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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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想要擁有的,即便是死也不會放手。 “希望你說到做到?!背聊嗽S久的天權終于開口,低啞的嗓音中聽不出任何思緒。 當季安言回到屋內的時候,氣氛依舊沉默,她眨了眨眼睛,晃動著手中的手機,“季家老頭子七十歲生辰,有興趣嗎?” —— 對于季安言來說,接到季家老宅打過來的電話似乎有些出人意料了,但是這并不影響她的心情,本來這一次回來便是為了將季家的事情都解決干凈。 在季家老頭子七十歲生辰上鬧一通,似乎也不錯? 季安言盤著雙腿坐在床上,右手摸著下巴,臉上似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忽然,她猛地從床上蹦了下來,赤著雙腳走到陸景殊身邊,笑臉盈盈的看著他。 陸景殊交疊著雙腿,神色頗為慵懶的掃了一眼季安言,當注意到她赤著的白皙小巧的雙腳時,一雙暗色的眸子忽然暗了暗。蒼白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下一刻,他忽然用力,將她攬在了懷里。 季安言蹭了蹭他的胸膛,沁入鼻間的滿是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極為好聞。 “爺,跟你商量個事兒?!?/br> 聞言,陸景殊淡淡的看了她半晌,隨后他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小巧尖細的下巴,他微微低了頭,鼻尖對著鼻尖,淡淡的開口:“求我做事兒,得付出點代價?!?/br> 季安言看著眼前蒼白卻精致到一種低魅靡艷的容顏,心頭忍不住顫了顫。 她吞了口口水,聲音低低的問:“什么代價?”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闭f罷,他竟是輕輕一笑,一絲奇異的溫柔緩緩爬上他的眉梢,他扣住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下一刻,冰涼的唇瓣邊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吻得認真,眸色溫柔的看著她漸漸沉迷在自己的懷中,精致的嘴角處,慢慢的跌落了幾個字眼。 “阿言,你這輩子都逃不掉了?!?/br> 陸景殊的吻冰冷卻帶著令人沉迷的氣息,加上他身上總是散發著淡淡的冷香,季安言只覺得自己似乎要溺死在他的溫柔之中。好在最后陸景殊終于放開了她,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眼底似還殘留著一抹沉淪的靡艷。 這樣的他,仿佛季安言在夢中看到的那一叢金絲紅蓮,高貴之下,是妖冶到極點的誘惑。 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她抬眸瞪了他一眼,“現在可以答應了吧?” 陸景殊點點頭,“當然?!?/br> 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她道:“我想讓你將卓正雅安然無恙的送回去?!?/br> 自從上次之后,卓正雅便一直被陸景殊關在某個地方,連季安言都不曾見到過。而如今,季元瑤的雙腿恢復的差不多了,也從醫院里出來了。怎么說都是季老頭子的七十歲生辰,她總得讓他們一家人團聚啊。 “我讓明休去辦?!痹捳Z間,季安言只覺得一片陰影忽的落下,下一刻,那熟悉的感覺再次附滿了她的唇。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季家老頭子的七十歲生辰如約而來。 三天時間里,季家老宅的人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想要催她回去,然而卻都被她無視了。 這三日,天權和天璣兩人忙得不見人影,而衛楠似乎也有事兒,成天不在別墅里。因此衛楠的這棟別墅瞬間成了陸景殊和季安言兩人暫時的小窩。 開往季家老宅的車內,季安言不顧明休和顧承安兩人在場,徑直窩進了陸景殊的懷中。她很喜歡陸景殊身上的味道,那會讓她的心沉寂下來。 沉浸的眸光落在懷中的少女身上,陸景殊的手攬著少女柔軟的腰肢,眉眼間浸著淡到極點的溫柔。 明休坐在前座開車,而顧承安則是坐在副駕駛座上。后者手中拿著一份資料,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后視鏡,滿臉的糾結。 顧承安的動作雖然不怎么明顯,但到底是被季安言給發現了。她在男人的懷中蹭了蹭,打著哈欠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據明月送過來的資料看……”顧承安忽然沉默了一下,略微詭異的目光落在季安言的身上,令后者忍不住挑起了精致的眉梢,“季家似乎將夫人的婚事給定了下來?!?/br> “嗯?”這下不僅是季安言愣了,連認真開著的明休都忍不住往顧承安手中的資料上掃了一眼。 “把資料給我?!