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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90節

第90節

    “你這也太夸張了吧。我不過穿的稍微露了一點點嘛,要是我不穿,你還不得噴血而亡啊?!?/br>
    祁墨州仰著頭,好不容易把血給止住了,看見潘辰著手整理前襟,將先前不經意漏出的風光給徹底遮掩好了,這才拉著祁墨州盤腿坐下,兩人跟運功似的,對面而坐,潘辰看著祁墨州一本正經的表情,想著他剛才流鼻血的樣子,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掩嘴笑了出來。

    然后就笑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捧著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滾,祁墨州就那么看著她發瘋,似乎并不太明白她為什么這樣笑。

    潘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抬手碰了碰祁墨州的臉頰,說道:

    “祁雪州,你可比祁墨州可愛多了?!?/br>
    只見祁墨州被潘辰的手撫著臉,似乎感覺也很不錯,很安靜的對潘辰點頭:

    “嗯,你也很可愛?!?/br>
    潘辰看著他,慢慢的收起了笑容,她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的一個推斷,那就是次體人格自己是有意識的,所以,潘辰正經的跪到了祁墨州面前,挺直了背脊與他對視,似乎要看入他眼底般,對他認真的問道:

    “祁雪州,你喜歡我嗎?”

    潘辰這個問題,是帶了明確主語的,次體人格的默認名字是祁雪州,所以,潘辰這樣問,如果他回答是,那就說明,的確是他這個叫做祁雪州的次體人格的意思。

    祁墨州鄭重的緩緩點頭:“嗯,喜歡?!?/br>
    潘辰只覺得心臟停止了一秒鐘,為祁墨州此時此刻的認真告白,盡管是他潛意識中的虛擬人格說的,潘辰也同樣覺得很感動,甚至比祁墨州主體人格和她的時候還要感動,因為主體人格夾雜了太多復雜情緒,潘辰判斷不出來他是真是假,可是次體人格就不同了,他說喜歡潘辰,那就肯定是發自內心的,真正的喜歡了。

    潘辰笑了,笑得很甜。她張開雙臂,將自己投向了祁墨州,挺直跪在他面前,將他抱入了自己懷中,緊緊摟著,笑中帶淚般在祁墨州的耳邊說道:

    “祁雪州,你太可愛了,我也喜歡你!”

    這句話潘辰自從上回意識到次體人格可能有了自己的思維時,就想說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她是真的喜歡祁墨州的這個次體人格,這樣單純,沒有心計,比那個不可一世,腹黑又手黑的祁墨州不知道要可愛多少倍了!

    ☆、第186章

    祁墨州呆呆的讓潘辰抱著,潘辰覺得自己太夸張了些,便放開了祁墨州,誰知道剛要坐下去,卻被祁墨州拉住了手,認真的將手環在他的腰間,說了一句讓潘辰噴飯的話:

    “潘辰,我們生孩子吧?”

    “……蛤?”潘辰掏了掏耳朵,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祁墨州認真的又對她說了一遍:“我們生孩子?!?/br>
    潘辰看著他,瞠目結舌,簡直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他,次體人格怎么會突然和她說這個?潘辰腦中猛地靈光一閃,奮力推開了祁墨州,用狐疑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多遍,祁墨州就那么盤腿坐在床上,腰間裹著被角,目光誠摯又單純,潘辰忍不住問:

    “你到底是誰?別裝神弄鬼啊,我告訴你?!?/br>
    祁墨州依舊面無表情,目光灼灼的看著潘辰,并不為潘辰這句話所動,潘辰心想如果是祁墨州的話,他現在也沒有必須要裝次體人格的必要啊,好端端的,難不成潘辰還指望他在床上和她玩兒cosplay嗎?可如果不是祁墨州的話,這話就是次體人格說的了……

    潘辰抹了一把冷汗,祁墨州目不斜視盯著她,像是還在等她的答案似的,潘辰無奈嘆了口氣:“胡說八道什么呀。生什么孩子,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嗎?”

    本來不過是一句打趣他的話,沒想到祁墨州還真來勁兒了:“我知道。你們每天晚上做的就是生孩子的事?!?/br>
    潘辰一個踉蹌,差點從床上一頭栽下去,語調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你,我!他……哎呀,你,你每天都在關注什么東西呀?我和他做什么你怎么會知道!”

