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京城哪,那是她熟悉的地方,不似容州,她初初受掣肘。 可她既明前事,又如何能裝作不知,心安理得的受著母后和兄長的庇護,等著秦壽打上京城的時候,再被他殺上一次? 她從沒對任何人講過,她其實也是想護著母后和兄長,哪怕只有一次,即便大廈將傾,無力挽回,她也想他們至少能性命無憂。 “嗯,再等等?!彼笱艿?,很多事,已經開始與從前不同,是以她也不曉得以后會怎樣。 首陽沉默,她只是宮娥,就算在宮里呆了無數年,可到底還是不太懂公主。 是以她岔開話頭,轉而說起旁的趣事。 兩人正閑聊間,顧侍衛大步進來,拱手行禮道,“啟稟公主,卑職在佛堂發現此物?!?/br> 說著他手上就出現一抹絹絲,那絹絲有些年頭,微微泛黃,上面能見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雒妃心頭一跳,她直覺這一定是秦壽在尋的東西,且于他而言,十分重要! 這也就是為何上一世的安佛院根本沒佛堂的緣故,因著秦壽為了找這東西,早早將佛堂給拆了。 不過,眼下拆的人是她,是以,秦壽想要的,自然就落入她手。 桃花眼一剎灼灼生輝,雒妃勾唇點笑,這種意外之喜,指不定原本以為拿不到手的紅妝樓,多半會乖乖跳進她的手心。 ………… 以下為阿姽要說的話:這會才更新,跟大伙先說聲抱歉! 昨晚阿姽在陽臺喂兔子,阿姽養了只萌萌的白毛垂耳,蹲下抓兔糧,直起身的時候,后腦就撞到陽臺支出來的那坨上面,痛的簡直想死! 波波君問我流血了沒?我答了句沒有,然后走到房間門口準備去洗手,一摸后腦勺,不對?。?! 拿下來一看,滿手的血,阿姽瞬間一臉懵逼,還曉得跟幫我在喂兔嘰的波波君講,“流血了?!?/br> 兒砸也被我一手血嚇到了,不停圍著我轉說,“要去醫院縫針吧?!?/br> 我真心想說,兒砸,不要轉了,你媽沒被痛暈,會被你轉暈! 奈何,頭痛的不行,話都不怎么說的上來。 波波君過來就見我還呆站在門口,吼了句,“過來,我看看?!?/br> 阿姽當時還在想,霧草,電影里頭被砸出血了,手一摸一看,竟然是這種既視感。 然后是,麻蛋,好痛! 血沾在頭發上,根本沒辦法擦,波波君找了好一會,才看到一直在流血的傷口,將周圍的頭發剪了,見傷口不算大,擦了消毒藥水,在阿姽強烈要求下,粘上創可貼。 頭發簡直糊成一團,不忍直視。 波波君還毫不留情的打擊我,“傷口結好痂前,不能洗頭?!?/br> 最后,補上會心一擊,“今晚趴著睡覺!” 生無可戀有沒有?頭發好幾天不洗會餿掉有沒有?我還要不要出門上班見人了? 最重要的是,胸小趴著睡真的不會擱到骨頭嘛??。?! 以上,今早就起來的晚了,頭還時不時痛一陣,這更就又少又晚,不過下午3點第二更沒變,嗯,至少兩千字 。 第035章 駙馬:公主說,我爸就是老匹夫 大殷建朝三百余年,分而為九州,后于二百二十三年,朝堂陷入奪嫡內亂,外突厥趁勢而下,九州分治為南殷北殷。 二百四十九年,南殷有將秦經綸,率兵三十萬,打下北殷,至此南北兩朝二十六年后,再次一統。 二百五十一年,秦經綸北伐突厥,這仗一打就是五年,將突厥趕出大殷疆土不說,還分而化之,行離間之計,將突厥分崩為東西突。 秦經綸功高,已無公侯之爵可封,他一手建立的秦家軍一度成為大殷最精銳之師,無人可擋。 先帝思忖了幾天幾夜,書下一道圣旨...... 封秦經綸世襲異姓王之位,邑地容州,號容王,子孫沿襲! 而有傳言,秦經綸能以一界布衣的出身,到助南殷一統,還將突厥打的落花流水,憑借的盡是他當時的夫人。 他的夫人姓誰名誰,無人可知,但有人見過,他夫人手里有一本當傳家寶的冊子,上有排兵布陣八十一計,故而秦經綸才如此擅帶兵打仗。 秦家有沒有這本冊子,雒妃不曉得,但是她還真在秦壽手里見過一藍綢包裹的兵書,平時秦壽將之供奉在祖祠,無比慎重,還曾說過,那兵書向來都只傳秦家嫡長子。 彼時雒妃挖空心思的想討好秦壽,故而開口央求翻看,秦壽約莫也是不想太早惹來天家的忌憚,是以點頭應允。 她的記性不錯,翻了幾遍便都記住了,然后才發現那兵書只得一半,后半部分分明被人給撕毀了,只余前四十計。 當時她就想著不若將后面四十一計找到,駙馬定然會歡心。 她差人一查,才曉得撕毀后半部兵書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壽的生母青氏,其中有何糾葛,雒妃不感興趣,她曉得這事后,就歇了再找的心思。 而今,她瞅著手上泛黃的絹布,細讀下來,可不就是秦家那兵書后四十一計,一計都不少! 那絹布約有半丈長,除了前面的四十一計,后面還畫有山川河流,分明是一幅輿圖。 雒妃定睛一看,纖長玉指一一描畫,她赫然發現那輿圖畫的竟是大殷以外,近至突厥,遠到波斯,甚至再遠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捏著絹布,用了好生的忍耐,才沒將這東西給撕了。 遠在京城的天家還真是小看了容州秦家,這樣細致的輿圖,沒好幾十年的功夫,根本是畫不全的,由此可見,秦家的野心,有多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