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了,這章別點
“唔啊——里面好酸——你別,別弄……” 強力的酥麻電流從xue內竄出,雨時渾身似煮紅的蝦,粉嫩嫩透著情和欲,小身一顫一顫的,異物入侵有效的緩解了內里空虛,粗糲的手指不斷深入,停在那塊敏感的嫩rou上碾壓,軟滑無比的嫩rou更像是擁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絞緊抽送不停的手指,壓榨出更多甘美汁液,又像是要把手指拖拽進更深處的桃源,越來越多的熱流順著指尖往下流,林淵密密親吻不曾停下,肌膚布滿吻痕。 “這么多水,不弄你今晚睡得著?撒謊精!我要是走了,誰來滿足你這個yin蕩的身體,說了今晚要喂你喝牛奶,就要喂你,不如趁機好好想想,喝夠多少才會飽?” 林淵貼在她耳邊吹氣,嗓音低沉暗啞,盡管欲望快要爆炸,卻不打算這么快滿足這小妖精,想學人想玩男人?哼哼,還嫩了一點,林淵打定主意要給她一次難忘的性愛,要深入神魂的撫慰她饑渴的身體,開啟新的感官體驗。再加入一根手指,不多時就抽弄出滋滋水聲,在濡濕來回,淺淺的遞進,在緊窒的陰xue里搗弄,旋轉摩擦褶皺媚rou,堅持不懈的朝著她最敏感最要緊的一點進攻。 “嗯嗯…不想喝,你滾,滾開……”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廓里,被他親吻的肌膚有種燒灼的刺痛,這絲絲縷縷的麻癢讓她神魂顛倒,一波波快意從花xue深處傳出,疊疊累積,使雨時輕顫不休,饑渴的種燃燒成連綿不斷的yuhuo,焚燒殆盡她的理智。驟然抱住他的腦袋,小腹抽緊,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讓他停下來,但身體的本能又不希望他停下來,呼吸愈加急促,她覺得自己在他懷成為一只折翅的鳥,上上下下無處可逃,只能隨著他的節奏沉沉浮浮。 “我不滾!是不是這里?嗯?告訴老公是不是這里?” 蜜液的芬芳氣息在鼻端縈繞,雖然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插入,銷魂滿足的快意卻能從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尖,滲進他的血液骨骼之,她的眼里氤氳著情欲的迷離水光,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對他來說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藥,隨著她甬道的絞緊愈發往里深入戳刺揉按,要給她蝕骨銷魂的暢快。 “不,不要了……嗚嗚……林淵……拿出去,好難受……啊啊——” 蝕骨的愉悅正在一寸寸的將她吞噬殆盡,刁鉆得要命,在一陣強烈的酥麻快意從被磨到的g點竄出,快感奔騰,隨著一聲高亢婉轉的呻吟,熟悉的致命甜美襲來,雨時猛然間一抖渾身抽搐,陷入了高潮的痙攣之。 林淵扯開她夾緊的雙腿,嬌嫩的大小花瓣如今腫脹艷麗,小花xue因為高潮的痙攣而自動翕張,黏濕的yin液從嫣紅縫隙不斷涌出,他慢慢的低下頭,就著潮濕的蜜液舔上xue口,guntang的舌在嫣然花縫間用力的舔吸,柔韌靈活的擠開抽搐的縫隙,努力的深入戳刺里面還在痙攣的媚rou,不斷誘哄出更多的蜜液,全部都給他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停下……停下……不要舔……” 雨時只覺得出奇的熱,渾身都熱,漆黑長發凌亂不堪,被薄汗黏住,白皙如玉肌膚染上情欲的色澤,鉆心的癢意從被他舔弄的地方傳出來,明明剛剛才高潮過,可身體還是很饑渴,想要,好想要,想要被貫穿,想要被填滿,只好抓住自己被冷落了大半天的雙乳揉搓,揪緊乳尖來緩解那陣陣空虛的瘙癢。 “寶貝你下面太濕了,吃都吃不完,不多讓老公舔舔今晚不知道要換多少次床單,別急,一會兒好好喂喂你?!?/br> 林淵不理會雨時的哀求,用舌尖一個勁的鉆探抽插這段嬌嫩的甜蜜之源,埋首在她腿心間,用雙唇包住大小花瓣和花縫猛吸,貪婪的攪弄xue內蜜液。 “太,太多了,求你,別再舔了…… 雨時已經被他吸得神魂顛倒無力抗拒,大腦暈脹脹,早已被他喚醒的情欲在體內沖撞不休,那些難耐的燥熱瘙癢從身體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刺激得她從頭到腳都麻了。 “不餓嗎?真要我停下?那我如你所愿?!?/br> 浪得這么厲害還要他停下來,也不知道是要折磨誰,林淵輕笑,還是停了下來,朝著抽搐的小縫隙使勁吹了口熱氣,伴隨著撩撥的動作,雨時兩只腳在被上一陣亂蹬。 林淵這才直起身,報復一般,他強硬的唇舌闖入口腔吮吸,舌尖輕柔的勾描撫慰,與她的糾纏,一下一下去撩撥她發抖的小舌,吻的她幾乎要窒息才放開,這才有一下沒一下的舔上她精致鎖骨,去看她情動時刻誘人的表情,雙手再次抓住兩團揉捏成各種形狀,手指捻住乳峰上嬌嫩蓓蕾,懲罰似的往上拉扯又左右擰轉個不休,“寶貝,想要就告訴我,我答應過你一切按照你的節奏來,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進去?!?/br> 雨時蜷縮起身體,小臉緋紅,思緒掙扎在放縱與不放縱之間,最終還是屈從于身體的本能。她的身體早已不是青澀的果,熟知男歡女愛的美妙,食髓知味,一經他的撩撥挑逗,就會迅速沉溺在情欲的深淵,再也不能饜足。 “我要你?!彼K于說出口。 猙獰的巨物已經貼上小腹,粗重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這才將她勻長雙腿纏繞在腰間,“答應你,這次輕輕的,你什么時候想要重,我就什么時候重?!?/br> 勃起的大jiba已經硬到極點,碩大傘狀圓頭在xue口蹭磨,待沾染蜜意才對準縫隙率先頂入進去,他深深的吸一口氣,撤出來一點再猛力貫穿,頂得雨時緊掐被,撐得眼淚簌簌直掉,林淵艱難的控制住想要沖刺的欲望,讓堅硬如鐵的性器蟄伏砸在她體內靜止不動,一粒晶瑩剔透汗珠,順著胸膛滑落至腹部,隱沒在交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