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他的嗓音也是沙啞的,配著男人微勾的唇角,很令人心動。 男人,除了眼前這個,這世上,她還能相信哪個男人! 顧昕漾被他這樣壓著,還哪敢亂說話。 “好重?!彼吆咧骸爸厮懒?,我要被你壓死了?!?/br>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死在一起?!?/br> 寧邵匡盯著她緋色的臉,的唇,強壓下心底的綺念,重重嘆息,手探過去,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抱著她,還是在病翻了個身,兩個人的方向調了個個,依舊緊緊擁在一起。 “說,你剛才都是在騙我?!彼阉纳碜油咸崃颂?,按著她的腦袋,讓她面對自己。 放大的黑眸深深沉沉,帶著溺死人的溫情。 “你答應我,以后不許再對我那樣,我就告訴你?!鳖欔垦柿搜士跉?,冷靜地說。 “顧昕漾,我們可是夫妻!”寧邵匡加重最后兩個字的發音,仰起臉,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重重的:“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經歷過剛才那一幕,顧昕漾也明白,不可能。 他的眼睛,他的行動,他的身體,都在深深向她表明,他要她的決心。 “可是,在我愿意之前,你不能這樣?!彼鬼?,輕輕地說,她是真的沒準備好。 寧邵匡在心底重重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才能開竅喲。 他怎么忍心強迫她呢,那么多年他都等了,還在乎這一時嗎? 他是想要她,可是會讓她心甘情愿。 “那你還見不見那些男人?”他伸手,在她腰上的軟rou上掐了一把,語氣,隱含威脅。 “不見了不見人……” 顧昕漾癢得又受不了了,她本能地說,但是腰上又是重重一擰。 “你的意思是真的有?”男人兩只手都環上來,扣住她的后腰眼。 “沒有沒有,我忙得很,哪有時間找男人,你滿意了?” “從來沒有過?”男人不甘心的追問,包括覃巖? “沒有,一個都沒有?!鳖欔垦奔钡卣f著,沒有注意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光彩。 她說著,想想又覺得生氣,小手一伸,在男人身前拍了一把:“寧邵匡,別以為有個紅本本就可以管住我,我不承認,以后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的私事你也不許過問?!?/br> 什么? 這囂張的態度,是對老公的么? 寧邵匡瞇起眼:“你再說一遍?!?/br> “你心里清楚這證是怎么來的,我不承認!” 顧昕漾硬氣地說,手推著她的胸膛想爬起來,但是男人的手扳住她的后背往下一壓,她剛撐到一半的身子重新倒下去,撲通一聲,正好跌到男人嘴邊。 男人捧住她的臉,唇再次覆上她的。 一次次的口舌追逐,每當女人想掙扎,男人把她扯回來,吻變得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松手,顧昕漾被親得七葷八素,趴在他身上喘著粗氣。 “紅本本不夠,你是要我現在就把我們的關系變成事實?”寧邵匡胸膛也動得厲害,手探進她的衣底,極具侵略性的撫摸,好似想把她整個都揉進身體。 “寧邵匡,你答應過我的!”顧昕漾喘息著說,搞什么啊,他才答應過不碰她。 “那你的事我能不能管?” “可以可以?!?/br> “我的話聽不聽?” “聽聽聽?!?/br> “你還跟不跟我鬧?” “不了,堅決不了?!?/br> 顧昕漾一疊聲地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心里偷偷地想,離婚一時半會看來是不可能的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啊,等他興趣淡下來再說吧。 ------題外話------ 推好友:誤惹王爺之王妃要休夫,作蘸夢璇璣 1v1,甜寵無尺度 人前,他是睿智雋永,厚積薄發的帝王。人后,他是寵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說:若能留你在我身旁,棄了這君臨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007 不夠沖動 寧宅。 