    “我這里記得?!?/br>
    祁墨州一本正經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個回答讓潘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紅著臉走下床,穿好了鞋之后,潘辰就走到圓桌前緊張的倒了杯水一飲而盡,仍覺得兩頰脹紅,伸手做扇,在面前揮舞兩下,仍不解熱,只好又倒了杯水,可喝到一半,就感覺一座大山來到她身后,擋住了她身后的光,燭光剪影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將面前那嬌小的身影包裹入懷。

    潘辰僵直了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不是她保守,反正和祁墨州也是老夫老妻了,可這種情況,總覺得有點不對,就算是同一個人,可……又不是同一個……

    感覺身后的胳膊不住收緊,潘辰心道不妙,腦中靈光一閃,大喊了一句:

    “柜子里我給你藏了好多糕點,特別甜,你要不要吃???”

    “……”

    身后的人影微微一窒,似乎是在猶豫,潘辰焦急的等候,沒一會兒過后,就覺懷抱一松,祁墨州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要,在哪兒?”

    潘辰:……

    一刻鐘后,潘辰走到屏風后,大大的呼出一口氣,為自己擦了一把冷汗,有一種九死一生的感覺,還好次體人格是個大吃貨,要不然今天晚上潘辰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祁墨州說他已經有了次體人格的記憶,明天等他恢復過來之后,回想起今天晚上‘他’說的一切,不知道是個表情。

    **************

    潘辰用幾盤子糕點保住了自己的‘貞潔’,次體人格挺好打發的,只要無間斷,無打擾的提供他吃的東西,讓他吃個飽,然后就會自然而然的忘記那些羞羞的事情,乖乖跟潘辰回床上單純的睡覺去了。

    為了防止他半夜偷襲,潘辰特意穿戴整齊了睡下去的。

    第二天,祁墨州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睛,探頭看了看天色,院子里已經有了腳步聲,他轉頭看了看睡得香甜的潘辰,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放下腳之后,就聽見外面傳來李順的聲音:

    “皇上,該起了?!?/br>
    祁墨州壓著聲音回了句:“知道了?!?/br>
    便站起了身,穿好鞋之后,就看見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掛在屏風上的外衣此時卻突然轉移到了床邊的四角杌子上,祁墨州莫名其妙的拿起外衣看了看,遠處傳來一陣鐘聲,祁墨州這才放下衣裳,走出了潘辰的寢房,經過門邊的軟榻時,掃了一眼軟榻茶幾上的十幾個空碟子,一時沒反應過來,打開房門,讓宮婢們進來替他換衣服,伺候洗漱什么的。

    張開雙臂的祁墨州只感覺今天心腹間堵的很,深呼吸一口氣,試圖讓氣息順暢一點,可呼吸了一下,那種堵心的感覺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發強烈起來,直到穿好了衣裳,洗漱完畢之后,依然沒有得到緩解。

    趕著上朝去,祁墨州便壓下了疑惑,往太和殿去了。

    可走到一半,祁墨州忽然停下了腳步,讓跟在他身后的人全都嚇了一跳,李順差點撞在祁墨州身上,趕忙問道:

    “皇上是有什么東西忘記了嗎?”

    祁墨州定定的站在那里好一陣子都沒有移動半步,一雙黑眸瞇著,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越想沒有就越是蹙起,直到最后,咬牙閉上了雙眼,隱忍著聲音,淡淡的回了一句:“無事。走吧?!?/br>
    說完這句,祁墨州便強作精神,上朝去了,只有他攏在袖中互掐的雙手才能稍稍表達一點他此刻百爪撓心般的心情。

    他昨天……居然對著潘辰……流鼻血了!還對她說了那么羞恥的話,一世英名,苦心經營的威嚴形象似乎已經慢慢在潘辰面前崩塌了。

    **********

    潘辰睡得舒舒服服的醒來,只覺得肚子給勒的難受,以為是祁墨州抱著她,猛地張開雙眼,可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床側,她掀開被子,往身上看了看,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為了保住‘清白’,將衣服腰帶全都穿戴整齊了睡覺的,怪不得覺得肚子那兒有點勒的慌呢。

    月落和秋萍聽見潘辰房中的響動,在門口問了一聲后,過了會兒,就端著熱水進來,打算伺候潘辰洗漱穿衣,月落推門而入,看見潘辰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穿鞋,驚訝道:

    “咦,娘娘都穿好了衣裳?”

