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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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就是喜歡看見這些個鮮卑將領跳腳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如今燕國的就是鮮卑人作戰,漢人在朝廷中主事,鮮卑人對如何馬下治國,如何休養生息根本一竅不通,只能依靠漢人。 這個不是鮮卑人的鐵馬金戈就能搞定的。 更何況軍中也不是沒有漢人將軍。 “小孩子年紀不大,口氣卻不小?!蹦脚c根記得秦萱沒有給他面子,把他的族侄拖出去當著眾人的面施加軍法的模樣。他臉上的rou幾乎要抽起來,“小心見著了狼,別嚇的尿褲子?!?/br> 說罷,他掉頭就走,秦萱在后面笑,“尿褲子的恐怕不是在下,而是那幾個前段時間被打的尿褲子的那幾個吧?” 慕與根那幾個族侄當場就被刑官打的尿褲子了,真正的哭爹喊娘,就差喊要阿爺阿娘接他們回去了。 慕與根臉皮抽動幾下,鼻子里頭重重的哼了聲。 “秦司馬,慕與根將軍并不是好相處的人?!敝於村涯悄豢丛谘劾?,有些擔心對秦萱說道。 “慕與根將軍算是個大長輩了,聽說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效命陛下。他……”朱洞妃不知道該怎么說慕與根,這樣的功臣,行事霸道再正常不過。秦萱這樣的,雖然有濟北王在背后做靠山,但也有些不好。 “我明白的?!鼻剌嫘Φ?。 人都得罪了,說再多也沒有用處。再說了,她都已經把人給打了,難不成還要去送禮嗎?到時候可能人家就要以為她好欺負。 回去之后,秦萱立刻叫人把自己手下的那些親兵和百夫長統統叫來,既然是去找左賢王,那么就要全體都警醒起來了。 胡歸幾個練了一會馬槊,打算去找個水洗洗。結果就秦萱拍人來找他們。 來找人意味著有大事,有大事很有可能要打仗,要打仗就是軍功??! 頓時三個把盆子一丟,樂顛顛的就狂奔向秦萱所在的營帳。 秦萱這次特意讓百夫長把自己隊伍中,曾經在草原上生活過的人挑出來。她自小和鮮卑人混在一塊,問題是遼東的草原并不遼闊,在那里生活的鮮卑人是靠著單單大嶺,也就是日后的長白山生活的,打獵或許在行,但對草原并不是很熟悉。 所以她根本不具備在草原上識別方向的能力,至少白天不能,晚上看北斗星她能夠分出個方向來。 于是以前在草原上長大的士兵就成了最重要的。 秦萱對立功的士兵的慷慨,沒有人不知道。百夫長們挑選作為軍向的士兵的時候,那些鮮卑匈奴士兵都很積極,最后挑選出來好幾個人。 為了測試,秦萱還專門把人給帶到一片草原上,讓他們自己回來。來鑒別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 準備了幾日,終于出發。秦萱騎在馬上,心里比之前已經平靜些了。這次不是慕容泫指哪打哪,而是要她自己帶領手下的兵,照著她的指揮去作戰。他們的生死和榮譽全部在她一人的手上。 幾千個人全部聽她一人的,要是她自己還慌慌張張,這些人的性命就根本不要了。 秦萱壓力大過了頭,到了最后就冷靜下來。 她帶著幾千人在這邊草原上馳騁,在馬上可以盡情的欣賞著片草原的一望無垠。綠色的平地和山坡每處都是一樣的,幾乎找不到半點不同之處。 那些挑選出來的士兵們充當隊伍中的向導,對于在草原上長大的人來說,在草原中辨別方向,幾乎是他們的本能。 而且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從些許蛛絲馬跡中尋找高車的蹤跡。 士兵們在一條河的附近仔細查看,甚至還翻開草叢,不放過半點線索。 秦萱坐在帳子里頭,喝著冷水。水是才從河里頭打出來的。眼下也來不及喝熱水,生火需要一點時間,口渴的厲害,只能拿冷水壓一壓。 “將軍,高車人應當路過這里!”她將水囊里頭的水緩緩喝完,就有人來稟告。 秦萱將手里的水囊放下,看著前來的人。 “河邊附近的草已經被吃了不少,有些地方都已經禿了出來,而新生出來的不過才露頭而已。留下來的羊糞還在,那么應當還不久?!?