莊明月敲了板,看到里面的人轉過臉來,施施然走了進去。 “寶寶,你干什么?”她坐到床沿上,看著正在清理衣物的某男:“又要出差呀?” 寧邵匡順口嗯了一聲,莊明月也沒多問,他不著家是常事,轉移話題說:“最近怎么沒見你帶昕漾回來?” “怎么,想她了?” 莊明月高深地笑笑。 “那倒也不是,只是今天和太太團閑聊的時候,江太跟我說,她小女兒剛回國,想替她辦個酒會,江我也看到了,模樣好,學識好,談吐好,對人也有禮貌,今年二十四歲,和你很配的,寶寶,要不要約出來一起喝個茶?” 這是相親啊。 寧邵匡將最后幾件衣服裝進行李箱,俯身,扯上拉鏈。 “喝茶沒問題,不過時間我要問問我媳婦兒?!?/br> “你媳婦兒?”莊明月眨眨眼:“誰???” “顧昕漾?!睂幧劭镏逼鹕?,云淡風輕地說:“否則,我怕她不高興?!?/br> “……” 莊明月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媳婦?你們……” “是,我們領了證,正式結婚了?!?/br> 天!莊明月這次真的懵圈了。 門外,也準備來找寧邵匡的寧錦昇將這一句話清清楚楚聽進耳底。 “四叔,你真和顧昕漾結婚了?”莊明月一賺他就迫不及待進來質問:“這么突然,你對她有多了解,四叔,你這次怎么這么沖動?!?/br> 沖動?寧邵匡真后悔自己當初不夠沖動。 “我覺得已經足夠了?!?/br> “足夠?四叔,你才認識她多少天?這么草率就結婚,你會后悔的!” 寧錦昇真是替他擔心,他今晚來是準備替白鳳求情的,顧詩悅在他面前哭訴了好幾次,顧詩悅很聰明,并沒有一味地說顧昕漾的壞話,而是用孝心打動他,說看到白鳳在牢里那么慘,自己做女兒的卻一點忙幫不上,覺得很不孝,所以寧錦昇覺得,就算白鳳再不對,到底養了顧昕漾那么多年,她不應該罔顧親情,親手把白鳳送進牢里,這種女人對親人尚且如此,人品可想而知。 他對四叔的選擇,是一萬個不贊同的。 寧邵匡不想過多解釋,他突然明白,當初顧詩悅冤枉顧昕漾推自己落水時,面對寧錦昇的指責,顧昕漾為什么沒有過多地辯解。 “小杰,你該對她好一點,”他看著幾乎和自己一般高的侄兒,語氣有點重:“否則,將來后悔的是你?!?/br> 寧錦昇把他的話理解成警告,以為他是在維護顧昕漾,不服地想,四叔是被那女人迷了眼,他可不是,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四叔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 酒店。 許黛娣看著面前的房號,深吸口氣,在門上叩了叩。 在她扣到第二遍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男人的身影立在門側。 “許,你終于來了?!?/br> 覃巖穿著件酒店的浴袍,腰帶松松系著,露出小半截密實的胸膛,頭發微濕地貼著前額,顯見剛沐浴過。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環境,好似都透著股危險的氣息。 許黛娣猶豫了一會,還是抬步跨進門去。 房門,隨即在她身后合上。 許黛娣只走了幾步就停下來,略帶拘謹地站在房間的玄關處,轉身看著身后的男人。 “覃總,我就不進去了,說幾句話就走的?!?/br> 覃巖笑笑,沒說什么,長腿掠過她,走向房間一側的吧臺。 他從酒架上取下一瓶酒,打開,拎下兩個玻璃杯,慢慢往里面注著酒。 “許難得來一趟,這么快就賺被人知道,不是說我沒有待客之道?!?/br> 許黛娣望著他的背影,冷冷開口:“覃總,寧少已經和那個女人住一起了,你再不加把勁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br> “哦?”覃巖側過臉睨她一眼:“這么快?” 口氣輕飄飄的,好似并不上心,許黛娣卻沒聽出來,她現在都要嫉妒得發瘋了。 “那女人就是個狐貍精!”想起這些天的一幕幕,許黛娣聲音都變了:“她裝病騙寧少過來,然后不要臉地勾引他,還是自己家呢,那么多雙眼睛,他們已經睡了幾晚上了?!?/br> 情況比他想象得還要迅速啊。 覃巖不動聲色地走過來,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許黛娣。 “別急,我有辦法?!?/br> 許黛娣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