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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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偉從面前的文件里抬起頭來,淡然地掃了她一眼:“這個時間來找我吃飯,看來你在公司里還是挺閑的一個人?!?/br> 果然,一句話出,江幼菱的臉色白了一些,面對著眼前這個自己父親身份的男人,江幼菱從來都自帶著一種敬畏的心情,平時在別人眼前可以有多嬌蠻就能有多嬌蠻的,但一到江成偉面前,她就乖得像只小貓咪,簡直是兩個版本的人物體現。 不知怎的,江幼菱總覺得她這個父親對自己的態度是不冷不熱的,有時甚至直接把當成空氣,就算在他身邊待上一整天,江成偉都能對她不理不睬的。 如此,江幼菱對江成偉是既敬畏又不滿的,但她從不敢將這些話說與誰聽,一直以來都是悶在心里的。 久而久之,到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對江成偉到底是哪種感覺深一點了。 江幼菱暗自吸口氣,才又說道:“爸,我是提前將工作做好了,才來找你的,請爸爸放心,我是絕不會偷懶的?!?/br> “哼,就你那些就心思,還能逃過我雙眼?轉過身了還不是原形畢露了,公司里有誰不清楚你的心性,哪敢是做多一點點,你整個人就不好的了。若不是看到我這個父親的面子上,你會有什么能力勝任這份工作?” 好家伙,這到底是不是親生爸說的話,竟然冷淡地如此入木三分的。 江幼菱的臉色是白了又白的,萬分后悔來找他。 但現在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說走就能走,江幼菱尷尬地抿抿唇:“爸,我以后會注意的?!?/br> “你最好能說到做到,若再給我丟人現眼的,你也不用來見我的了?!边@下江成偉的話更加絕了。江幼菱直接抖了抖身子,聲音微微顫然:“爸,我記住了?!?/br> “嗯,沒事就先出去吧!以后就別總往這里跑了,影響不好?!边@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江幼菱白著一張臉,緊咬下嘴唇,但沒動。 江成偉抬起頭來看她一眼,不禁皺起眉頭:“還有事?” “爸,我想問你一件事,不會太久的,也許兩三分鐘就行?!苯琢馀陆蓚ピ俅螐娪驳刈屗?,話說得也急,還不等江成偉答話,接著又道:“是你讓人將柴雪帶走的嗎?” 聞言,江成偉相當不悅地掃了江幼菱一眼,這次索性放下手中的簽名筆,將雙手交叉于胸前,緩緩地開口道:“你覺得自己這樣子對爸爸說話合適嗎?我帶走誰是你能問的事?” 面對著那滿含著警告意味的眼神,江幼菱頭一低,告罪一聲,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慢著,回來!”江成偉不緊不慢地詔回她。 江幼菱腳步一頓,乖乖地又走回原地,卻一言不發的。 “你可以去這個地方找人,但不要表現地太過了,我不想讓人誤會到我身上來?!崩涞脑捬园殡S著一張輕薄的紙片飄到江幼菱的面前,之后就再沒有過多的言語了。 但江幼菱拿起那張紙片,內是止不住的激動,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地消失在門外了。 柴雪睜開眼時,頸部疼痛地厲害,忍不住輕哼出聲,但很快就覺得不妥了,手腳似乎被反綁起來,身子是動彈不得的。 她大吃一驚,才看清楚自己現在身處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靜悄悄的,令人頓生寒意。 柴雪縮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將身子縮緊成一團,腦海里努力回想著之前的一切。 她明明是站在路邊等車的,一輛面包車突然停在自己身前,她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車子,車門就迅速的打開,她看到一個身影向著自己撲過來,然后就捂住自己的口鼻,再然后自己就毫無意識的了。 想到這,柴雪終于清醒地打了個冷顫,不僅身下的地板冰冷的,事情的真相也令人感到出人意料。 如果柴雪沒料錯,自己現在是被人綁了。 