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醫院。 “福兒!我的福兒怎么樣了!” “她有心臟病,冷風都不能吹一點!” “是你打傷了我的福兒?!” 霍夫人惡狠狠盯著蘇阮阮,甩包去扇打蘇阮阮的臉。 火光電石間,阮阮想起了很多自己被冤枉的畫面,無論她怎么哭訴解釋,那些人還是會把怒火發泄在她身上。 阮阮抬腿,踹了霍夫人一腳。 她是練舞的,腿很有勁兒,胖胖的霍夫人倒在地上,捂著腹部哀嚎。 縱妻傷人的霍先生驚呆了,他似乎沒想到蘇阮阮敢還手。 一個被顧家收養的棄嬰,居然敢打傷他的妻女!這令霍先生無比憤怒,他連忙打了幾個電話,喊人過來教訓蘇阮阮。 阮阮憤怒之下,把蘇朝勝的臉跟霍先生重合了,特別有勁兒的腿抬起,又給了霍先生一腳。 霍先生倒在地上,跟霍夫人同款捂著小腹的姿勢。 “?!” 有沒有天理啊,她竟然把他們全家人都給揍了! 顧錦洲得到消息剛過來時,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靠著墻壁,瑟瑟發抖,柔弱無助的小兔阮阮。 第122章 為阮阮撐腰,警告霍家人 冷冥擋在阮阮身前,但面對霍先生喊過來的十幾個人,寡不敵眾。 如果不是霍大少攔著,怕是早就打起來了。 弱小無助但揍了霍氏夫婦的小兔阮阮看見了顧錦洲,漂亮清澈的眼睛瞬間蓄滿了淚花,細聲嫩氣地哽咽,要找顧錦洲抱抱。 人還在遠處,顧錦洲已經張開了臂膀。 突然一個高瘦的男人伸手,拽里拽氣擋住了蘇阮阮的去路。 “你把我們霍總和霍總夫人打了,想跑?” 霍大少冷汗涔涔,意識到不妙。 那位太子爺都親自來了,你們這些混賬玩意在說些什么??! 顧錦洲眼眸戾出一股寒意,“全部都收拾了?!?/br> 一分鐘內,十幾個油里油氣的打手被專業保鏢制裁了,腦袋和身體被死死壓在地板上。 那個出言不順的高瘦男人,被保鏢摁著頭打了幾拳后,不省人事了。 保鏢一點都不慌。 這可是醫院,卸胳膊卸腿都死不了。 冷冥看到顧錦洲走過來,才讓開。 眼淚汪汪的阮阮撲進顧錦洲懷里,她哭得非常傷心,小兔子發出了嗷嗷的哭聲,像是被長親丟棄的幼崽。 顧錦洲揉了揉她的腦袋,深邃陰沉的目光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 見她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 “寶寶,我來得急,還不知道事情的全貌,跟我說說好嗎?”男人的聲音冷冽又溫柔。 很矛盾,又很好理解。 冷冽是對外的,溫柔是對內的。 保鏢們詫異地看了眼太子爺。 啊這…… 您老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嗎? 再聽一遍是為了什么? 阮阮借著男人熨帖昂貴的西裝擦了擦眼淚,像是把他當成了舒服柔軟的碎花小手絹。 “哥哥,霍福兒陷害我,霍先生和霍夫人不分青紅皂白要打我,我差點就被他們打死了?!?/br> 顧錦洲輕輕拍著小兔子的背,修長落拓清貴如月的身軀微微一側,看向霍家人。 “霍先生,你們躺在地上干什么?!?/br> 霍先生:你認真的? 剛才某位太子爺一聲令下,極具專業素養的保鏢們把霍氏夫婦和霍大少也扣在了地上。 聽太子爺的意思,他們不應該把霍家人扣??? 坑爹的爺,您不早說! 黑鍋都得他們來背! 三個保鏢松開了手,并且為霍家人拍了拍身上的土,態度還算誠懇。 “誤會!” “一切都是誤會!” “我們不往心里去,你們也別往心里去!” 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霍先生和霍夫人要瘋了。 給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把他們當成什么了? 