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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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安撫她:“自然是我們自己掃清障礙羅?!?/br> 幾個女子上前,其中一個高佻修長卻長著張瘦長馬臉的年輕女子搖著貓步上前,來到凌陽面前,腳上十二公分高的鞋跟使得她幾乎與凌陽同等身高。 “你是張韻瑤的男朋友吧?”甩著車鑰匙,又低頭看自己的黑色指甲,聲音懶洋洋。 凌陽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對張韻瑤說:“你站遠一些?!?/br> “你要做什么?” 凌陽笑了笑:“放心,犯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去吧,去那顆樹下等我?!?/br> 受了冷落的女子很是不爽,指著凌陽的鼻子:“小子,我在與你說話呢?!?/br> 凌陽輕彈了她的手指頭,她就飛快縮了回去,捂著手跳了起來。 “媽呀,好痛,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指著鼻子。以后可得記住了,再指我的鼻子,手指頭也不必要了?!钡瓉G下一句話,凌陽朝莫愁招了招手。 莫愁屁顛顛地上前,雙眼晶亮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去,替我掃清障礙?!?/br> 莫愁汪了一聲,搖著尾巴,沖向其中一輛金黃色蔽篷跑車,法拉利的流利線條,囂張霸氣,時尚狂野。而莫愁卻來到法拉利的側面,龐大的身子忽然撞向車身側面下盤,只聽到“碰”的一聲巨響,法拉利的廁面就凹了個大洞,莫愁再一次撞過去,半邊車身徹底凹進去。 “啊,你這打哪來的野狗,給我滾開,給我滾開?!备哔託獾眉饨?,但又不敢靠前,因為莫愁體型太過龐大,嘴上的利齒又太長太尖。她只好惡狠狠地瞪著凌陽:“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指使你的狗砸我的車子?!?/br> “莫愁,再加把勁,沒吃飯是吧?”凌陽揚聲道。 莫愁“汪汪”地叫了兩聲,莫愁又跑到另一邊,用同樣的方式,把另一輛豪華氣派的跑車給撞得面目全非。在四個女子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去了車尾,前爪搭在車屁股上,然后車子就動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狠狠撞向前邊的車子,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啊,我的保時捷,我才買的車子?!痹诹硪粋€女子的尖叫聲中,被撞得全目全非的法拉利,繼續撞向白色保時捷,兩輛車子就那樣,讓一條大狼狗給推著往前走,生生讓出了一條通道。 凌陽看了看,又說:“再加把勁?!?/br> 莫愁停了下來,沖凌陽憤怒地“汪”了幾聲,然后一個箭步跳上保時捷的車頂,在車頂上狠狠地跳著,保時捷車頂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下凹陷。車窗玻璃受不住壓力,也紛紛破碎,掉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莫愁在車頂砸得差不多后,又跳到地上,尖利的爪子在保時捷上劃過一道又一道的痕跡,每一道痕跡如同火焰槍割過一樣,慘不忍睹,一會兒功夫,結實的車身已被劃得稀爛,搖搖欲墜地掛在那。 莫愁猶不嫌過癮,又去劃法拉利的輪胎和車尾,很快,糟遇到與保時捷一樣的下場。 莫愁的神威很快就圍滿了一群人,眾人全以敬畏震驚的目光看著莫愁,實在不敢相信,這么一條狼狗,居然會有如此鋒利的爪子,簡直就像割豆腐一樣把兩輛車子割得亂七八糕,怕是再抓幾下,車子就要解架肢解了。 四個女的氣得不得,又不敢上前阻攔,只能指著凌陽破口大罵,但莫愁的神勇又使得她們不敢罵得太狠,生怕激怒凌陽,指使莫愁也在她們身上劃一下。 “好了,障礙掃清,可以去開車了?!泵鎸讉€女人的威脅痛罵,凌陽理都不理,只是對張韻瑤說。 。 