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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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安言進來的那一刻,監獄內的所有人犯人幾乎就已經緊緊的盯著她了。畢竟,這里難得會有新面孔出現。她們的生活如此無趣,也該找點樂子了不是嗎? 更何況,他們還接到了上頭某些人的指示啊。 因此,在注意到季安言那表現的十分明顯的冷漠和鄙夷時,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恨不得想要將季安言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這個地方特殊的很,既然已經進來了,那就別想出去了! “呦,很猖狂嘛?”其中一個板寸頭的女人忽然笑嘻嘻的走近季安言所在的角落,然后摸著下巴在她身邊轉悠著,“長得倒是挺好看的。真是可惜了?!?/br> 說話間,板寸頭女人竟然用腳踢了踢季安言的身子,隨后徑直勾到了她的下巴,神色囂張的與之對視。 “滾遠點?!币话雅南鹿粗掳偷耐?,季安言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嫌惡神色,當她想要挪位置的時候,被拍下的腿竟然再次朝著她的臉而來,“你想死嗎?” 話音落下,只見那白皙的右手忽然拽住了板寸頭女人的腳,緊接著,便是一個用力,落在眾人耳中的是一道刺耳的‘卡拉’聲。 季安言緩緩的站起身,她盯著因為疼痛而不停的在地上翻滾的板寸頭女人,忽然勾了勾嘴角。下一刻,她那帶著絲絲戲謔和陰狠的目光慢慢的劃過在座的所有人,注意到他們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愕時,她臉上的笑容似乎越來越燦爛。 冷漠的聲線中帶著淡淡的詭異和嘲諷,她臉上的神色明顯是鄙視,“上面的人沒有告訴你們,有些人是惹不得嗎?” 隨著季安言的話從口中冒出,氣氛忽然一下子沉默下來,一時間竟然只能聽見耳邊越發沉重的呼吸聲。 那靠在床上的女人用細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季安言那張精致的宛如雕刻出來的臉龐,心底忽然有無數的怒火冒出,最后卻只能被壓抑在心口。 這輩子,她最討厭見到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只因為她們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昭告一個事實,她的丈夫因為漂亮女人而出軌的事實。 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齒,女人肥的幾乎看不見無關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丑陋的笑容,“沒想到你的本事倒是不錯,還真是我們小看你了?!?/br> “呵?!编托σ宦?,季安言再次盤腿而坐,直接閉目眼神,完全無視了一群人氣的發紅的眼睛。 看到季安言似乎沒有想要動手的想法,那肥胖的女人立刻皺起眉朝著那名板寸頭女人便吼道:“還不趕緊滾過來!沒用的東西!” 板寸頭女人早已被疼痛折磨的幾乎快要崩潰,如今又被自個兒老大這么一吼,心中頓時冒起了一股火氣,最后卻只能默默的熄滅。 蜷著一條腿爬到女人的身邊,她抬起頭,那張臉上還有絲絲的冷汗冒出,原本便顏色不正的唇變的蒼白。即便疼的要死,她還是低著頭,硬生生的從嘴里摳出幾個字眼,“老大,對不起?!?/br> 臨近深夜,監獄內壓抑沉悶的氣憤幾乎要將人壓垮。季安言面朝墻壁而坐,在黑色的籠罩下,整個身子都在發生變化。 若是此刻有人正盯著她,必然能夠注意到,那張令所有人贊嘆的臉忽然變得平常無比,連著那雙狹長的眸子也開始變化,直到碧綠色覆蓋。 埃爾莎摸了摸已經便會原樣的臉,盯著漆黑的墻壁不由得沉思。 就像之前季安言跟她說的那樣。這群警察絕對不會按照一般的程序那樣將她關押。果不其然,在抓到她之后,他們便將她關到了這個隱蔽的地方。之后也如季安言所料,這個監牢內的所有人都看她不順眼,除去她是新來的,需要被調教這一點,更關鍵的是,她們早已接到了上頭的命令。 垂眸將季安言對她說過的話全部回想了一邊之后,埃爾莎便閉上了眼睛。她雖然是個幻形者,但是她的精神力并不好,因此在幻化成季安言之時,最多堅持十幾個小時,她需要夜晚來修養。 —— “不知道埃爾莎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笨吭陂L滿雜草的大石頭上,在等待肥肥回來的期間,明休摸著下巴開口。 “她那邊不會有事的,爺派了其他人跟著?!鳖櫝邪部戳怂谎?,隨口接話。 他們家爺辦事情,向來都是走十全十美這條路的。不說他們爺對季安言有多么的重視,單是憑著埃爾莎這個難得一見的幻形者,爺也不可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將人扔在監獄里什么都不管。 對于顧承安的話,明休只是撇了撇嘴,跟著陸景殊這么多年,他自然是相信他們家爺的能力。 