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po18.com 第六十四章產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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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然相信凱恩嗎? 在來到維德藥業之前,她總體來說還是相信的。 畢竟,她在學校里所能接觸到的感染者們除了在性愛和爭風吃醋方面不怎么受控制外,在其他方面可以說是以她的意志為導向,未曾有過任何出格的舉動。 這種先驗的安全感被她轉移到了同為感染者的凱恩身上,使她得出了一種非理性的信任。 而凱恩的所作所為為她敲響了警鐘。 感染并不代表著閹割每個人的自我意識和性格特征,它更像是一道最基礎的保護鎖,鎖住的是被感染者對她進行人身傷害的意愿。 只是人類這種生物從來不缺乏自欺欺人的傳統,親子之間、愛侶之間那些以愛為名的禁錮與傷害……每時每刻都在重復上演。 她相信凱恩沒有傷害她或者離開她的意圖——如果有的話,她不認為現在的他能夠這么安然地坐在她的身邊,凱文是一個很好的前車之鑒。 她能夠理解凱恩的做法——如果有朝一日,她成了那個被人感染和控制的存在……她也會去找到限制之下的cao作空間,通過在一定范圍內發揮主觀能動性的方式來說服自己:她并沒有完全喪失選擇的自由,她不是被某種至高意識所cao縱的傀儡。 但與此同時,她也無比清醒地認識到:凱恩與她過于相似,而這種相似注定了他們無法成為同路人。 在這個瞬間,林至然難得地走神了片刻,想起了沒有被感染卻心甘情愿為她和她的實驗保駕護航的南野秀人先生。她當時只是為了確保實驗參與者的獨立思考能力,所以放棄了感染他的機會,卻陰差陽錯收獲了一名堅實而可信的盟友。 而原本只是預定用來擴大實驗規模的“工具人”凱恩·維德先生,卻借助她的力量,做了不少超出她控制的事。 林至然在心中感謝凱恩給她上了一課,是他用最直白的方式教會了她:盲目相信“異變”的能力會有什么樣的下場,進而盤算起接下來該用什么樣的方式應對凱恩,進而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從維德藥業脫身。 林至然在心中默默梳理著。 首先,她要安排好接下來的去處,為自己的安全負責。 然后,她要找到與凱恩“和平分手”的方法——在全方面地體驗過凱恩的控制欲后,她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她說一句要走,凱恩就會放任她離開。 最后——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希望能夠清理掉凱恩目前所有的“原液”,以中斷凱恩不斷擴大“感染者”團體的行為。 確定了未來的行動方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保持謹慎、觀察情況、確定行動方案。 林至然腦中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凝結成了嘴角的一個微妙笑容:“想讓我相信你,只做這些可不夠?!?/br> “——噢?”他偏頭看她的眼,額角的碎發落下,平添幾分不羈,“那……你還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實驗進行到現在,想必你們這里……已經有了不少實驗記錄和數據了?”林至然淡淡問道:“我能看看嗎?” 凱恩聳肩:“我會讓人準備一下,晚點給你送到房間里?!?/br> 林至然看向監控中正在與人討價還價的黑人婦女:“如果調查有結果的話——” “也會馬上通知你?!眲P恩會意道。 林至然點點頭,半調侃半認真地問道:“還有……那臺電梯——能登入我的權限嗎?”她用下巴指著她們來時乘坐的電梯,“被人像個包裹一樣帶上帶下的感覺可不怎么好?!?/br> 凱恩笑了起來,用他那好聽的聲音緩緩道:“如果你嘗試過cao控電梯,你就會發現,你一直都有cao控電梯的權限?!恢皇请娞?,這棟建筑物的所有權限都是向你敞開的?!?