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自己抓著底牌(配角微h
向東帶著人回到那棟復式小樓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 把車停進院子旁的車庫里,他抱著人下了車,才剛打開大門,一陣交媾的低喘呻吟,就伴著濃重的酒氣,朝他撲了過來。 他下意識皺起了眉頭,拉高蓋在顧瑤身上的外套,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的胸口。 “呦,你的東哥回來了……唔……喊他來救你呀……” 沙啞的女聲,帶著些許輕挑戲謔。 從背后抱著她的壯漢,在聽見門外響動的同時,拽過散亂的衣服,將懷中人遮了個嚴嚴實實。 正勾著她兩條腿奮力挺送的高瘦男人,倒像是毫不在意向東的到來,仍然專心致志地挑弄著身下人的敏感點。 “小沒良心的,我和大哥在你身上賣了一晚上力氣,你腦子里就只想著老叁?” 他抹了把額上的細汗,挑眉瞥了眼,被捆在椅子上的自家弟弟。 “寶貝兒,當初可是我求著小媽留下你的,念著這份恩情,我在你心里怎么也得比這傻小子有點地位吧?” “狗屁,”扭動著身子的安娜,往他胸口上輕踹了一腳,“你那時候明明是看上了我的腦子,想讓我幫你分擔大姐派下來的工作,好自己偷懶?!?/br> “誒誒誒,寶貝兒,你這話說得就虧心啦,你想想,這幾年的臟活累活,都是誰在做?” 男人俯下身去,追著吻她。 “我多心疼你啊,都不舍得讓你熬夜,你呢?天天喂飽了大哥,逗完了老叁,就悶頭睡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這是不是太偏心了?” 他似回憶起了什么,舔著后槽牙,挺胯往前狠狠一撞。 “上次還鎖門呢,”男人冷笑著,抵住花心用力研磨,“我進自己女人的房間,還得爬窗?!?/br> 大約是他們之前已經鬧了很久的緣故,安娜也有些抵不住快感的沖擊,懸在男人臂彎上的小腿一顫一顫,嬌喘著用手勾住身后壯漢的脖子,仰頭告起狀來。 一直冷著臉的男人,垂首吻了吻她的額頭,指腹摩挲著柔軟的發絲,用眼神警告起對面作怪的弟弟。 “得得得,你就寵她吧?!?/br> 男人推了把鼻梁上的鏡框,把遮在連接處的衣服按實,不輕不重的小幅度抽插起來。 此時的向東,已經目不斜視地穿過客廳。 “天亮之前,把客廳收拾干凈,”他走上二樓的臺階,聲音里透出股不悅,“下次,別在我家做這種事?!?/br> “希望你下次也能管好自己的人,今晚麻煩事太多,她幫你喝了不少酒,現在還醉著?!?/br> 阿大同樣不悅的語氣,讓向東停下了腳步,片刻僵持后,他輕嘆了口氣。 “一樓有客房,夠你們四個人住?!?/br> 他重新抬腳上樓。 “我懂得避著點安娜,你們也該懂得,避著點阿瑤?!?/br> 瞧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瘦長男人咂么著嘴望向了自家大哥:“什么情況?認真了?” 被他壓在身下的安娜,似是不滿這些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向東引走,一把抓過男人的領口拉到近前。 “整天那么關心他干嘛?!惦記他的屁股,還是希望他惦記你們的屁股?要當兔爺就趁早給老娘滾蛋!別耽誤我找新男人!” 瘦長男人微微抬眸,透過她的頭頂,瞄了眼面色陰沉的大哥,不由替她倒吸了口涼氣。 “寶貝兒,喝醉了咱就少說兩句哈?!?/br> “誰喝醉了?!我現在清醒著呢,”她拽開遮在身上的衣服,揮散燥熱,“我姐能有那么多男人,我憑什么不行?一個兩個不聽話,我就換,看你們誰還敢……” 那番聽起來毫無醉意的胡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身后的男人撈著跪到了沙發上。 一陣昏頭轉向,大腦都沒來得及反應,堅硬碩大的roubang便頂著泥濘的rouxue,將它活活撐成了個泛白發緊的皮套子。 “把這里收拾干凈?!?/br> 男人抱起她,頭也不回地走向了一樓的客房。 被堵住嘴的叁兒,頂著跨間的鼓包,沖著意欲離開的大哥二哥,嗚嗚個不停。 