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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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的理論中,本能被視為一種無意識的內在驅動力。 求生、探索、攻擊和自我保護都是本能行為。 很奇怪,她原以為宋聽玉會用天性形容,因為天性中包含著血脈傳承,是主觀存在的。 沒想到他說了本能,受客觀環境和因素影響的,不由自主的存在。 或許那些缺失的和像被篡改過的記憶,并不是她所能控制和想要忘記的。 明明有很多話想問的,現在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又或者,她問了,依照宋聽玉的脾性,會一一從實道來嗎。 宋聽玉松開鉗制住她手腕的手,把那串朱砂從手上摘下來,露出那道深長的疤痕,“記得這道疤嗎?” 宋疏月輕輕點頭,看向他潔白骨感的腕上唯一的瑕疵,如名貴白玉上突兀開裂的痕跡。 “告訴我,這是怎么留下來的?!彼恼Z氣有些冷淡,仿佛又讓宋疏月看到了記憶里那個冷漠的哥哥。 雖然宋聽玉的長相漂亮到有些妖冶,但面無表情冷臉的時候,還是讓人有些發怵。 宋疏月停頓片刻,她當然不能直接說是被她算計的,于是她折中了一個回答:“鐵絲刮的?!?/br> 反正這也是實話,是鐵絲傷的、留下的。 聽到這個回答,宋聽玉沒有繼續冷臉,眼眸彎彎如月,但語氣還是那么涼?。骸笆菃??” 一句反問落下,他牽住她的手撫摸上這道疤,悠悠說:“你覺得,鐵絲能刮成這樣嗎?” 手下觸感是有些崎嶇不平的粗澀,程度像是深入骨髓般,確實不像鐵絲能留下的。 “這是刀疤,寶寶?!彼温犛竦恼Z氣平靜下來,不像在闡述一個痛苦的傷痕,還在話尾柔聲叫她寶寶。 宋疏月卻被這聲溫柔的寶寶叫得脊背發涼,要知道上次他這么叫她……還是那個時候。 她下意識就要把手抽回來往后退,以為會如往常一樣被他拉住,沒想到這次很輕松地就掙脫開來。 宋聽玉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不大卻足夠迫使她抬頭與他相望,長睫微垂看出情緒起伏。 “不記得了嗎?”他輕聲問,又莞爾一笑:“沒關系?!?/br> 沒關系?宋疏月才不信他會這么好心,果然,幾秒后又聽到他的聲音。 “記清楚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好?!?/br> 正常情況下,他又要發瘋了。這是宋疏月內心的想法,可沒想到下一步他竟然松開了手,抱著臂隨意靠在玻璃上,緩緩說:“或許你該先看眼手機,響很久了?!?/br> 宋疏月雖是疑惑,但還是抓住所有可以暫時遠離他的機會,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機。 一開屏讀取消息,她就如遭雷擊般定在原地,死死看著那幾條消息,熟悉無比的漢字深刻印在眼里,鐫刻的不是橫撇豎捺,而是她心頭的一把火。 雙生子?她和宋聽玉怎么會是雙生子?她不敢想她的記憶到底稀碎成了什么樣,直覺告訴她,還有更不可接受的事消失變更。 宋疏月轉身緊緊盯著他散漫靠在窗邊的身影,那副置身事外的云淡風輕讓她心悸。 “你早就知道,是嗎?”她開口,嗓音有些發澀,極力控制自己的心情。 “知道什么?”他漫不經心開口,又輕笑著說:“知道我們是雙生子?” 他多惡劣,在決心更進一步的越軌時,還要讓她知道他們是雙生子,是比尋常血緣更深的骨rou至親。 比起宋疏月心里的驚濤駭浪,宋聽玉神懌氣愉,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他可以選擇以往那些夜晚的神出鬼沒,痛快地直接瞬移在她眼前,可他偏偏選擇了緩刑,一下一下的,故意折磨她的刑罰。 如同拿著戒尺的嚴師,最讓人緊張的是要落不落的時候,手心比起利索的痛更難捱不安。 宋疏月就這么退無可退地被他抵在書桌邊,后腰被桌板硌得有些疼,她不自在地挪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掐住腰抱在桌上。 