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你走(H)
說是請陳氈暖吃飯,原來請的是陳氈暖一家吃飯。 "我有說是單獨請你吃飯嗎?",李溪柴把陳氈暖拉到自己身旁坐下,若大的圓桌,要坐五個人明明很寬敞,但這倆人卻肩碰肩的挨在一起。 陳氈暖懶得理他,用筷子抵在唇下,等她爸把才下班的她媽接來實在等的無聊,她眼神在一旁正打電話的李義文身上晃蕩。 "誒誒",她笑瞇瞇推身旁的李溪柴,"你爸真像大城市來的成功人士"。 李溪柴把她抓在自己衣袖的小手扯下來,握在手里,從掌心到掌背一寸寸的撫摸。 陳氈暖癢的受不住,傻愣愣的沖著李溪柴笑。 李義文掛掉電話,轉過頭正巧看見倆人四目相對,能讓一塊木頭有感情的到底是什么,他當爹的怎么會不明白。 "咳咳",李義文喝了一口面前的茶,"一年多沒見,只只都長這么大了"。 陳氈暖忙縮回自己被李溪柴握住的手,笑著點頭。 陳氈暖爸媽來的晚,一頓晚飯除了敘舊,就是關心陳氈暖和李溪柴的學習。 李義文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我努力這么多年都是為了溪柴,以后他肯定得接管我的公司"。 "對對對,應該的,溪柴聰明,他會懂的" 李義文站起身要跟陳澤華碰杯,"我不是怕他不懂,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任何人和事都不要成為他的絆腳石,你們明白嗎",他高舉酒杯。 文婷一聽就明白了,望著拿著酒杯不知如何作答的陳澤華,她站起身,把酒杯湊過去,"明白,我們明白"。 李溪柴聽懂了他爸的意思,他覺得有些好笑,伸手去撈陳氈暖撐在椅子上的左手,她兩耳不聞窗外事,根本不關心大人的談話,一心啃著碗里的排骨。 "嗯?" "我就牽牽" 飯后,李義文請了代駕說把文婷和陳氈暖先送回去。 陳澤華摸著自己的小電瓶,"不用,又不遠,我們三走路,消消食"。 文婷牽著女兒的手,"對啊,你們父子倆好久沒見了,多聊聊天,我們不用送"。 "那行,你們小心啊",李義文鉆進汽車后座。 "陳叔,文姨,我先走了",李溪柴揮著手。 回家途中,爸媽還帶陳氈暖去超市提了幾箱牛奶回家。 "媽,買這么多干嘛?" "給你補腦子!小笨蛋" – 李義文靠在背墊上閉目養神,"下學期轉學去B市"。 李溪柴望著窗外,"不去"。 李義文把眼鏡帶上,口吻有些嚴厲,"是我的錯,我當年就是累死累活也該把你帶到B市去,溪柴,你別只顧著眼前,往未來看,你成績好,前途一片光明,B市很多叔叔阿姨的孩子跟你一樣大……" 李溪柴從包里拿出耳機,"你該一開始把我帶去B市,但你沒有",他盯著手機無奈的笑,"所以現在也請您管好自己就夠了"。 – "12單元樓一樓,我等你" 陳氈暖剛回家,屁股還沒坐熱就收到李溪柴的微信,她拿著手機往外走,"爸媽,我出去一下"。 陳澤華把給陳氈暖買的零食一個個放進儲物柜,"嗯,早點回來"。 文婷從廚房探出頭,"這么晚干嘛去???",伴隨著陳氈暖的關門聲。 – 陳氈暖拿著手機照路,雖然她不信鬼神,但是心里還是發怵。 12單元樓是最老的廢棄單元樓,還是一排排對門單間房,平時基本沒有人來。 陳氈暖走到一樓最深處,才看見站在窗口的李溪柴。 她踏過去,正巧踩在已經集滿灰的易拉罐上,"咔",頭頂的聲控感應燈亮起來。 燈光照亮了李溪柴,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正歪頭笑著看她。 