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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只是讓潘辰沒有想到的是,這篇她用來搪塞后宮妃嬪的東西,居然一下子在后宮中火了起來。

    事情的起因要說道蘇婕妤身上,蘇婕妤是個江南美人,父親是揚州知府,相當于市長級別,從小也是個書呆子,酷愛女德,女則,女戒,列女傳之類的書籍,據說是睡前必讀,潘辰那一篇文,引經據典,用的都是她喜歡的書籍里面的詞句,再加以批注和增詳,蘇婕妤一見傾心,對這篇賦愛不釋手,癡迷到了自己手抄了好多份,讓她身邊伺候的宮婢也讀,蘇婕妤和宋婕妤、趙婕妤,三人共住在錦繡宮里,伺候的人有些是共用的,一來二去,這文章就傳了開去。

    祁墨州坐在龍案后頭,心情復雜的看著李順呈送上來的東西——《侍寢之奉君賦》。不用看內容,只要看個明顯暴露智商的標題就能猜到這文章出自誰手。

    “最近宮里都在說,潘昭儀文采斐然,寫的詞賦通俗易懂,特別適合閱讀,就連太和殿里伺候的幾個宮婢都從別處借了一份來看,奴才也瞧了兩眼,確實很不錯,特呈給皇上過目?!?/br>
    祁墨州放下折子,將那厚厚的一沓紙張前后翻看了幾下,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倒是會給自己省麻煩。

    想起那雙亮晶晶,透著狡黠的眼珠子,祁墨州將紙張一合,放到一邊,拿起下一本折子的同時,對李順說了一句:

    “今晚歇在柔福殿?!?/br>
    李順眼前一亮,連忙打千兒領命,甩著拂塵躬身退出了太和殿,不敢耽擱,當即找了個心腹小太監去柔福殿傳話,讓潘昭儀早作準備。自己站在廊下,看了一眼埋頭勤政的皇帝,李順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他這樣幫潘昭儀,想必日后潘昭儀定會記他一次很大的人情吧,潘昭儀雖然位分不高,但皇上明顯是上了心,今后升位分是早晚的事情,有一個欠自己人情的寵妃做后盾,李順的大內總管做的才更穩當嘛。

    潘辰覺得祁墨州今晚一定是見鬼了,比平時兇猛了好幾倍,埋頭苦干不說話,潘辰心里苦哇!

    終于眼淚汪汪的等到了他完事兒,枕在他肩膀上抽抽,祁墨州現在倒憐香惜玉了,伸手在她臉上擦了擦根本就沒有的眼淚:

    “這時候兒知道哭了?寫那些亂七八糟的詩詞歌賦挺順手啊?!?/br>
    祁墨州的一句話,讓潘辰終于死了個明白,覺得有點冤枉,抬起身子對祁墨州說道:

    “創作自由,皇上也沒說不讓寫呀,況且我寫的那么好,又沒有反動意識,三觀筆直筆直的,哪兒錯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這一頓‘教訓’有點莫名其妙的。

    祁墨州瞥了她一眼:“錯呢,肯定是錯了的,至于錯哪兒嘛,你就自己反省去吧?!?/br>
    說完這一句,祁墨州就起身,拿起了茶幾上的茶,正打算喝,就見潘辰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己,那模樣活脫脫像是他給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祁墨州瞧她那張喜慶的俏臉垮了,渾身上下散發一種受傷小動物的氣息,覺得有趣,把自己唇邊的茶杯遞到了潘辰唇邊,原是逗她一逗,潘辰看著他,猶豫了一會會兒,就探頭過來,就著祁墨州的手喝了一口水潤喉,祁墨州見她不客氣,又喂她秀氣的喝了兩口,直到潘辰搖頭后,才將她喝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給你個提示?!?/br>
    “謝皇上?!迸顺搅⒖膛懒诉^來,就差身后裝一條尾巴了,祁墨州舔了舔唇角的水漬,深邃的眸子凝視潘辰好一會兒:“過幾天就是見宮日,到時候你就知道你錯哪兒了?!?/br>
    說完之后,不等潘辰反應過來,祁墨州就坐起了身,骨rou勻稱,修長挺拔的身材一覽無遺,他并不著急穿衣裳,光著腚走到潘辰寢房內的窗臺前看了看水漏上的時辰,姿態悠閑,仿若閑庭信步般,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形象有傷風化。

