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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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明休絕對不會想到,如果他當著季修云的面吐槽了自己剛剛內心的想法。季修云一定會說上一句:把你的嘴塞住,就是我給你的福利。 最后的最后,不僅被綁住了身子,還被塞住了嘴巴的明休只能的可憐兮兮的瞪著一雙眼睛,然后用目光死死的盯著別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個人從別墅的小道上走了出來。那是個男人,看著年紀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高挑,面容俊美。 那人的目光先是在甘元明的身上轉悠了一圈,隨后又緩緩的落在的被邦成了一團的明休和站在明休身邊的季修云身上。男人的面上露出了一種奇異的表情,隨后才繼續將目光放回到甘元明的身上。 男人微微彎了彎腰,雖然動作上看起來對甘元明表達了十足十的敬意,但是在明休看來,這動作根本只是意思一下而已。 “甘先生,請隨我來。家主正在書房等您?!?/br> “那就有勞蒲先生了?!备试鲗χ贻p男人點了點頭,臉上硬是擠出了一個笑容。殊不知,這樣的笑容配上他的那張臉,原本便顯得十分難看的臉,現在更是添了一層陰沉的氣息,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年輕的男人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話,只是帶著甘元明三人進了別墅。 來到別墅之中,季修云和明休兩人被留在了大廳內,至于甘元明,則是被年輕男人請進了書房。 見著兩人走進書房,明休連忙朝著季修云擠了擠眼睛。而這個時候的季修云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無視明休的動作,微微的一皺眉之后,他淡聲道,“你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態比較好?!?/br> 因為嘴巴被塞住,所以明休根本說不了話,但是他卻用自己的面部表情將自己內心的所有的話全部明明白白的表達了出來! ‘什么叫做保持現在的狀態比較好?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丫哪里看的出我好了?!還合作伙伴呢!等之后他從這鬼地方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和季安言聊聊關于她父親的坑爹程度!’ 只是奈何,饒是明休的面部表情再豐富,季修云也權當做沒看見。開玩笑,季修云怎么說,資歷都比明休來的多,在他看來,雖然明休是挺優秀的,但是也不過是一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而已。 這邊,明休用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季修云,而季修云卻冷冰冰的站在一遍,將明休忽視了個徹底。而另一邊,打開通訊儀之后也沒有得到半點回應的季安言,瞬間便知曉,原本應該在監視甘元明的明休可能出事了。 和陸景殊相互對視了一眼,季安言摸了摸下巴,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精致小巧的耳釘,眼底似有流光閃過。沉思了片刻之后,她低聲的道,“現在過去吧,順便把明休的位置給調查出來?!?/br> 其實季安言也知道,陸景殊會選擇在半夜出馬,完全是因為知曉甘元明的個性。深知他這個人多疑,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才會選擇在人睡的最熟的時候,去了另一個地方。至于這個地方是哪里,陸景殊暫時還猜不到。 “明月,將位置調查出來?!彪m然通訊儀什么反應也沒有,但是當陸景殊和季安言兩人看到平面地圖上的一個小紅點的時候,心中也明了了。 “看來甘元明做事不利索啊,竟然連明休的通訊儀都不知道搜走?!奔景惭钥粗且恢辈煌iW爍的小紅點,忍不住嫌棄的嘖了嘖舌。這甘元明犯得可是大忌。這就好比,你什么時候見過綁架別人,卻連人家的手機都不收走的?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說:嘿,你小伙伴的手機我沒有收走,所以你趕緊手機定位一下,然后就可以過來找你的小伙伴了! 這是不是太蠢了一點? 這個時候的季安言顯然沒有想到,其實并不是甘元明太蠢,而是他實在是太信任季修云了。以前的時候,甘元明交給季修云的事情,哪一件他不是完成的很好?誰知道,他今天會忽然‘叛變’呢? 陸景殊站在一旁,目光淡淡的在屏幕上劃過,最終牽起季安言的手,淡聲道,“我們走吧,過去看看,甘元明究竟在搞什么事情?!?/br> “說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奔景惭钥刹粫雎粤思t點閃爍的地方。那個地方,雖然是別墅區,但是因為還在施工之中,所以很多已經裝修好的別墅中也是無人居住的。但是現在既然甘元明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這就證明,有人住在哪里。 至于干的什么勾當么……還要到現場才知道。 說走就走,季安言沖著還站在原地的明月揮了揮手,然后便拉著陸景殊走出了客廳。 看懂了季安言意思的明月只能站在原地無語的搖了搖腦袋,說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明明他才是下屬,可是為什么,自家爺和夫人去辦事,總是不叫上他呢? 難不成,是爺和夫人看不起他? 如果真的是這種原因,明月覺得自己應該哭上一哭!做屬下做得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因為早已知道了明休的位置所在,所以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沒有花多長的時間便到了別墅區。