但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只是站在路邊等個車而以,就被綁了? 等等,柴雪一瞬間又想起了斷頭娃娃的事件,難道說這兩件事是有關聯的?一次害她不成,干脆再來一次,直到事成為止? 柴雪只覺身體上的毛孔全開了,還能感覺到汗毛都倒豎起來。 斷頭娃娃事件已夠令她感到驚懼的了,現在還被綁到一個黑暗的空間,如果真是一伙人干的,那她小命休矣? ??!柴雪懼怕地本能地挪到著身子,雖然這樣做并沒多大把握,但求生的本能令她不再坐等人來,自己開始試圖一點點地尋找出路。 只挪動了一會,柴雪心情就興奮了起來,她似乎碰到墻壁,冰冷冰冷的,好像是鐵質的。 但下一秒,柴雪又黯然下心情,因為她摸到令一邊也是一面鐵壁,如此一來,她現在待的空間應該相當地小,而且還是個類似于鐵質牢房的地方。 如此,柴雪想要在這樣黑暗的地方尋求逃生之路,是多么的渺茫。 第115章 柴雪的困境 柴雪平復會氣息,不甘心地繼續挪動著身子,眼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耳朵里除了柴雪自己挪動身弄出的聲音外,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因此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哪怕只是輕微地弄出點聲音,都會被無限地放大,柴雪也因此挪動地更加小心翼翼的。 雖然到現在柴雪還沒發現除了自己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但此時此地一切謹慎為妙,柴雪可不想她的計劃還沒實施就被人發現了。 但畢竟手腳被反綁著,柴雪能挪動一點已是很艱難的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后,也只移動了那么一點點。而柴雪已累得氣喘吁吁的。 為了保存點體力,沒辦法,柴雪必須得停下動作來喘口氣先。 也管不了那么多的,柴雪直接就躺倒在地上,但腦袋剛碰到地面時,似乎碰到什么東西,弄得發出輕微的鐵質碰撞聲。 柴雪不由得心里一喜,微抬著頭移動身子直到嘴能勾到那物品時,她就忍不住一陣心喜。 那是一塊小鐵塊,有巴掌那大,柴雪再次用力地挪動身子,反綁的手從后面將鐵塊握住。 綁她的人應該也是防備著她會逃跑的,所以將柴雪的手腳干脆利落地反綁在背后了,如果不是這樣子,柴雪早就學著電影里那些橋段,躬身縮背地將手從腳下竄過來,再用嘴將繩子咬開就好了。 但綁人者似乎早就料到柴雪會這樣做,所以反綁著手腳是連在一起綁的,讓柴雪想翻動下身子都像在地上打滾一樣。 這下好了,柴雪無意中找到了這塊鐵塊,就自個摸索著試圖用鐵塊慢慢將手上的繩子磨斷。 這是最次的方法,但目前對柴雪來說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只要在繩斷前沒有人進來就行。 所幸工夫不服有心人,在柴雪感覺手腕處快被繩子勒到斷時,繩子先斷了。 一口氣松下來,柴雪顧不得手腕上流不止的血,調整下身子,繼續用鐵塊磨綁在腳上的繩子。 現在雙手是解放的,雖受著傷還流著血,但總比在背后看不見的地方動手,所以柴雪這下磨得順手多了,比手上時用的時間要少了一半,繩就啪地一聲,振奮人心地斷了。 柴雪忍不住“yes”地握下雙拳。 但毫無預警地,鐵牢外面傳來了一陣腳小聲,而且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的。 不由自主地,柴雪忙慌亂地將繩子恢復到原樣,而繩結子緊緊地被她握在自己的手中,與此來假裝繩子還未斷的樣子。 在她剛作好這一切時,似乎是鐵門打開的聲音,“哐鐺”震耳。然后鐵門開處射過了一道亮光,似乎是門道外開著的燈照進來的。 但見處于黑暗中的柴雪并不能一下子這適應到這么亮的光,本能地閉下眼。 再睜眼時,眼前高高地站著兩名身穿著迷彩服的健碩的男人。 見柴雪睜開眼,其中一個酷酷地道:“醒了?正好,不用麻煩潑水了?!?/br> 聞言,柴雪心里一滯,幸好剛才沒裝睡的,不然這大冷天的還被潑水,不被凍僵才怪呢? 到底是誰那么地喪心病狂地捉自己到這來忍受非人的對待? 呃,雖然到目前為止,柴雪除了被人綁著丟在這黑暗的小屋里外,沒遭到其他的殘忍對待,但柴雪能聽出眼前這兩的語氣是有多么地不善,她想,殘忍的也許還在后頭呢。 