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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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湊近,在甄婻驚訝的瞬間吻了下去。 甄婻從驚訝中回神,笑著享受他帶著猶豫和青澀的吻。清清淺淺,一直在外徘徊,完全沒有深入的意思,他還是在壓抑著情感,他還沒有真正的爆發。 她覺得不痛快,張口一咬,一陣血腥味蔓延,從肖銘的唇蔓延到她的嘴里,肖銘吃痛動作頓了頓。她的雙手趁機攀上他的肩膀,開始采取主動。 她猛烈的進攻,舔舐著他的傷口,舌頭滑入他的口腔,帶著他共享這一刻的情動。她輕含著他的薄唇反復碾轉。 這一刻,甄婻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甜的,他的氣息甚至帶上甜膩膩的味道,異常誘人。 肖銘不適應她的纏綿,離開她的唇側了側臉。甄婻目光迷亂,她吻上他的臉頰,吻他的耳根,壓著聲音說:"肖銘,我不會始亂終棄的。" 他瞇起眼回視她,嗓子沙啞,"你沒這個機會。" 他將甄婻往巖石上一壓,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他的氣息溫熱,噴灑在她的臉上。他的吻開始狂烈起來,學著她之前的每一招,分毫不差地重復在她的身上。 她被壓得喘不過氣,張開口卻被肖銘激烈地進攻,主動權完全被剝離,她從一個狩獵者的身份徹底變成了一個獵物。 他的指尖插、入她的發間,他吻得入迷,甄婻半瞇著眼欣賞他近距離的美顏。 "咔嚓。"甄婻的手機輕響。 肖銘從情動中回神,望向聲源。 甄婻的手機早在之前就被她自己拿了回來,她趁著肖銘吻得忘情,便舉起手機拍下了這一幕。她對著肖銘揚了揚手機里的照片,"肖銘,這個證據在我手中,你以后想賴賬可沒那么容易了。" 照片里的肖銘褪去冷漠,眉眼中的溫柔讓他差點沒認出來這是他自己。 他目光從手機上的照片收回,定定地望著被他壓在巖石上的甄婻。長發凌亂,纏繞在他的指尖,眼眸流光溢彩帶著致命的誘惑,她一如既往地挑著眉看著他。 他扯了扯嘴角,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說:"不,這是屬于我的證據,你這句話應該用在你身上。" 甄婻一聽愣了愣,這什么意思? 耳垂傳來酥酥麻麻的觸覺,肖銘吻著精致的耳垂,感受到懷中人的輕微僵硬,笑了,"你是我的了。" 肖銘笑了,甄婻吃驚地轉頭想打量他的神情,可腦袋才側了側,剛剛得以休息的唇再一次被侵襲...... “唔……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 咦?進展是不是快了點? ☆、第十四章 上午十一點多,甄婻終于從回籠覺里睡醒,掃了身旁的位置一眼,肖銘果然沒睡,估計一直呆在外面了。 他們看完日出之后老板便讓大家多睡一會,在正午十二點的時候再出發下山。 甄婻用礦泉水清洗了一下自己,整理好再爬起來。還沒完全爬起來呢,"噗通"一下又給跪了下去。 她僵硬著一動不動,好痛....... 全身的肌rou像被撕裂了一般,稍微動一下就酸痛得不行。應該是劇烈運動后的延遲性肌rou酸痛,這是爬山的后遺癥吧,一般要十幾個小時后才發作。 昨天晚上爬了五六個小時,不痛才神奇。甄婻顫巍巍地勉強站起,一點都不想邁步,太酸了。 "甄小姐。"老板的女友聽到帳篷里的動靜,拉開了拉鏈往里瞧,"很痛對吧,來這里的人都差不多這樣,你繼續爬就沒那么痛了。" 老板女友幫忙把甄婻扶了出來,甄婻低垂了頭覺得太丟臉了,好歹她也是一直有跳舞的人,居然爬個山就廢了。 隊里就老板和他女友,以及肖銘一點事都沒有。老板倆人是因為常年爬山早已經適應了,而肖銘平時一直有做舉啞鈴之類的健身運動,所以如今真的是一點事都沒有。 肖銘在陰涼的地方安靜地坐著,聽到動靜轉頭看了一眼,與甄婻的視線相觸。 甄婻連忙站直了身子,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大方地回視他,戰爭剛剛開始,她絕對不能落了下風,"你沒睡?" "身體好。" 