黑夜之中的別墅區,顯得十分的寂靜,透露著一種詭異森森感覺。 季安言率先下車,將周圍的場景看了一遍之后,這才對著陸景殊使了一個眼神,然后又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中停下。再次走到了陸景殊的身邊。 隨意的靠在陸景殊的身上,季安言的神情慵懶,完全不像是來調查,倒像是過來欣賞風景的。 陸景殊見著自家女孩這個模樣,清雋絕倫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季安言毛茸茸的腦袋,陸景殊問道,“怎么樣?是偷偷的進去,還是直接闖進去?” 聞言,季安言頓時無語的瞥了一眼陸景殊。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丫見過那個做賊的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人家的家里,而不是偷偷摸摸的進去的? 雖然他們不是賊,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和賊似乎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陸景殊看到季安言的眼神,頓時便笑了。 只是,令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陸景殊想要說話的時候,一旁忽然傳來了一道嗓音。 這道嗓音聽著含著一股子戲謔的味道,而且聽著十分清爽。季安言微微挑眉,在第一個字音傳來的那一瞬間,便已經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一道陰影之下。 因為是別墅區,所以周圍都有幾盞并不是很亮的燈。也因此,季安言可以輕而易舉的看清楚,站在前方,距離他們不足二十米的人的模樣。 看著是個年紀不大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十分的有味道。 只是…… 竟然能讓她和陸景殊對他的到來沒有絲毫發現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目光淡淡的盯著那人,季安言先是和陸景殊對視了一眼,然后清聲道,“不知閣下是何人?過來賞賞月,聊聊天如何?” 季安言這話可稱不上正經,配上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饒是站在她身邊的陸景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一般人在做賊被抓的時候,哪有季安言這淡定的表現? 那黑色西裝的男人在聽到季安言的一番話之后,頓時便笑了。霎時間,一聲聲清脆的笑聲在空曠的空間內飄蕩,雖然男人的嗓音聽著很不錯。但是如今的光景,配上那樣的笑聲,著實有一種詭異森森的感覺。 就好像,馬上就會有一只女鬼爬出來,晃悠到你的面前一樣、 季安言還沒來得及吐槽,便聽到那年輕男人終于停止了笑聲,然后似乎咳嗽了兩聲,痛了通嗓子,開始說話了,“季小姐果真是妙人一個?!?/br> 呦。 還季小姐呢,感情這家伙是專門站在這里等她的呀? 想到這兒,季安言的眉頭挑的更高了。眼前這位究竟是什么人,季安言著實猜不到,但是從男人的一句話中,季安言便已經知道,這人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 最關鍵的是,這個家伙看起來也不是甘元明的人,既然如此,那么這家伙究竟是誰呢? 季安言正思考著,便又聽到年輕男人的嗓音響起,“請允許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蒲城’?!?/br> “蒲城?”季安言的嘴里輕喃這兩個字,目光在不經意間便與陸景殊的目光來了一個對視,然而當看到對方的眼中是一片淡然無波之后,眼底的疑惑便更深了。 不是說她的記性不好,只是這個名字,她實在是沒聽到過。但是既然眼前這位仁兄都這么自我介紹了,意思難道不是說他自己很有名嗎? 季安言的想法其實并不奇葩,只是她沒有想過,蒲城其實并不是這個意思。 看得出季安言眼底的疑惑,蒲城頓時笑著彎了彎嘴唇。邁著及其優雅的步子走到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的身邊,蒲城道,“家主之前便猜到兩位今日會過來,不如兩位現在隨我過去坐坐如何?” 聽著蒲城的話,季安言頓時挑了挑眉梢,站在陸景殊的身旁,一手卻摸著自己的下巴,頗為感慨的道,“呦喂,感情你們家主子這么厲害,還能預測未來?” 蒲城多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聽不出季安言其實就是在挖苦他們家主子?但是深知季安言性子的蒲城卻沒有說什么,只是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眼前這位,雖然容貌變了,身高變了,聲音變了,外表的一切都變了。但是這性子卻還是和以前的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呢。 而且…… 蒲城的目光落在季安言身邊的陸景殊身上。 這個男人也著實太優秀了。雖然他并不是陸景殊的人,但是他還是覺得,陸景殊這個人,比起自家主子,恐怕是更優秀。雖然,他們家主子也很優秀。 想到這兒,蒲城頓時嘆了一口氣,原本他之前看到他們家主子竟然會善心大發救了季安言,一時間還以為是自家主子對眼前這位姑娘有意思,還以為以后自己就要多一個夫人了。誰曾想到,自家主子還沒出手,陸景殊便出現了。 嘖嘖嘖,這簡直就應了一個特別狗血的詞語,叫做——有緣無分。 蒲城的想法季安言和陸景殊是不知道,但是蒲城臉上那快速變化的神色,著實令季安言有些嫌棄的抽了抽嘴角。這男人現在是什么情況?怎么一會兒笑,又一會‘哭’的?難不成是被什么東西給上了身? 