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
她能死而復生,那是拜他所賜,這是事實,她反駁不了什么,但那些都是上輩子的事,而目下…… “所以,這重來的一輩子,駙馬爺要走一遭老路?”她瞥開眼,嘲弄笑道。 秦壽沒否認也沒承認,他見她眸底泄露出的絲絲縷縷不安,遂似是而非道了句,“走不走,總是看公主的?!?/br> 雒妃敏銳抓住他話語中的模凌兩可,她傾身過去,緊挨著他,抓著他胸襟仰頭傾身道,“既然是要看本宮,那么本宮命你將云州雙手奉上,駙馬以為如何?” 秦壽斜飛入鬢的眉一揚,他大掌滑落,掐著她幼細的腰身,微微低頭壓著嗓音,勾人的道,“九州整個人都是公主的,公主認為呢?” 第204章 駙馬:我要自薦枕席,誰都別攔 許是秦壽相貌俊美無雙,又或是他鳳眼勾人,再不就是昏暗的床笫間,低低靡靡繁花怒放,讓人生了柔軟和癡念。 雒妃再回過神來之際,胸前已經光涼悠悠,而秦壽正伏在她身上,輕咬她鎖骨細皮rou。 那一點的嫩rou被惡狼叼住,便不撒嘴,非得翻來覆去的舔咬,作弄出艷色紅痕來才算罷休。 雒妃一下抓緊身下的錦被,她眨了眨眼,屈起腿,用膝蓋將身上的人頂開來。 秦壽抽離開。睥睨她,鋪泄開來的鴉發從雒妃光裸的肩頭劃過,就帶起酥酥麻麻的微涼。 雒妃不為所動,她惱怒的低喝道,“下去!” 秦壽手一動,就覆在她白嫩肚皮臍下三寸之地,“公主確定不要九州伺候?” 灼熱的guntang從秦壽掌心滲透進肌膚,雒妃驚得啪的一下打開他的手,整個人猛地縮了起來,還拉錦被過來裹身上,“出去!” 見她這樣一副警惕的模樣,秦壽曉得不能在逗弄了,不然,再惱羞成怒就不美了。 他遂坐起身理了理衣裳道,“公主莫忘了,云州你我各自一半?!?/br> 雒妃哼哼幾聲,轉個身人朝里只給他一個后腦勺。 秦壽定定望著她一會,忽的出手將人掰過來,湊上去啃住她粉唇,很是用力地允吸了口,發出很是讓人面紅耳赤啵的聲響。 雒妃瞪著他。惱羞成怒,放聲喊道,“護駕!” 話音方落,轟的一聲,凜冽劍光破門而入,帶起晦暗不明的夜色,像是最璀璨的煙火,剎那芳華,晃的人不禁閉眼。 雒妃只感覺到勁風拂動天青色櫻花紗幔,耳邊是秦壽的一聲低笑,然后就是短兵相接的鏗鏘聲。 她撩起紗幔,秦壽已經躍了出去,并與白夜戰到了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再驚起一眾王府侍衛后,且戰且退,飛快就出了王府,爾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聞聲響,不見人影。 雒妃取了架子上的外衫披上,這么一會,悠閑兩王便差人過來問詢。 她回了句無事,直接了當的跟兩王說是容王秦壽偷摸過來,想要哄騙她,并以她為質。 她也不管兩王是否相信,真真假假的說山一通,眉目再是坦蕩不過。 安撫了悠閑兩王,半個時辰后,白夜回來。 雒妃見他衣衫完好,發絲不亂,只一身的殺伐血氣還沒退下去,帶出陰冷來。 “公主,可有礙?”白夜上下打量了雒妃,見她完好,心里這才松了口氣。 雒妃面色無波,“無礙?!?/br> 白夜單手立著長劍,單膝跪下道,“卑職無能,未能捉拿刺客?!?/br> 雒妃目光從他手中的長劍一劃而過,擺手道,“駙馬拳腳厲害,非爾不力,本宮心里明白?!?/br> 聽聞這話。白夜鴉羽面具的嘴角微微一抿。 雒妃繼續道,“下去小憩吧,約莫這會是不會有事了?!?/br> “喏?!卑滓箲?,至于休不休息,卻是不不必讓雒妃知曉。 雒妃重新躺回床上,這鬧騰半宿的,倒叫她沒了睡意,她一閉上眼,腦子就是秦壽起先說的那些話。 氣運這樣的東西,玄之又玄,有的時候感覺不到,當沒了,才曉得凡事總是差別人一遭。 對秦壽的說辭,她沒有不信。雖然秦壽此人心思深沉,手段狡詐,但有一點,他卻是最不屑謊言的。 雒妃不禁開始細細的回想曾經,她與秦壽之間,與白夜之間。 上輩子的時候,秦壽總是說她不懂珍惜、不知真正的情愛。就是不久之前,都還與她理論過。 要是依秦壽所言,她未曾真真的心悅過他,可她清楚一點,那就是她對秦壽是生過得到的心思,強烈的想要得到這個人的執念。 然而對于白夜,她不僅沒有秦壽說過的那些心悅一個人的表現。且就從未想過,白夜會有離開她的一日。 他是暗衛,獨屬于她的暗衛,是以,她知道,無論世事如何,他都不會背離她,并還會全心全意的維護她。 恰在那時,她與秦壽之間,鬧僵的厲害。 她心高氣傲,他也傲骨錚錚,誰也不肯退讓一步,就像火折子一樣,一碰即燃。 然而白夜不會,仿佛水一樣,他會包容她所有,理智的、任性的、嬌縱的、跋扈的。 她不懂這樣的感情,是一個暗衛對主人的基本,還是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情愛,總是他付出,她接受。 想不通透這些。雒妃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她在床榻上滾了圈,將自己埋進錦被中,索性閉眼,什么都不去想。 這一世,白夜不是從前的白夜,她也勿須再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