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計劃
雖說之前弄出了極大的陣仗,但是真到了植入竊聽器的時候,卻也是分分鐘完事。 楚辭側頭看著屏幕中顯示出自己真皮組織和微型竊聽器慢慢貼合的畫面,不由出了口氣。 想她自己曾經見過比這更細致的畫面,初見震驚,再見驚艷,可惜之后就再沒機會見到了。 她這么胡思亂想了一會,??铝褜⑻筋^收回,拍了拍手:“搞定!” 說是手術,但留在楚辭手臂的創口并不算大,??铝钟冕t用膠水幫其粘合,連縫都不用縫。 不過他粘合時也是一通抱怨:“辛修明這次你必須得給我錢了,你不知道我這套設備得花多少錢呢!就這一管膠水的錢都不在少數!” 辛修明翻了下白眼:早說就不讓你用膠水了,畢竟這家伙自己就能愈合。 而楚辭也翻了下白眼:早說就不讓你用那儀器了,畢竟這竊聽器放我胳膊表面我都能給它弄進去…… 辛修明若是知道楚辭此時心里所想,只怕更要吐血吧? 楚辭原本以為這次來鳳凰市只是為自己植入竊聽器,可此時事已辦完,辛修明卻還不急著走。 “老牛,你要是有空,再幫他弄個身份證,我有用?!?/br> ??铝藗€白眼:“別叫我老牛好吧?你比我大四五歲呢,這么一叫生生把我叫老了,請叫我科技小王子?!?/br> …… “……小王子,幫他弄個身份證,而且……這次要弄的跟以往不一樣?!?/br> “還有什么不一樣?”??铝媚_踢著電線,將所有儀器粗暴地歸位,“不就是黑進你們系統刪除他的犯罪記錄并且打印個全新的身份嘛,這你還不滿意?” “不是……這次有點不一樣?!?/br> 辛修明看了看楚辭,又給??铝粋€名字:“喏,這次是要黑掉一個人的死亡記錄……” “都差不多?!?/br> ??铝话呀舆^辛修明遞過來的材料,帶著楚辭他們左拐右拐,又來到了另一個房間,依然是亂糟糟的陳設,架子柜子擠在一起,滿墻都貼滿了已經寫滿的紙張,在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個電腦桌,一切都顯得那么陳舊,除了桌上的電腦。 八個分屏將墻面遮得嚴嚴實實,科技感十足,電腦椅也是特質的,有專門放鼠標緩和鍵盤的隔板與之相連,還接了一個小屏,其余地方長得跟按摩椅差不多。 這回總算跟技術沾點邊了。 ??铝质炀毜乩_椅子坐下,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小屏上便出現了一連串的編碼信息。 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頁面切換,變成了一個老式的cao作界面。 ??铝诶锩孑斎胍粋€名字,按了搜索鍵,一個人的完整檔案便被調了出來。 “是這個人嗎?” 辛修明點點頭:“對,刪掉吧?!?/br> ??铝贿卌ao作著刪除,一邊從口袋中拿出個棒棒糖舔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楚辭,又沖辛修明說:“去帶他拍張照,等會弄身份證的時候要用?!?/br> 辛修明搖頭:“不用,你用原來的照片就好?!?/br> ??铝氖忠活D,回頭看了辛修明一眼,又去看楚辭:“你確定?” “確定,弄吧?!?/br> 楚辭知道他在奇怪什么,顯然辛修明并沒有把自己會變身的事情告訴??铝?,此時??铝聊簧铣霈F的人與自己現在的樣貌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铝m然心里奇怪,但他無意摻和辛修明的事,便不再多問,直接又換了個端口進入另一個平臺,將所有信息導入后點了確定鍵。 “好了,過幾天你們找人去派出所拿一下身份證?!币贿呎f著,他一邊將打印機里剛打印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喏,這是回執?!?/br> ??铝焕榭萍继觳?。 別人弄假證,是想盡辦法用造假技術印證,而??铝畢s是直接利用公安系統內部網絡直接印證,從頭到尾一條龍,還提供正經的打印回執,只要證拿到手,便不會有查出來的那一天。 能做到他這份上的,華夏僅此一人。 辛修明拿了回執,又交代了些東西給??铝?,這才領著楚辭走了。 楚辭身份特殊,他們不好多待,簡單吃過午飯后,就踏上了返程的火車。 在火車上,辛修明向楚辭說明了這次的任務。 “你要做的,就是假扮成走si販子何成。這個何成之前就是干走si的,據我們的分析,他雖然沒有直接為李廣成辦事,但是也跟他脫不了關系?!?/br> “兩年前何成乘黑船出逃,被警方包圍,跳船逃跑時溺亡。但是為避免打草驚蛇,他死亡的消息警方并未公布?!?/br> “如果這次用何成的身份放出假消息,應該能找到李廣成走si的證據?!?/br> “應該?”楚辭打斷他。 辛修明頓了頓才說:“我們目前還沒有非常明確的證據證明李廣軍就是他們的最大上線,這次的任務一是確認李廣軍的身份,二呢……是查清楚上個月本市的一起大型走si案?!?/br> “等等,所以說這次的任務,不是針對李廣軍的?”楚辭皺起了眉頭。 若如此,她巴巴地跑上去受累做什么? 辛修明翻了個白眼,正想解釋,忽然幾個打水的女孩子說說笑笑從他們身邊經過。 辛修明停了話頭,等人走遠了,才說:“你傻啊,說是沒有證據,可a省只有李廣軍一人的業務是與這起走si案中涉及的走si物品相關的,我們幾乎都已將目光盯緊在他身上了?!?/br> “說得通俗點就是,現在只差抓他的證據了?!?/br> 楚辭只覺墨跡。 什么證據不證據?若真想抓這個人,沒有證據也得制造證據,哪用得著像現在這樣費心查證。 她以前為除掉異己,類似的事可干過不少。 楚辭雖然如今看著跟現代人無異,可某些深層次的思維還是與封建時期的思想無異。 要知封建時期,人們容易嫁禍于人,最主要的因素在于所有行動都為取信于“君”,君上覺得可信,便可信。 但如今,早沒了皇帝,萬事即使由執政者決斷,結果卻需底層人監督,且這些底層人已不是之前那樣大字不識,不明是非。被這些人盯著,偽造證據不被發現還好,一被發現便要萬劫不復。 誰敢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