不由自主地,柴雪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仿佛又想起了在倫敦的遭遇。 那些被皮鞭抽打過的傷痕到現在還沒消失,刻骨銘心地烙在柴雪的身上,讓她每次洗澡時都不敢看自己的身體,只管用力地擦示著。 那男人只說了一句話后就再沒出聲了,也不管會不會將綁著的柴雪弄傷,兩雙手架起柴雪的胳膊就往外走。 柴雪咬牙忍著,手死死地握著繩子,任由著這倆個男人將她提了出去。 同一時刻,喬瑞正在醫院陪著喬夫人吃飯,喬老爺子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報紙。 這一家人難得如此安靜地處在一起,一時不禁令喬夫人嘆了口氣,但還沒出聲,就被喬瑞搶先一步打斷了。 “媽,你吃飽了就在這里好好地睡一會,等明天一早時,我過來接你回家去,這里的味道不好聞,反正醫生說你到時再回來換藥就行的?!?/br> 很平常的一句話,但喬夫人就是聽出了不平常來。 喬夫人看著眼前這個出色的兒子,忍不住再次輕嘆一聲:“阿瑞,怎么今天還不見小雪過來看我的?她不可能不來的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此話一出,連一直專注于報紙的喬老爺子也抬起頭看了過來,明顯地也在等著喬瑞的話。 喬瑞眼光微閃,只能硬著頭皮道:“是我讓她在家好好待著的,別過來這里添亂了?!?/br> 喬夫人擺手打斷喬瑞:“哪有人像你這們說話的?她那天也是心情不好,才不小心弄成這樣的,連我都看得明白的事,為什么偏偏就你不明白呢?瑞,自己的女人得自己用心哄著,別總說些不該說的話來傷人心,不然到時后悔都來不及?!?/br> 卻不想,喬瑞聽了一陣反感,后悔,他有什么好后悔的?那女人明知道自己婆婆入院了,還膽敢到別的男人家里去,還過夜!麻辣個雞的,要后悔也不是他喬瑞來后悔! 喬瑞是咬著后牙槽在想這些的,見喬老夫婦還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忍不住不耐煩起來:“好了好了,一切等明天回家再說吧!” 唉,如此還有什么好說的?喬夫人無奈地靠在身后的枕頭上,突然冒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是不是當初太早地讓他們結婚了,導至于到現在了,倆人的關系都沒改進過,過得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那樣,真是樣樣令人鬧心呀! 喬瑞走出病房外,見汪正陽已等在門外,一副有事要說的樣子。 但喬瑞先抬手打斷了汪正陽要說的話,并示意他一會再說。 之后倆人大步流星地往停車場走去,也許喬瑞的氣場過大,過往的人沒一人看得出他們勿勿的腳步到底有多急。 第116章 他必須得來 “總裁,西餐廳里有一個叫阿源的員工在斷頭娃娃事件后,就無端端地沒來上過班了,我想,也許他就與這件事有關?!?/br> 汪正陽邊開車邊說著本來在見到喬瑞時就要說的事。 “查過他的底細了?”喬瑞擰著眉頭,深陷地后坐里,滿臉的疲憊在此時一覽無遺。 汪正陽通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都查過了,此人是外地人,老家也沒什么親人,我想這才是他膽敢放手去做任何事而不記后果的原因?!?/br> 頓了一下,汪正陽還是忍不住多加了一句:“總裁,看樣子你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這里離餐廳還有一大段路,不然你先在車上閉會眼?!?/br> 喬瑞聽了卻擺擺手:“不用了,我反正也睡不著的了,你就開快點吧!” 汪正陽皺眉擔憂地再次看眼后視鏡,卻被喬瑞一眼捕捉到了,語氣變得更加毋庸置疑的:“快點把事情辦完,我就能安心地休息了?!?/br> 聳聳肩,汪正陽輕踩油門,車子起油飛快地往前沖去。 可車里剛安靜了一會,一陣電話提示音突兀地響起,將陷入沉思的喬瑞一下子拉回到現實。 柴雪被人半拖半架著來到一處貌似于船艙的地方,鼻腔被一股咸腥味充斥著,令柴雪隱隱感到不安地皺起眉頭。 難怪連困著她的地方全都是鐵質的了,原來她現在正處于一艘船上。 剛想到這,身子一松,跟著柴雪就被粗魯地丟到地上,冰冷的地板磕得柴雪身上刺骨地疼痛。 但還沒讓柴雪有喊痛的機會,令外一波冰冷刺骨的感覺毫無預警地兜頭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