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鄭焱東哈哈大笑,親熱地摸了摸程嘉琦的腦袋。 被秀了好幾個月恩愛的程嘉琦,終于在這天掰回了一成。 蔣云寧一如既往悶葫蘆。 鄭焱東倒是挺能說話的,把程嘉琦逗得哈哈大笑。 顏書想,要不是身邊已經有蔣云寧了,要單身和這兩人出來吃飯,真的會被虐得吐血。 顏書給蔣云寧夾了一棵茼蒿。 蔣云寧眉頭高高蹙起。 “吃點蔬菜?!?/br> “唔?!?/br> 明顯不很樂意。 酒足飯飽,鄭焱東起身去結賬。 蔣云寧也說出去抽支煙。 “蔣總,出來透氣嗎?”鄭焱東把一支煙扔給蔣云寧。 蔣云寧接過,鄭焱東湊過來給他點上火?!皼]想到那天幫的人是嫂夫人?!?/br> 青煙裊裊中,蔣云寧好看的臉顯得十分模糊。 “我也沒想到是你?!?/br> “蔣總認識我?” “不認識?!?/br> 蔣云寧搖搖頭,還沒等鄭焱東開口,“我認識你師傅?!?/br> 鄭焱東:“……” “他現在大約覺得師門不幸吧?!?/br> 說完,蔣云寧擰掉煙,抖了抖衣服上的煙氣,率先走進房間。 鄭焱東長指間青煙裊繞,但他也沒有吸的欲望,半晌,他和蔣云寧做了同樣的動作。 長指用力,擰掉了那燃燒的青煙。 火光熄滅,他并不覺得痛。 “老板,他好像發現了,怎么辦?” “本來,也沒打算就這么容易成功的?!?/br> 那頭,蔣寧淵靠在一個豐臀肥乳的美艷女子懷中,正享受她的胸乳按摩。 本是青蔥嬌嫩的年歲,但卻長了一副豐滿勾人的身體。蔣寧淵肆意捏了幾把,“被多少人揉過了?” 女子嬌笑一聲,“蔣少說什么呢,我明明是您開的苞!” “胡說?!笔Y寧淵微微一笑,語氣輕柔,“我從不開苞?!?/br> 女子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他是蔣家的繼承者,是這個城市許多女人趨之若鶩的男人。 他出手大方,對女人多情又寡情,這樣的人不屬于任何一個女人,任何女人也只能擁有他片刻。 但她想,就算他沒有上述條件,她也是愿意陪他的。 他這張臉,太好看,黑眸濃如墨,似古井,又似深淵,把她整個人都要吸進去一般。 ……倒是吸進去啊。 女子雙手勾著男人精壯的胸膛,“討厭,蔣總不開苞,哪里有的我?!闭f完,她還故意挺了挺胸脯,雪白的波瀾壯闊,惹人垂憐。 蔣寧淵揉了揉那雪團,輕柔慢捻,卻不料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我再說一遍,我不給妓女開苞?!?/br> 她沒想到先前還甜言蜜語,怎么轉眼就雷鳴閃電,說翻臉就翻臉。 女子倒在一遍瑟瑟發抖,雪乳顫抖,也別有一般風情。 雷池過來拎起可憐的女子,拍了拍她肥顫顫的屁股,“還不出去,沒看到你大爺今天心情不好嗎?” “你過來干什么?”蔣寧淵靠在沙發上,眼神冷淡。 “玩啊,過年無聊透了,出來找點樂子。剛剛那個不錯呀,有興趣來飛一雙嗎?” “滾。我沒興趣伺候女人?!?/br> 雷池微笑,目光落在蔣寧淵身邊空空的位置,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微亮,薄唇也渴望地舔了舔,“要不,把你養的小雞叫出來?” 蔣寧淵沒答話。 雷池給他倒了一杯酒,“反正閑著沒事,叫出來玩玩?!?/br> 趙含梅都已經要洗澡睡了,忽然放在枕頭邊的電話響了。 這個電話被蔣寧淵要求二十四小時開機。 這么多年倒也這么過來了。 可她忽然覺得挺累的。 她恍惚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太久,自動掛了。 她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裝著什么沒聽到一般,繼續睡覺。 電話鈴聲如鬼來電一般,驚魂響起。 幾番響起,她恨恨接了電話。 “小霉,我在美人香?!?/br> “今天我在休假?!?/br> “沒我批準,你哪里來的假?” 趙含梅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頭,蔣寧淵敲著酒杯,聲音驀地又軟了下來。 “剛剛,你在干什么?”聲音溫柔,倒是又幾分纏綿在里面。 “……” “沒接電話。我不是說要二十四小時待命嗎?” “我是人,不是機器?!?/br> “那你剛剛在干什么?” “洗澡,洗澡,行了吧!” 她確定他肯定喝酒了。 這十幾年來,每次都這樣。 喝醉了是個混蛋,雖然不喝醉,更混蛋。 “洗澡呀?!蹦穷^拖長了聲音,“是用的我的沐浴露嗎?” 真是越來越過分。 趙含梅掛了電話。 沒過兩秒,電話又叫了起來。 “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掛我電話了?!?/br>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出來陪我喝酒?!?/br> “不來?!?/br> “陪我喝一杯,我可以忘記你抱蔣云寧的事情?!?/br> “……蔣寧淵,你神經??!” 這次,趙含梅是真的掛了電話。 雷池干完了一杯酒,眼神迷離,瞧著好友。 “又被慫了?” “滾!” “話說,你和你那便宜弟弟還沒搞清楚???他不是被你逼得去了云州嗎?當個破酒店的老板當得風生水起……” “所以,我不會讓他風生水起。哪怕,只是一個破酒店老板?!?/br> ☆、第37章 043044 趙含梅終究任性了一把,蔣寧淵狠狠摔了電話。 “cao!” 雷池拽著他的手,遞給他一杯酒,“別生氣嘛,要不我把剛剛那個大奶子叫回來!” “沒興趣!”蔣寧淵十分窩火。 明明趙含梅才是他養的狗,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他們身份互換的感覺。 雷池見他臉色不好,一杯酒接著一杯,怕他喝高了又鬧,立刻岔開了話題。 “對了,上次你收拾你那個便宜弟弟太厲害了?你怎么知道他那個幾把玩意不行的?” 蔣寧淵得意一笑,他怎么不知道。 因為蔣云寧之所有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有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勞。 雖然因為當年那件事情,他被流放到西伯利亞好幾年,受盡了人間疾苦,但現在想來并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