/br> 這是一個林至然意料之外的答案,但細細想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畢竟,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凱恩都沒有“囚禁”她的資格,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地把權限都開放給她,等到了真正要cao作的時候,再用別的理由進行限制就好了。 林至然都不用動腦子就知道,凱恩現在是這么說,但如果她真信了他,在沒得到他的允許的情況下,就試圖去到更接近地表的樓層,一定會被人用其他方式阻攔。 但林至然仍是問出了這個問題:“權限完全開放?也就是說,我能隨時離開這里?” ——與其自己嘗試未果,讓凱恩加強防備,不如以有心試無心,了解一下內部的安全體系如何運轉。 凱恩神色不變,將問題拋回給了林至然:“你想離開?” “又不是監禁,總是要離開的?!绷种寥淮蠓降鼗貞?,“——還是說,你沒有讓我走的意思?” 凱恩的態度十分誠懇:“怎么會呢?就像你說的,這并不是監禁,你如果想走,什么時候都可以走。只是為你的安全考量,短時間內不要離開會比較好?!?/br> 林至然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br> 而后一男一女笑瞇瞇地對視了片刻,在安德魯識相的引導下,開啟了別的話題。 吉米比薩店外,吉爾伯特帶著一頂粗花呢帽子,站在路燈旁向店內張望著。 他個子高,肌rou也還算結實,緊貼路燈的姿勢和鎖定比薩店的視線給他平添了幾分干練與兇狠的氣質,再加上他不知從哪弄來的那頂不倫不類的獵鹿帽…… 路人都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氣氛,下意識地繞著他走。 伯納諾來到這里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低聲罵了一句“蠢貨”,快步走到吉爾伯特的身后,拎著他的脖子把他給拽走了。 伯納諾帶著吉爾伯特徑直進到了一家餐館的男廁里,服務生看見兩個人往廁所里進,面色古怪地想要上前阻止,被伯納諾晃了一眼警官證,老老實實地退到了一旁,還配合地在門口掛了個“維修中”的牌子。 伯納諾反手鎖上了廁所門,這才松開了按住吉爾伯特后頸的手,沒好氣地道:“說說吧,有什么消息?” 馬薩諸塞州,異變防線東區分部,負責人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的墻上掛著洋基隊的球服,桌上擺著塔斯克和雪莉的合影,電腦上貼著各色便簽,便簽上寫有極富塔斯克風格的縮寫詞匯——到處都殘留著塔斯克存在的痕跡。 但此時坐在辦公桌前的人卻換成了一名高高瘦瘦、看上去有幾分神經質的青年,青年一邊緊張地用手指絞著用來掛名牌的線,一邊跟坐在對面的人說著什么。 “……塔斯克……死了?”坐在青年對面椅子上的哈根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確定了嗎?” “是、是CIA發來的消息,已經有人去確認了……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痹茖W部負責人,現被臨時趕鴨子上架的異變防線馬薩諸塞州東區分部臨時負責人凱爾·漢米爾頓(KyleHamilton)一邊把玩著自己的名牌,一邊眼神四處亂竄,顯然并不習慣這種與人打交道的工作,“我聽說你在這之前就一直在打聽塔斯克的消息……你有什么線索嗎?” 哈根:“他是在追蹤伽馬4號的過程中被害的——” “還、還不能確定是他殺?!眲P爾艱難地說道,掏出手帕擦拭著光潔的腦門上冒出的汗珠,“就CIA傳回來的消息,塔斯克很可能是酒后駕車遇難——“ “不可能?!惫胍膊幌氲胤瘩g,“我了解他,他不是會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喝酒的人?!?/br> “我、我也不相信?!眲P爾試圖展露出一個安慰性的笑容,但最終只是擠出了一絲扭曲的苦笑,“但、但是CIA從當地警方那里拿到的報告顯示,他體內的酒精濃度達到了0.2%,遠超0.08%的酒駕標準……” 小餐廳的狹窄男廁里,伯納諾聽完了吉爾伯特結結巴巴的轉述,眼睛微瞇,總結道:“所以說,那群FBI是準備帶走所有的檔案和證物,不再讓我們插手那個案子?” “我聽他們的說法,好像……是這個意思?!奔獱柌夭桓掖_定。 “傷口的事……他們怎么說?” “他們——沒跟我提起?!