    想起了曾出現兩回的‘次體人格’,每回變身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穿衣服,看著像個禁欲系;可祁墨州的‘主體人格’,自信又多疑,主觀意識強,喜歡掌控一切。

    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沒處看了,潘辰只好低下頭數手指,不好意思極了:“皇上,還是把衣服穿上吧,真是太……”

    難看……這兩個字潘辰還沒說出口,就接收到了祁墨州遞過來的冷冷一瞥,立刻改口:“真是太容易著涼了?!?/br>
    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祁墨州冷哼一聲,潘辰便狗腿的對他笑了笑,祁墨州的主體人格,看著像個好人,但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潘辰可不敢得罪,不得罪,就只能討好,笑就是她的攻擊武器,好在祁墨州不是個喜歡伸手打笑臉人的人,潘辰聰明的抓住了這個重點。

    ☆、第30章

    祁墨州在潘辰的寢房內走來走去,潘辰想不看他都不行,既然不看不行,那就看吧,反正做都做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翻了個身側臥著,一手撐著腦袋,烏黑的秀發在她指尖流淌而下,有一種純真的性感。

    祁墨州剛剛被喂飽,現在看潘辰就是純粹的欣賞了,美人誰都愛看,他也不例外,但他覺得看美人,就跟吃飯一樣,也得分個合胃口和不合胃口的,潘辰的容貌出挑,第一面的時候,看著有些木訥,可接觸一段時間,就發現她木訥之下的聰慧,祁墨州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你寫了之后,對你的狀況有改進嗎?”祁墨州好整以暇的問道。

    潘辰點了點頭:“當然有改進,從前她們看見我總要來我面前說些不中聽的話,可現在嘛……”

    祁墨州見她沒繼續說,問道:“現在不說了?”他可不相信,后宮的女人會因為潘辰寫的這個東西就大徹大悟。

    “說呀,現在她們不在我面前說了,改成背后說,沒準兒還覺得我腦子有問題呢?!迸顺阶约毫闷鹨豢|頭發放在手心里把玩。不管那些后妃怎么想她,反正潘辰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是想讓她們別來煩她。

    祁墨州心道了一句果然,倒是個有急智的,知道怎么做能讓自己過的舒坦些,人生在世,能讓自己舒坦,也是一項不可多得的本領,笑道: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辦?文章的效用總歸會過的?!?/br>
    潘辰想了想,然后甩開了頭發,坐起身子,將棉被纏在身上,光腳走下了床,來到祁墨州身前站定,目露精光:

    “那臣妾就想法子把這效用延長?!?/br>
    說完,潘辰就大著膽子,連同被子一起坐到了祁墨州旁邊,將秋千椅塞的滿滿當當,把祁墨州都擠到一邊去了,好奇的問:“怎么延長?”

    潘辰忽然想到了這個好方法。思想教育是潛移默化中完成的,一篇文章改變不了,那就一百篇,一千篇:

    “嘿嘿,可以出月刊??!”

    祁墨州不解:“月刊……是什么?”看她臉上的表情,祁墨州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潘辰咬手指想了想,可剛咬兩下,就被祁墨州伸手把她的手指從嘴里扯了出來,嫌棄道:“幾歲了?臟不臟?”