陳氈暖把腳底的易拉罐踢到一旁,收起手機, "怎么在這里見面啊"。 李溪柴招手讓她過去,摸著腰把人樓進懷里,陳氈暖手輕輕推著他的胸,"你今天怎么了?" 李溪柴抱著不撒手,越摟越緊,"就想抱抱你",柔柔的鼻息從頭頂上傳來。 陳氈暖仰頭去看,燈下,她那雙大眼睛明亮的不像話,李溪柴撫在她腰處的手換到她的后腦勺,狠狠親上去,不給喘息的機會。 陳氈暖只覺得大腦缺氧,抵抗在胸前的手乖乖滑到他身后,仰著頭,任由他加深這個吻。 – 李溪柴終歸還是個沒法反抗大人的未成年,高二他轉學去了B市。 陳氈暖知道消息后悶悶不樂好幾天。 "溪柴搬去B市挺好,免得在這天天受你影響",文婷擇著手里的菜。 陳氈反復開關手機,沒有回應她媽。 "你多久走?" "明天" 微信上的對話讓她眼眶發漲。 陳氈暖忽的從沙發站起,朝門外走,"媽,我上去一下"。 文婷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搖搖頭,"嗯,道個別就下來啊"。 陳氈暖剛按了門鈴,門就開了,她墊著腳左右瞄著屋里的情況,房子除了家具都已經空了,身后只有些沒來得及運走的紙箱子。 李溪柴手曲到肩膀,大拇指指著身后,"要進來坐坐嗎?"。 陳氈暖點頭,脫了鞋走進去。 李溪柴叫陳氈暖在沙發坐下,自己去給她倒水。 李溪柴才摸出個干凈的杯子,身后就有人抱上來,臉悶在自己的背上,"我不想要你走"。 李溪柴拉著摟在自己前腹的手,把人扯到跟前,手捧著她臉,拇指在臉頰上摩挲,"以后我有時間就回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陳氈暖墊著腳,按下他手,自己親上去,李溪柴捏著她腰把人往上提,讓她親的更輕松一些。 陳氈暖學著他的動作,手從衣擺下伸上去,李溪柴松開她嘴,摁住她的小手,笑著說,"剛整理東西,身上都是汗"。 "哦",陳氈暖有些不甘,還是把手收回去,想仰頭接著親。 李溪柴抬著她屁股,讓她兩腿夾在自己腰間,抱著人,抬腿走出廚房,"洗洗就干凈了"。 – 陳氈暖被李溪柴脫的光溜溜,再看他把自己脫的光溜溜,不好意思的捂著眼睛。 李溪柴打開花灑把她拉過去,叫她替自己洗干凈。 陳氈暖雖笨,但還是好學啊,她學著第一次李溪柴教她的那樣上下搓著他的東西,高興的聽著李溪柴的悶哼。 "有沒有洗干凈啊,我們別浪費水",陳氈暖覺得有一個小時那么久了,腦袋暈暈的。 李溪柴關掉水,替自己和陳氈暖擦干身子,陳氈暖臉皮薄,閉著眼就要往門外跑,李溪柴拉住人抵在洗手池前,她盈盈一握的腰配上兩個被點了紅點的小包子正好,"只只睜開眼看看",他頭靠在陳氈暖肩上,手撐在她兩側。 陳氈暖睜開一只,又緊閉上,"不要,你流氓",她轉過身面對著李溪柴。 李溪柴被罵流氓,可就要坐實流氓這個稱號,他給自己帶上套,抬起陳氈暖一側的腿,往xiaoxue里擠。 陳氈暖被頂的往上竄,她手扶在李溪柴的雙肩,墊起腳,"疼,疼"。 李溪柴試了幾次,連個頭都擠不進去,她還不夠濕。 他手撫上她握不滿一只手的胸,手指間互相搓著紅紅的rutou,舌順著她身體,從脖子到胸口,一一舔舐留下痕跡。 陳氈暖微分開些腿,讓他的手指能在自己的腿間自由進出,她咬著牙不好意思哼出聲,但腿間一股股的濕意告訴李溪柴,她是舒服的。 李溪柴重新抬起她的腿,就著水把自己擠進去,"啊",倆人舒服的悶哼。 陳氈暖像化了一樣,軟著骨頭吊在李溪柴的身上,她手從他肩滑到他手臂,緊拉著不敢松,生怕自己被撞倒。 "只只,舒服嗎",李溪柴盯著陳氈暖因為舒服而微仰的頭。 