天邊的顏色似乎越來越暗,明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經接近七點。只是這天都要黑了,季安言的那只小狐貍卻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說到底,這只狐貍真的可靠嗎? 明休已經不止一次的對肥肥產生信任危機了,算一算時間,離肥肥去找路已經有四個小時,可是主人公連個影子都沒有見著。換成別人估計都是他這個想法。 “我們今晚是不是要在這里過夜了?”一句話剛剛落下,明休便發覺自己的眼前忽然有一道影子如閃電般的閃過,當他仔細去看的時候,卻發現自個兒一直在吐槽的小狐貍已經出現在了季安言的身邊。 ------題外話------ 我深深的覺得,我失寵了…… ☆、第073章:你知道我活了多久? “嘖嘖,找了四個小時才回來,這效率……”季安言看著身旁小狐貍那嘚瑟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嗆了一句。 “啾啾啾!”這怎么能怪它?!這破地方平日里就找不到一條完整的路,更何況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肥肥默默的將尾巴蜷了起來,細長的狐貍眼可憐兮兮的盯著季安言,然后一個低頭,狀似委屈的蹲在一旁。 季安言盯著眼前這只耍寶的狐貍,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說什么。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肥肥的這個模樣了,但是每見一次,都有一種想要將它扔的遠遠的沖動。 “好了,別耍寶了。趕緊帶我們過去?!彪p手揪著肥肥的耳朵,季安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肥肥給拎了起來。面對自家主人的惡趣味,肥肥忍不住蹬了蹬腿,在發現沒有什么用之后,終于認命了! 陸景殊那雙狹長的眼眸中印出一人一狐嬉鬧的場景,眼底的神色愈發的深邃,連帶著那一抹暗紅色也似乎更加的深沉。他緩緩的伸出蒼白的手,在季安言錯愕之際,附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恩?”眨眨眼,她一動不動的盯著手背上的手,一瞬間的錯愕令她連小狐貍什么時候從手底下逃脫了也不知道。 陸景殊一手摸著蒼白細致的下巴,精致狹長的眸子靜靜的直視她,似乎很滿意季安言在一瞬間的反應。過了好半晌,他才幽然開口,淺淡的嗓音里帶著絲絲沙啞,在季安言聽來,這樣的嗓音若是放在娛樂圈,絕對會有一堆人的人趨之若鶩。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找路。不急于這一時?!?/br> 說話間,他將附著季安言手背的手緩緩的收攏,然后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陸景殊的目光幽幽的看向一直靠在石頭上沒什么動作的明休和顧承安,令兩個人的背后瞬間一涼。 “咳,確實很晚了?!敝刂氐狞c了點頭,明休趕忙招呼起一旁的顧承安準備起今晚露宿該準備的一切事宜。 顧承安默默的抬了一下眼鏡,表示已經接收到了同伴傳來的信號,連忙跟著一起打開了萬能的背包。 —— “我們去哪里?”季安言幾乎是被陸景殊拉著走得,看著手腕上那只蒼白卻不失細致的手,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明明說的今天太晚了,怎么到最后又拉著她出來隨便走了? 注意到季安言疑惑的目光,陸景殊卻并未答話,只是朝前走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步子。 由于慣性,季安言腳下的步子未停,直直的撞到了男人看起來瘦削的脊背。 鼻頭酸澀的感覺令她連忙一手捂住了鼻子,盯著眼前的背影沒好氣的開口抱怨,“拜托,爺。停下來好歹也說一聲啊?!?/br> 幸好她這鼻子不是隆的,否則就這么塌了。 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季安言這才抬頭看向身旁的景色,卻意外的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看起來頗為險阻的懸崖邊上。 原本他們著陸的地點就十分高聳,如今站在懸崖邊上便更顯得危險。季安言看著底下黑漆漆一邊,怎么看是怎么的陰森。 “來這里做什么?”季安言眨眨眼,問。 陸景殊瞥她一眼,神色中透露出一股致命的慵懶。下一刻,只見潔癖癥已經嚴重到極點的某爺竟然毫不在意的靠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看風景,不行么?” 季安言繼續眨眼:“……” 大晚上的來看風景,她就只能呵呵了。 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季安言表示自己對于陸景殊的想法是在不能理解,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要走,卻在下一個瞬間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只因為,她聽見他說:“活了兩世,累嗎?” 