚的小鴿子,拼命撲棱著躲逃,莊俊輝是又生氣又無奈。他有他的驕傲,從沒強迫過女人做這種事情,更沒有被哪個女人抓花過臉。 摸了摸臉,頓時直吸氣?!奥櫽晖?,你讓我生氣了!” “嗚嗚嗚……”聶雨彤終于退到了角落里,身后是墻壁,再無退路,她用胳膊抱著腦袋作鴕鳥狀,放聲大哭。 莊俊輝目瞪口呆,明明是他被她欺負了好不好,她竟然先下手為強哭起來?!拔?,我又沒碰你,你哭什么?” “大色狼!”女孩哽咽著,揭穿著:“你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莊俊輝忿然不平地問道。 “你根本沒想跟我求婚,你就是想騙我跟你上床!”聶雨彤忿然地控訴道。 “……”誰說這女孩傻?他那點齷齪的心思竟然絲毫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悻悻地,他瞪她一眼,沒說話。 “我要回家!”女孩嗚嗚大哭著,說:“送我回家!” “別哭了!我不碰你!”莊俊輝再次敗下陣來?!澳闼?!我出去!” 說罷,莊俊輝灰頭土臉地離開了房間。出門的時候,他再次伸手摸了摸俊臉——明天要怎么見人吶! * 第二天,厲振宇特意穿上了夏雪織的那件毛衣——原來,昨天她說有禮物要送他,是指這件毛衣。 尺寸非常合適,看來女子對他的身材極為了解,這讓厲振宇十分滿意。而且毛衣的顏色款式也很符合他,照了照鏡子,他得意地拍拍自己的俊臉,問旁邊那個看傻的小女人:“你老公很帥吧!” 夏雪正對他看得出神,冷不防被他來了這么一句,不由俏臉一燙,嗔笑起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