    說完,潘辰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自然而然的把手指在被子上擦了擦,見祁墨州的眉頭又蹙了起來,潘辰果斷站起身來,岔開話題:

    “月刊的意思就是,每個月我都整理一些這方面的文章出來,可以是美食衣裳,首飾釵環,品味格調之類的名目,其他宮里的妃子要是也想寫,我也能一并替她們收錄,然后整理好了,發放下去給眾位娘娘品評,其實吧,后宮里的女人之所以爭寵,斗得厲害,除了本身的利益關系之外,更多的原因就是因為無聊?!?/br>
    潘辰的話讓祁墨州覺得耳目一新,仔細想想,似乎還覺得有些道理,挑眉道:“說下去?!?/br>
    潘辰見祁墨州有興趣,趕緊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皇上你看啊,今年是第一次選秀,入宮了八位佳麗,明年開始,入宮的人數會越來越多,這后宮里人越來越多,管理就越來越麻煩,到時候,皇上您就是豎起十個,一百個靶子,也不夠打的啊,并且靶子打多了,難免擦、槍、走、火,總有誤傷,誤傷之后就添混亂,新仇舊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長此以往,后宮的關系就會陷入死循環,你看我不順眼,我瞧你不上,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誰還沒個傲氣,所以,臣妾覺得就是要從最根本的地方下手,讓后宮的女人有事可做,培養她們的興趣愛好,讓她們把精力騰出來,這樣肯定能省去很多麻煩?!?/br>
    在心理學上,這就叫做分散療法,當你感覺壓力特別大的時候,選擇分散一點注意力,用其他方式解解壓,這樣不僅能事半功倍,還能讓自己身心愉悅。越來越被自己的智商感動,潘辰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祁墨州,發現他的目光似乎有片刻的渙散,心中隱隱覺得不妙,果然下一秒,祁墨州就‘變臉’了,x生活后的例行節目——次體人格又出來了。

    來不及去想,祁墨州的次體人格到底是因為什么樣的情況才會出來打醬油,兩張臉一模一樣,主體人格偶爾會笑,可次體人格卻是個十足十的面癱,外形差別不算大,所以就算平時‘他’跑出來,可能也沒多少人會發現,最多說一句,皇上今天心情不好。

    像是彈簧似的,祁墨州從秋千椅上站起來,換了個內在,就連周身的氣勢都不同了,潘辰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祁墨州冷冷掃過一眼,用被子裹得跟粽子似的潘辰,目光落在她沒穿鞋的白皙腳面上,那眼神像是刀鋒,割的潘辰身上火辣辣的。

    不理會她的局促,祁墨州兀自走到床邊去穿衣服,動作雷厲風行,片刻就穿著妥當,雖然潘辰不懂他大半夜的連外衣和腰帶都穿戴整齊是為什么。

    轉過身來,逼近潘辰,嚇得潘辰往后頭一退,卻因為撞到了凳子,失去重心,潘辰跌倒在地,屁股坐在被子上,被子松開,粽子皮破了,露出了內里白花花的rou餡兒,祁墨州眉峰聚攏,不用他說話,潘辰就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識相的說道:

    “我知道了,這就去?!?/br>
    不等祁墨州說話,潘辰就跑過去飛快的把衣服穿好,一邊系繩結,一邊走到站在水漏前,一本正經的祁墨州身后,祁墨州上下看了她一眼,潘辰大著膽子,對他笑了笑:“你要吃糖糕嗎?”

    祁墨州眼神動了動,沒有說話,潘辰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答案,轉身走出寢房,在花廳旁邊的柜子里取出了她用來當零食吃的糕點,因為不知道哪樣更合祁墨州的口味,所以潘辰把四盤子都拿入了寢房,放到秋千椅旁邊的茶幾上,然后對仍舊觀望中的祁墨州招了招手,祁墨州走過去,潘辰不敢拉他,就指了指秋千椅道:

    “坐吧,我去給你倒水?!?/br>
    祁墨州卻是不動,目光陰冷的盯著她,盯得潘辰背脊發涼,果斷轉身去給他倒茶喝,拿著茶杯再回來的時候,祁墨州已經干掉了一盤白糖糕,潘辰的心在滴血,她的自制糖車工部還沒有研究出來,如今的白糖都是她半個月前就讓月落去御膳房訂的,本來想留著慢慢吃……