想到這兒,季安言頓時又往陸景殊的位置挪了幾步,然后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慢吞吞的跟在蒲城的身后。 蒲城帶他們走的路顯然不是進入別墅區的大路。左繞繞右繞繞,在一扇雖然顯得有些小,但是依舊可以稱得上精致的門前,季安言頓了頓,隨后便一腳走了進去。 蒲城帶人走進了別墅,轉過身,目光劃過季安言那張精致無比的臉,眼底閃過一道笑意,輕聲道,“季小姐,我們主子送了你一份禮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蒲城的話說的模棱兩可,季安言頓時便皺起了眉、 雖然和蒲城已經相處過了,但是季安言著實猜不到他的身份,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安得究竟是什么心思。說真,她對于蒲城口中的禮物其實沒有多么大的興趣。但是轉念一想,這個禮物會不會是指明休?畢竟,明休的地理坐標顯示,他就是在這座別墅中呢。 如果說,明休被眼前這人抓了,然后用來威脅她和陸景殊,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季安言還在沉默著,一旁的陸景殊卻已經開口了。 “如此,就要麻煩先生了?!?/br> “陸先生說笑了,這沒有麻煩不麻煩一說?!逼殉强戳丝醇景惭?,又看了看陸景殊,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后,他轉身便朝著右手旁的一個小門處走去。 被留在后面的季安言沖著陸景殊挑了挑眉,然后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聞言,陸景殊頓時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然后沖著季安言攤了攤手,輕聲笑道,“阿言,我可不是神?!?/br> 言外之意就是,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看著陸景殊的反應,季安言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此時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陸景殊一腳! 雖然蒲城走在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的前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滿滿的愛情的酸臭味他就是聞到了!不過,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情,好像跟他也沒什么關系,他也不能說什么不是? 于是蒲城最終只能轉過身子,然后默默的提醒一聲,讓兩人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走進門內。映入眼簾的場景令季安言覺得有些驚訝。這么小的一個門,里面竟然又是另一番場景。里面的空間很大,一眼望去,竟然還有一扇門。 看到這兒,季安言頓時便皺了皺眉,她歪過腦袋看蒲城的臉,低聲問道,“你們是把什么禮物藏得這么好?” 看著季安言說這話時,那似笑非笑的神色,蒲城頓時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后低聲回答了季安言的問題,“季小姐還是先過去看看比較好?!?/br> 說著,蒲城便對著季安言做了一個手勢。 看著蒲城的表情,季安言的目光微微一轉,對著陸景殊示意了一下之后,便獨自一個人上前,然后推開了門。 門一被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潔白的床,而床的正中央,則是躺著一個人。因為離得有些遠,所以季安言看不清那人究竟長得什么樣子。 看著眼前的一幕場景,季安言的腦海中再次冒出了‘禮物’二字,難不成眼前這個人就是蒲城口中的禮物?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人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 這般想著,季安言頓時便邁著步子走到了床邊,只是當目光觸及到那張精致的臉時,一雙眸子頓時瞪大,那眼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眼前這個人是個女人,看不出年紀,但是那張臉,和她的卻是極為相似。 沒錯了,這個人,就是季安言的母親,萬俟凌。 這個消失了近十八年的女人,如今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季安言心下疑惑的同時,眉頭皺的越來也深了。她彎下腰,伸出手指,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落在女人的臉上,手指劃過之處,指腹處便是一陣柔軟的感覺。 這觸感,可不像是一個死人。 季安言的手指微動,轉眼間便落在了萬俟凌的鼻翼下邊。就這么一下,季安言的表情再次頓住了。萬俟凌并沒有呼吸聲…… 觸感不像是個死人,可是又沒有呼吸聲,這就算什么? 再次深深的看了一樣萬俟凌之后,季安言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一路走到蒲城的面前,和他面對面站著,季安言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出口的嗓音也帶著冰涼的冷意,她問道,“你……難道不想和我說些什么嗎?” 蒲城似乎料到了季安言此時此刻的反應,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意外之色,只是對于季安言的話,他只能聳聳肩,有些無奈的道,“季小姐,這件事情,也許讓我們主子,或者讓你的父親告訴你,會更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