鄙焓纸舆^顧承安遞過來的資料,一目十行的掃過之后,季安言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這老家伙還真是等不及了?!?/br> 竟然想通過她來將季家和冷家綁在一起?也不知道季家老頭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過,冷家會同意這一次的結親,著實出乎了她的意料。 “上次y省的事情有季家和冷家的涉及,說明兩家人早已因為利益牽扯到了一起?!鳖櫝邪部戳艘谎奂景惭?,開口道。 季安言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目光悠悠的盯著資料上黑色的小字,一時間竟是看不出什么神色。 如果兩家真的想要結合,那么為什么馬上要訂婚的是她這個可有可無的棄女,而不是一向受盡疼愛的季元瑤?這一點,足夠季安言驚訝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結果的季安言最終只能無奈的再次鉆進了男人的懷中。 陸景殊目光幽幽的看著懷中女子的動作,淡然的目光掃過被季安言擱在一旁的資料,眼眸深處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流光。 —— 此刻的季家老宅內,顯然沒有想象中的平靜。 季元瑤神色扭曲的盯著面前的傭人,拿過桌上的玻璃杯便朝著前方砸去。傭人頓時一驚,想要往后退一步,卻見季元瑤盯著她的眼睛越發的陰騭,最終只能默默的承受了她的怒火。 “瑤瑤,你要鬧到什么時候!”從樓上下來的季建元見到幾日來天天如此的場面,臉色也不好看,可眼前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他能怎么辦? “鬧?我鬧怎么了?”季元瑤嗤笑一聲,“憑什么季安言那賤女人可以嫁給冷家少爺,憑什么?!” 果然如此。 季建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女兒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太過暴躁,做事情完全不想后果。 走上前,拉著季元瑤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季建元這才開始解釋,“瑤瑤,這件事情是你爺爺決定的,我們都改變不了,但是你要相信,既然季安言都能夠嫁給冷家少爺,你將來便可以嫁的更好?!?/br> 聽完季建元的話,季元瑤果然沉默了,只是那眼中卻依舊閃動著陰騭憎恨的冷光。 一路回到房內,季元瑤看著桌上擺放著的相機,眼底快速的劃過一道詭異的冷芒。從一旁的床頭柜上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的滑動。在看到信息發送成功這幾個字眼的時候,她終于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晚上七點,季家老頭的七十歲生辰宴會準時開始。 季雄穿著紅色的唐裝,拄著一根龍頭拐杖走在人群里,而他的身邊則是季建元和卓正雅兩人。 季安言站在角落里,目光幽幽的盯著不遠處的卓正雅,嘴角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不得不承認,陸景殊手下那批人是真厲害,卓正雅之前被陸景殊的人關押,身上渾身的傷,但是此時此刻,她卻看起來完好無損,而且精神也是極好的。 想必是那些藥起的作用。 不過……那些藥雖然對卓正雅身上的傷有用,但是副作用也很強。 彎了彎眸子,季安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襯衫,然后神色淡然的從角落中走了出去??茨欠较?,顯然是朝著季雄三人而去。 季安言站的位置離季雄幾人有些遠,穿過人群之時,她雖然目不斜視,卻已經能夠感覺到經過的那些人傳來的意外和疑惑的眼神。 季家老爺子七十歲生辰,就算沒腦子也知道要穿的正式一些,如今季安言這白襯衫加牛仔褲是什么意思? 就在季安言走到人群中央之時,季雄便已經看見了她,當注意到她的穿著時,皺紋滿布的臉上頓時一片漆黑,蒼老卻依舊精明的眼中一片陰冷。 這該死的丫頭,今日就是來膈應他的吧? 來到季雄的身前,季安言似乎沒有注意到老者漆黑的臉上,只是微微一笑,“爺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剛拍完戲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br> 說這話時,季安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歉意,看的混雜在人群中的明休一陣無語。不愧是演員,這身演技沒有誰了! 季安言都如此說了,當著這么多人面,季雄自然不能夠責怪她什么,于是只能擺了擺手,示意她去二樓換衣服。 看著季安言離開的背影,立刻有幾人圍著季雄開口了,“季老爺子,想必剛剛那一位就是季二小姐了吧?果然是個美人呢?!?/br> “是啊是啊,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聽說季二小姐最近在拍戲,想必是特地為了老爺子的生辰趕回來的吧,果真很有孝心??!” 