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吞了(微H)
六月的小城已經有些熱了。 李溪柴趁著端午三天假期趕了回來。 倆人就這么宅在李溪柴家,以學習的名號,她媽倒也沒說什么。 她穿著短褲,盤腿坐在沙發,手里抱著半塊紅西瓜。 李溪柴從超市給嘴饞的陳氈暖買了冰糕回來,身上出了汗,把東西塞到冰箱,直奔浴室洗澡。 他拿毛巾搓著滴水的發,走到沙發一側坐下。 陳氈暖調皮,她伸直了腳往李溪柴腿上放。 李溪柴也不示弱,拽著她被空調吹的發涼的腳趾往自己身下按。 陳氈暖感覺到自己腳下某物的覺醒,雙手抱著自己大腿把腳扯回來。 李溪柴捏著她腳,單膝跪在沙發,把陳氈暖懷里的西瓜轉放至茶幾。 "只只,吃點別的東西好不好?" – 陳氈暖被哄著張口含上他的東西,瞪著大眼睛盯他,等下一個指示。 "你用舌頭舔一舔前面的眼",李溪柴把跟自己相扣的小手放在yinjing上,"還記得怎么摸它嗎?" 陳氈暖含著guitou,舌頭輕輕舔舐頂端的眼,有些粘稠的東西流到嘴里,她退出去,只用手上下滑動。 李溪柴舒服的往前送腰,才激動一會,陳氈暖嘴里的溫濕感就沒了,用手哪比的上用嘴舒服啊。 "只只,含進去",李溪柴不舍摁她頭,撫摸著她頭頂的發好生哄著。 陳氈暖伸出小舌頭,給李溪柴看他少于津液,大著舌頭說,"像鼻涕一樣"。 李溪柴伸手到身后拿紙,擦拭她的舌頭,他手握著陳氈暖的手繼續上下滑動。 陳氈暖低頭又含上去,小心的吮著guitou,盡力不讓自己的牙齒碰上敏感的柱身,她抬頭看李溪柴享受的表情心里有些成就感,壓著嘔吐感往里進了幾分,學著它在自己體內進出那樣前頭晃著腦袋。 動了幾下,陳氈暖覺得自己嘴都麻了,張的腮幫子也疼,一累鼻子都不能呼吸了,張著酸痛嘴試圖吸取一點微薄的空氣,她舌頭在里面亂打轉,免不了磕碰了李溪柴。 "嘶",李溪柴捏她的力道有些加重,他主動退出讓陳氈暖喘氣,看著陳氈暖拿紙擦掛嘴角的口水,他輕笑出聲,"也不是非要含著舔"。 陳氈暖把紙揉成坨,扔向他,皺著眉扁著嘴,"那你不教我"。 李溪柴讓她手指捏著yinjing底部,"用舌頭舔",他一頓,"聽說舔那連接處很舒服"。 陳氈暖看李溪柴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臉去,她笑著伸舌頭在柱身與睪丸連接處舔了幾下,"這樣?" 李溪柴呼吸加重,手撫上她腦袋,示意再多些。 陳氈暖用濕軟的舌頭將那東西從上至下舔了個遍,李溪柴也沒半點要射的跡象。 她又含進去,時不時牙齒的小磕絆倒成了一種小刺激,她配合著手打圈,"唔",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滴落,陳氈暖用手背擦拭,退出去吸了口氣,整個柱身濕漉漉,全是她口水和李溪柴津液混合物。 腦子缺氧憋的臉頰紅彤彤,她張著眼睛望李溪柴,"你還不想射嗎?" 李溪柴挺腰送到她嘴邊,要她繼續張嘴含,他舒服的直悶哼,"快了快了" 陳氈暖受不住嘔吐感,乖乖吃著頭,手指賣力劃弄。 "射嘴里?",李溪柴有些激動的捏住她下巴。 陳氈暖眨眼睛答應。 "唔",一股粘稠的熱流噴進嘴里,整個口腔都是李溪柴濃烈的味道,陳氈暖沒想到有這么多,伸手墊在下巴,吐出來一半,強行被咽下去一半,她嗆的咳嗽,李溪柴扯了紙拍著她背,要她吐出來。 陳氈暖把手里剩余的捧給李溪柴看,俏皮的吐吐舌,"其他的吞了"。 ———— 過過癮好嗎,接下來真的很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