奔獱柌貙擂蔚卮鸬?,并試圖為自己正名,“我一再問了他們對死者胸前的致命傷有何看法,但他們只是重復著‘這是內部機密’,一點口風都不肯透露……”他對自己只能得到這種無用的結果而感到羞愧,于是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干脆閉了嘴,等著伯納諾的訓斥。 但此時的伯納諾根本沒有訓斥他的意思,只是背著手廁所里來回踱著步。 吉爾伯特等待著。 約莫半分鐘后,伯納諾停下了腳步,平靜吩咐道:“辛苦了,你先回去吧?!?/br> 吉爾伯特有一瞬間的發愣。 伯納諾沒有解釋的意思,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的耳朵并沒有出問題,然后便拉開廁所門大步離開了。 從地下8層出來后,林至然以想要休息為由,回到了地下11層。 三名“女仆”應該是在她選擇電梯樓層的時候就得知了她要回來的事,提前在電梯門口排好了隊迎接她的歸來。 林至然不得不承認,高挑貌美的三名女性穿著整齊劃一的女仆服裝站成一排向她行禮時的畫面……確實很能滿足人類的審美需求和虛榮心。 她甚至有一瞬間的沖動,想與其中的一人或多人發展更深入的關系,以填補“直接感染者”中缺失的女性數據。 身在保密程度極高、實驗設備極為齊全的維德藥業,作為間接感染者的她們也不太可能抗拒她的接近,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考量,這都是一個可cao作性極高的方案。 但她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這份沖動,只是微笑著向她們點頭,并在凱恩的引領下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剛一進門,凱恩就把門給順手反鎖了,并從身后抱住了林至然。 林至然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沒有表現出抗拒。 ——一方面,她確實需要日常攝入能量,另一方面……現在還沒到和凱恩撕破臉皮的時候。 所以她偏過頭,將頭發歸攏到一側,向凱恩展露出更多的后頸。 凱恩會意地低頭,一邊在她后頸落下輕柔的吻,一邊用手指嫻熟地探入她寬松的衣物之中,在她微涼的皮膚上游走著,挑動著她的情欲。 緊貼的肌膚似乎喚醒了某種甜蜜的荷爾蒙,兩人的體溫逐漸升高。 林至然有意識地用臀部挑逗著凱恩胯下的性器,感受著那處器官隨著自己的靠攏而不斷變得火熱和緊繃。 凱恩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與她的肌膚維持著一個既近又遠的距離,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卻又無法明確他的存在。 林至然享受著這種曖昧的距離,同時隔著衣服,用股溝將身后人的性器淺淺夾住。 縫隙被填滿,體溫相交融,某種根植于本性之中的欲望叫囂著想要釋放—— 凱恩喘著氣,一手握住她的腰胯,一手微微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左乳,將頭深埋進她的頸窩之中,像是要將她狠狠按進自己的體內。 林至然閉著眼,通過對視覺的屏蔽,主動放大源自肌膚的每一吋觸感。 眼看著雙方漸入佳境,林至然突然皺起了眉。 下腹傳來一陣生澀的墜脹感,有什么東西正試圖突破zigong口的封鎖,那種痛感,就好像是內臟被什么東西給頂住了一般,并不尖銳,卻依然能讓人疼得直冒冷汗。 林至然顧不得跟凱恩解釋什么,猛地推開了凱恩,轉身就進了廁所。 她捂著肚子坐在馬桶上,整個人弓成蝦米狀,好半晌才緩過這一陣。 一股溫熱沿著yindao往下滑動,緩緩接近了yindao口。 林至然皺著眉,嘗試用力。 “噗通”一聲,什么東西落水的聲音。 這聲音令林至然覺得頗為熟悉——月經期間,那些脫落的zigong內膜落水時……不都是這樣嗎? 于是她抽了幾張紙一邊清潔自己的下身,一邊頗為隨意地低頭看了一眼。 下一刻,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掉入水中的并非暗紅色的zigong內膜,而是一根足有成人拇指粗細的白色卵狀物,此刻正隨著重力和浮力的相互作用,在水中起起伏伏。 ——那玩意的模樣,像極了那些實驗室里的蜂后們……所產出的蜂卵。 好書請上:XRouRo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