    秋萍觀察力比較好,一眼就看出不對:“可這衣裳怎么皺巴巴的,前襟處也沒拉好呀。娘娘莫不是穿著睡覺的吧?”

    潘辰還沒夸秋萍洞察力強大,就聽一旁的月落夸張的叫道:“不會吧。娘娘穿戴整齊了,該怎么侍寢呀?秋萍你盡胡說!娘娘您說……咦,是有點不對啊?!?/br>
    月落近前來,潘辰正好穿完了鞋站起了身,讓月落看到了衣服的全貌,的確不像是剛穿的樣子,潘辰無奈對她瞪了瞪,然后才自顧自的一邊解腰帶,一邊往屏風后去換衣服了。

    月落和秋萍對視一眼,摸著頭,納悶的自言自語:“娘娘可真是……人家侍寢巴不得穿的衣服越少越好,可您居然還穿戴整齊了侍寢,真是頭一回見著您這樣兒的?!?/br>
    潘辰從屏風后將衣服脫下掛在屏風上,月落上前收衣服,就聽潘辰在屏風后說道:

    “好了好了,你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知道什么呀,我跟皇上就是這么侍寢的,你不懂就別瞎說,難不成我還得把我怎么侍寢全都告訴你???”

    秋萍過來撞了撞月落,用手指點了點月落,月落吐了吐舌:“是是是,娘娘您有特殊的侍寢方法,奴婢們自然是不懂的了?!?/br>
    潘辰很快就換好了一套衣裳,走出屏風之后,將腰帶遞給了月落,讓她給自己系上,秋萍則去一旁將宮絳之類的配飾拿過來替潘辰掛上,然后潘辰才坐到梳妝臺前,等著梳洗。

    回頭看了看床鋪,潘辰對月落問道:“對了,今兒皇上出門的時候,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潘辰覺得真遺憾,沒有看見祁墨州清醒之后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想著自己沒親眼見著,聽月落復述一遍也是好的,這才對月落問道。

    誰知道月落只搖了搖頭:“沒什么不對勁啊?!?/br>
    潘辰驚訝:“一點都沒有?”不可能啊,祁墨州如果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可能什么反應都沒有的啊。不過,想想也是,祁墨州是什么人,就算他有反應,也不可能表現出來讓別人發現吧,他那么悶sao……一定是偷偷的撞墻或是掐rou,腦中想象這樣的祁墨州,潘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秋萍倒是給出了一個比較有建設性的回答:“表情沒什么不對,就是今兒皇上走路的時候,老是摸肚子?!?/br>
    潘辰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啊,昨兒一個晚上足足吃了十幾盤子糕點,他早上肚子能好受嗎?哎喲,想想這樣的祁墨州,潘辰真覺得什么仇都報了!

    忽然想到,如果今后祁墨州的主體人格再折磨她,等到他發病,次體人格出來的時候,她就在次體人格身上還回來!看他今后還敢不敢囂張了。

    而此時高坐在帝臺之上的祁墨州,在深呼吸無數次之后,又開始打起了噴嚏,暗自咬了咬牙,昨天晚上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腦中想起潘辰昨天晚上穿著他外袍的模樣,身姿的確曼妙,此時想起來,祁墨州已然忍不住口干舌燥的,他不僅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的窘況,他還記得,潘辰昨天還主動抱了他,并且是在她清楚的知道,他發病不是自己的情況下。祁墨州發現,比起想起自己的窘況,潘辰抱了‘別的’男人,才是讓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第187章

    潘辰可不知道祁墨州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起床之后,在院子里遛了兩圈,到自留地里看看地瓜藤,挖挖雜草,然后玄參就過來了。