張韻瑤這下子可是真正的揚眉吐氣,拿著車鑰匙,在圍觀人的注視下,雄糾糾地打開車門,把她的甲殼蟲給開了出來。 凌陽打開后車門,對仍在肢解車子的莫愁說:“行了,上車吧。干得不錯,回去獎勵你吃牛rou?!蹦畹捏w型越來越大了,所以凌陽都很少再給它吃牛rou。 一人一狗上了甲殼蟲,開著車子揚開而去,四個女的這才肆無忌憚地破口大罵。 “混蛋,王八蛋,狗雜種,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碎尸萬斷,五馬分尸?!?/br> 張韻瑤一邊開車,一邊大笑:“真的好解氣,真想不到,莫愁居然這么厲害,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呢?!绷桕栟D頭看了后座里趴著的莫愁,笑道:“莫愁可是我的超級保鏢兼助手呢?!?/br> 張韻瑤笑道:“是呢,居然這么厲害,真是嚇我一大跳,看那武文麗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真的好解氣?!?/br> “那人叫武文麗?” “是,武同坤的堂姐,與高少謹是未婚夫妻。估計是高家的垮臺,讓她遷怒我吧?!?/br> 原來是這么個原因。 凌陽說:“那其他幾個女的又是些什么人?” “不認識,見都沒見過?!鼻斑呌屑t燈,張韻瑤停了車,側頭看著凌陽,笑得無比興奮:“莫愁真的好厲害,借我兩天好不好?” “你借它做什么?” 張韻瑤翹起可愛的鼻子:“你女朋友我呀,天生麗質,走在路上呢,回頭率特別高,所以時常遇上些搭訕的人。而京城里的人呢,總覺得開著豪車就可以四處搭訕妹子。你理他,越來勁,不理他呢,還會嘴上貧兩句,特別煩人。更有甚至,還要動手動腳呢。我想有了莫愁跟著我,誰還敢色膽包天搭訕我?” 凌陽揚眉:“你不是地府監察使么?遇上這種人,直接把他的魂給拘上三五天,讓他衰弱一年半截的,看他還有力氣搭訕?!?/br> 張韻瑤白他一眼:“我也想呀,只是多數時候,總覺于心不忍。你也是知道的,抽取生魂,當事人會虛弱上一年半載的,萬一這期間出了什么差錯,到時候因果就會算在我身上的?!彼龑Φ馗O察使這個身份還是頗為看重的,所以不愿為了不相干的人,丟掉這個身份。 她還想靠著這個身份多掙些積分,將來好換取親人的壽命呢。 “說來說去,就是膽子小?!绷桕桇芩?。 張韻瑤不服氣地瞪他:“那又如何?總比草菅人命強吧?” 這個倒也是。 其實,身為術士,膽子小也有膽子小的好處。 大多數擁有一定神秘力量的人,就會無限膨脹野心和欲望,就會視生命如草芥,法律在他們眼里,完全就是廢紙一張。 而像張韻韻這樣膽小生怕造成因果的人,可不多見。 凌陽看著張韻瑤:“既然那么怕因果,那為何要把高金貴的魂魄給拘去?” 高金貴就是高少謹的爺爺,高家唯一沒有被抓進去依然享受國家級待遇的老頭兒。 張韻瑤皺了皺鼻子:“那不同?!?/br> “為什么不同?” “誰叫他威脅你?!?/br> 盡管只是簡單的五個字,凌陽卻被震撼了。 原來,她那日的兇悍,并不是仗技欺人,意氣用事,全是為了自己。 他看張韻瑤的目光就柔軟起來,也有些愧疚。 也是,師妹在前一世,就算受病痛折磨,被人欺負依然溫柔善良從未抱怨命運的性子,怎會因為轉世投了胎就會改變呢?就算她擁了凡人所不具備的神奇本領,依然保持著本性。如此善良的女子,卻因為自己,而置因果不顧。 凌陽輕輕握著她扭方向盤的手,輕聲道:“瑤瑤?!?/br> “干,干嘛?”他的聲音很輕,握自己的手的動作溫柔眷念,張韻瑤心跳陡然快了半拍。 “好好開你的車?!?/br> “……” …… 去了游泳池接了衛梓燕,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張韻瑤感覺出一種能量波動。 “凌陽,你感覺到了嗎?” 凌陽微微點頭,一千米之外,有四縷陰魂正在作惡。張韻瑤立及猛打方向盤:“走,我現在就去?!鄙頌榈馗O察使,收拾作惡陰魂一是義務,二來還可以換取功德積分,早就閑得蛋疼的她恨不得立即奔過去。 衛梓燕迷惑地看著他們:“你們在說什么呀?” 因為莫愁體型實在太過龐大,她不敢與莫愁坐在一塊,所以她坐的是副駕駛室。 張韻瑤說:“表姐,不好意思,我忽然有急事要辦,你就在這兒下車吧,自己打車回去吧?!?/br> “什么急事,急成這樣?”衛梓燕有些不情愿,太陽那么大,下了車就要把人烤成rou干,現在出租車也難打的。 還是坐現成的車子舒服。 “表姐,我是真的有急事?!睆堩崿幖绷?,她的神識可以感覺到那四道陰魂就在附近,也因為有些遠,她的神識還無法鎖定那幾縷陰魂,所以得盡快趕過去。 