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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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柴雪把眼睛睜開,卻見喬瑞正往門外走去。 這下柴雪真急了,顧不得那么多,快步過去把喬瑞給攔住了,兩只眼睛不忘上下打量他一翻。 可喬瑞一見她就把身子側過一邊,巧妙地擋住了柴雪視線,以至于柴雪根本看不到他那只受傷的右手。 “怎么,不想我走了?其實我可以留下來陪你的?!彼剐χ{笑道。 柴雪沒發現什么異樣,可聽了他的話,翻起白眼,不到一半時,不禁又輕皺起眉頭,孤疑地看著他:“你今天確實很不對勁的,可是……” 可是什么,她又說不出來,總覺得這時的喬瑞與平時的模樣出入地很大,不是她平時接觸到的范兒,反而處處在隱忍著什么,又像極力地瞞著她什么事。 這很奇怪,如果平時他要是不想讓人她知道的事,絕不會在她眼前表露出半點跡象的,直接無視她好了。 可現在他就在眼前,看似云淡風輕,卻給了她捉摸不透的感覺。 突然柴雪啞然失笑起來,自己真是越來越糊涂了,曾幾何時,自己有過看透了喬瑞的時候?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柴雪尷尬地扯下嘴角,不再想去探究他身上的秘密了。而喬瑞壓根兒也不想讓她知道多少他的事。 所以,柴雪很知趣地退到一邊,讓出條通道讓喬瑞離去。 喬瑞看著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心里復雜得很不是滋味,甚至有股沖動想一把攬她入懷里。 可理智讓他忍了下來,抬起腳步,與柴雪擦肩而過。 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柴雪,沒注意到喬瑞特意隱起的右手,正有一股熱血流到了手背上。 第二天,在酒店外的露天進餐區里,柴雪正在吃著早餐,面前的椅子被拉開了。 “總裁夫人在這呢,正好結個伴,一起吃早餐?!蓖粽栃Φ脿N爛,提臀就要坐上去。 “喊總裁夫人不許坐這?!辈裱﹨s不由分說地拒絕了。 “啥?哦,明白,喬夫人?!蓖粽査查g就反應過來,叫得更自然了。 “滾!”柴雪也干脆。 “不是,這……”汪正陽搔搔頭,“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叫你的嗎?” “從今往后就不許這樣叫了,我自己有名有姓?!辈槐怀姓J的身份,而總被人掛在嘴上,就是一種侮辱,柴雪必須有必要阻止它。 然而這種事并不是她說了算,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能阻止得了一個,卻阻止不盡。 而照如今這種情況,如果沒有喬瑞的默許,其他的人也不敢這樣叫。 可汪正陽要是真想與她套近乎,而不是為了某些人的話,柴雪愿意與他親近,但前提必須得是不把她與某人扯上關系,不然她覺得自己永遠地活在某人的陰影中。 “柴雪!”汪正陽響亮地喊了一聲,爾后跟著深呼口氣,“這樣喊著確實自在多了?!?/br> “嗯,請坐吧!”柴雪也展顏一笑。 “你吃的這些是什么?看樣子很好吃,我也來一份吧!”汪正陽一坐下,就招手叫服務員過來。 柴雪卻愣住了,然后就憋著笑意:“你確定也來一份這樣的?” 然而服務員很快就過來,而汪正陽也毫不猶豫地點了。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服務員離去后,汪正陽疑惑地看向柴雪。 “沒什么了?!甭栂录?,柴雪繼續吃自己的早點。 汪正陽也沒在意,將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愜意地說道:“這海邊的空氣真舒服!我汪爺好久沒享受過假期了,總算被我忙中偷閑了一回,也不妄此行了?!?/br> “看吧,你還是挺愿意來這里的?!辈裱┼椭员?。 “錯,我昨天確實是很不情愿來的,但今天又令當別論?!?