    站在門后邊,瑟瑟不敢上前的模樣。

    月落提醒潘辰之后,潘辰才回頭看了一眼,對玄參招了招手,玄參才敢進來,腳步有些急促,面有焦慮,她這樣也是正常的,畢竟潘筱被抬回宮里也有兩三天了,這兩三天玄參過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一直等著潘辰召見,可潘辰卻一直沒騰出手來,她實在忍不住了,才來找了潘辰,不管是生還是死,總要求個答案才好。

    玄參來了之后,月落和秋萍便退了下去,潘辰將玄參帶到廊下,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玄參趕忙上前跪了過來,潘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才開口說道:

    “潘家已經將中毒害賢妃的人抓到了,并且消了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玄參驚愕的抬頭,看向了潘辰,喉頭動了動,沉吟片刻后,才對潘辰說道:“奴婢,奴婢不敢有什么打算,只,只求能在娘娘身邊伺候,哪怕做個挑水劈柴的粗使宮婢?!?/br>
    潘辰看著她不禁笑了:“你這一手醫術,做粗使宮婢不是太可惜了?”

    玄參不知道潘辰是什么意思,跪在地上不敢動,潘辰從椅子上站起來,起身往里屋走去,從里面拿出一個扇子大小的包裹來,將包裹遞到了玄參面前,說道:

    “這里面是五千兩銀票,全都是五十兩,一百兩通兌的,還有一些可以變賣的金銀首飾,我已經派人將你meimei安排在城外的村莊中等你,你拿著銀子,帶你meimei去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開個醫館過生活不也挺好嘛?!?/br>
    玄參看著那包裹,不住搖頭:“不,娘娘,奴婢不要銀子,只求能留在娘娘身邊伺候,娘娘怕我下毒,那我便做劈柴燒火的粗活,求娘娘不要將奴婢趕出宮去?!?/br>
    潘辰當然知道玄參在害怕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會派人將你和你meimei親自護送到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人為難你們。你也知道我手里不富裕,再多也拿不出來了,這些銀子足夠你們姐兒倆安頓生活的?!?/br>
    玄參聽著潘辰的意思,是徹底不要她留下了,半點沒有轉圜的余地,整個人都呆掉了,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潘辰見她這樣,親自彎腰將她扶了起來,將包裹遞到了玄參手中,抽出帕子給玄參擦了擦眼淚,道:

    “別哭了,趁著潘筱還沒怎么清醒過來,你拿著銀子趕緊出宮去吧,帶你meimei離開建康,你那舅舅舅母不認也罷?!?/br>
    說完這些話,潘辰也替玄參擦完了眼淚,然后就退后一步,對她擺擺手,玄參見潘辰意已決,便收起了哭腔,抱著包裹往院外走去,走了兩步之后,玄參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潘辰跪下磕了三個頭,潘辰站在那里看她起身離去,消失在拱門后,不由得嘆了口氣。

    其實,她把玄參留下來也沒什么,經過潘筱事件之后,量玄參也不敢再對她下毒,可是潘辰不愿將這個曾經要害她性命的人留在身邊,就算她悔改了,卻也不能抹去她動了殺心的事實,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窮極一生都挽回不了。

    玄參帶著這么多銀兩出宮去,帶她meimei到外地生活,憑她的手段和本領,兩姐妹置了家產后再生活應該不成問題就是了。

    月落和秋萍走進來,秋萍心軟,來到潘辰身邊輕聲問道:

    “玄參一邊走一邊哭,挺可憐的。娘娘真不不打算給她機會了嗎?”

    潘辰看了一眼秋萍,道:“有些錯可以犯,有些錯不能犯,犯了就要承擔后果。再說了,我就算留下她,也不可能將她放在身邊,與其在宮里做一個粗使宮婢蹉跎一生,還不如憑她的本事出去,那也是一方自由天地,不是嗎?”

    秋萍明白潘辰的意思,不再多說,點點頭:“娘娘說的也有道理?!?/br>
    月落是肯定站在潘辰這一邊的:“當然有道理了,別看咱們娘娘平日里糊里糊涂的,在用人這方面可講究了,當年有個叫星霜的jiejie,離開柔福殿后又想回來,娘娘也沒要她。不是不想要,是不能要,這種人當時可能有悔改之心的,但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再犯呢,有千里做賊,哪有千里防賊的道理,還是打發了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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