/br> 一個大部族的遷徙是不可能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的,牛羊要喝水,要吃草,自然是留下大塊的痕跡。 草原上還有屎殼郎這種生物存在,既然留下來的羊糞牛糞都還在,那么說明離開的并不很長時間,甚至只有那么兩三天的距離。 “你做的很好?!鼻剌纥c頭,然后看向身邊的人,“給他記下?!?/br> 秦萱賞罰分明,做好了自然有功勞。做錯了,就要挨罰。 軍向退出去之后,她站起來,令人將羊皮地圖拿出來放在腳下。手指沿著仇水緩緩上移,這次燕國要對高車采取行動,可以說是沒有向高車說明,直接就出兵了。 原本就是打算去打劫的,不可能還派個人去說‘我要來搶劫你們了,你們要做好應對準備’? 秦萱看著地圖,眉頭緊鎖。她這趟出來,隊伍里頭有幾個貴族子弟是真的,但她不能真的把人家拖進來議事。他們的爹的確是身經百戰,但和他們卻沒什么關系。 所以要拿主意,只能她一個人。 這感覺還真是好奇妙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嬌花:寶寶被拒絕了,一個人在舔傷口 秦萱:一個人帶兵找人pk,這感覺簡直比蹦極還忒么刺激??! 嬌花:→_→你不心疼我嗎 ☆、第171章 獲勝 在草原上尋找一個部族的痕跡,不說難也絕對稱不上容易。匈奴人失去了在中原的優勢,草原上又被拓跋部的鮮卑人給占了。所以部族并不像漢時那樣,一塊塊的劃分了勢力范圍。找起來還真有些費工夫,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 斥候在一個小山坡的那邊發現了還沒有跟上隊伍的高車人,秦萱立即下令把那些高車人給搶了。 說是搶了,其實是連人帶車另外加上他們的家產牛羊一塊扣下。秦萱不可能放過這些人,軍隊在草原上行動,幾千個人每日的軍糧耗費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想要盡快的加快速度,那么就要拋棄輜重,想要解決幾千人的吃飯問題,就只有從敵人身上找補了。 “將軍,那里就是俘獲的高車人?!焙鷼w跟在秦萱馬前,手里牽著韁繩,指給秦萱看那些俘獲的俘虜。 高車人的面貌不同于漢人,甚至不同于一些鮮卑人。高車人是真的長得深目高鼻,面容和旁人有很大不同。 那些高車人遠離大部隊,所以燕軍根本沒有多少工夫就將他們全部拿下。此時,那些人不管男女,都滿臉懼怕的坐在草地上。男人們被剪綁雙手,女人們坐在一塊,滿臉懼怕,她們用頭紗或者是手遮攔著自己的容貌,生怕會把燕軍里頭的那些男人給招惹來。 草原上遵循rou弱強食的生存法則,不管之前是貴族還是部民,只要被敵人俘虜了,統統都是奴隸。 男人要被拉去做奴隸,而女人就要有新的丈夫新的主人,為完全陌生的男人生下孩子,為那個部族延續下一代。 那些女人察覺到秦萱的目光在她們身上逡巡,立刻嚇得縮成一團。 秦萱見著那些女人們害怕,轉過目光,拉過馬頭。 “俘獲的那些牛羊都殺了,馬匹留下?!鼻剌娣愿?。 他們不可能還帶著牛羊追著高車人跑,干脆就把牛羊當場殺了當口糧算了。 “是!”胡歸聽到秦萱這么說,知道這幾天是可以吃上新鮮的牛羊rou了,頓時大喜。平日吃的軍糧都是用糗糧做成的米粥,rou就吃干巴巴的rou干。 這會有新鮮的rou湯喝,不高興才怪呢! “那將軍,這些女人怎么辦?”胡歸忍不住看了那些高車女人。那些高車女人個個長得高鼻深目,模樣不咋地,但是好歹也是女人。 “她們留著沒多少用處?!鼻剌娴?。軍中不準有女人,倒不是因為女人本身如何,而是男人一多尤其是饑渴已久的男人,看見女人就容易出事。為了軍紀,都不能留女人在。 “把她們趕到個地方放了?!鼻剌娴?。 “將軍你自己不留個?”胡歸很驚訝。 “我留干甚么?”秦萱滿臉奇怪,“別留著她們,放她們走的地方必須要離她們部族所在的地方遠點?!?/br> 這些女人被放走了,也不會給她們任何代步用的牛馬。 “是?!焙鷼w垂首道。心里對秦萱多了一份敬佩。他可是看著秦萱在軍營里頭忙了那么就,別的男人,那么久沒有碰女人,見著個女人,哪怕樣貌不怎么樣,都能睡了再說。反正就那么會兒,也誤不了多少事,可秦萱半點那種意思都沒有。 “好好吃頓,然后休息,別的不要多想?!鼻剌娑寂宸@些曠男,真的是只要女人就可以。節cao全忒么的被狗給吃了。 