/br> “切,你就狡辯吧!” “真的,誰愿意被人威脅著來?還一來到又被人當炮灰地轟炸一遍的?換作你也不愿意受這種鳥氣吧!再說,你昨天碰到的事心里好受過,我看你差點沒撞墻的份了?!蓖粽栒f得一本正經,還不忘調侃一下柴雪 可轉眼又悲催起來:“我昨晚可是被那女人煩得要死了,一個勁地追著我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有沒有跟總裁在一起了?到底什么時候來的?活像個催命鬼,我煩得頭發都倒豎起來了。若不是晚上沒回航的船,我看我沒準連夜就回去了?!?/br> 柴雪想起了半夜里喬瑞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原來那時候江幼菱去找汪正陽去了,他才有空來找她。事后柴雪還奇怪呢,那女人看得這么緊,怎么有機會過來呢?原來是這樣。 “這不科學呀!我還以為你會急得直接游回去了?!辈裱┎幌滩坏氐?。 “游回去?不到一半我就成冰棍了!我像是個這么沒理智的人嗎?” “說到你這個理智嘛,有待考究?!?/br> “不用了,我覺得自己還是蠻理智的了,你是沒見到昨天在醫院里的那幾人,本來還躺得好好地在打著吊針的,可一見到總裁的到來,立馬就像惡魔附體了一樣,不由分說地就朝著總裁撲過去?!?/br> 不經意地皺起眉來,柴雪擰眉等著聽下文。 正好服務員將汪正陽點的餐送來了,柴雪只好放下手中的叉子,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想著這也算離他遠點了。 汪正陽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叉起一片培根,蘸點抹茶味的奶油,嘴里嘀咕道:“我還是第一次吃培根蘸著奶油一起吃的,這吃法新鮮!” 毫不猶豫地送入嘴里,柴雪挑挑眉,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一陣怒恐聲。 “??!這什么鬼呀?這么難吃?!比缓缶褪且魂嚵钊诵乃岬目人约涌耢蹨I的模樣。 柴雪終于忍俊不禁,哈哈笑地不留遺力。 第87章 口味忒重了 “一大早就吃芥末,你有病??!”汪正陽一緩過神來,就氣恨恨地指著柴雪道。 “純屬個人愛好,跟身體無關?!辈裱o顧地攤開雙手,臉上笑意不減。 “那你至少也應該先告訴我這是什么呀?” “我以為你知道的呀,再說你也沒問?” “我以為是抹茶味的奶油而以,誰想到是這個,一大早起來就吃這個,你口味也忒重了點,也不怕有口味?!?/br> “誒誒,我有提醒過你的,是你自己不聽罷了?!?/br> “有嗎?哪有?” “是吧!你就是不聽我的?!?/br> 汪正陽瞪大眼,面孔被芥末嗆得面紅耳赤的,忍不住又打了幾個噴嚏。 柴雪搖搖頭,默默地遞過一杯水,心里暗忖著:連芥末跟奶油都分不清,活該! 片刻,汪正陽浪費了幾大杯水,在引得服務員的不耐與周圍人的側目時,終于停下來了。 抽起紙巾擦了一把眼淚與鼻涕,汪正陽紅著眼睛,活像只炸了毛的赤眼兔,依然不善地瞪著柴雪。 這個二貨,死認理的!柴雪清咳兩聲,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剛才說醫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對呀,我這個還沒說完的?!蓖粽柹袂橐蛔?,雙眼立馬又亮了起來。 柴雪無語地撫下額,事實多次地證明了,面對二貨,果然不能與常人之法待之,因為他的思維跳躍度之大,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但做不到并不代表猜不到,柴雪很輕易就抓住了他這點。 “柴雪,我跟你說,昨天你是沒看到那場面,那可是相當地令人意想不到呀!”汪正陽做了個夸張的驚嘆,惹得柴雪忍不住地翻個白眼,示意他快說重點。 可汪正陽卻故意吊起了她的胃口,嘻嘻一笑:“嘻嘻,別急,先聽我說,當我收到消息知道那幾名失蹤的船員在這個島的附近被島上的漁民救起時,總裁隨后就火急地從英國回來了。他是先我一步到達島上的,等我被那女人纏著來到這里時,失蹤的船員剛好蘇醒過來。