當成優伶戲耍嗎! 顧錦洲沒想讓他們摁住霍家人,畢竟顧家和霍家是舊相識,但他看到后也沒吱聲就對了。 霍夫人惹不起顧錦洲,但他們占理,于是把矛頭對準了蘇阮阮。 “蘇阮阮推了我女兒,害得我女兒犯了心臟??!顧總,這件事你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顧錦洲強勢肅殺的氣場籠罩著所有人,醞釀著黑色怒火的眼眸戾氣陰沉:“你們剛才沒聽阮阮說的話嗎,霍福兒自導自演摔了一跤陷害阮阮!” “拋開事實不談,就算阮阮推了霍福兒,難道霍福兒沒有錯嗎?她為什么要往阮阮身邊湊?為什么沒有站穩?” 冷冥:好彪悍的發言。 霍先生:你認真的? 霍夫人直接氣得在原地用手臂拍打身體。 她恨顧錦洲一手遮天,她也恨霍家不如顧家,才令她女兒今天受辱。 霍大少雖然心中有怨氣,但沒有擺在明面上,他面無表情問:“福兒自導自演摔了一跤陷害蘇阮阮,她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她想害自己心臟病發作?” 阮阮剛想反駁,卻被顧錦洲溫柔地摸了摸腦袋,于是她就擺爛了。 這件事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這個局面又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她只不過是一個需要哥哥疼需要哥哥愛的小貓咪罷了:) 上輩子有多無助,這輩子就有多幸福。 顧錦洲淡聲道:“商場的監控我已經拿來了,孰是孰非你們看了就能明白?!?/br> “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第二次,我瞧霍小姐心臟病挺嚴重,已經嚴重影響智商了,你們不如早點為她篩選合適的心臟移植,別到時候沒有心臟可以用?!?/br> 這番話令霍家人不寒而栗。 顧太子下令封殺蘇瀾兒,這么大的動作瞞不過圈內人的耳目,所以他們對蘇瀾兒的事略有耳聞。 霍夫人臉色蒼白,雙腿一下子就軟了,她不想女兒成為第二個蘇瀾兒。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了。 - 回到家后,蘇阮阮經過一頓美食的治愈,低落的心情恢復了七七八八。 她摟著顧錦洲的腰撒嬌,聲音又脆又甜,“哥~哥~,要是沒有你,我該怎么辦吶,我一定會被人欺負死,我最最最愛哥哥?!?/br> 小嗲精矯揉造作的夾子音,聽得出來不是真心恭維,但誰讓顧錦洲就吃這套。 越夾越愛。 男人干凈修長的手指摸著她下巴,聲音沙啞低沉:“還想吃點好的嗎?” 夾子音的小貓阮阮瞬間惡疾發作,往顧錦洲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逃竄進舞蹈室。 為什么顧錦洲可以一本正經說sao話? 這真是一個未解之謎。 下午的訓練被耽擱了,阮阮打算晚上補回來。 她暴汗兩次后,囤囤囤喝光了一瓶礦泉水。 猝不及防抬眸看見了門外的顧錦洲,他長得高,正通過雙開門上方的玻璃窗看她。 這個視角壓迫感好強,有一種被連環殺人犯盯上的恐懼感。 阮阮默默挪腿,選擇了背對著門。 顧錦洲笑出聲,直接走進去抱住濕漉漉的她,嘬住臉頰狠狠親了幾口,“不讓我看?” “沒有不讓你看?!比钊盥掏袒貞?,睫毛顫抖,誰讓她先前打了顧錦洲的屁股。 “跳完了嗎?” “嗯…沒有跳完!” 顧錦洲揉了揉掌心的軟rou,啞著聲質問:“小兔子的尾巴呢?” “什么尾巴?沒有尾巴!我要是長了尾巴塞你嘴里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