    祁墨州好像很餓的樣子,對糕點的種類并沒有挑剔,似乎只要有的吃,不管什么,他都能送進嘴里去,但更喜歡吃甜食,這也是能夠肯定的。

    將茶水送到祁墨州的手邊,潘辰又轉身去把梳妝臺前的凳子給搬了過來,坐在茶幾的對面,仔細的觀察著狼吞虎咽的祁墨州,心想上兩回沒和這個人格說多少話,這回夜深人靜的,沒人打擾,正是她研究的好時機啊,只見祁墨州目光如狼,輕松松干掉了四盤,加起來大概有三十幾塊點心,然后牛飲般將水也全喝了,擦擦嘴,潘辰以為這下他該吃飽喝足,能問他話的時候,他又對潘辰道:

    “還有嗎?都拿來?!?/br>
    潘辰:……

    研究人類心理是潘辰的興趣愛好,為了這個興趣愛好,潘辰忍痛把自己私藏的貨都拿了出來,眼看著全都給掃進了某生物的腹中,還剩最后一盤,潘辰覺得這么多東西,自己一點沒吃著太可惜了,就想伸手過去分一杯羹,卻不料,她的手還沒碰到點心,手就被祁墨州壓在了茶幾上,差點扼斷,潘辰忍著眼淚往往,無聲的叫了一聲,再三保證自己不動之后,祁墨州才松開了手,潘辰揉著手腕,暗自悔恨自己太過大意,這種暴力攻擊型人格,她怎么忘了要順著來呢。

    沒有了潘辰的打擾,祁墨州飛快的把最后一盤點心也掃進了肚子,終于像是吃飽了的樣子,潘辰掃了一眼狼藉一片的茶幾,森森的感覺,次體人格的祁墨州,要是生在現代,那他一定是個讓自助餐廳納入黑名單的存在!

    吃飽了,祁墨州身上的戾氣似乎也稍微消失了一點,連喝水都開始小口小口喝了,潘辰在旁邊端茶遞水,倒是刷了一回好感。

    “那個……你知道我是誰嗎?”

    潘辰收了茶杯,決定正式和他談談,祁墨州的目光在潘辰的臉上盯了一會兒,然后冷冷的音調才緩緩吐出兩個準確無誤的字:

    “潘辰?!?/br>
    這是上一回他出來打醬油,潘辰告訴他的,沒想到他還記得。潘辰想問他的事情,可是想起來他第一次回去主體人格,就是因為自己問了一句‘你是誰’,當時潘辰沒想清楚,對于這種衍生出來的次體人格,他只能接受直線交流,曲線到一定程度的話,會刺激他的思維,就是那種會讓他迷茫的問題,有可能會使他暴走,但也有可能恢復,這都是不一定的。

    所以,和他說話,一定要從最基本,最簡單的話題著手:

    “你覺得我好看嗎?”

    祁墨州的眼睛掃過潘辰,潘辰就對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管怎么樣,潘辰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雖然從前在潘家沒什么存在感,可是卻沒有人會否認她的長相,潘七是木頭,可木頭后面也得后綴個‘美人’啊。

    祁墨州也十分客觀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像我從前養的狗?!?/br>
    ☆、第31章

    像我以前——養!的!狗!

    潘辰有那么一瞬間,腦中是空白的,但她知道那一定是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序曲,果真過了一會兒,頭腦里就好像是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似山崩,似海裂,似滾滾長江東逝水……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你咋不上天呢!

    見潘辰愣住不說話,祁墨州再次看了看潘辰,鄭重的說道:“真的很像?!?/br>
    潘辰將頭轉到一邊去,大口大口吸氣,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她似乎覺得自己的耐力又更上一層樓了,努力在嘴角扯出一個專業的微笑來,像狗……就像狗吧,也許他想說的是,她和他養的狗一樣親切可愛。

    自我安慰后,潘辰又故作輕松的問道:“那狗是你的朋友嗎?”

