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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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輕蕭慵懶的靠在門邊,將夏楚君失魂落魄的神情收入眼中??礃幼?,夏楚君是真的喜歡寒百陌?而且喜歡到如此小心翼翼的地步?果然,身為女子,千萬不能輕易的喜歡一個人,否則太容易失心也太容易受傷!不過,夏楚君是要進宮選秀的,現在就生了心思喜歡其他人?這應該不是夏楚君會做的事。一段時間的相處,可以很肯定的認定夏楚君是非常謹慎之人,而且絕對會為了自身利益什么都會做的人。 難道,真的有什么隱情? 夏楚君漸漸的收回了思緒,剛才那一刻的震撼直到現在她的心情才得以平復,余光忽然看見了站在門前的夏輕蕭。 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剛才走上來的時候,似乎看到了寒百陌是從夏輕蕭的房中走出的!又看到了夏輕蕭很熟練的和寒百陌道別,他們什么時候如此熟稔了? 敏銳的夏楚君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僅僅見過一次面就如此熟悉? 那道別的場面,好似他們見過很多次。 說不清楚此刻心情是怎樣的,她朝著夏輕蕭走過去,開口疑惑問道:“二姐,他怎么會從你的房間走出來?” “你指的是誰?”夏輕蕭反問。 “就是上次與你在客棧內發生不快之人?!毕某忉?。 夏輕蕭笑著點頭,“原來你說的是他啊,他自知上次有錯,所以才會上門承認錯誤。怎么了?一個陌生人而已,你似乎很關心他?難道說,你認識他?” “不認識,我怎么可能認識他呢。只不過是有些好奇,他怎么會找來這里?!毕某皖^掩飾住眼中的疑惑,她若是不認識寒百陌的話,一定會相信夏輕蕭的話,但她認識寒百陌。寒百陌怎么可能會主動找上門來認錯?夏輕蕭一定是有所隱瞞! “我們是剛才在樓下偶遇的?!毕妮p蕭又道。 偶遇?夏楚君凝目深思了一瞬,雖然心中還有疑慮,卻不再多思了。 回到房間后,夏楚君坐下喝了杯茶,因為突然再次偶遇寒百陌,她心潮澎湃,心緒久久難以平靜,忽然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如果那天和他撞上的人是她該多好,那么今天再次偶遇,他定會記住她。 即使沒有太將她放在眼里,卻不會再像陌生人一樣看她。 等再冷靜的時候,夏楚君心里就充滿了疑惑。 即使夏輕蕭和寒百陌二人真的是偶然相遇,可為什么寒百陌會去夏輕蕭的房間?即使要認錯,難道在樓下時就不能解決?為何非要到房間里? 為什么她覺得夏輕蕭和寒百陌早就相識? 會不會,夏輕蕭對她隱瞞了什么? —— 幾天后,州城通往都城的路終于修好。 在州城被困了幾天后,能夠再次上路了。 又經過了兩天的路程,終于到了都城。 在城門口經過一番檢查后才得以進城,都城是全國上下最繁華,最富饒之地,僅是打開馬車的簾子向外看去,就能看到來往的人,衣衫華貴,就連街邊的乞丐也沒有見到幾個。 ------題外話------ 去都城真正的戰地了,開始熱起來! ☆、第039章 囂張跋扈的慶和郡主 富饒景象,令夏輕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夏楚君見到夏輕蕭好像很驚奇的看著都城街道,忍不住笑道:“都城富饒,與洛城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情嗎,我初來都城時,也是忍不住的驚訝和好奇?!?/br> “是啊,的確比洛城繁華?!毕妮p蕭點頭,目光忽然有些迷惘,越是繁華之地越是包羅萬象,有時候一些危險的發生,往往是難以預測的。 “二姐,都城繁華,就注定了權貴云集,我們日后須要謹慎的走每一步。因為,在這里的任何一個權貴,都有可能讓我們致命?!毕某p聲說道,這是她在都城幾年來總結的經驗,怕是洛城的家人,無論是誰都難以想象她在洛城所經歷的一切。 聞言,夏輕蕭放下簾子,回頭看向夏楚君,“你在都城的幾年內,是否與人結仇過?”能夠從洛城小地方出來,年紀還小,卻能一直謹慎行事,夏楚君的心機應該比她想的要深。 “結仇?沒有,二姐,我在都城沒有資格與任何人結仇?!毕某椭^,神情有些落寞的說道。多半遇到欺負她的人,她會努力周旋,也會忍著。她在都城沒有人可以真正的依靠,只能小心的走每一步。 果然如她所料,夏輕蕭點頭,“謝謝提醒?!?/br> 夏楚君笑道:“你不用謝我,如今在都城只有我們可以彼此依靠。如果我們還不能彼此信任的話,那又如何在都城立足?總有一天我們無需再看他人臉色?!蹦且蝗账嘈挪⒉贿b遠。 