陳氈暖覺得自己都快舒服的站不住了,她把頭靠在李溪柴的身上,聲音小小的,"嗯,啊啊,舒,嗯,服"。 李溪柴聽見她的話,臉上笑容加深,"什么?聽不清",同時身下快速撞擊,撞的陳氈暖嗯嗯啊啊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氈暖腿站不住,"啊,啊,啊,不行了",身下一頓絞,高潮了。 李溪柴身下繼續沖撞,刺激一陣一陣襲來,陳氈暖想把自己腿放下去,"嗯,啊,我不行的,啊,你放下來",她掰著李溪柴握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 陳氈暖力氣哪里比的過李溪柴,都只能靠李溪柴支撐著才能站穩,"那你到底舒不舒服,不舒服哥哥才好繼續努力",他不愿饒過她。 陳氈暖用眼淚汪汪的大眼看他,"嗯啊,哈,舒服,啊啊啊,我很舒服"。 李溪柴性趣大漲,身下仿佛腫脹幾分,"那為什么舒服???",他低下頭親陳氈暖的臉問,"哪里舒服???"。 陳氈暖被撞的半天說不出話,她伸手到自己的xiaoxue想把東西拔出來,又換來高速抽插,"嗯啊,因為,哈啊啊啊,不行了,啊,跟哥哥做羞羞的事,嗯啊啊",她明白在這種事上得順著李溪柴來,"啊,下面,下面很舒服,啊"。 李溪柴感受到她下體一陣收縮,自己快速沖了幾下射了進去。 陳氈暖腿被放下來,她手撐在身后,喘著氣看李溪柴把套打個結扔在垃圾桶里,然后他拿出一盒避孕套,認真數著還有幾個。 "不用完豈不是很可惜",李溪柴撲到她身上,把她轉一圈面對著鏡子,他今天就想這么做一次。 陳氈暖拗不過他,自己把手扶好,李溪柴拍著她的臀,"腰壓下去",陳氈暖乖乖撅好屁股,身高差實在有些大,李溪柴進去了才發現不好發力,沒經驗,還把自己搞的有些累,他從背后抬起陳氈暖的一只腿,把她拉的高高的,就這么cao弄。 陳氈暖被鏡子里的景象嚇到,她臉紅的似要滴血,眼神媚的像在西游記里看過的小妖怪,李溪柴啃了一口她肩膀,"只只,你看看你有多好看",陳氈暖騰不出手去捂他的嘴,只好側過頭用嘴堵,李溪柴撬開她唇齒,找到舌頭糾纏,陳氈暖"嗚嗚"的講不出話,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李溪柴松開她,就這么在鏡子里端詳她的模樣,手伸到交合處按壓她的小豆豆。 陳氈暖扶著他摟在自己肚子的手,往上躲,"啊啊啊,嗯啊,不行的,啊"。 李溪柴要她望著鏡子,自己伸出舌在她耳朵尖時不時的舔,"只只,你看,這里面很喜歡哦",他示意陳氈暖看自己在他體內進進出出,陳氈暖受著語言和身體雙重刺激,"啊"的瀉了出來,李溪柴忙從她身體退出,扳著她臉,要她看著自己下體如噴泉一般一股股流出愛液。 陳氈暖興奮到缺氧,看著自己模樣又羞又惱,她大口吸氣,李溪柴趁著空隙直搗花心,手刺激著她乳尖兒,"啊,李溪柴,啊啊啊,你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嗯,我真的不行了"。 陳氈暖敏感的又一次高潮,夾的李溪柴也射了。 李溪柴有些煩惱今天自己輕易的打開精關。 他把因為高潮癱在洗手臺上的陳氈暖抱回房間,"今天還長,不急"。 ———————— 高潮,潮吹原來是兩個東西,但是也有科普告訴我潮吹是高潮的極致,這誰知道呢。 為了寫個小黃文,我最近被科普了好多東西,還去看了av都有些什么新花樣,別問,問就是因為我真的無知。 還是收藏 評論 謝謝大家! 黃文寫到我頭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