    祁墨州淡定搖頭:“狗就是狗,怎么可能是朋友?!?/br>
    潘辰:……掀桌,這天兒沒法聊了。

    但她畢竟是專業的,呼出一口氣,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換了一個更加輕松點的:“哈哈,那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就是我們也見過好幾面了,你對我的評價不可能只是一條狗吧,說說?!?/br>
    她倒要聽聽,他還能說出什么,祁墨州想了想后,語氣直白的回答:

    “土里土氣,傻兮兮的,不會說話,連下人都能怠慢你,誰也不敢得罪,活的挺累,可憐啊?!?/br>
    “……”

    潘辰已經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了,冷漠的看著祁墨州,心里幾乎已經確定,這些評價,肯定全都是祁墨州的主體人格帶出來的零散記憶,只不過他的主體人格jian險腹黑,表面從不表現出來,誰能想到,他肚里卻是這樣想的呢。

    潘辰還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好員工,老板就算不喜歡,但最起碼還是挺看重的,可是,扒開了老板剝削的外衣,沒想到卻是瓦黑瓦黑,覺得她是狗就算了,居然還羅列出她這么多缺點來,聽到這里,潘辰只想說一句:老板,這么長時間,你忍得太苦了。

    “你問完了嗎?”祁墨州等了一會兒,見潘辰神情古怪不說話,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潘辰,又道:“你問完了,該我問了。之前的那一番策論,是誰教你的?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不可能知道那些事,說,你到底是誰?到底想干什么?”

    祁墨州的語氣,越問越急促,最后一個問題出口之后,便伸手抓住了潘辰的左手手腕,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潘辰又被他嚇到了,哪里說得出話來,祁墨州手上一用力,就把潘辰給拉扯了起來,潘辰感覺到他手臂堅硬,也許麒麟臂就要發作了,嚇得她右手下意識的就往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這是她當年解鎖催眠的動作,被祁墨州逼得一時情急,居然做了出來,可用膝蓋想也知道對祁墨州這樣的人格分裂沒啥用,說不定還會讓暴力型人格覺得她在挑釁,可能會更加暴躁,不禁被自己的智商感動哭了。

    可預想中的更加暴躁沒有等到,祁墨州捏著潘辰的力氣也漸漸減少,潘辰緩緩抬眼看向他,就見祁墨州正用指尖捏著自己的眉心,感覺頭疼欲裂的樣子,手上的束縛沒有了,潘辰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

    祁墨州恢復了清明神智,看到潘辰站的老遠,正用一副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祁墨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奈的呼出一口氣,有些疲累的往床鋪走去。

    潘辰見他恢復了,也跟了過去,試探性的對祁墨州伸了伸手,往他衣帶的繩結處去,祁墨州見狀,并沒有阻止,而是張開了雙臂,等著潘辰伺候更衣。

    潘辰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脫衣服,一邊打量著他,祁墨州被她那么偷偷的打量好幾眼后,猛地醒悟,忍不住問道:

    “朕剛才說了什么嗎?你神情為何如此奇怪?”

    “……”呵呵,還指望潘辰能說什么呢?

    對他彎了彎嘴角,怎么看怎么敷衍。祁墨州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自己在發病的時候,肯定是說了什么的。只是潘辰不想說,他也不好繼續追問,替祁墨州除下了外衣,掛在床前的銀鉤之上,然后潘辰自己就主動爬上了里床,乖乖躺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祁墨州眨了眨,祁墨州只好無奈掀被子上床,剛要回頭對潘辰說兩句話,潘辰就翻了個身,面朝里床睡了過去,留給他一個充滿了想象的背影。

    第二天一早,李順來敲門,提醒皇上要去上朝。

    祁墨州昏昏沉沉的醒來,只覺得四肢都使不上力,整晚都睡得十分難受,心里好像堵得慌,怎么都不舒服。勉強坐了起來,讓李順他們進來,潘辰還繼續在睡,祁墨州看了一眼她香甜的睡顏,心道睡得跟豬一樣,搖了搖頭,就硬撐著起床了,精神不濟的換上了沉重的朝服,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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