夏輕蕭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什么。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在,快樂,隨心,攀附權貴這種事情本就是不適合她,壓根就沒想過要留在權貴中心,人一旦太貪心,就容易失去自我,束手束腳。她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父母二人團聚,然后一家三口趁早離開都城,然后找一個小山莊,買一片土地,當一個能夠大吃大喝的地主,要多逍遙有多逍遙。 不過,每個人追求的都是不同的,想要得也不同,之于她快樂的事情,對于夏楚君就未必。所以,她只能緘默。 或許都城這個地方就是與她犯沖的! 剛剛進城,馬車就其他人的馬車相撞! 而且是狠狠的一撞!夏輕蕭和夏楚君二人在馬車內沒坐穩,直接就栽倒,還撞了頭一下。 “哎呦!” “怎么回事?”夏楚君問向馬夫。 馬夫也有余驚,連忙回道:“對面來了一輛馬車,速度極快,奴才來不及躲閃!” 對面馬車上的人有可能經常遇見此類事情,顯然絲毫沒有察覺到自身的問題,在她們的馬夫開口后,他們的人也開口了,“大膽!你們是什么人?!找死嗎?!” “二姐,我去看看?!毕某犅剬γ嫒藝虖埖膽B度,就知道來人定是權貴,否則一個下人絕對不會說話如此有底氣。 “嗯,小心?!毕妮p蕭點頭。重新做好后,她開始聽著外面的情況。 夏楚君的態度很好,“剛才聽我的馬夫所說,你們的速度有一些快,才導致了我們躲閃不及,不過,既然雙方都沒有受傷,那么,彼此各退一步如何?” 可惜,夏楚君的好態度沒有換來對方的退讓,馬車內出來一名少女。 少女容顏明媚,見到夏楚君時,眼里閃過一抹戲謔的嘲諷笑意,出口的話語語氣更是不屑,“呦!我剛才還想是誰如此大膽攔我路,原來是在云墨公子家中白吃白喝的夏楚君??!你這是趕著去云家混吃的去了?不對,我怎么聽說你要搬出云家,去夏家住了?而且還要進宮參加選秀?夏楚君,就憑你的出身,也妄想能被皇上看上?是不是在做夢??!” 少女的半點兒不留情,極盡冷嘲熱諷。夏楚君面紅耳赤,緊咬著唇,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僵硬的在開口道:“原來是慶和郡主,好久不見?!?/br> “我們不熟悉吧?我只熟悉夏家和云家的小姐,至于你……我們可不熟。劉健,將她的馬車給砸了!在都城還沒有幾個人敢攔我的路!”慶和郡主眉眼張揚,即便夏楚君退了一步,依舊是不依不饒。 夏輕蕭原本想要在馬車里安安穩穩的等著結果就好,沒想到這位慶和郡主脾氣火爆,竟然想要砸爛馬車!她走出馬車,看了一眼面色有些煞白的夏楚君,心中暗道:不是沒有仇人,而是夏楚君對那些欺上門的人處處相讓,以此來讓對方放過她。只不過有些退讓,只能讓欺上門的人越來越變本加厲,越來越得寸進尺!眼前的慶和郡主就是一個例子。 “無論她住在何處,吃了誰家的飯,喝了誰家的水,似乎都與你并無關系?!毕妮p蕭目光直視慶和君主,慢悠悠的說道。 夏楚君立即睜大眼睛,有些意外夏輕蕭會突然出來,而且還會對慶和郡主如此不敬。夏輕蕭怕是不知道慶和郡主的脾氣,在都城真就沒有多少人敢惹,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 慶和郡主愣了一下,此女是誰?竟敢如此對她說話!“你是誰?” “她是我的二姐,與我一同來都城。她并不知道慶和郡主的身份,還不懂什么規矩,請慶和郡主莫要責怪?!毕某B忙回道。忍一時之氣就可風平浪靜,所以沒必要將此事越鬧越大,反而還會更加激怒分慶和郡主。 “原來和你一同從洛城來的,怪不得不懂規矩,行為舉止與鄉村野婦有什么區別?!要想不讓我責怪,現在就跪在我面前磕頭!一百個!只要磕的我高興了,沒準還會送你們一個更舒適的馬車?!睉c和郡主抱著雙臂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夏輕蕭二人。 因為兩車相撞,又因為慶和郡主的聲音很大,引來了不少的人,雙方馬車后面也都堵了幾輛的馬車。 圍觀的人暗暗議論,“她們太倒霉了,怎么撞上了慶和郡主?看來這一百個頭是必須磕了!” “是??!是躲不了了??蓱z那兩位小姐,明明是慶和郡主撞上了人家的馬車,結果還要逼著人磕頭道歉!太欺負人了!” ☆、第040章 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 夏楚君滿臉漲紅,雙拳緊握,緊咬著唇,巨大的侮辱使她無法彎下膝蓋。只要今天下跪,那么,明日她必定會受到都城所有名門貴族中的,小姐夫人們的恥笑! 可在慶和郡主的目光下,她卻不得不逼著自己跪下!當她剛剛要彎下膝蓋的時候,突然被身邊的夏輕蕭扶住禁止她下跪。她看向了夏輕蕭。 