簡單明了,甄婻覺得被他噎了一下,這是在嘲諷她弱的意思? 趙子文和李珊那對情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覺睡醒居然又你儂我儂地開始了虐狗模式,幾個小時前分明吵得不可開交,都動上手了。 甄婻這時候才覺得,他們倆人的事外人絕對不能插手,這分明是日常情趣活動。但瞧著李珊的神情,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走吧,我們去大戰長空棧道!"老板興高采烈地帶隊收拾行李帳篷。 長空棧道是華山一大特色,幾乎所有來爬山的人都會去挑戰它。這是一個極為奇險刺激的活動,在懸崖峭壁之間,只有一條窄小的小道,幾乎是兩只腳一起站上去都顯得擁擠,而人們就要從這個小道上,凌空著半邊身子沿著山邊行走。 有多恐怖?親身體驗過的都知道,九十度垂直的絕壁,懸空的一邊并沒有欄桿,可以落腳的就丁點位置,往下一看是無盡的高山峻嶺、萬丈深淵,是真的深不見底,若是掉下去估計只有尸骨無存的下場了。 但他們是可以拷安全帶的。 甄婻看著人滿為患的安全帶出租處,覺得老板挑錯了時間。這時候雖然太陽熱辣,但卻不早不晚時間很合適,所以所有人都跑來挑戰了。 好不容易輪到她了,出租處的人員隨手派了一個臟兮兮的紅色安全帶給她,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扣子居然是壞的。雖然她自認大膽,但這種置生死于度外的事她還是干不出來。 "可以換一個給我嗎?這個壞了。" 出租處的女人看了下,收了回來隨手扔到了一邊,給甄婻換了一個。 李珊排在甄婻的身后,趙子文去了洗手間。李珊瞧著甄婻走遠的背影,才對窗口里的人說:"這個給我吧,錢在這。" 她一把抓過甄婻退掉的安全帶,再拿著另外一條甩下錢頭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那個出租處的女人在后面大喊大叫。 甄婻排著隊,看著前面的人不少有怕得不敢上去的,她看了一眼懸崖下方,將近三百米的高度的確讓人膽寒。 "怕了?" 肖銘站在她的身后,將她的小動作完全收入眼中。 甄婻回頭瞥了他一眼,"蹦極我都不怕,你覺得我會怕這個?" 終于輪到他們,甄婻將安全帶牢牢地拷在釘在峭壁上的繩索上,帶著手套的手緊握著鐵鏈,腳下居然還是木質的小道,怎么看都覺得不太牢靠,給人一種一踩就散架的錯覺。 但這么多人都走過了,質量應該是過關的。 等甄婻真正站上去并開始移動的時候,她從小心翼翼變成了隨意。其實適應了之后并不會覺得有多恐怖,要是覺得身后的景色太嚇人,完全可以盯著山壁走。 但她并不覺得恐怖,反而不停地張望。在這種情況下欣賞的景色,似乎多了幾分意思。 可是前面有個小女生怕得哭了,僵在原地就是不肯動一下,在她后面的人都著急了,路被堵了,不少人都去安慰她,怎么也得讓他們走啊,總不能陪著這個小女生曬太陽吧。 甄婻還沒拐角,所以并不知道前面的情況,一轉角就撞上一個人的后背,加上腿一直很酸痛,這一撞真是腿軟了,整個人都往外摔。 肖銘心一緊,眼疾手快伸手一撈,攔腰把甄婻帶了回來。前胸貼后背,甄婻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溫暖的rou墊,她現在腿還軟著,她知道有安全帶所以并沒有太害怕,但生理上還是控制不住腿軟。 本來就酸痛,這下還軟了,于是整個人的力量都放在肖銘身上。 "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隱含不滿,噴灑出的熾熱氣息讓甄婻心跳加速。她靠在他懷里轉頭仰望他,馬尾的末端掃在他的手臂上,微風吹動,"還真刺激?!?/br> 心里一個念頭猛然升起,她眼中光芒暴漲,急問:“你是不是在擔心我?" 懷里的女人眼中,是不能更明顯的得意,肖銘淡淡地垂了眼回視她,"是。" 回答得這么爽快,甄婻反而有些不適應,她怔了片刻,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反撩他了。