差點失去平衡,她抓住宋聽玉的手臂,很涼,所以她又把手收了回去,問他:“你又想干嘛?” 宋聽玉把手撐在她身側的桌上,稍稍歪頭,眼里泛起動人的波光,就這么看著她,沒有說話。 比起他的冷聲,更讓她受不了了的是沉默,宋疏月又收起眼底的不耐,放軟語氣選擇拿倫理關系說話:“哥哥,你想對你的雙生meimei做什么?” 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刺激到宋聽玉。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頸,貼近她的眉心,只回答了一個字,言簡意賅。 “愛?!?/br> 宋疏月被驚到瞳孔滯縮幾秒,即刻就想翻身下桌,卻被牢牢按住后頸,被迫跟他呼吸交纏。 不對,只有她自己的呼吸,眼前的宋聽玉根本連氣息都沒有,就算有,也是冰冷沒有溫度的。 “你……瘋、瘋狗!”宋疏月憤恨罵出聲,她本來想說瘋子的,在舌尖滾落一圈覺得應該叫瘋鬼,但有些怪,所以一開口就變成了瘋狗二字。 “瘋狗?”宋聽玉輕聲重復一句,仍帶著笑意,卻讓她感到膽寒和危險。 下一秒布料輕薄的家居服就被他一把扯開,發育良好的白嫩奶子露出一半,空氣中的涼意猛然襲來,宋疏月連忙捂住胸前的風光。 “呀!痛……哥哥?!彼问柙碌氖直凰p松拿開,而后一掌便落在了乳rou上。 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息,清脆的巴掌聲在室內格外明顯。 “不許擋?!彼温犛褚蛔忠活D,語氣淡淡卻不容反抗。 “哥哥,我錯了……”宋疏月能屈能伸地開口,她以為他在記恨那句瘋狗。 “錯哪了?”宋聽玉修長的手指隨意攏玩著她豐盈的乳rou,時不時揉捏剛才扇過的地方。 像是在安撫,但力道卻談不上輕柔。 “嗚…不、不該叫你瘋狗…”微麻的疼夾雜著快感,宋疏月小小聲開口。 “不對?!彼温犛竦闹讣忾_始下滑,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按住挺立起的乳尖,不急不緩往下壓。 “你錯在——”他頓了頓,嗓音動聽:“捂住奶子不讓哥哥看?!?/br> 看著那張熟悉的漂亮面容說出這樣的話,她還是有點不習慣,特別還是剛得知他們是雙生子,就做出這種事。 之前也不是沒有做過越軌的事,可同母異父比之雙生子,讓她不高的道德感突然莫名有些升騰。 眼下的情景卻不容她思考那么多,宋聽玉的手攀上她的脊背把她往前按,這個姿態,簡直像她自己把奶子送他手上玩。 宋聽玉的手掌完全攏住她的奶子,掌心故意磨蹭著乳尖,惡劣地開口:“喜歡叫瘋狗?” “那我叫你主人好不好?”他的語氣褪去平靜,帶著微不可察的興奮。 宋疏月被背后手掌把控著,挺著腰仰頭喘息,聽到這句話,喘息都慢了半拍。 他說什么? “你…哥哥,別這么……”她突然想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主人這個稱呼是絕對的上位者、掌控者,明明他更像這段關系里的“主人”,可他現在卻惡趣味叫她主人。 就像他單膝跪地仰視自己的時候一樣,做盡下位者和臣服者的姿態,但其實里面全是絕對掌控的矜傲。 “主人?!彼温犛癫还芩姆磻?,漂亮秾麗的五官帶來的蠱惑勾人不留余地展現,還叫著這個羞恥的稱呼。 他輕喘著咬住她的鎖骨,牙齒輕輕廝磨,舌尖又探出舔弄,依舊按住她的后背,控制欲極強的姿勢,嘴里卻叫著主人、主人、主人。 宋疏月扯住他的頭發想抵抗,卻迎來更激烈的攻勢。 宋聽玉順著往下,含住她的乳rou吸咬,舌尖繞著淺粉乳暈打轉,聽到少女壓抑不住的呻吟時大發慈悲般含住被刻意忽略的奶頭。 “哥哥……你慢一點……嗚?!彼问柙率中膿巫∽烂?,一手扯他的頭發,抖著身子喘息。 好奇怪,她叫哥哥,他叫主人…… 聽到求饒聲,宋聽玉惡劣地咬了口嬌嫩rutou,又安撫性輕舔,對著泛著水光的蓓蕾吹了口氣。 “是求饒還是求cao——?” “主人?” 第一句話帶著不容抵抗的侵略和調弄,偏偏還要再加一句被壓制者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