但他們見到總裁的第一反應竟然激動地從病床上一躍而起,一下子就撲到了總裁的身上。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船員的手上就多了個裝藥水的玻璃瓶,朝著總裁狠命地砸了下去??煽偛靡膊蝗?,第一時間就抬手擋住了,才避免了砸到腦袋??墒虑闆]這么簡單,玻璃瓶隨即就破碎了,船員握著手中僅剩的半截破瓶,就勢狠命一劃,‘嘶啦’一聲,總裁手臂上連衣帶皮rou,瞬間就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不止了。這還不算,另外兩名船員cao著拳頭眼見也要打到總裁身上了,幸好那些黑衣人已沖進了病房里,才止住了,不然總裁身上就不止這一處傷了。這也怪事情太突然了,總裁也料想不到會這樣子?!?/br> 汪正陽說得繪聲繪色,還不忘手舞足蹈地指劃一番。 柴雪早就坐正了身子,神情難免震驚:“他受傷了!”映象中,喬瑞不是很強大的嗎?怎會一照面就受傷了? “誰?總裁嗎?是受傷了,而且還挺深的,當時我都見到白骨了,血一直往下流到了地上?!蓖粽柲樕弦话?,許是想到當時的情景還一陣后怕。 猛然間,柴雪想起了昨晚上聞到的血腥味,本還以為是自己太用力將他咬傷了,卻沒想過他原本就受傷了,而喬瑞也想故意穿了深色的西裝外套,柴雪根本就看不到他手臂上的傷。 不禁懊惱地閉下眼,柴雪發現自己一聽到喬瑞受傷的事,那本該死寂了的心又提了起來,急聲問道:“那他現在在哪?” “在醫院唄,一大早就過去?!蓖粽柌灰詾槿坏卣f道。 柴雪霍地一下站起身就往外走,并不忘丟下一句話:“汪助理,謝謝你請我吃早餐了?!?/br> “什么?喂喂,誰說我要請你吃早餐了?”汪正陽驚得大叫,可柴雪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什么世道呀?”汪正陽看著眼前的餐盤,那芥末的嗆鼻感好像又涌上來了,頓時淚流滿面地哭喪著道。 柴雪火急火撩的趕往醫院,事實上她自己身上的傷也沒好全,可一聽到喬瑞受傷了,而且還流了那么多的血,心里就禁不住地著急起來。 英國事件后,柴雪內心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對喬瑞的愛已傳為恨了,可情深入骨,愛意并不是說割舍了就一下子就割舍得了的。 她的心還是會跟著他而牽動的,所以一聽到他受傷了,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他身邊,要親眼看到他好好的,才算放心一樣。 雖然他們昨晚上就見著了,并雙雙對執過,可那時她還不知道他受傷了,因此,請原諒她的不知情。 醫院的過道里,站了一排黑衣人,柴雪心知肚明,不免又緊張起來。 不會又打起來了吧?可看黑衣人的神情也不像打過架的,所以心下稍定,眼不斜視地走過去。 可剛走到病房的門前時,站在門邊的一名黑衣人伸手攔下了她。 “總裁夫人,請留步?!?/br> “我要進去?!辈裱┎粣偟匕櫰鹈?。 “總裁吩咐了,不許讓人進去?!?/br> 黑衣人不為所動,盡職地當起了門神。 柴雪沒法,只好站在門外。她清楚自己若真進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若真起沖突了,自己一個弱女子反而更麻煩,沒準還讓人分神來保護她。 隱隱約約地聽到時面傳來了爭執聲,柴雪的心又提高了一點。 黑衣人全站在這里也不讓進去,而喬瑞的手還受著傷,面對著失去理智的三名受傷船員,喬瑞可有把握不讓自己再受傷了。 忍不住默許了一下,柴雪都開始懷疑自己神經質了,本是無神論的她,居然信起了這套。 片刻,里面的爭執聲越發地大了,并不時地伴有物品的碰撞聲。 柴雪心頭一緊,掂起腳尖從門的的小玻璃窗上往里望。黑衣人也聽到,也扭過頭看進去。 突然,黑衣人感覺身邊一陣風過,就回頭去看,身邊哪還有柴雪的身影。 “啪嗒”一聲,反而是門開了。 黑衣人大驚,一下子也全涌向了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