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的老二,站在被反鎖的房門外,舔著后槽牙,冷笑著走回了客廳,猛地踹了一腳綁著叁兒的椅子。 “叫個屁,今晚這事兒,都他媽怪你?!?/br> 向東抱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一起洗完了澡,把人放到床上,調好空調的溫度,又細心掖上毯子,這才感覺到一絲神經松弛后的疲憊。 他從顧瑤的床頭柜里拿了包煙,走到房間外合上房門。 剛要掏打火機,就被樓下敲擊鍵盤的輕微響動,引得探出頭去。 “呦?沒睡呢?” 泛著青光的電腦屏幕,將瘦長男人的黑眼圈,襯得越發明顯,他笑著高舉起酒杯,沖二樓的向東晃了晃。 “那,一起下來喝點?” 明明是個客人,卻擺出了主人的架勢。 向東咬著煙,邊下樓,邊掃了眼還被捆在椅子上的叁兒。 許是因為這一夜對他來說也太過折磨,所以即便被綁得像只大閘蟹,他依舊睡得著。 “要不我給老叁松開?”瘦長男人察覺到他的目光,試探著問。 “他睡得挺香的,沒必要打擾他?!?/br> 向東點著煙,繞開曾經被他們使用過的沙發,站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當年跟著小媽的男人里就屬你蔫兒壞,也只有老叁這種拎不清的傻子,才會被你那些花招騙住?!?/br> 瘦長男人笑著搖頭,去廚房拿了個新杯子,倒上酒遞給向東。 “不過,你確定要跟樓上那位,玩真的嗎?” 他搖了搖自己杯里的酒。 “我可勸你想想清楚,今晚這出戲,她把寶貝兒和老叁編進一個劇本,讓我露面給老大做幫手,是把你身邊每一個她知道的人,都算計了進去?!?/br> 想到上一次,她也同樣讓向東吃了癟,瘦長男人便忍不住笑得肩膀輕顫。 “她的心,恐怕比我家寶貝兒的還硬,你可別老馬失蹄,在陰溝里翻了船?!?/br> 盯著沉沉夜幕的向東,并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那支抿在唇邊的煙,發著炙熱的橙光,灰燼隨著他的指節抖動,撒進了瘦長男人遞給他的那杯酒中。 “之前讓你給她弄的新身份,怎么樣了?” “我家寶貝兒上次不已經弄完了嗎?身份證之類的交給王叔在做,應該這幾天就能拿到手吧?!?/br> “我問得是,送她出國的新身份?!?/br> 高瘦男人搖著冰塊的手,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確定地瞇起眼睛,“什么意思?你還真打算送她出國???” 見向東不回答,他環著胳膊貼上了落地窗。 “你現在開口問我,該不會是想從我這兒拿了,就立刻給她吧?” 向東望著窗外,把燃到盡頭的煙丟進了酒里。 “她沒有安全感,才總想著逃,讓她自己抓著底牌,她就會老實?!?/br> 酒精燃燒起的深藍色火焰,在空氣中擺動著火舌,時隱時現的幽光,仿佛正炙烤著高瘦男人的那顆八卦之心。 就這鬼話,他得長個老叁的腦子,才有可能信一半。 他咂么著舌頭,抿了口酒,“這小丫頭,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你這么著迷?” 壟長的沉默,讓他以為,自己今晚大概是得不到答案了。 就在他準備轉身,坐回沙發前繼續干活的時候,站在窗前的向東忽然開了口。 “她怕死?!?/br> “這也算優點?”瘦長男人哭笑不得,“包括你我,大多數人都怕死吧?” “不一樣,我們怕死是因為有事想做,不舍得死?!?/br> 向東走到茶幾邊,擱下酒杯。 “她,就是單純惜命,只要能活,無論活成什么樣,她都不在乎?!?/br> 搖著酒杯的瘦長男人忍不住笑,“你把她說的,像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br> “窩囊廢有什么不好?”踏上樓梯的男人跟著輕笑,“至少,人還活著,不是嗎?” -------------------- 皇叔留言板: 又是嗎嘍加班的一天,o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