那些個牛羊全部殺了,幾千個人也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吃到rou,但是熱氣騰騰的rou湯是能夠保證的。喝一碗羊rou湯,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秦萱派出幾波斥候,過了好幾日之后,終于給她送來了消息。 塞北草原上的夜晚,帶著些許凄涼,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聽到遠方傳來的蒼涼的狼皋。 “起來,起來,都起來!”百夫長和伍長們踢醒那些還在靠在一塊睡覺的士兵,“上馬,都上馬,將軍有令,大軍出發!” 原本靠在一起圍著篝火睡得正香的士兵被自個伍長一腳踹醒,揉著眼睛爬上馬背上面去。 今日的夜晚夜色濃厚,天上莫說月光,就是星星都只是吝嗇的給了點兒影子。為了不打草驚蛇,馬蹄子上全部包上了布,將動靜減輕到最小。 軍向們給隊伍指引方向,指引他們向高車人的集聚地而去。 高車人的營地里頭點著篝火,篝火旁高車人獨有的大車圍城一圈,他們向南遷徙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任何敵人,時間一長,難免放松下來。 守著火堆的高車人撥弄著火堆,將篝火挑的更旺點。營地上響起了高車人的歌聲,高車人唱歌和狼嗷也差不多,蒼涼的很。 他們不知道已經有人漸漸的圍了過來。 “這高車人唱歌怎么和狼叫似得?”一個騎兵掏了掏耳朵,“聽著怪寒磣的?!笨刹缓~么,和草原狼一樣的叫,聽得人心驚膽戰的。 “待會聽命,不準擅自行動?!蔽殚L狠狠瞪了那個騎兵一眼。 突然沖鋒的軍令傳來,全軍加快速度,向那邊山坡上的高車部族沖過去。 “不好,有人過來了!”高車人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手掌按在地上,終于感覺到了馬蹄在地上狂奔引起的震動。 他的呼聲還沒有讓穹廬里頭的人跑出來,濃黑夜色中的燕軍騎兵就已經沖來,手里的環首刀畫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將那些站著的高車人斬于馬下。 夜襲是最簡單也最有用的辦法,頓時高車營地內亂成一片,男人們赤~裸著身體跑出來,手里抓著武器,結果被馬上的騎兵一刀撂倒。 女人們除了年紀大的人之外,幾乎想跑都跑不掉。年輕女人們□□著身軀,害怕的尖叫著,只能用羊皮毯子或是其他的東西遮住自己的軀體。 哭鬧和廝殺求饒聲混成一片,秦萱在馬上看著這場征服與殺戮,面無表情。身后士兵手中的火把將她的面龐照亮。 這么多年,她面對任何殺戮都已經可以心如止水了。 能夠在諸多戰事中廝殺活下來,甚至做到這個位置上。哪怕有人相助,自己沒有幾分本事,也做不久。 義不掌財,慈不掌兵。這句話是相當有道理,戰爭不管正義還是不正義,打勝仗才是最重要的,其中為了勝利做的那些事,哪怕有違道義,也必須做。 尤其手里有成千上萬士兵性命的將軍,就更加如此。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秦萱站在高處,傳令騎兵對這個營地進行全面的沖擊。幾千騎兵的沖擊力量簡直驚人,在沒有經過系統步兵的訓練,傳信完全被切斷,上下指令不通,甚至人連馬都來不及上,只能隨便抓個東西在手里充當武器。 這還有什么勝算可言? 秦萱看著那個部落一開始還防抗,后來死的人多了,慘叫聲和哭泣蓋住了原先的廝殺聲。 騎兵們沖進穹廬里頭,將里頭的人都轟趕出來。不管身份高低,所有的俘虜必須出來。天空泛起了魚肚白,過了會,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 秦萱騎著馬進入鴉雀無聲的營地中,營地這會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隨行的漢人軍士正在點算俘虜和俘獲的牛羊武器等物。 俘虜們不管身份高低,全部給綁了丟在那里。女的還好,男的直接被扒的精光,連條褲衩都沒給留。 秦萱看了一眼那些俘虜,“左賢王人呢?!?/br> 她話出來,頓時有士兵把一個渾身□□的男人拎起來提到秦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