幾人的阿諛奉承落在季雄的耳中,后者自然是開心的。只是在明休聽來,卻是十足十的諷刺! 還孝心呢,要是等會兒看到了他們家夫人給季雄送的禮物,估計得自己扇自己兩巴掌! 隨著傭人上樓換衣服的季安言自然不會知道樓下大廳已經因為她的出現引起了一番躁動。她看著傭人拐彎走進了一間房間,眼底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神色。 靠在門板上,只聽傭人開口,“二小姐,這是為您準備好的禮服?!?/br> 掛在衣櫥內的是一件一字肩的晚禮服。禮服看起來十分簡約,只有收緊的腰間有幾顆鉆石點綴。 季安言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 看著傭人從屋內離開,季安言走到前面將禮服從衣櫥里拿了下來。目光掃到腰間的白色細線時,她的眸光再次深了深。 “還真是難為季元瑤這女人了?!?/br> 今天既然是季雄的生辰宴,他自然不會允許出一點差錯,而季建元和卓正雅為了季家的名聲也不可能坑她。所以最后只剩下一個對她怨恨慢慢,并且沒什么腦子的季元瑤了。 眸中有金色的流光淡淡的浮起,下一刻,只見季安言手中的白色禮服忽然被一陣金光籠罩,過了許久才恢復成原樣。 大廳內,季雄站在臺上,蒼老的聲音中依舊中氣十足,“今日是季某的七十歲生辰,我季某謝過今日所有到場的來賓!” ------題外話------ 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從中午十二點就坐在電腦前,結果卡文卡到現在,寫出來的東西也是見鬼了,原本還想求個評價票來著,現在還是算了【哭】 如果明天狀態好的話,盡量多更一點,把今天的補回來,么么~ ☆、第092章:她又不是傻 “今天的宴會,你也是主角之一,不出去真的可以?”明休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季安言的身后,看著大廳內各色的人,眼眸中不懷好意的光芒似乎更濃了一些。 季安言隨意的靠在一根裝飾華美的柱子上,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不遠處的季元瑤身上,那女人的腿傷似乎已經好了,如今一襲紫色的抹胸小禮服,被染成了棕色的卷發隨意的垂在肩后,配上那妝容精致的臉,顯得十分嬌媚。不過,季安言依舊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嫉妒和瘋狂。 淡淡的勾了勾唇,她回答:“都說是主角了,出場自然要特別一點?!?/br> 她為了季雄特地準備了一個很特別的禮物呢,希望到時候那位老人家不會被她氣的腦溢血突發。 擺了擺手,無視了明休在聽到她話之后忽然改變的臉色,她眨眨眼,笑的燦爛。 明休看著從面前離開的女人,一時間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對于自家爺終于找了一個女人感覺很欣慰,但是那對象是季安言的話,估計他們的日子不會太好過,畢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行吧,反正你開心就好?!奔景惭蚤_心了,他們這群屬下也有好日子過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明休幾人總算是明白了,反正不管怎么樣,討好了季安言,你就是再怎么去撩自家爺也不會出太大的事情,最多也就被揍一頓,以前可是要命的! 聽到明休似無奈的話,季安言只是淡定的眨了眨眼睛,隨后走出了大廳。 雖然她表面上還是季家二小姐,想要進去季家老宅只要刷一刷臉就好了,但是為了能夠起到驚喜的效果,季家人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到現場了,反而一個勁兒的打電話催她。 花園的涼亭內,陸景殊神色淡然的坐在桌旁,似乎注意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淡淡的轉了轉眸,隨即便看到季安言一臉笑意的靠在樹上靜靜的看他。 眼眸中有深意劃過,他朝著她彎了彎唇,隨后緩緩的伸出了手。 陸景殊的膚色一向蒼白,如今手背暴露在眼光下,肌膚愈發的透明,能夠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血管。 乖順的走到男人的身邊坐下,季安言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端起擱在石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你還真把這當成自己家了?!?/br> 陸景殊喜歡喝的東西只有兩一樣,一樣是champagne—heidesieck,另一樣是茶。而且對于某個身患潔癖的男人來說,隨身攜帶茶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男人的眸光掃過少女手中的紫砂杯,眸色微微深了深,隨后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開口,“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