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牧川將營養劑塞進冰箱后,沉默地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看著歐歐跟季安渝撒嬌。 安蓉跟小姐妹打完電話后,對著歐歐招了招手,“歐歐,來,跟外婆出去玩。這次還有好幾個跟你差不多的小朋友哦?!?/br> “daddy,我會想你的?!睔W歐抱了抱季安渝,湊到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一步三回頭地走向了門口。 季安渝跟著歐歐走到了門口,俯身揉了揉歐歐的頭,“我也會想你的,寶寶?!?/br> 歐歐握著季安渝的手,將季安渝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無名指上。 “daddy真粗心,戒指都戴錯手指了?!?/br> 安蓉驚訝問道:“歐歐怎么連戒指戴哪個手指都知道???” 歐歐笑著回道:“飛飛老師結婚啦!給我們都發了糖。飛飛老師的戒指戴在這根手指上?!?/br> 安蓉夸獎道:“我們歐歐真是一個善于觀察的小寶貝。走吧,跟外婆去野餐咯!” 季安渝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分鐘,想要再將戒指換到中指,指尖剛摸到戒指,歐歐的說話聲又在腦海里響起。 算了,一個戒指也代表不了什么,就這么戴著吧。 關門聲響起后,屋內就只剩下白牧川和季安渝了。 季安渝側頭,“我易感期快到了。你和歐歐回你家住吧。晚上我讓我媽送歐歐回你家?!?/br> 白牧川嗯了一聲,“抑制劑不能多打,我每天給你帶一支?!?/br> 季安渝:“好?!?/br> 季安渝易感期第一天,渾身熱得要命,他服用了退熱藥,打了一支抑制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他打的是新款抑制劑,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起碼還是能起到點作用的。 之前他都是靠著這款抑制劑和退熱藥度過易感期的。 除了反反復復地發燒。情緒時而低落時而暴躁之外,也沒有其他癥狀。 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特別強烈,用手疏解了幾次都緩解不了。 睡著的時候會夢見自己被白牧川按在床上*,清醒的時候也滿腦子都是白牧川。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沒有被標記,卻像個被白牧川敲上了私有印章的omega。 他躲進浴室,打開冷水開關,拿著花灑不斷地往身上澆,但還是澆不滅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脫掉濕透的衣服,鉆進了白牧川的被窩,抱著白牧川的枕頭不斷地嗅聞,只能聞到一絲淡淡的紅酒信息素。 不夠,完全不夠。 他鉆進白牧川的衣柜,可衣柜里都是洗過的衣服,只有洗衣液殘留的香氣。 一天只有一支抑制劑,他已經用完了,他不知道該怎么熬下去。 不該是這樣的。 他以前易感期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白牧川打視頻電話過來時,季安渝一秒沒猶豫地接通了。 看見屏幕上的歐歐,他的內心竟然感覺到了失落。 歐歐是他最愛的寶貝啊,他怎么會因為看見他而覺得失落 “daddy,歐歐好想你啊。daddy想不想歐歐?” 歐歐坐在地毯上跟他視頻,白牧川應該是坐在后面的沙發上,屏幕里只能看到修長筆直的腿。 “daddy,你怎么不說話???daddy臉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 白牧川俯身,從歐歐手里拿過手機,果然看見了季安渝燒得紅撲撲的臉。 季安渝頭發濕漉漉的,裸著肩膀,應該是沒穿衣服。 白牧川喉結滾動了一下,“剛洗完澡?” 季安渝眼眶紅紅的,“我想要抑制劑?!?/br> 白牧川:“我給你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了,你沒用嗎?” 季安渝連連搖頭,撒謊道:“沒有,我沒有看見?!?/br> 季安渝的狀態確實不像是打過抑制劑的。 白牧川仔細回想了一下,明確地記得今天自己把抑制劑放在茶幾上了。 季安渝當時在臥室,臥室的門鎖著,他問了季安渝好幾遍,確認他沒事才回來的。 “安渝,你看一下客廳的監控,我真放了,是不是掉在茶幾底下了?!?/br> 季安渝不假思索地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再給我一支,求你了?!?/br> “再給你一支”白牧川抓住了季安渝話里的漏洞,質問道,“你已經注射了一支抑制劑,是嗎?” 季安渝眼眸濕潤地看著屏幕,再次懇求道:“再給我一支抑制劑,求你了?!?/br> 白牧川:“安渝,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支抑制劑,打多了對身體不好?!?/br> 季安渝用體溫槍測了測額頭的溫度,拿給白牧川看,“38.9度,很熱,很難受?!?/br> 白牧川:“安渝,你需要我過去嗎?” 季安渝眼神迷離,含糊地道:“要?!?/br> 第32章 吃飽了,但很餓 通話結束后,白牧川抱起歐歐,商量道:“爸爸有點事要忙,得去加個班,你今天跟李阿姨睡好不好?” 歐歐:“爸爸是去找daddy加班嗎?” 白牧川:“對,最近公司有個項目要跟你daddy的工作室合作?!?/br> 歐歐:“騙小孩是不對的。我剛剛看見daddy了,daddy在爸爸的床上。daddy沒有出差?!?/br> 白牧川捏了捏歐歐的臉,“daddy最近發燒了,怕傳染給你才騙你說出差了。爸爸得去照顧他幾天,等他好點了,我再帶你去看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