夏輕蕭朝著夏楚君搖了搖頭,冷笑看著慶和郡主,“慶和郡主好大的脾氣,今日算是見識到了。只不過,慶和郡主用什么理由來逼迫我們下跪?我們有何錯?” “有何錯?膽敢攔路,膽敢對我不敬!”慶和郡主怒道。 “當今皇上登登基之時,曾頒布圣旨,愛護子民,為官者不可仗勢欺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此乃圣旨,不可違背。然而,在朝為官的大人們都要尊圣旨愛戴平民百姓,為何身為官員的家眷卻敢在天子腳下仗勢欺人?難道說,慶和郡主不在乎圣旨?慶和郡主的父親更是敢違抗新皇旨意?”夏輕蕭慢悠悠的說道,話語不急不慢,卻極具威懾力。 眾人恍然大悟,都想起了新皇登基時宣告天下的圣旨,現在新皇登基還不滿兩個月,慶和郡主就敢違背旨意,看來真的是膽大包天??! 夏楚君震驚的望著夏輕蕭,震驚于夏輕蕭的冷靜!到了這個時候夏輕蕭依舊能夠冷靜的應對,而且還用圣旨壓人,大多數人在面對慶和郡主的時候,基本都是想著該如何應對,該如何才能解脫,哪里想過要與慶和郡主硬碰硬。 因為一些家世背景不如慶和郡主的,都不想得罪慶和郡主。所以壓根就不會想著該如何反擊! 果然,慶和郡主的面色青紅交加,面紅耳赤,氣的渾身顫抖,又不敢說什么,幸而身邊跟著的人不是腦瓜笨的,紛紛勸說慶和郡主:“郡主,現在圍觀的人太多,還是退一步吧,若是這些話有心人傳出去了,傳到了宮里,免不了會連累郡王的?!?/br> 慶和郡主一向喜歡欺負人,更喜歡欺負那些家世低微的,如今突然被人反擊了,她哪里能夠咽的下這口氣!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反罵回去,也許會給父親招惹麻煩,如果不反罵回去,豈不是要讓從洛城那鳥不拉屎地方來的兩個村婦得意? 左想右想,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不管怎么做都咽不下這口氣。 夏輕蕭笑瞇瞇的看著慶和郡主,接著又道:“慶和郡主,我們可以離開了嗎?若是慶和郡主現在執意我們跪下受罰,那么我們姐妹二人必定不會推脫,一定會跪到讓慶和郡主滿意的?!?/br> 說著,夏輕蕭已經拉著夏楚君的手就要一同跪下。 慶和君主頓時變了臉色,立即躲回馬車里,直接下了命令,“走!” 車夫立即駕駛馬車迅速離去。 見馬車已遠,夏輕蕭側頭看向夏楚君,只見夏楚君在若有所思。 “二姐,以后她還會找你麻煩的?!毕某鋈惶ь^看向夏輕蕭,眼睛里掩不住的擔憂。 聞言,夏輕蕭勾起唇角輕笑道:“即使今天跪下,你確定她以后不會再找我們麻煩?有一就有二,而且還會越來越過分。況且,只要跪下,失去的還是氣節,一種他人都可以任意欺辱我的氣節?!?/br> 夏楚君啞然,氣節?她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如果今天眾目睽睽之下跪了,憑慶和郡主的脾氣,日后見到她還會為難。而今日的事情多半會傳出去,到時候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她向慶和郡主下跪,背地里各種嘲諷現在可想而知。 忽然一身冷汗,幸而夏輕蕭反應快,否則她必定已經跪下,必定還會承受更多的侮辱! 第一次,夏楚君因為夏輕蕭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而震驚,而反省。 不過,每個人做事的風格都有所不同,即使現在夏楚君意識到了錯誤,他日在面對同樣問題時,依舊是躊躇不前。 “上車吧,夏叔叔的馬車已經離去很遠,現在怕是在前面哪個地方等我們?!毕妮p蕭朝著前方看了一眼,不見夏頤的馬車,夏頤的馬車一直在前面帶路,怕是現在還沒發現她們的已經跟丟了,而且還困在這里了。 夏楚君點頭,“好?!?/br> 再次上路,大概用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到了夏家大宅。 從馬車上下來時,看到了夏家的大門,光是大門就可看出一個百年家族的繁盛,內蘊,和氣派。 夏頤在門前等著,看到她們到了后走過來,問:“怎么回事?怎么會和慶和郡主撞上了?” 看來早到的夏頤應該已經知道了路上發生的事情。 “慶和郡主的馬車速度過快,我們躲閃不及被他們撞上了?!毕某呱锨皝斫庖?。 “原來如此?!毕念U點頭,然后看向夏輕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難道說慶和郡主碰到夏輕蕭是倒了幾輩子的霉嗎?明明看見軟柿子就捏的慶和郡主在人前還怎么出過丑,結果就被剛到都城的夏輕蕭給欺負了! 說出去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