氣氛漸漸的沉默下來,季安言垂下的眼眸中看不清任何思緒。但是此刻,毫無疑問的是,她的心底卻泛起了波濤駭浪! 她一直都知道陸景殊這個人不簡單,她看人向來很準,自從第一次見面,看到那雙詭異的暗紅色眸子的時候,她便知道,若是此人是她的敵人,那么估計憑著她現在的實力,死的連渣都不剩下。 只是如今忽然被人看穿了所有,這種感覺真的讓人感覺……很不爽! “不好奇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嗎?”他歪了歪頭,那張蒼白精致的臉上只帶著淡淡的笑意,卻仿佛夜間開放的迷迭香一般,誘人至極。那雙殷紅的唇瓣輕啟之間,季安言似乎能感覺到他說話時不經意間的戲謔。 思及此,季安言忽然抬頭看他,狹長的眸中幽深一片,她扯了扯嘴角,神色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聲音卻變得異常冰冷,“陸景殊,被人看穿的感覺很不爽,你知道嗎?”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可以嗎?” 最后三個字,季安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接近,甚至在同一張床上睡覺,甚至是接吻。對于在愛情面前什么都不懂的人來說,可能是新奇占得分量跟多一點。所以她不會計較什么。 當然,也有可能她對眼前這個人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一個看穿她,然后隨時隨地都可以威脅她的人存在。 她是季安言,但同樣的,她也是季穆。 她的性格注定了她的強勢,因此在面對現在的陸景殊時,她不可能保持平靜。 陸景殊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變得薄怒的少女,一時間竟然低低的笑出聲來。 他的眼中依舊散著奇異的溫柔,帶著一點點的寵溺,清苒略帶喑啞的嗓音從他的口中冒出,宛如云中歌一般動聽。 “那你知道我活了多久?” ☆、第074章: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關于陸景殊活了多久這個問題,季安言最終都沒能得到答案。只因收到了來自衛楠的消息。 季安言在看到視頻之后便給衛楠打了電話,隨后將自己現在正在使用的電話號碼告知了對方,就怕對方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需要她來幫忙。 神色不明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幾行字,季安言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冷魅的弧度。 “季家和黑虎幫發生沖突,俞忠被救走?!?/br> 賭石大會之后,裘嘯便和季家取得了聯系,只是出人意料的是,季老頭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時間,說是一時準備不出這么多的錢,希望黑虎幫可以再多給點時間。 當時裘嘯并未懷疑。誰知在季安言出事后的第一天季家就與之發生了交火。 這件事,擺明了不簡單。 唯一的解釋就是,關于視頻的事情,季家也有所參與。 垂了垂眼眸,季安言的眼中一片深沉。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緩緩劃過,隨后她才按關掉了手機。 抬頭之際,她看向陸景殊的背影,男人朝著懸崖處站著,暗色的身影似乎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季安言的腦海中忽而想起了之前陸景殊問的問題,那一刻,她仿佛看見了從他眼眸深處開出的一抹地獄之花,一如從前的幽暗與妖冶。 抿了抿唇,她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最終壓抑在了心里。 聽著身后明顯倉促的腳步聲,季安言愣了愣,隨后便轉過了身子,朝著身后看去。 盡管天色已經一片漆黑,但她依舊憑借著腳步聲和隱約的輪廓判斷出來人是誰。 “爺,季小姐,出事了?!泵餍菘粗驹趹已逻叺膬扇?,明顯感受到兩人間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氛,沉默了一下子,他繼續開口道,“屬下等人看到幾名男人從地道里出來,應該是季家人?!?/br> 乍然聽到‘季家人’這三個字,季安言不由得挑了挑精致的眉梢,眼眸深處露出一抹譏誚,她淡淡的問:“具體是誰知道嗎?” “這個并不是很清楚,因為怕被發現,所以不敢靠近?!泵餍輷u了搖頭,說話間竟然有些難以啟齒。若是換做以前,有陸景殊這位爺的帶領,他們的行事風格向來簡單粗暴。但是很明顯,這一次的不一樣,畢竟關系到季安言這位被爺關注了好久,或許還能成為自家夫人女人。更何況,這次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以前的那么簡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