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南山看了他一眼,認真的表情中帶著不容拒絕。 “不好吧,孤男寡女的,萬一發生了什么,就不好了?!?/br> 顧升:我長得比你好看。 南山:…… 這個理由,竟然讓她難以反駁。 “下班后我來接你?!?/br> “好。 ☆、第十四章 南山轉移了話題,“你公司的事情,我要花費一些時間,才能出結果,我懷疑是人搗鬼?!?/br> “嗯,調查期間,你作為我的助理在公司露面。等這事兒過去了,就回到原來的崗位?!?/br> “也行?!?/br> 對于顧升的安排,南山沒有一點意見。作為他的助理,平時行事方便了不少。 …… 車子平穩地行駛到了地下停車場。 剛一停穩,停車場里的燈就開始忽閃忽滅起來。 “這里電壓不太穩定啊?!?/br> 南山解開了安全帶,這燈要滅不滅的,要找個人來看看。 “這個月已經第三次了?!?/br> 話剛說完,停車場的里的燈就滅了,詭異的緊。 除了車前燈的亮光外,停車場一片黑暗。 兩人面面相覷,顧升的臉色不太好看,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沒有半分動作。 在這里干坐著也沒有什么意思,南山打開了手機里的照明功能。 “我下車了?!?/br> 她打開了門,一只腳已經跨出了車門外。 就聽到側邊顧升喊了聲,“等等?!?/br> 南山又重新坐到了座位上,一臉無奈。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br> 顧升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聲音大了幾度。 “我會怕?” 他說完,慢吞吞地解開了安全帶,又轉頭對南山說道,“你下車后,走到我門前等我。一起上樓?!?/br> 南山真是服了他了。 “行行行,小公主?!?/br> “誰是小公主?” 回應他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南山在門外等了兩分鐘左右,他才下了車,停車場的燈就刷刷地重新亮了起來。 電梯里,兩個人沉默地等著到達十五樓。 南山:上次停車場燈滅了,是誰專程下來接你的。 顧升臉色不自然的撇過了頭,抿了抿嘴角,正要否認。 “別對我說謊,我第六感很靈,有沒有說謊你還沒張嘴我就知道了?!?/br> 顧升:秘書。 “哦?!?/br> …… 辦公室外邊站了一個漂亮的姑娘,扎著干凈利落的馬尾辮子,手里夾著幾份文件。 南山隨意一瞄,工作牌上寫著名字:李子怡。職位是秘書。 李子怡替顧升開了門,等顧升進去后,她才進去。 南山是他名義上的助理,也沒有給安排辦公室,也走了進去,自顧自的在沙發上坐下了,顧升見了,也沒有說什么。 她百無聊賴的打量起這間辦公室來。 這間辦公室極大,裝修卻是簡約派。 一張巨大的辦公桌,雕花椅子,白色的沙發,巨大的落地窗旁,有兩株綠植,花盆是素雅的青花瓷。 實木柜子旁,有一扇門。 南山猜測,那扇門通向的是顧升的私人休息室。 “這是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另外張總邀請你去參加一個慈善酒會?!?/br> 李子怡恭敬地把手中文件遞給了他。 “那個酒會給我推了?!?/br> 他記得沒錯的話,大哥也受邀參加了,顧家人有一個在就好了。 顧升低頭,仔細翻看起財務報表,眉頭越皺越深。 “這季度的營業額,同上季度相比,下滑了幾近三分之二,你替我把銷售部和財務部經理叫我來?!?/br> 他的指腹摩擦著杯口,一圈又一圈。 垂眸的樣子,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這是南山第一次看顧升工作的樣子。 發現和平時表現出來的吊兒郎當又膽小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也是,要想管理好一個偌大的公司。 擁有決斷力,分析能力是最基本的。 李子怡低聲應了個是,走到南山面前的時候,腳不小心扭了,往南山的方向倒去。 南山幸不辱命,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抓著她的手。 等她重心穩定后,李子怡恍若如夢初醒般,推開了南山,像一只受驚了的小白兔。 南山倒是沒有在意,關心起了她的傷勢。 “腳扭到了嗎?” 李子怡搖了搖頭,“沒走穩,謝謝你的關心?!?/br> 言罷,低著頭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南山瞧她踩著高跟鞋走路的速度,十分確信她半點事也沒有。 …… 等著兩位經理的間隙,南山走到了顧升面前,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總經理,身為一名助理,我有自己的工作區域嗎?” “有啊?!鳖櫳忠恢?,“喏,就是那里?!?/br> 南山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 什么呀,就是她剛剛坐的沙發。 “在這里坐了這么久,有沒有發現什么?” 顧升轉著筆,眼神專注地看著她。 “沒有啊,這里風水蠻好的?!?/br> 南山胡謅道。 顧升滿意地笑了笑,“柜子那邊有雜志和零食,你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吃吃。聽嬸嬸說,你是靠第六感來查案子的,”他頓了頓,說道,“慢慢來,不用急,只要能抓到兇手就好?!?/br> “嗯,我出去看看?!?/br> 南山走到了十二層樓梯半層處。 這里是顧升所說發現貓的地方,臺階上的血漬沒有完全清洗干凈。 暗紅色,莫名讓她想到了那只擁有鴛鴦眼的白貓被插了好幾刀后,掙扎著血液四濺的場景。 公司有四臺電梯,基本沒有人會走電梯。 因此,白貓的尸體躺了兩天才被發現。 那只貓,作為公司的吉祥物,常常在一樓出沒。 南山上班時候,常常見它慵懶的趴在前臺桌子上,咬著尾巴。 她喂過它好幾次,曾經摸著她柔軟的雪色皮毛,有點羨慕它的生活。 沒想到,不過一周,它就被害了。 她嘆了口氣,十二樓的攝像頭壞了有一段時間了,到底誰來過這里,無從可知。 看來兇手是很熟悉公司結構的人。 對于電梯和停車場,南山更趨向于巧合。 她又到了地下停車場,里面的電源閘門被鎖的好好的。沒有鑰匙的話,根本就打不開。 她移開了目光,正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