她咳了一聲,想掙開他的懷抱,"我還走得動。" 誰知他手臂突然收緊,甄婻再次回到他懷中,他若無其事地,一如既往地用冷淡的語氣說:"繼續靠著休息一會。" 甄婻眼神亂飄,他手臂傳來的溫度穿透了衣裳,仿佛在煎烤著她的腰腹,讓她心跳再次加快,快得都讓她以為自己中暑了。 她拿出手機伸遠,對著他們兩個人的臉"咔嚓"一聲按下了快門。肖銘一直注意著前方的動靜,聽到聲響才看向甄婻,以及她手機里的倆人的臉。 帶著抹茶般微微苦澀的香水味飄入鼻腔,就是這股比較另類的香水味,讓他在旅舍時第一時間就認出了甄婻。他根本沒料到甄婻會跟著他來西安,還跟他住一個旅舍。 在他原來的計劃里,并沒有走長空棧道這個安排。既然他考慮清楚了,就會認真去做好這個角色,她要刺激要瘋狂,他便相陪。 "嗯,郎才女貌配一臉啊。"甄婻滿意地贊嘆,由于有人緊緊地抱著她,所以她可以雙手自由地cao縱著手機放大照片。 看著看著,甄婻突然愣住,后面的那個人是趙子文?她再細看照片里面的趙子文,他手里用的那根臟兮兮的紅色安全帶貌似很眼熟。 她轉過頭,望向身后隔了兩個人的趙子文,順著他的手看向他的安全帶,視線落在那個扣子上的時候,心里咯噔一聲。 那是她退掉的那條壞了的安全帶。 這個出租處的人這么不靠譜?明知壞了居然還組出去,這下怎么辦? 甄婻清了清嗓子,"趙子文。" 她的聲音淹沒在咒罵聲中,人們等的太久了,對那個哭泣的小女生開始不耐煩了起來,一開始好心安慰的心情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在罵罵咧咧地,他們都站在這曬了十幾分鐘了,真是進退不得。 趙子文沒聽到甄婻的喊話,只是皺著眉等著,他身后的李珊低聲跟他說著什么。 "怎么了?"肖銘聽到甄婻的聲音。 "趙子文的安全帶是壞的,是我之前退掉的那一條。" 肖銘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的確是壞的,這么明顯不明白為什么趙子文沒發現。他沉思了一會,讓甄婻打電話給老板,讓老板告知趙子文。 只能這樣了,現場太吵了,他們又沒有趙子文的聯系方式。 甄婻翻著通訊錄,還沒把電話撥出去,一聲尖叫就把她的思緒攪亂了。所有人都回頭望聲源的地方看,李珊很驚慌地捂著嘴看著前面的趙子文。 趙子文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被什么絆倒了,整個人往外跌,驚慌錯亂間拉住李珊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銘哥的甜寵模式啟動…… ☆、第十五章 警察很快就來了,扣留了所有當時在趙子文附近的,以及跟他一起前來的人。 "我之前不認識他。"甄婻木著臉,再一次重復了之前的話。 他們問了她不下十遍,她也不知道警察們為什么這么執著于這個問題。 甄婻并不想再次回憶一遍趙子文死之前的情形,盡管她心再大,但面對一個前一秒還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尸骨無存,這依然是一件比較難以接受的事。 那時候,趙子文分明抓住了李珊的手腕,而他身旁的兩位路人也正要搭手相救,但他還是沒有幸免于難。 "死者跟他女朋友的關系如何?"警察拿著紙筆記錄甄婻說的每一句話。 甄婻瞥了一眼他的紙,然后說:"在看日出的時候吵過一次架,趙子文打了李珊,但是去長空棧道之前,他們和好了。" 警察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你可以走了,不過因為你與死者是隊友關系,所以你在這兩天暫時不能離開西安,請把你暫住的旅舍的地址登記一下,謝謝配合。" 她將地址填了一下,暗叫倒霉,出門旅個游就碰上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不好。 "走吧。"肖銘那邊也登記好了,轉過頭見甄婻靠著樹站著,便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