凌陽說:“不用那么著急,跑不掉的?!绷桕栆厌尫懦錾褡R,牢牢鎖住了那幾縷陰魂,當看到被陰魂作惡的對像時,又笑了起來。 “表姐也一塊去吧,反正還可以看熱鬧呢?!?/br> 張韻瑤急了,“喂你……” 她可是要去收拾陰魂呀,哪 陰魂呀,哪能讓表姐瞧到,表姐只是凡人,再來,她也不想讓表姐知道她的另一身份。 “聽我的,開車吧?!绷桕柊矒岬?,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樣,又說:“放心,一會兒保你拍手稱快?!?/br> 張韻瑤還在猶豫,但后頭響來數不盡的喇叭聲,這才發現這條路是單行路,身后已有好多車子正在不耐煩地催促了,只好趕緊踩了油門。 張韻瑤開車較為小心,但在別人眼里,就是“菜鳥”“膿包”的表現,她也知道自己開車慢,所以車子盡可能往右邊靠去,好給后頭的車子讓道。而車窗外不少車子經過時,還搖下車窗對張韻瑤大聲說著什么。 因為車窗搖了下來,也聽不到對方說了什么,但肯定不會是好話,張韻瑤對著那些車子“呸”了聲,“跑得快了不起呀,咒你去撞車?!?/br> 衛梓燕哈哈一笑:“韻瑤,不是我說你,你開車開得也太慢了吧?!?/br> 張韻瑤說:“我很少開車嘛,還是小心為上?!绷碓付嗟纫环昼?,也不愿去搶那一秒,這可是對生命的負責。 “但這未免也太小心了,真讓人著急?!毙l梓燕搖了搖頭,服了這個表妹了,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活著有意思么? 張韻瑤說:“車技不好,就更要小心開車。明明車技不好,還要橫沖直撞的,那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對他人的不負責?!?/br> 衛梓燕拉長了聲音說:“是,你是好孩子,奉公守已的好寶寶??墒窃谠蹅冞@個圈子里,你這樣的好寶寶可不會吃香的。你可知圈子里那些人是如何評價你的?” 張韻瑤從鼻孔朝哼出氣兒,傲嬌道:“知道。但那又怎樣?反正我又不與這些人打交道。他們說他們的,我做我自己的?!?/br>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圈了里不怎么吃得開。她也看不慣圈子里的人把馬路當成賽車場來開,出了事后就找關系拼爹拼爺,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就耀武揚威,一旦遇上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就慫成孫子。 而她的奉公守法,卻反而被認為是膽小怕事,沒個性的體現。所以她也很少與圈子里的人混在一起。反正她又不走仕途,憑她的相術和地府監使使的身份,足可以保張家榮華富貴,只要張家不倒,靠著張家,我照樣活得滋潤無敵。那些人瞧不起我又如何?他們越瞧不起我,我偏要活得瀟灑自在,氣死他們。倒是那些人,除了拼爺拼爹外,也無別的本事了。一旦等他們的長輩們退了下去,能否再混進這個圈子里還是個未知數呢。 這樣的人她見得也多了。父輩還在位時,極其張揚,一旦父輩們退下,或是出了事,也就消失在這個圈子里。偶爾遇上,要不躲藏,要不諂媚,昔日的驕傲早丟瓜哇國。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衛梓燕說不過她,只好道:“韻瑤,你就是這副臭脾氣,要知道,大環境就是如此,你也要學著融入這個圈子才成呀?!?/br> “學他們拼爺拼爹?到處顯擺能量?仗勢欺人?抱歉,我是新時代大好青年,做不到?!?/br> 衛梓燕氣極:“你現在還在讀書,還未真正出社會,等你出了社會后就知道關系的重要了?!?/br> 張韻韻瑤不以為然:“酒桌上的朋友,靠得住么?我靠我自己就成?!?/br> 衛梓燕急得火冒金星,只好轉讓向凌陽:“凌陽,你如今也是社會人氏了,這些日子以來,你應該也感受到身份關系的重要了吧?” 凌陽慢吞吞地道:“表姐說得沒錯?!?/br> 衛梓燕面露得意,瞪著表妹:“你聽聽,你聽聽,還是凌陽比你明白?!?/br> 張韻瑤從鼻吼里哼出氣。 凌陽笑道:“但是韻瑤也說得有道理呀,別人或許需要拉關系湊交情,但咱們韻瑤不需要呀?” 張韻瑤沒有說話,但唇角卻露出得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